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一個清醒過來的女人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跟你在一起,因為我一直覺得在你身上看到希望,就算你結婚我一樣覺得你可能會我為離婚,你會娶我,你是愛我的那個林撤啊,可是,我錯了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娶我,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以後也不會。”

林撤尴尬,知道自己對不起她:“結婚真不算什麽,就是給父母和社會一個交代,結婚幾塊錢就搞定,而且這只是一個形式,我以為我們不需要這個東西。”

趙謹絕望的搖搖頭,沒想到自己這麽傻,他一直沒變,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她絕望的說:“不是你這樣的,愛一個人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和他一起吃早餐,一起逛公園,一起回家,這才是真正的愛,不是你我這樣偷偷摸摸。”

林撤像不認識趙謹似,他一直以為她思想開放,她跟其它世俗的女人不一樣。

他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哎!随便你吧,我無話可說,不論是那一種關系我都希望你好,我聽從你的安排。”

兩人喝了很多很多酒,然後去賓館,說最後一次把自己交給對方卻不料林撤喝太多,怎麽也做不了。掙紮了許久,後來趙謹哭着跑了回去。

趙謹跑了,林撤也只好悻悻的離開酒店,回到家裏看到洛詩詩慌張的神色,他想起自己原來和趙謹的那些畫面,不免就會想她會不會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視頻。

洛詩詩見他喝得有些多,便去飲水機前給他倒了杯溫開水。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丈夫,害怕惹他不高興。

很快端來了熱開水:“林撤,你胃難受嗎?你喝點水吧!”

林撤一把打倒她手中的水杯:“你覺得跟我一起幸福嗎?你愛我嗎?”

洛詩詩不知道丈夫為何這麽大的火氣,她趕緊去找拖帕将打濕的地上收拾幹淨。

林撤一把抓過她的衣服,将拖帕扔得遠遠的,寂靜的夜只聽哐當一聲,拖帕清脆的落地。

“你說啊,你愛過我沒有?你是不是心裏想着別,早就想嫁給別人?”他有點步步緊逼的感覺,他頭暈乎乎的,意識裏早已将洛詩詩看成是趙謹了。

洛詩詩哀求道:“林撤,你喝多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覺什麽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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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撤嘟哝道:“你他媽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我沒醉我清醒着。”

他真的覺得自己心好疼,一直以為可以這樣一輩子,他已經習慣趙謹的存在,在他看來趙謹和自己是靈與肉的結合,他們之間不需要世俗的一張紙。

洛詩詩有些害怕,她一邊給丈夫脫鞋子,一邊收拾他上床,當然還不忘了給他洗臉、洗腳她像一個傭人伺候着他。

等收拾好這一切,已經很晚,洛詩詩倒床聽見丈夫叫一個人的名字。

“謹,不要離開我。”

對這個名字,洛詩詩可以說是耳熟能詳,雖然丈夫從來沒有一次正面提起她,但是她知道他們之間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有一次她偷偷拿了林撤鑰匙,趁他不備悄悄打開一個櫃子裏面都是林撤和趙謹的信。

洛詩詩看着滿櫃子的信和照片,她很詫異和震驚,但她并沒有因此爆發,她再次悄悄的把鑰匙放了回去,她的心在那一刻很冷也很堅定。

夜深了,沒有天使悄然降臨,只有寂靜一片,她的世界是漆黑一片。

窗外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面。

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隐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洛詩詩覺得自己是孤單和可憐的,她真是一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孩子,其實想來不是這樣,她也曾經很幸福,她曾經擁有很多很多的愛。

爸爸雖然想一個兒子,可是她能感到父親對自己的喜愛,那還是很小的時候,父親總和她做游戲,父親很愛她。

她可以感覺出來那份濃濃的愛,也因為這樣她才一直沒有怨言的為他清理麻煩,至今能記得冬天的夜裏父親起身給她蓋被子的情節,她能感到父親站在自己的小床前許久凝視着她。

父親曾經對自己很溺愛,這種愛讓她很自信,如果不是他沾染賭博這種不好的惡習,她們的家怎麽會是這樣呢。

父親是一個想起來就心疼的名字,洛詩詩心想什麽時候該給他去一個電話,他的生日快到了。

幾乎是一夜沒眠,早上6點左右她再也不想在床上掙紮,索性起身到樓下去跑步,在她家附近有一條河每天早晚都有許多人到那兒去散步或健身。

洛詩詩牽着叫多多的拉布拉多犬出門了,這狗是林撤的二姐送給他們的,本來是她在喂養,由于家裏添了小寶寶不方便就送給他們養了。

多多是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有3歲的樣子,很聰明可愛,洛詩詩常常在想,她在這個家有時真不如這狗有地位。

多多從來不吃米飯,只喂狗糧,而且定期去寵物醫院打理,由于林撤的工作比較忙,大多數時候都是洛詩詩照顧。

5月的早晨,不冷不熱空氣中透露着一種稀薄的味道,街上三三兩兩的人來來往往。

洛詩詩時常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樣的自己好像不是真正的自己。

在遛狗的時候碰見一個鄰居,這不知多少次偶遇,對方是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他也牽一條黃色的拉布拉多犬。

洛詩詩相視一笑,她的世界真的很寂寥,除了挑起家裏的擔子,再也沒有其他事兒。

這個男人曾偶遇了好幾次,每次都似有話要說,今天再遇見的時候對方叫住她。

“你是林太太?”

洛詩詩停住了腳步:“嗯,對,有什麽事?”

這樣的對白她想起多洛前在家附近遇到那個男人,她也是這樣問自己,你是洛國軍的女兒?

她害怕別人這樣問她,心裏潛意識有一股慌司勁兒,總覺得這樣的對白會有不好的故事發生。

“沒什麽,我不确定,以前還看見過其他女人跟他一起,後來看見是你,所以問問。”

洛詩詩笑笑:“哦!那樣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知道我老公還有兩個姐姐,還有他母親。”

“他姐姐我認識,可以說我們是一起長大。”

洛詩詩明白他什麽意思了,她有些不高興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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