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把H部分删除光了。。。
我是後來才清楚一個道理,獅子的毛可千萬別手賤去拔,以免被拆剝入肚連怎麽被吃的都不知道!
“你起的火,你負責澆滅!”
陰風帶着這句毛骨悚然的話擊打着我的耳膜。我當時映入腦子的是:老天啊聖母啊觀世音啊快點救我……媽,你兒子死定了,救我……
然後什麽狗屁老天爺聖母觀世音都是些平時沒事意淫出的人物,當有事發生時,你的呼喊就像是抛出去打狗的肉包子,那才是真正的有去無回。我家老太這輩子死要面子,要知道她的兒子在一個男人面前栽倒兩次,她必然會哀嚎遍野養豬養狗都好過養你……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在他這句毛骨悚然的警告一個字不差傳到我耳朵時,我驚恐萬分盯着他,甚至很狗血模仿八點檔狗血劇喊,“你,你想幹什麽……信不信我大叫?!……”
他果然沒辜負我心目中編排的惡棍形象嗤笑說,“你叫啊,盡管叫,看誰過來救你……”
你妹!又不是演強*奸戲,臺詞雷同度要不要這麽高!我甚至有種錯覺,我們倆就是演員,周邊擠滿導演編劇燈光師攝影師等等等等……我甚至期盼導演及時喊一聲Cut。生活果真太具有欺騙性,希望是虛僞到無以複加的幻想,往往越不想發生的,偏偏發生了。
“知道躲了,早幹嘛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太賤!”他一只膝蓋跪在床上,騰出另一只手扯開我的上衣,都怪之前擦身沒扣上紐扣,少了一道關口。他的手接觸我的皮膚,在這種“大庭廣衆”下,刺激的推搡在某種程度上增添一絲類似“偷*情”的樂趣,我在心底唾棄自己,這可真是一具淫*蕩的軀體啊!
“在這裏做,你,你還要不要臉?……”我的個性是,當面子和尊嚴受到挑戰時就會拔高聲音掩飾自己驚慌。他像是看穿我是天生紙老虎,一捅就破,用他常年寫病歷單留下粗糙的繭在花蕾周圍盤桓,并不忘嘴上功夫,“不要臉的是你吧,我只是替你之前幹過的污濁事清理幹淨而已。”
我已無暇争辯,身子在他手指糊弄下蒙上淡淡緋色,病服褪至腰部,露出潔白嫩滑的肌膚。
“嗯……”嗓子像不再是自己的,呻*吟聲猛然從嘴裏溢出,他盤桓的手指突然按住正中央的花蕾,并來回套*弄。我喘着粗氣,腦子裏像是被灌入霧氣,一時所有想法迷失了路,混混沌沌受他的指引。
果真技藝高超。他一眼就知道那是我的敏感帶,并且那帶繭的手指太刺激,我的身體已如棉花,軟綿綿的。
手指一路向下,在肚臍眼處打轉,酥麻帶癢,卻異常舒服。我一擡眼就見他玩味的表情,失去的理智稍稍回來一些,抗拒甩開他的手。
他并不惱,把我整個身子靠在他的大腿上,弓起我那只完好無損的腿。我羞得要死,這種姿勢,倘若現在有人一闖而入,我光想想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一手壓住我不安分的右手,另一只手從肚臍眼滑到鎖骨,褲子不知何時早就褪至膝蓋,藏在內褲裏的男*根勢如破竹,早就按捺不住,硬邦邦又紅又腫。他的手指帶有魔力,所到之處均有酥麻之效,一只手掌蓋住我的欲*望,隔着內褲這層布料上下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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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媽的,呻*吟聲已經出自本能,我仰着頭弓起身子,希望能索取更多刺激。尚存理智告訴我這是多麽羞恥一件事,所以眼下能做的,無非是掙開我的右手,捂住自己的嘴。
他得意的笑了,聲音低沉暗啞,呼吸在我耳邊略過,“身體比嘴巴要老實多了,看看,多□的身體。”
我又氣又惱,被他挑釁的語氣傷了自尊。他手指的套*弄讓我連連戰栗……
“求我……”魔音再起,他邊玩弄邊說。
我死命用手捂住嘴,他見我“誓死不從”“忠貞”模樣,手上加重,“啊……”嘶啞聲透過手掌上的罅隙傳出。
理智完全抛諸腦後……他已拉下我的內褲,套*弄我挺立的男*根。舒服的暈眩層層傳來,我閉上眼專心享受,腦子裏浮現的是學長的臉,他粗糙的手指,他專心致志的模樣。“學長,學長……快了……唔……”快要釋放時,洞口突然被人堵住,我扭動着身子想要掙開障礙,無法發洩的痛苦,不知何時細細的抽泣聲從我嘴裏傳出,實話說,我被自己的舉動吓了一跳。
這感覺……這感覺也太娘們了吧!這種認知上的挫敗感,讓我更為沮喪,特別是在讨厭人的面前,像被人看盡好戲,真是得不償失!
