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道西班牙在哪的萬事通模樣,套完了近乎,緊接着切入正題,說:“周山你認識嗎?”眼見金毛美女點了點頭,她很嚴肅地說:“別告訴他你見過我。”
“叮囑她沒用,她聽我的。”
冷不防,江陳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驚得周良善一跳。她反應也夠快,趕緊轉身,沖他谄媚地笑。又迅速環視了一周,四處不見沈樹的身影。他們兩人到底說了什麽,周良善很想知道,她才好淡定自若的往下編。
很顯然,江陳餘沒給她那個機會,緊盯着她:“說說。”
嗯……說什麽呢?周良善倍感壓力,憋了半天,一臉嬌羞地低下了頭,哼哼唧唧說:“他……他挺帥的。”
江陳餘聽了氣的只差頭頂冒青煙了,“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好好給我說。”
“他……是挺帥的。”周良善依舊嘴硬。
江陳餘爆發了:“丫頭,我只說一遍,別再讓我看見你和那小子單獨在一起。你傻啊,他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人,你和他在一起充其量就相當于充氣娃娃,是工具,發洩的工具,他媽連人都不算你知道嗎?”
江陳餘越說越急,近似于低吼。
周良善愣住了。金發美女卻被吓到了,一臉驚訝,磕磕巴巴地說:“親愛的,你怎麽了?你的風度呢?”
江陳餘橫了她一眼,說:“全他媽喂狗了。”
“噢天,你怎麽說髒話了。”
“滾。”
“你說什麽?”
“我說讓你他媽的給我滾蛋,明白了嗎?咱倆Game over了,你他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金發美女飙着一串子西班牙文怒氣沖沖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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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陳餘揉了揉額頭,沖周良善說:“看見沒我是怎麽甩她的,你以為你能比她強到哪兒去,全他媽是充氣娃娃。”
周良善驚愕地張大了嘴不敢言語。什麽叫做躺着也中槍,美麗的西班牙女郎很好地诠釋了這一切。
江陳餘緩了會兒神,沖着一旁發愣的周良善說:“還不快滾,一會兒你哥來了,還以為老子上了你。”
周良善終于迷怔了過來,也顧不上尋沈樹了,一溜煙地出了酒店。
看着周良善的背影,江陳餘想他有必要和沈樹好好談談。當然這次是真正地談話,而不是像剛才那樣一開口就杠上了。
問了酒店前臺沈樹開的是哪間房,江陳餘便上了電梯尋了過去。
與此同時,原本應當充斥着男女交合的情|欲味道的房間裏,沈樹一人孤獨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馬路對面的周良善上了輛的士絕塵而去。
“叮當”,“罪魁禍首”在敲門。沈樹一點兒也不意外。
╭(╯^╰)╮
隔了一天沒等來沈樹的電話,周良善猶豫着自己是繼續矜持呢還是主動一些?要給他打電話嗎?打了說什麽?是跟他解釋她為什麽沒打招呼就離開酒店了,還是嗯……直接約炮?
正煩惱着,倒是沈樹先來了電話,讓她去公司找他。周良善想了想,換上了一套新內衣,收拾妥當這才欣然前往。
周良善到的時候,沈樹正拿着西裝外套準備穿上。
周良善問:“現在就走嗎?這回咱們換個地方,別去皇朝國貿了吧!”
沈樹沒理她,穿好了西裝,又前後抖了抖,這才擡腕看了看表,說:“先吃飯。”
原以為沈樹會帶她去那些吃不飽還貴死人的洋餐廳,沒想到沈樹開着車穿過一些七拐八拐的小巷子,在南門口邊的一家東北小館子前停了下來。
雖說這飯店挺幹淨的,但不知為何仍舊給人一種油膩膩的感覺,與沈樹的行頭實在是不怎麽相稱。
周良善斜眼去看時,見他已經脫了外套下車,便也颠颠地跟在後面。
東北醬骨架,豬肉炖粉條,酸菜餃子……菜還沒上呢,光看着菜單,哈喇子就能流一地。周良善咽了咽口水,說:“都已經點五六個菜了,夠了吧!”
沈樹挑了挑眼皮,問:“真夠了?”
“嗯,差不多了。”
“那再點兩個。”這次沈樹可不想他還沒吃呢菜就沒了。
菜上來了,周良善先動了筷子。她的吃相雖算不上淑女,但也很斯文,速度卻又非常的快。一個肉骨頭到嘴裏,就兩下,肉沒了,骨頭出來了,幹淨的像是被狗狗啃過的一樣。
沈樹喝着啤酒,看出了神。
江陳餘說女人玩的多了會發現有種女人男人玩不起,就好比周良善。說不好為什麽,這種女人身上天生就像是有種魔力,專門為了吸引他們這種吊兒郎當的男人而生。
江陳餘問他:怕嗎?
