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來了一個“瘟神”,正是拖着羅人傑屍體的另一
個青城弟子,“在上面我聽着就像是你們,沒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
偏來投,這就怪不得我了!”那弟子拔出劍,一劍刺向儀琳。儀琳手忙腳亂的接
招,只可惜手腳無力,不一會兒便被砍傷了腿,倒在了地上。
“殺了你,師父便不會怨我了吧!”那青城弟子怨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
沖,一劍當胸刺去,卻在觸及胸口處停了下來,“不不不,一劍殺了你太簡單了
,我要讓你死無全屍!”青城弟子恨恨的咬牙,盯了令狐沖半響兒,才一腳揣在
令狐沖身上,将他踹下懸崖。“令狐大哥——!!!!”儀琳撲倒崖邊,痛哭失
聲,卻不料當胸一劍,亦昏死了過去。
看着那青城弟子得意洋洋的笑了幾聲,準備将儀琳的屍體也推下懸崖時,“
儀琳,”定逸師太看到儀琳放出的求助煙火,正好從山上下來,看到儀琳倒在崖
邊,人事不知,“這是怎麽回事?”定逸師太瞪着那弟子手中的血劍。“是,是
令狐沖,他和田伯光劫持了儀琳小師妹,我,我和羅師兄救了小師妹,誰知,誰
知,令狐沖逃走時還将小師妹殺死了,我,我師兄也死了。”謊話是越說越順,
看到一起下來的餘滄海等人時,甚至拉了人出來作證,“天,天松師兄也看見了
。”那天松道人摸了摸在酒樓時被田伯光劃傷的臉,恨恨作證道,“不錯,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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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狐沖是在酒樓和田伯光一起喝酒,當時是有一個小尼姑在。”
“岳掌門,你怎麽說?”定逸師太瞪着着岳不群,“你說謊,不是我大師哥
幹的,肯定是你殺了儀琳嫁禍到我大師哥頭上。”岳不群還未開口,岳姑娘就先
叫了起來,不說,還真讓她猜對了,不過,人家不承認也就是了。“弟子對天發
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如若不然,弟子願遭天打雷劈。”那青城弟子立即跪下
來賭咒發誓,他心裏清楚,他這一劍正正刺入心髒,這儀琳活不了,他也不怕,
“師伯若不相信,等儀琳師妹醒來,可以讓師妹來說。”
華山派衆人見這弟子說的如此肯定,縱然心中仍不相信,但也無話可說。定
逸師太抓起拂塵便掃向岳靈珊,被岳不群擋住了,“定逸師姐,有話好好說,事
情的始末咱們還不清楚,不如先救醒儀琳小師傅再說。”“你想包庇你那大徒弟
令狐沖嗎?”定逸師太還是不依不饒。“若真是小徒幹的,不用定逸師姐動手,
岳某自會清理門戶;若不是小徒做的,我也希望青城派能給在下一個說法。”岳
不群看向那名青城弟子,吓得他一縮,縮到了餘滄海的身後,“怎麽,為了給你
徒弟脫罪,就來吓唬我青城派。”餘滄海怪笑道。哼,岳不群別過眼,沒有理他
。此時,一起跟過來的劉正風,天門道人也在旁邊勸定逸師太,還是先救治儀琳
小師傅要緊,其他的稍後再說不遲。
定逸師太抱着儀琳,衆人匆匆趕往劉府。
站在峭壁之上的東方看完了這場戲,用團扇遮住嘴,心裏有些不爽,“曲長
老,你拿一粒回春丹返回劉府,我倒想看看,那儀琳真醒過來時,青城派的嘴臉
——別讓這些正派看見你。”
“遵命,教主。”曲陽結果綠柳遞過來的回春丹,轉身向劉府奔去。
“張舵主,你派些人手去崖下找找令狐沖,找到後就安排在神教轄下的‘百花
園’。”“是,教主。”張大福領命而去。
“至于咱們,回去好好看一看這些名門正派的嘴臉。”東方的紅衣飄飛,順
着峭壁直飛而上,身後跟着紅花綠柳兩個略顯狼狽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啊評論,你在哪裏?我好思念你!
