第7章 章節

子落入凡塵,端是華麗無雙。“曲長老,你看本座如何?”

曲陽愣了好一會兒,才恭維道:“教主武功才情天下無雙,屬下敬佩不已。”“別裝傻,我問的是,我若身為女子,比之我教那盈盈母女如何?”曲陽斟酌半響,才誠懇的說:“教主眉眼豔麗,女裝扮相猶如那盛世牡丹,富貴華麗,當年的任夫人與您站在一起,更減三分顏色,”任夫人陳憐兒,在當年,有着“武林第一美人”之稱,愛慕她的人有如過江之卿,只可惜,插在了任我行這堆牛糞上,“而我教的聖姑盈盈,更是不能與您相比。”曲陽猶疑不已,好好地,教主問這個做什麽,難不成當年教主篡位的真相是教主愛慕與任我行,可最後任我行娶了陳憐兒,教主因愛不成反生恨......曲陽暗暗腹诽。

不過,曲陽心裏清楚,當年,還是副教主的東方不敗因為辦事漂亮,又會收攏人心,而任教主因為任夫人的任性,得罪了很多教內的元老,逐漸,教衆的心越來越偏向副教主,到最後,兩人之間的明争暗鬥越來越白熱化,只不過,到最後,東方不敗成了聖教主,而任我行落了個身死的下場。

“曲長老,在想什麽呢?”東方立在曲陽面前,一彎腰,手指勾起曲陽耳後的一縷頭發,在手指間纏繞,“那麽,既然我這麽好,嫁給你如何?”曲陽徹底傻了,嚴肅的說,“教主,這個玩笑不好笑!”

東方放開那縷頭發,施施然回到椅子上坐下,“誰說本教主開玩笑了。”

曲陽一臉嚴肅,“曲陽何德何能,曲陽,曲陽承受不起教主大恩,曲......”東方冷哼,雖說剛才不過是玩笑之語,但被人這麽當面拒絕,反而戳中了東方心中那難言之隐,“這麽說,曲長老是嫌棄本教主,覺得本教主配不上曲大長老了?”

“教主明察,”這是,曲陽反而冷靜了下來,“自一開始,曲陽就未對教主有所隐瞞,自二十年前曲陽與劉賢弟因琴相識,因琴相知,本就情誼兩心知,只是礙于我倆均已結婚生子,只是以兄弟之禮相待,而此次在衡山之上,曲陽更是跟劉賢弟承諾,此生此世,唯一人爾!教主天姿國色,能看上曲陽,是曲陽莫大的福分,只是曲陽已向劉賢弟承諾過,讓曲陽違背承諾,是萬萬不能的,而且,曲陽心中,只有一人爾。教主要怪罪,曲陽願以死謝罪。”随即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前,胸前處已冒出了鮮血。

“住手吧!”東方白了他一眼,“演戲也要演的像一點,要捅進去就快點,這樣慢騰騰的要捅到什麽時候?再說你那劉賢弟還在,你舍得死麽?——又不是真叫你娶我,只不過對外一個說辭——就是你願意娶,本座還不願意嫁呢!”看着曲陽明顯松了一口氣,東方更是沒好氣,“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在人前你可是我相公,別給我丢臉!在等兩天咱們一起去衡山。”“多謝教主!”曲陽重重的叩了一個頭,喜不自勝的出去了。

但東方仍有些氣不順,暗暗思量,到時候,一定要給他和他那劉賢弟一個“驚喜”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東方崩了

第二次相見

第二次相見

現在離八月十五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的時候,內力升級的後遺症終于過去了!

穿來着六年,每次內力質量升級,都會有一段時間的後遺症,就是像毫無內力的普通人一般,調動不起一絲內力,沒有內功,就用不成輕功,連好多武功也是靠內力的作用才能發出巨大的威力,而适應了“超人”的生活,突然有一天變成了普通人,是人都受不了,記得第一次內力升級的時候,東方因為不清楚原因,将自己關在房裏,甚至一度有了逃離黑木崖的沖動,在黑木崖上,沒有武功傍身是會要命的,所幸,那次內力升級的後遺症只持續了短短一個時辰,雖然當時東方把包裹都收拾好了。

但後來,每次內力升級的後遺症拖得時間越來越長,一個時辰,一天,十天,一個月......這一次,足足持續了三十六天的時間。有時候,東方也會在心中感嘆一下自己的不容易,為了內力升級後遺症持續的幾天,東方的武功在日常生活中,能不用就不用,就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異常來,這習慣成自然了,東方發現也沒什麽不好,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這個習慣養成的好。

