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這麽麽小!小!小!小...小字在東方的頭腦中不斷地放大,再放大!

本來,東方在令狐沖抱住自己啃脖子時,還在心中安慰自己,咱現在是男人,男人,不過是讓狗舔了兩下脖子,咱還跟狗一起洗過澡呢,沒關系,沒關系,雖內心已經掀桌,但是東方勉強維持住面上的鎮定,準備抓住令狐沖将他扔出去。可是,可是,當他聽到令狐沖以一種及其不滿的口氣抱怨他“怎麽這麽小”時,東方腦中那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嘭”的一聲,斷掉了,他想起了曾經的36C的大胸,再想起了現在的飛機場,想起了身為妹子的美好時光,一時間,女性的心理完全占據了上風。

東方自穿越六年來竭力維持的淡定的面具再也戴不住了,似乎又回到了身為白安安的時候,完全的手無縛雞之力,碰見蟑螂蜘蛛黃蜂都要尖叫的逃走的時侯。

所以,此時的東方就像是一個普通女人遇到流氓的情形,完全的不顧形象,一邊瘋狂的推拒着令狐沖那不規矩的手,一邊大聲的尖叫着“走開,走開”。而因為東方死命的抵抗,原先還慢條斯理的在東方身體上摸索揉捏的令狐沖,也強硬了起來,扳着東方就将他壓到了床上,強行撕扯東方那已經掉下大半兒的上衣,甚至一把将那大紅色繡着“蝶戀花”圖樣的肚兜扯了下來,将頭埋在東方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殷紅的痕跡,又或是咬住一側的乳1頭吮咬。

紅花綠柳聽到屏風後的動靜,在門內外也急的不行,但沒聽到教主的召喚,仍是不敢進來。若這是他們的“情趣”,她兩人就這麽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又不是不要命了。紅花也進得屋來,掩好門,只聽得裏面東方的尖叫聲越來越大,只好你推我我推你的,猶猶豫豫的叫了一句,“夫,夫人!”哪怕教主暴怒的叫她們滾出去,也是好的。卻不曾想,教主在裏面如此不顧形象的尖叫,“你們還不過來,把他給我扯開!”

紅花綠柳對視一眼,磨磨蹭蹭的繞過了屏風走進來,看到教主衣衫半褪,就如一個良家女子般被“采花賊”令狐沖壓在身下,這樣那樣,教主也沒将他一掌拍死——她倆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就算是常年跟在教主身邊,可卻從未經歷過如此火爆的場面,一時間臉頰發燙,手足無措,再也不敢看床上的情形,低下頭不知該怎麽辦。

此時門外傳來張大福張舵主的聲音,“紅花姑娘,綠柳姑娘,可是發生了什麽事?”要不要幫忙?卻是張大福兩人聽到了樓上的動靜,怕出了什麽事,趕緊上來看看。“沒什麽事,你們就守在樓下,不喊你們就不要上來了。”紅花趕緊讓他們下去,還是綠柳心細,補充道,“張舵主,你通知陳媽媽,讓她将百花園關了,這兩天也讓姑娘們休息一下。”“是,紅花姑娘,綠柳姑娘。”張大福趕緊去給陳媽媽傳話,也不敢想這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們把他拉開,拉開啊!”東方的聲音已經帶着一些哭聲,催促着紅花綠柳,紅花綠柳只好上前來,也不敢往床上看,抓住令狐沖的衣服胳膊,卻也不敢使力——沒看到教主都這樣了還沒傷到令狐沖嗎定是教主不忍心,若她們一用力将這令狐沖弄殘了,自己估計就沒命了。(姑娘們,你們想太多了!)

就這樣拉拉扯扯的,許是令狐沖的意志太堅定,又或是他感覺到了抵抗,只用力的把自己貼在東方的身上,兩只手緊緊的箍住東方的腰,東方一時間只覺得腰要斷掉了,卻也抵不過大腿1根1處那越來越大的熱源該給他的羞憤交加,只得不斷地催促兩人,“把他拉開,拉開”。半響之後,四人都累得氣喘籲籲地,綠柳擦了擦頭上的汗,“教主,這樣拉不開的。”

教主,教主,對,教主,東方的理智漸漸地回籠了,對,他現在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當初的白安安了,他是東方不敗,他有武功的,他的武功天下第一,怎麽會收拾不了這麽一個臭小子!

