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是越來越低,似乎是怕東方不答應似的。

盈盈暗自思量,這次下山,首先便是查找向叔叔的下落,說不定,她已經找到爹爹被關在哪裏了。接着便要聯系一下那些江湖豪傑,為爹爹的複位做準備。順便可以探探那個叫令狐沖的華山小子有何出衆的地方,能讓向來眼高于頂的東方不敗如此上心。心裏如是想,任盈盈的面上絲毫不漏,一副小女兒态。

東方笑了,心裏已經明了,這任盈盈怕是等不及了!她早就知道,任盈盈裝出這一種不知世事的樣子,一裝就是六年,還真是不容易,她至今仍記得,六年前任盈盈在東方的就任大典上那仇恨的眼神。本來東方是想将她送的遠遠地,誰知第二天任盈盈便是這幅溫順乖巧的樣子,對她親熱有加,決口不提他的爹爹,顯然是有人提點,這姑娘的心機隐忍也是絕佳,早晚是個禍害,這人決不能放到外面去,還是放到眼皮子底下保險。

你問為什麽不像殺了向問天任我行一般殺了她?東方只能羞澀一笑,表示,當時咱還小,剛剛穿越還不适應,對一個小女孩還下不去手!

所以,東方也只是笑道,“這有什麽難的,你要下山走一走,跟我說一聲就行,只是——”東方一副好叔叔的樣子,“你從沒下過山,這次下去要多帶幾個人才行!我的任姑娘長得如此天仙絕色,只怕那些世家子弟要搶破頭了!”

“叔叔,你怎麽這樣!”任盈盈跺着腳,似乎羞的不知說什麽好,只得扔下一句“我先告退”便用帕子掩面而走。誰也沒看到,在那帕子下,是一張冷靜的臉,毫無羞澀。

“盈盈,記得多帶些人!”東方似乎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才看這任盈盈消失在花廳外。

重新躺回貴妃榻上,東方心情也不錯,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剛才他還在想怎麽将教中的那些吃裏扒外的東西都引出來,誰知這任盈盈便不安分的跳出來。如此,只要派人跟着任盈盈,她身後的那些人都會一個一個自動的跳出來。

第二天,便聽人彙報說任盈盈帶着陳長老及貼身侍女,教內的一些侍衛,浩浩蕩蕩的下了黑木崖。

半個月後,聽跟蹤的人說,在洛陽一帶,任盈盈身邊的侍女侍衛全部被人殺死,死狀奇慘,任盈盈與陳長老在洛陽失去蹤跡。

為了顯得他這個當教主的仁心,而為了迷惑任盈盈一幹人等,東方特意在這次例會上大發脾氣,責怪下面的人等都是酒囊飯袋,連任盈盈一個小姑娘都看不住,還發了通告,讓日月神教上下查詢任盈盈行蹤。

洛陽

綠竹巷

一間竹屋外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叟正低聲對着屋內回報,“姑姑,神教內已對姑姑發出了黑木令,這些日子姑姑還是盡量不要外出了,以防被東方不敗的人發現。陳長老已經在各處留下了記號,向左使只要看見了,就會找過來。姑姑先不要急,咱們六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個月!”

只聽竹屋內一個女聲低沉的說,“我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一想到爹爹不知在什麽地方受苦,就心急萬分,恨不得将東方不敗千刀萬剮。”間或,又問道,“那個華山派的令狐沖,打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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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清楚了,”老叟回道,“那個叫令狐沖的,是華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來油嘴滑舌,言語無忌,嗜酒如命,一見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個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思過崖上

“那個叫令狐沖的,是華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來油嘴滑舌,言語無忌,嗜酒如命,一見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個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蕩子。”

聞言,任盈盈不禁也有了幾分好奇,“那為什麽東方不敗如此的在意他呢?”

