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道德綁架

【人這一生都有一個劫,熬過去就是重生,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你身邊的人,突然間就不愛笑了——文案】

洪水過後,北京政府部門派出相關人員處理事後之事。

那些害死初三的人被餘墨韻用餘家的威望讓警局的人判了她們5年,餘景湛知道了其他的什麽也沒說,還豎起拇指說好。

不就是道德綁架嗎?她還能讓她們坐一輩子牢,誰都救不了,到期了,自會被重新判刑,再繼續坐!

這個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

初三的屍體被送進火葬場焚化後被葬在北京的墓園裏面。

餘墨韻撐着黑傘在墓前看了很久,最終還是要轉身離開,故人已逝,記憶永存,忘卻的是傷痛,不忘的是思念,謝謝你十幾年來的陪伴。

石碑上那張有着他恬靜笑容的照片已經成了黑白的顏色,上面刻着的是那個快要被遺忘的名字:

尹初年之墓

天或許也在為他傷心,連風都開始變得陰冷,就像當時他的體溫一般,明明,她才是最冰冷的那個。

今年的天,也冷得好快。

餘墨韻接收到上面指令,需辦完事後立即回到校園裏面,她只好跟華暖心他們告別讓司機小王送她會到校園。

在回宿舍的中途經過已經有了枯葉綠道時就遇見了一起背對着她走的顏清棧和阮桉雯,餘墨韻快步走近了就聽到顏清棧在說她的事情:

“墨韻怎麽還沒回來?”顏清棧第n次道。

“快了”阮桉雯第n次回答。

“回頭,我在這裏”沒有波動的聲音伴随着枯葉被踩碎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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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問一答的兩人一愣,同時轉身,果然,一身黑裙外面套了件外套的餘墨韻就在他們的身後。

“桉雯,給我抱一下”餘墨韻伸出手,剛想抱住阮桉雯,眼前伸出一只手,緊接着就感覺到肩膀被人鎖住,整個人往旁邊一轉。

她感覺到自己被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面,男孩略帶清冷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訴說,“抱誰呢你?”

餘墨韻:“……”

男女授受不親。

算了,就當顏清棧是女的算了。

旁邊不明所以被喂了一口狗糧的阮桉雯默默無聞的偷偷摸摸邁步離開,她已經飽了。

“為什麽你會這麽冷?”顏清棧問,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體溫。

冷得可怕。

顏清棧不禁把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了,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餘墨韻被抱着,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裏,感受着男孩溫暖的餘溫。

他的餘溫,真暖和啊。

秋天了,他們都穿上了外套,可為什麽,你依舊能這麽暖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懷裏很有安全感啊?”餘墨韻問。

顏清棧想又不想的就開口回答:“沒有,都沒抱過別人”

餘墨韻:“……”

抱歉,是她變蠢了。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們就像是不會累的一樣,餘墨韻不說,顏清棧也沒有問,就一直的抱着她。

快要睡着的餘墨韻終于掙開了顏清棧的手,從他的懷裏出來,踉踉跄跄的差點摔倒,顏清棧及時的扶了她一把才沒導致悲劇發生。

“這是怎麽了?”顏清棧問:“怎麽一回來就成這樣了?”

也不愛笑了。

餘墨韻一愣,扭過頭去看顏清棧,顏清棧不明所以,歪頭示意疑惑,“??”

過後,他聽見她說:“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麽?”

“我身邊的人都會一個個的離去,最後就連他都走了”餘墨韻的眼眶慢慢變紅,眼淚在裏面打轉,就是不肯流出來。

“其實,我真的不喜歡秋天,因為連我都死在了十九年前的那個充滿絕望的秋天裏”

顏清棧皺眉,墨韻這是怎麽了?什麽死,還有十九年前,又是,什麽?

“墨韻?”他道。

餘墨韻依舊沉默在自己的世界裏,回不過神,嘴裏一直在念叨着什麽:

“……手術刀……好痛……”

顏清棧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慢慢用力,“墨韻?你怎麽了?快醒醒!”

眼眶裏的淚水啊,終于止不住了,劃過那張漂亮白皙的臉龐從下巴處墜落。

“墨韻?”