東方不再掙紮,冷笑一聲,伸出右手,帶着十成的功力向着令狐沖的天靈蓋拍去——

作者有話要說: 肉肉好難打

大會前夕

令狐沖一臉幸福的趴在東方的胸前,每次做夢,雖然很美好,卻有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空虛感,而這一次不一樣,他似乎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那悠遠的檀香,真實的觸覺,讓他有一種“再也不要醒”的沖動。況且,白姑娘在此時已經不再反抗他了,不就是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令狐沖表示很滿意,兩只手又開始在東方的腰間游移,連下1體都開始在東方的雙腿間磨蹭.....

東方很冷靜,冷靜的似乎過了頭,他就躺在那裏,冷冷的盯着令狐沖,忽然之間,伸出那凝聚着全身功力的右掌向令狐沖的天靈拍去。

“教主,那恒山派的小....”聲音戛然而止,一聲刺耳的如極速帶起的尖嘯聲撞破小小的屏風迎面撲來,曲陽臉色大變,反應極快,身體便迅速的往一邊滾去,但仍被這猶如實質的掌風刮到了一點,頓時口吐鮮血,直不起身體來。接着,一粒回春丹緊跟着滾到他的面前,曲陽趕緊服下,喘回了氣,立刻跪下謝恩,“曲陽多謝教主不殺之恩。”頭也不敢擡起來,但從剛進門時那匆匆瞄過的一眼——血色的紅衣被深藍色的衣服緊緊壓在下面,曲陽不敢想象也意味着什麽,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看見了不該看見的,等待他的結局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曲陽就這麽低頭跪在門外,前心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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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這一掌拍出去後,總算是将心中的窩火,羞恨等發了出去,理智徹底回籠。看着仍在他身上不斷“亂拱”的令狐沖,擡腳,一腳把他踹在了地上。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已經散亂了的長發。

曲陽眼角的餘光羨慕的瞄向地板上徹底昏迷的令狐沖,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崩裂開來,身上新換上的衣服已經重新染上了血色,好幸福啊,他也好像昏過去,這樣就可以不再面對恐怖的教主了!曲陽在心裏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這些日子來教主的和顏悅色,甚至沒提什麽條件的幫助他,讓他對教主産生了一些錯覺,将教主當成朋友,說話做事沒大沒小,連這次都,教主的房間是誰都能随便進去的?好在,教主這一掌徹底打醒了他,教主還是六年前那個一身血衣,以“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昭告天下的東方不敗,不會因為六年時間就變成今天這個白夫人,白夫人不過是他在外行走的面具罷了。真是可笑,教中人卻因此而蠢蠢欲動,特別是那個聖姑,四處聯絡人手想再行一次六年前之事,可能嗎?

教主不會是故意這樣做,好引出教中的不安定因素,以便一網打盡吧!曲陽想到這裏,猛然打了個冷戰,如果真是這樣,教主的心機就太可怕了!“曲長老,剛才你看見了什麽?”東方穿好衣服,披散這頭發,走到外間的梳妝鏡前,問曲陽道,“曲長老,你很冷嗎?”

紅花快步跟上,撿起梳子重新給東方束發。“回教主,屬下看到這令狐沖因為受傷太重,疼痛難忍,在床上滾來滾去,一不小心滾到了地上,因為頭撞到了地板,徹底暈死過去。”曲陽一板一眼的回答,“就是這樣。”東方看着束好的頭發,感覺還不錯,“那麽曲長老,您在這深夜前來,可是有何要事?”“屬下按照教主吩咐,已将回春丹讓那恒山派的女尼服下,想來最遲明天晚上,那個小尼姑就可以慢慢的回複元氣。”

“幹的不錯!”東方稱贊了一句,見自己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曲長老,辛苦了,趕緊回去養傷吧,我可是很期待後天有你和你那劉賢弟主演的大戲。”見東方又恢複了前些天的模樣,曲陽暗暗的吐了口氣:看來,這次命保住了。趕快告退,迅速的消失在東方的面前。

東方也準備離開了,可是看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令狐沖,半響兒才對綠柳吩咐道,“綠柳,我希望在八月十五那天,看到令狐沖出現在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上。”“是,到時令狐公子一定會健健康康的出現在那裏。”

對于令狐沖,東方也不知道對他是什麽感覺,若說是愛情,東方卻沒有那種時時刻刻想見到他的沖動,也不關心他喜歡的是誰,畢竟東方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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