等我反應過來,身體像烙餅似地被翻了個面趴在床上。他站起身換了位置,分開我的兩腿,一只膝蓋跪在床上。我大聲叫喚,“喂,我的手,別壓着我的手……”石膏太僵硬,趴在床上太難受了。
“沒關系,斷了我重新接上去就是。”瞧這話說的,我罵他你還是不是人!
“你說,不是人能上你?還是無所謂,只要能上你動物都可以?”
我一時語塞,媽的,這嘴怎麽這麽下賤!很難想象,平時和他相處的親朋好友到底是什麽感受。來不及我想出轍子唾罵,他已經把手指探入我的內*穴,我猛然一滞,差點忘了這茬,上次就拜這小子所賜,害我屁股眼發炎,疼了整整一個星期之久。
這下先前的快感消失殆盡,心裏被滿滿的恐懼占據。我掙紮着身子要起身說,“我要睡覺了,你給我出去!”
他的笑聲盤桓在我的頭頂說,“真是過河拆橋,怎麽只能讓你一人舒服!”手上一點不放松,一根手指在內穴來回探索,異物進入讓我極為不适,在他把手指伸出時弓起腿往前一蹬,他像早有預感往旁邊一閃,接下來幹脆用膝蓋壓制我的腿。看他身高身材,體重絕對在我之上,直覺右腿發麻,我憤怒掙紮破口大罵,“王八蛋,你是存心壓死我啊!”
他專心開拓,無心反擊,并增加一根手指探入內穴,或許過于幹燥的緣故,兩根手指進入時遇到瓶頸,我扭動身子以示反抗,他突然在我屁股上賞了兩巴掌,啪啪,在空氣中反倒平添暧昧。
我怒極反笑,“你給我記着,這兩巴掌我遲早雙倍奉還。”
“我等着。”他絕對是挑釁,屁股眼在他手指開拓下艱難晦澀,他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支藥膏抹上,直覺身後冰涼,他的手指順利進入,嘲笑說,“嘴上是忠貞烈女,看看你的裏面,吸的可緊了,哼天生蕩*婦……”他讓我右膝蓋跪在床上,我躺在床上裝死,他笑着說沒關系我自有方法。一手撫摸胸前花蕾,一手握着挺立欲望上下套*弄,我一時沒了章法,完全屈服在他的作弄中。
他一個挺身,我只覺全身一顫,他堅硬勃然的兇器埋沒在我的體內。疼痛忽然而至,上一次疼痛的經驗在我腦子裏反複回放,恐懼已占主導,緩緩席卷全身。甬道的急速收縮讓他忍不住暗罵出聲,臉上表情猙獰,眉頭緊蹙,擡高手掌拍打眼下的臀部說,“……放松點……”
拍打竟然産生意想不到的作用,顫抖的身子有所改善,這樣的拍打竟讓我難得安心,好似末期的癌症病人深知存活天數般安心篤定。我心底冷冷一笑,想不到你這副放*蕩的身體竟有受虐潛質……他趁我恍惚當口,一貫到底,并快速抽*插,急促的抽查讓我腦子懸空,像跑到大氣層中,找不到得以賴以依靠的物質。
疼痛過後酥麻而至,他握着我的腰肢好似随時擰碎,我閉上眼,嘴角流瀉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怕羞極力克制反而适得其反。他好像很滿意我的表現,翻個身換個姿勢繼續。這種面對面做*愛更能刺激我體內的羞澀,他臉上的得意一覽無遺。一只完好的腿被他最大程度分開,本被疼痛打消的前端又怯生生緩緩挺立。
即便讨厭眼中的這個人,可身體上無疑是享受的,那時我很讨厭自己立場如此不堅定,也難怪被他嘲笑說身體比嘴巴更為誠實。一只騰空的右手抓不到依靠物,我竟懸上他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密合更為徹底。
我側眼望窗外黑壓壓的天空,如深不見底的人心,難以揣摩。到底還是寂寞,這麽些年過的如此寂寞,忙于工作鮮少休閑的寂寞,暗戀學長多年無法表白的寂寞,老爸老媽老去的寂寞……那些隐藏于身體各個角度的寂寞,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一股腦兒灌入我的心裏,心裏竟被壓抑生疼……這些年來,我到底憑借着什麽走到這一步?身上人猛然一瀉,灼熱的液體添堵心中大大小小難以纾解的空虛,我抱住他,哪怕讨厭也好陌生也罷,現在的我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不願放手。
他大概感受到身下人的哀傷的情緒,并未把男*根退出,只是抓住我依舊堅硬的欲望,努力套*弄着,不消多久,我在呻*吟中達到高*潮……
那夜到底做了多少次,誰也不去顧忌。兩只緊密相連交纏的肉體化身一只只野獸,只依靠身體欲望驅使,不斷前進索取,索取前進……
房間裏只剩下情*欲的味道,精*液的麝香味安撫彼此的寂寞,像要做到地老天荒,不在乎朝朝暮暮,只願歡樂一刻。
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我的嗓子啞的徹底,我喊他丁煜航。
他略帶詫異頓了一下,很快帶着我游走在欲望殿堂,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