顏清棧沒有辦法,只好捧着她的臉輕柔的吻去了她的淚水。

原來,眼淚,是苦的。

原來,由蜜糖組成的她,眼淚也是苦的。

過後,顏清棧拉着已經清醒的餘墨韻回到了5號宿舍樓下,摸了摸她的頭發,道:“開心點,有什麽事跟我說,不要憋着,會憋壞的”

“嗯”餘墨韻點頭,“你先回去吧,我上去了”

“好”

顏清棧目送餘墨韻上樓後才邁步離開走進了六號樓。

夜晚,餘墨韻洗完澡之後坐在書桌前拿出了她的護膚品可是沉默的護膚。

“墨韻,你在幹嘛?”阮桉雯疑惑的看着餘墨韻天天晚上洗完澡就會塗塗塗的,還時不時拍兩下自己的臉。

“這個?是塗在臉上的,補水用的,嗯?”餘墨韻舉了舉手中的保時水,然後微微起身湊近了點看着阮桉雯的臉,道:“桉雯,你的臉怎麽了?”

阮桉雯疑惑,“怎麽了嗎?”

她的臉好像沒什麽事啊?難道過敏了?!

“你的臉都快要幹到脫皮了”餘墨韻道。

阮桉雯:……”吓了一跳,幸好沒事。

餘墨韻趕緊鏡子舉起來讓阮桉雯看清她自己的臉,“你的臉太幹了,要補水才行”

于是,餘墨韻就去打了盆熱水回來,拿出她的洗面奶先讓阮桉雯把臉給洗幹淨了。

阮桉雯不明所以的用手試了試水溫後按照餘墨韻的指示用洗面奶洗臉。

過後,“這個,先抹在臉上,拍一拍,對,你要小力一點拍……嗯,還有這個……”

半個小時後,兩個躺在床上敷面膜,阮桉雯不禁感嘆一句,女人真麻煩。

為什麽她是女的呢?當男的不好嗎?

“桉雯,以後你可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臉,我看到你洗澡好像都只是随随便便的就洗好了,都不到五分鐘”餘墨韻輕聲道,嘴巴不敢太大幅度。

“五分鐘,已經久了”阮桉雯很認真的回答。

餘墨韻:“……”

她曾經洗澡十分鐘的事情被華暖心吐槽快,現在她想立刻叩她出來看看什麽叫做快。

“這不行”餘墨韻道:“你是個女孩子,以後可就要改了,我把我的一套身體乳和磨砂膏送你,之後我教用”

“對了,桉雯,南方的姑娘都是這樣的嗎?”餘墨又問道,“我自小就在上海,還沒去過南方呢”

阮桉雯沉默,她該不該說她是個另類呢?

“其實,我比較特別”阮桉雯輕咳一聲,“也就是說,我更像是一個北方的”

餘墨韻:“……”

好的,聽明白了,簡單易懂。

“那你的家裏人對你很好吧,我不是說過嗎,我的爸爸是一名軍人,我特別特別‘喜歡’我的爸爸”餘墨韻笑着說。

當年餘穆棱十八歲剛成年的時候,當時才七歲她還以為他會嫌棄她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兒,結果沒有。

而且餘墨韻還“光榮”的成為了他本人所認定的孩子,現在,餘穆棱已經二十八歲了。

據奶奶所說,他可能成為了一個厭婚族。

幸運的是,不論是華暖心還是餘景湛,他們都不在意這些,應該說是,餘家祖傳的不在意血脈問題。

可能,再未來的某一代之中,就又是另一個血脈繼承了。

就像她一樣,現為餘家唯一的小姐。

阮桉雯想了一下,道:“其實吧,我爸爸也是一個軍人,我媽媽她埋怨爸爸經常一走就是半年,後來他們離婚了,我就被判到了爸爸這邊,再後來,我十歲那年,爸爸他意外犧牲,我被姑姑一家收養”

她因為從小就仰慕爸爸的豪爽,所以,她加入了訓練營,想成為一名像爸爸一樣優秀的軍人。

餘墨韻手一頓,怪不得桉雯在訓練營時會是那個反應。

她應該很想念她的爸爸吧。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二十分鐘之後,餘墨韻起身順手的把阮桉雯也拉了起來,“起來了,把面膜摘了用水洗幹淨臉”

“還要洗啊?”阮桉雯迷迷糊糊的起床。

餘墨韻點頭,“嗯,要洗幹淨,用冷水就行了,我已經提前打好了,快過來”

過後,餘墨韻非常大方的把華暖心送過來的兩套護膚品中的其中一套送給了阮桉雯,并叮囑她要按時護膚。

阮桉雯微笑的接過:“……謝謝墨韻,我記住了”

其實內心:又是想當男人的一天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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