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又又又又一遍

大殿之中, 藍色光繭所剩無幾,碩果僅存的幾個選手遲遲沒有突破性的進展,看的圍觀者們大搖其頭, 很擔心這場比賽會全軍覆沒。

當路拾對沉雁辭說出□□裸的愛語, 店中衆人不約而同地發出慨嘆。

“實在是太甜蜜了, 我差點忘了這是在看比賽,”白芷偷偷說道, “網上的愛情劇比這差飛了!”

黎巧非常贊同, 就連秋元鵬也終于不得不點頭,承認他憧憬的聖主對路拾是真愛。

司政官那鋒銳的眼睛亮起希望的光。

将近千年了,主人再次出現, 也帶來了聖主蘇醒的曙光。

但是,為什麽還不出現通關成功的提示呢?這一切不都是聖主所渴求的麽……

關于這一點, 路拾也正在疑惑。

他已經和沉雁辭互通心意,難道還差什麽嗎?

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路拾只好按部就班的把日子過下去。

幾天後的夜裏,渾厚的劫雲籠罩住羲和城, 天雷在漆黑的雲間竄動,雲塊明暗不定。

來自天道的威壓,驚動了整個羲和城的人,路拾終于想起,這是小風的化形天劫。

進入第六關以來,還沒見到過小風的蹤影, 路拾都忘了, 它正在閉關化形。

城主府後方的修行之所忽然光芒大綻, 一道黑影沖天而起, 足有十丈的粗壯蜿蜒的軀體裹挾着龍吟聲, 朝着天空的劫雲沖去。

全城人仰着臉望着這震撼的一幕。

“小風!”路拾忍不住想騰空而起,被沉雁辭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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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去。”沉雁辭道,“那是化形天劫,他只能靠自己挺過來。”

靈獸修煉比人要難上千百倍,修者只在渡劫期才會經歷天劫,而靈獸則在每次修煉産生質變的時候就要被天雷洗禮一次。

儒風九浪蛇的化形就是其中之一,挺過了這次雷劫,小風就能化成人形。

路拾心裏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小風這次歷劫有些痛苦,卻沒有性命危險,但關心則亂,他一時情急,忘了這裏只是游戲。

一聲巨響,第一道天雷打了下來。

刺目的雷光劈在儒風九浪蛇的頭頂,瞬間穿透整個身軀,是小風蛇軀一陣僵直。

這僅僅是個開始,随着天雷不斷的打下,小風發出來的聲音越發痛苦。

路拾在底下看得揪心不已。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過後,小風的身軀焦黑,寸寸龜裂,裂縫中迸出金光。

路拾飛奔過去,剛好接住蛇軀爆炸後,飄落下來的幼小孩童。

小孩瞧着五六歲的模樣,腦袋臉型都很圓潤,只一雙眼睛比別的孩子顯得兇悍。

路拾雙手把小孩舉高,明明小風的樣子他早就知道,但此時看來卻有種莫名的即視感。

這雙眼睛……最近好像在哪裏看過呢……

“主人!”小風奶聲奶氣的喊。

路拾的心都化了,再顧不得去回想。很久沒有見過小風這幅模樣了,路拾把小孩抱進懷裏掂量掂量,“好久不見,小風,你過得還好嗎?”

凝望着屏幕的沉嘯鋒在心裏默默回答:不好,主人,我過得不好……

小風度過化形天劫,便能長時間保持人類的外形,他對任何事情都很好奇,整日纏着路拾陪他外出玩耍。

路拾一時也找不到通關的方法,也由着他了。

這日,路時陪着小風出城耍了一圈,回來時在城主府門口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

李丹清正與城主府的護衛說着什麽。路拾不關心,抱着小風從旁邊經過。

“你站住!”李丹清提高了音量道。

路拾疑惑地停下腳步,“你叫我?”

“我有話要對你說!”李丹清冷聲說道。

護衛見狀不妙,低聲詢問路拾,是否要進去通知城主。

路拾搖頭拒絕,同李丹清一起走到旁邊,“有什麽話你說吧。”

“可能你覺得我輸不起,但有些話我必須要說,”李丹清一改往日和氣的笑容,“修真界大亂,雁辭兄長是最有可能力挽狂瀾的人,你作為他的道侶,可曾想過該為他做些什麽?”

路拾不語。

“他家出事時,我沒能幫到他,比不過你,我無話可說,丹清并非輸不起!無關婚約,為人上,我也欽佩雁辭兄長,想成為他的左膀右臂,我想你既成了他的道侶,就該比任何人做得更好,但現在,我看不出你的存在對雁辭兄長有任何的幫助!”

李丹清說完,便靜等對方發怒。她知道自己的話說的過分,良藥苦口,忠言逆耳,為了雁辭兄長,她願意當這個惡人。

“敢對我主人發火,我咬你——”小風張牙舞爪的撲過去。

路拾趕緊抱住小風,安撫地摸摸頭,對李丹清道:“我以前也是這麽想的。”

“我以為我的存在對沉雁辭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想着成全你和他,便偷偷的走了,結果……結果……”路拾也說不清,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嘆了聲氣道:“總之,現在我不這麽想了,對那個人來說,我遠比自己想象的重要——哪怕我只是個一無所長雜役。”

不待李丹清回應,路拾又接着說道:“好了,我們兩個之間不存在深仇大恨,沒有必要見面就吵,最好也少見面,嗯……你特地在門口等我?”