“夫人,您真的要嫁給曲長老麽?那我們豈不是要叫曲長老“老爺”嗎?”我和曲陽說話的時候,紅花綠柳也在旁邊,等着曲陽一走,紅花立刻不幹了,“我們身為教主的侍女,服侍教主是我們的本分,但那曲陽是什麽東西,教主挑中他是看的起他,他憑什麽挑三揀四的!”綠柳也十分的不舒服,“紅花姐姐,快別說了,人家曲大長老是堂堂的神教長老,咱們只是教主身邊的小小侍女,小心被她知道了以後給你小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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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禁失笑,他知道,紅花綠柳只是怕他心理難受,故意說出這些尖酸刻薄的話,只是,“好了,你們也知道人家是堂堂神教長老,以後更是你們教主我明面上的夫君,這話讓外人聽了,不是讓別人看咱們的笑話嗎?”“是,教主,紅花知道了!”“是,教主,綠柳在明面上一定會好好伺候老爺的。”只是這“伺候”二字的發聲的确重了一些。

“這不過是個對外行走的身份罷了,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只不過此時他正在眼前,神教長老的身份地位也不會辱沒了我。”東方一手拂過眼前那嬌嫩的珠蘭花瓣,輕顫間水珠順着細長的花瓣往下滴落,“況且,你們也知道,曲陽和他那劉賢弟不清不楚的,這樣更好,你們不如想想如何讓他吃苦頭,虐身不苦,虐心才受罪啊!”東方意味深長的說,曲陽和劉正風拖拖拉拉已經牽扯了二十年了,他們不急,東方這些看戲的都急了。而紅花綠柳像是得到特權般的互相擠擠眼,笑的奸詐奸詐的。

頓了頓,又道:“綠柳,你通知下去,讓他們收拾收拾,過幾天咱們便出發去山,免得我那新出爐的“相公”等的心急,怨恨起本教主來。”

人們對于“遺忘”這個動态的詞是很有心得的,前兩天因為福威镖局的事情還人心惶惶的,店鋪酒樓無心做事,人們大多貓在家中,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就算萬不得已出去了,也是快快辦完事情就趕快回家,甚至有的人還盡量撇清與林家的關系。但今天,大街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一切似乎都沒變。不,有變化,往日裏興盛熱鬧,日日中門大開的福威镖局,現在卻關緊了大門,福州城的人們又多了一個人人都感興趣的話題。

站在福威镖局的大門前,看着門上還挂着的破了一半的匾額,那福威二字不知被什麽人拿走了,朱紅色的大門被關的嚴嚴實實,往日人聲鼎沸的院落中只剩下蟬鳴鳥叫,想來裏面的仆從已經散盡了。門前鋪着厚厚的一層灰,偶爾一陣風吹過,無端的,生出一股荒涼凄苦的氣氛來。

“小姐,你看,那邊的那個,不就是咱們來福州的路上碰到的,扮成滿臉麻子的醜女。”聽着綠柳低聲示意,東方順着綠柳的視線瞧去,便瞧見在左邊不遠的街上,一個賣梳子的小攤前,站着一男一女拿着梳子比對。

那男子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身穿深青色勁裝,手拿一把長劍,大約在二十二三歲年紀,從側面看,臉上棱角分明,不醜,但也并不漂亮,若是不言不笑,也算的上是一位“型男”,“猛男”,只可惜現在面上那不正經,嬉皮笑臉的表情,把他的氣質給破壞光了。女子只有十六七歲,正值花樣年華,一身鵝黃色的俠女打扮,頭上梳了兩個包包頭,只戴了幾個小小的珠花,畫了個淡妝,看起來青春靓麗,一瞬間東方便明白了原著中東方不敗的感受了,縱使現在美麗仍在,肌膚嬌嫩如嬰兒,卻也回不到當初那青春的顏色,現在,即使她打扮得富麗堂皇,金釵玉環佩滿身,但心已老,他的青春,真是如那“滾滾長江東逝水,奔流到海不複回”,東方森森的嫉妒了。

“想來那便是岳靈珊與華山大弟子令狐沖了,”紅花不屑的撇嘴,“那華山掌門岳不群還是號稱“君子劍”呢,方法行事連那真小人餘滄海都不如。”最起碼人家餘滄海是明槍明刀的搶,還師出有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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