被冤枉了
張大福自是趕快下山,組織一批人去崖下搜尋令狐沖不提,待東方迅速趕回衡山劉府時,定逸師太及劉正風,餘滄海,岳不群等人還未回來,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東方更換了一套衣裙,在劉府,她是以長嫂的身份主事的,這些江湖人來衡山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東方是不便與他們見面的,所以,東方自在的在後院讓紅花洗了一些水果,坐在花園中賞月,順便用耳朵聽聽前院那些自诩為名門正派所演的一場大戲。
只是等了許久,前院才開始吵吵嚷嚷了起來。聽了許久,東方才聽出來,再回來的路上,華山派的“君子劍”岳掌門要餘滄海念在當年福威镖局林遠圖林老镖頭的面子上,放過林少镖頭林平之,最起碼給林家留上一條血脈。但世上誰不知道,當年餘滄海的師父,上一代的青城派掌門人是怎麽死的。就是因為林老镖頭,被林老镖頭一招打敗,最後氣急攻心而死,雖名義上是說是讨伐魔教而獻身,就像當年的華山派掌門,也是一位為了對付魔教而貢獻生命的英勇烈士。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青城派想得到林家的辟邪劍譜已是一個世人皆知的秘密,即使他打着為兒子報仇的名號,別人也只會感嘆一句,青城派好大的手筆,為了這個還不知能不能得到的秘籍,就先犧牲了一個兒子。或許是平日裏岳先生的形象工作做得太好了,此時居然沒人懷疑岳先生也打着辟邪劍譜的主意,即使是餘滄海諷刺兩句“沒想到岳掌門也喜歡這辟邪劍譜”,“岳掌門打錯主意了,即使你救了這林平之,他也不會将他們林家祖傳的辟邪劍譜交給你”之類的,但聽口氣,顯然餘滄海也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說這些只是為了在嘴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岳掌門不愧是“君子劍”,在聽到餘滄海如此說時,不緊不慢的,正義凜然的,鄭重的說,“清者自清,岳某有沒有這些心思,岳某自己明白。岳某只希望餘觀主看在同屬武林正道一脈的情分上,給林家一條活路。”
這餘滄海見占不到便宜,便轉了話題,又說道了華山派的令狐沖頭上,“岳掌門是君子,可教出來的徒弟卻是個小人了。沒想到堂堂華山派大弟子,居然會和臭名昭著的采花賊一起喝酒不說,連同為五岳劍派的小尼姑都不放過,甚至為了不洩露自己的肮髒事兒,連同門都殺了滅口。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露水姻緣也算姻緣——”
“住口!”定逸師太怒喝,這餘滄海越說越難聽,到最後居然影射她恒山派的儀琳已經——已經不潔。定逸師太向來就是個暴躁脾氣,此時已經是強力忍耐了,沒想到這餘滄海居然火上澆油,這一下子,定逸師太忍不住了。手中浮塵一抖,就掃向餘滄海岳不群兩人。
岳不群裝君子裝慣了的,此時只是格擋,也不還手,嘴中還在不停地勸慰着定逸師太,“定逸師姐,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麽,我華山派教出來的弟子,雖然不成器,當絕不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若當真,若當真是我華山弟子做下的,岳某一定會給定逸師姐一個交代。現在最要緊的,是救回這位小師太,這樣才能清楚當初的真相。”
卻沒想到,躲閃中的餘滄海挑撥道,“岳掌門說的好聽,其實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剛才咱們也都看了,一劍正中心脈,即使是定逸師太及時給她敷上恒山派的秘藥‘白雲熊膽丸’,也不過是延長痛苦的時間罷了。這事,有我的徒弟和泰山派的天松道人為證,還不能讓人信服嗎?”接着,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轉頭對岳不群說,“岳掌門一直這樣拖延時間,不會是想讓你那大徒弟逃遠一些吧!”
“才不是這樣,大師哥,大師哥不是這樣的人,才不是!”岳靈珊急的要哭出來了,只是一時拿不出證據,只能反反複複的重複着這兩句,令狐沖向來大度,也喜歡帶頭胡鬧,在華山派的人緣不錯,華山派的其他弟子也義憤填膺,特別是向來最好的六師弟陸大有,只是人微言輕,沒什麽人聽他們說話。
“定逸師姐,”劉府的主人劉正風攔在了定逸師太的身前,“定逸師姐。岳師兄說的話有道理,咱們不能聽片面之詞,還是先救醒小師太再商議後事不遲。”定逸師太經過了一陣發洩,漸漸地也能聽進一些話,其實,認真想一想,當時那青城弟子的話語中有許多不盡不實之處,破綻甚多,當時因為儀琳倒在那裏,氣血沖頭,也沒想那麽多,此時——,定逸師太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當下便收住了拂塵,氣沖沖的開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