“……雁辭兄長不允許我再進城主府,是你故意說了什麽吧!”李丹清難堪道。

路拾頭回聽說這個消息,十分驚訝,“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要不信就算了,對我來說也不重要。”

“你!”

回到府中,路拾把這件事當成笑談講給沉雁辭聽,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身體瞬間緊繃。

“我說不在意她,沒想到她可生氣了……你什麽時候說不讓她進城主府的,我都不知道……”

“從那一天起。”沉雁辭道。

這人,總是在背地裏……路拾極力壓制上揚的嘴角,換了個話題。

“今天和小風一起外出,看到了很多修者在獵殺懷孕的靈獸……”

獵殺靈獸要有節制,是修真界的共識,不能獵殺懷孕的母獸、過于幼小的靈獸,才能保證有足夠的靈獸成長起來。

現在滅世的災難還沒有到來,人心卻已然險惡到自我毀滅的地步了,修者們發瘋,最受苦的便是普通人和實力弱小的靈獸。

因為是小風的同類,路拾看着于心不忍。

“……我想最近城中無事,幹脆帶着小風把周圍的靈獸查一遍,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大概得出去半個月……”

沉雁辭以手扶額,“……半個月?”

“嗯,走遠一些,能多救一只是一只。”路拾點頭。

反正最近他在城中也沒有什麽事情,在游戲當中彌補一下前世的遺憾也好。

沉雁辭艱難地問:“不去……不行?”

路拾愣了一下,湊到沉雁辭面前,“我只是出去半個月,等忙完就回來了。我那天說的話你還記得吧?絕對不會不辭而別,嗯?”

沉雁辭深深凝望着路拾的眼睛。

“好。”

路拾放下心來,轉身的瞬間眼前一黑,又回到了城門口。

好?好個屁!

路拾氣得頭發根直立,大步流星地朝城主府去。

沉雁辭,你有本事不信,你有本事說出來呀!

偷偷重置時間線算怎麽回事?

來到城主府門口,路拾露出個獰笑,撸起袖子,朝着游廊奔去。

再一次的,沉雁辭身後跟着下屬,自游廊盡頭走來。

三步并作兩步跨到他跟前,不等他開口問,路拾便拉起他就走。

阮楓林啪的一下打開折扇,“喲,光天化日的,這是幹什麽去呀?”

路拾沒好氣的扔下三個字。

“雙修去!”

啪嗒一聲,阮楓林手中的扇子跟他的下巴一樣被吓掉了。

沉雁辭:“……”

路時拉着人一路奔回住處,單手推開門,沖到房內,将人推倒在床上。

沉雁辭雙手撐在腰後,神情無比複雜,“你這是……”

路拾粗魯的解開自己的腰帶,用伸手去解對方的。

“看不出來?”

“……那倒不是。”沉雁辭的喉結上下浮動,“你……不怕了?”

又又又又一遍!

路拾都氣樂了,“這檻是過不去了麽?”

“可……”

“閉嘴吧,我不想聽你說話!”路拾打斷了他,以命令的語氣道:“手伸出來!”

沉雁辭疑惑的伸出一只手。

“還有另一只!”

沉雁辭兩只手伸到一起,路拾用腰帶三兩下把他兩只手捆得結結實實,把他推倒,系在了床頭上。

平日深沉淡漠的雙眼,此時罕見地睜大,無聲訴說着主人的震驚之情。

雙手被束在頭頂,黑發散亂半遮住繩結,因為了腰帶而敞開的衣襟,露出玉石色澤的胸膛,順滑的衣料随着肌肉線條而起伏。

秀、秀色可餐……

路拾捂住嘴,視覺受到沖擊,很難鎮定的繼續下去。

“路拾,松開我。”沉雁辭眼眸的顏色越發深沉。

“不、不能怪我……”路拾為自己辯解,“不做到這一步,你根本就不信我……”

“……你先松開我。”

“不行!”路拾鼓足勇氣,胡亂扯開沉雁辭的衣物,欺身上去,“你把屏幕黑一下……”

“什麽?”沉雁辭疑惑。

路拾箭在弦上,卻得到這個答案,不由得氣急敗壞。

“沉雁辭,你故意裝傻的吧!”

沉雁辭感到極為冤枉,他真的沒聽懂路拾的意思,且某些地方的觸感快要逼瘋他……

怎麽辦……

路拾進退兩難,指甲在沉雁辭胸膛上劃出紅痕。

沉雁辭煎熬地閉上眼,暗暗運起法訣,手指輕輕一挑,路拾的腰帶無聲無息的斷了。

兩人的位置瞬間颠倒,路拾只感到一陣旋轉,沉雁辭就換到了自己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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