老叟此時卻輕蔑的笑了,對着任盈盈以八卦的口氣說,“姑姑不知道,早在幾個月前,教主在福州的一處茶棚裏,就對這令狐沖投懷送抱,兩個人在大庭廣衆之下還抱了好一會呢!那時候,這令狐沖還是一個老頭的扮相。在這之後,兩人在福州相遇,教主還邀這令狐沖去住的地方大半天呢!從這以後,教主就讓人時刻彙報這令狐沖的行蹤。”

聽到這話,任盈盈低低的笑出聲來,諷刺道,“我的東方好叔叔,沒想到爹爹的一本葵花寶典将你變成如此不男不女的模樣。如今時隔六年,您越發的長進了,居然還惦記起一個男人了!向我神教多少大好兒郎,你居然會喜歡上如此不堪的人物。——不過也是,好男兒怎麽會看是你呢?我的好叔叔!”任盈盈低聲笑道,誰知越笑越大聲,最後居然恍若癫狂,“綠竹翁,如果有閑,咱們也不妨去華山看看,讓我的好叔叔如此牽腸挂肚的,是怎樣的一個風流人物!”

不說洛陽的聖姑一行人如何的議論,在華山上,仍是一派和樂。再加上岳不群夫婦早在前幾天動身前往塞外,華山衆弟子無人管束,更是歡欣鼓舞,華山之上更是像反了天似的。

這幾天來,岳姑娘除了一天兩頓的上思過崖給他大師兄送飯,在送飯的同時和自己的大師哥說說話,只不過,近來的話題從兩人之間的談天逐漸的過渡,慢慢的,岳姑娘張嘴閉嘴就是小林子。

開始的時候,令狐沖也沒覺得的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他在這思過崖,無法陪伴小師妹,有人陪着小師妹玩耍,能讓小師妹不在無聊,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只是,想是這樣想,但心中總有一股酸水忍不住的往外冒。

令狐沖知道這樣不對,他的心現在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是雍容華貴天仙絕色紅裙飛揚的白姑娘,但白姑娘早已嫁人,兩人之間根本不可能,令狐沖知道這個事實無法改變,早就對白姑娘死了心,只求知道白姑娘過的好就成,其他的不敢奢望;另一半,則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古靈精怪的小師妹,況且師父師娘很早就說過,要将小師妹許配給他,将來,他和小師妹要效仿師父師娘,一起同心協力,廣大我華山派,做一對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他對白姑娘一見鐘情,只是相逢恨晚,雖然白姑娘在他的心裏越來越重要,但是他正在努力,努力将白姑娘忘記,在這思過崖上,好好思索自己該走的路。他覺得,現在,即使自己仍忘不掉白姑娘,但是他會選擇小師妹,将來也會對小師妹很好,只要再給他一段時間,他就會徹底的将白姑娘從心底剔除出去(親,你做夢呢?就算是你親媽允許,衆多的讀者大大也不願意的)。

只是為什麽小師妹近段時間來,有時送飯時間晚了不少不說,還在不停地催促他吃完,也不在和他聊天,等他吃過後直接掂着籃子就走,甚至有時幹脆讓別的師弟師妹們來送飯。令狐沖心中有着不好的預感,但他怎麽也不肯相信,總是對自己說,他應當相信小師妹,相信他們這些年的感情。

遠遠地,令狐沖看到崖下上來一個身影,以為是小師妹來了。待身影走近,才看清是六師弟陸大有,令狐沖不由得有些失望。

“大師兄,今天我可是特意給你多帶了兩壺酒!”陸大有還沒上的崖來,聲音便傳了上來。

聽到這話,令狐沖也壓下心頭湧上的失望,笑道,“還是你六猴懂我,小師妹每次送飯,每次都在唠叨我,讓我少喝酒,這幾次幹脆就不帶酒上來了。可你也知道,沒有酒,我身上就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渾身癢癢的難受!”

“大師哥,你是不知道,小師妹現在——,那林平之有多過分,他每天都纏着——”說到這裏,六猴兒豁然住口,像是想起了什麽。

“林師弟每天都纏着什麽?”令狐沖接過六猴兒手中的食盒,迫不及待地打開來,取出其中的一壺酒,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才發覺六猴兒突然不說話了,才接口問道,不過,随即便贊嘆了一句,“這可是有五年的竹葉青,六猴兒,你是從哪弄來的?”

“這可是我專門下山從連老頭的鋪子裏搶來的,當時連老頭急的差點哭出來,”說道這個事兒,六猴兒也露出笑容,仿佛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不過旋即便憤憤不平起來,“你不知道那林平之有多氣人,他好像是跟我有仇似的,專門跟我作對。那天,咱們師兄弟在一起練武,這個林平之就走到我跟前,說是讓我指導他,我想着他是小師弟,也沒怎麽樣,誰知他在比劍錯身的時候,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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