他說:笑話。
江陳餘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怕。
江陳餘還說:我玩過的女人只會比你多不會比你少,我都不敢碰的女人,你想碰,只能說是找死,你信嗎?
他說:我不信。
嘴上是這麽說的,可真到了實際行動的時候,沈樹真的猶豫了。江陳餘說的很對,像他們這種人,始終無法躲開的是門第觀念,陷進周良善那種女人的懷裏比什麽都可怕。為了一個女人弄得自己的生活雞飛狗跳,實在是不怎麽劃算。要麽睡一夜就算了?可是按市場經濟來算,睡一夜就給200萬,這價夠玩個大明星了。
周良善被盯得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吃的速度,桌上的菜已經被她卷完了大半。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于是擱了筷子,說:“我吃飽了。”
沈樹回神,笑說:“別裝,随便吃。”
這一刻,吃貨善突然覺得
沈樹的形象又光輝又高大,心裏陡然一熱。
尼瑪,吃貨就是吃貨,只要碰見吃的,智商驟然下降好幾個等級。
于是,到了車上,周良善突然掀了自己的裙子,說:“剛買的,專門為勾引你買的。”
周良善的衣服掀的很徹底,映入沈樹眼前的是白色透紗蕾絲肚兜式內衣,長短剛好到能遮住小褲褲的位置,诠釋着最純真的誘惑。再往下一雙白花花的美腿,晃瞎了他的雙眼。
沈樹只覺得頭昏,一把拍掉了她掀着裙子的那只手,旖旎風景立馬被遮蓋住了。
沈樹怒火沖天,快速旋轉着方向盤,靠着路邊停了車。
周良善不明白為何沈樹會做出這樣一副像是突然被蛇咬一樣的驚怕模樣,怔怔地看他。
此時的周良善靜靜地端坐着,身體像菩提樹一樣挺拔,脖子像珍珠一樣發亮,黑色的頭發肆意散落在上面,黑白分明的世界最大限度地充斥了人的感官,引出遐想一片。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烏黑清亮的眼睛像兩顆熟透的黑葡萄,從反光鏡片滑過來,像是會游動的黑水晶,純淨的東西總是惹人瘋狂。
沈樹對上時,就像迷失了心智,瘋了一樣吻了上去,緊接着就是唇。
周良善下意識反抗,在剎那的慌亂後,很好地配合着。伸手勾住了他長長的脖子,仰頭,挺胸,張嘴,豪放地一氣呵成。
味道還不錯,清甜清甜的還帶了絲啤酒般的苦澀。
心咚咚地跳的很厲害,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普通男女一般愛的癡狂,越吻越忘我。
親的正歡實呢,交警叔叔來了。違章停車,一張罰單瞬間澆醒了他們。沈樹面無表情地将罰單收下,又面無表情地發動了汽車。
周良善斜眼瞄了瞄沈樹,心想:是不是他倆犯克,總是行徑在最關鍵的時刻戛然而止。要是每回都這樣,萬一硬了不是被憋軟就是被吓軟,直接導致性|功能障礙可就玩大了。
唉,怎麽說呢?行房路上坎坷多吶。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明天20:00
08、渣配是誰
嚴肅點兒,我是路,是周良善和沈樹正走着的行房之路。絕對的一條康莊大道,剛鋪的瀝青,絕不硌腳,不設關卡,不收過路費。
唉,唉,唉,你妹的,腫麽拐彎了?
~~o(>_<)o ~~
周良善正納悶呢,大白天的不抓緊時間去開房到什麽商業街吶。
要買衣服?
買毛啊,穿了不還是得脫。
周良善總感覺“事兒”不辦心裏就不踏實,于是,她拽了拽沈樹的袖子,直接了當地問:“你今天還辦不辦我?”活脫脫一副猴急女色狼樣。
沈樹一頭黑線,好容易正人君子了一把,義正言辭道:“先辦正經事。”
周良善急了,呼:“辦我就是正經事。”
一瞬間,沈樹有一種急切想要證明自己才是攻的沖動,可尼瑪在太陽當空照的在大街上怎麽證明,脫光了肉搏別人會打110的。
沈樹悲催了,氣的或者羞的是花容失色,反正小臉都紅的泛青了,想罵人不知道罵什麽好,牙癢肝兒顫接近于暴走邊緣。
不矜持的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