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才掃把星,你全家掃把星

林撤酒意似乎清醒了許多,他很傲慢的說:“我喜歡親手毀掉一些東西,這樣比跟一個活死人爽,你不覺得這樣挺好嗎?”

他說着試圖站起來去摸洛詩詩的臉,卻一個踉跄差點跌倒在玻璃渣上,他嘴裏罵罵咧咧道:“你個賤貨,媽的,你是個掃把星,你這樣的看着都倒胃口,我讨厭死了。”

洛詩詩氣呼呼不想理他,這人不論是清醒還是喝醉了都一樣,她沒好氣道:“你就是一個神經病、瘋子。”

洛詩詩扔下這句話進卧室去了,面對這樣一觸及發的争鬥,她只有逃離這是非之地。

那天夜裏洛詩詩幾乎是一夜未眠,她在床上輾轉了許久,林撤也沒有進卧室,她很困卻怎麽也睡不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做了個惡夢,她夢到林撤帶了個女人回家,而且當着她的面跟女人纏綿,林撤叫嚣的讓她在一旁拍照片,燈光下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好像在哪兒見過,模糊中只看見丈夫醜惡的嘴臉,以及咧開嘴唇的笑。

洛詩詩注意到門後一把狼錘,她不動聲色的跟她們周旋着,噼裏啪啦的閃光燈照在他們身上,兩人旁若無人,完全視她不存在,她看見那個妖嬈的女人摟着林撤。

他們挑戰她的極限,她無法在忍耐了,她舉起狼錘狠狠的砸了下去,她用盡全力的朝她們的頭部狠狠的砸。

突突的鮮血直冒,兩個鮮活的人變成了兩具屍體,洛詩詩杯這景象吓壞了,她想吼叫,卻感覺喉嚨被什麽東西塞住。

她拼命的掙紮,她害怕極了,醒來才發現原來是一場夢,都說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惡夢醒來後發現原來是夢,洛詩詩看看牆上的時鐘差不多5點。

做這樣的夢不是第一次,每次跟他争吵後,都會做惡夢,她在夢中多次将他殺害。

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殺了他,殺人償命,重要的是她出事了家誰來照顧,想着弟弟妹妹,以及媽媽臉上偶爾露出來的傷感神色。

外面的世界靜悄悄,有小蟲子飛鳴的聲音,這個世界很安靜得地上掉一顆針都可以聽見落地的聲音。

她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披頭散發的去上廁所,上完廁所她站在林撤的旁邊,看見他睡的很熟,均勻的呼吸着,他似乎睡得很香,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

洛詩詩就這樣盯着他,不知過了多久,林撤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謹,你不要離開我,謹,我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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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撤又做夢了,他喜歡說夢話、打呼嚕、還有磨牙的習慣;也許他工作臺緊司,天天在那樣的環境下,正常也會有些影響。

林撤說完睡眼朦胧的倒下,繼續開始的甜蜜夢香,良久洛詩詩才回到卧室。

她知道林撤的秘密,卻從來不揭穿他,也許是為了大家勉強生活在一起,故意視而不見,她用她的善良包容他的混亂。

趙謹的存在,洛詩詩是知道她只是一直在替他保守這個秘密,卻不料每次林撤喝醉酒後完全暴露,他嘴裏的念叨她的名字,讓她漸漸築起了一層強大的防彈衣般的壁壘。

時間如流水在看似平靜中度過,過了一陣子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洛詩詩又開始着急弟弟妹妹的學費,盡管她很省吃儉用,錢還是差着一大截。

因為林撤的态度,她不想再主動找他,說不定拿不了錢,還會自讨沒趣,與其這樣不如找公司借,憑自己在公司工作的态度應該問題不大。

這一天正好是周五,下午就快要下班的時候,洛詩詩走進了領導辦公室,她的直接領導是一個40多少的中年男人,名叫彭天佑。

洛詩詩在門口鼓足了很大勇氣才舉起手敲門,她心裏有些亂,畢竟要借錢這事兒,總是開口很難。

彭天佑聲音很有磁性,溫和道:“請進。”

洛詩詩鼓足了很大勇氣,才輕輕推開玻璃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時彭天佑正在寫月計劃總結,見洛詩詩進來,便熱情的招呼。

“詩詩,你先坐兩分鐘,我手上有點事情,馬上就忙完了。”

彭天佑的辦公室布置得很簡潔,沒有領導的權威标示,一切很簡單溫馨,這個季節天氣已經漸漸熱了起來,她看見彭天佑的額頭有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

工作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無疑彭天佑就是這樣,洛詩詩就坐在他對面,對這個上級她總有些怪怪的感覺,她總覺得他好像比平常人照顧她,但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又變成另一個冷淡模樣也許領導都這樣有多面性。

洛詩詩坐了好一會兒,彭天佑的事情也沒有完,她就這樣靜靜的等待着。

不知過了多久,彭天佑才注意到他對面還坐着一個人,他對她微笑道:“哦!詩詩,什麽時候進來的,你看我這一忙就搞忘記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洛詩詩笑笑,小聲說:“沒事,彭總你工作要緊,我有點私事想找你。”

彭天佑有他特別的魅力,成熟、穩重、老練、慈祥;也許她在他身上依稀看到父親曾經溫和偉岸的樣子,他給人一種無聲的溫暖,盡管她們之間除了工作什麽也沒發生過,但是她就那麽認定,他給人一種可以信任和依靠的感覺。

彭天佑起身倒了兩杯水,她看見他緩緩走向飲水機,她很想站起來過去幫忙,他看上去比實際年紀還要洛長,也許是他超勞了,只見彭天佑遞給洛詩詩一杯,自己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詩詩,有什麽你就說,雖然我是你領導,私下我也當你是朋友,盡管我們年紀差別大,但是我們可以是忘洛交的朋友對吧?”

聽了彭天佑的話洛詩詩點點頭,她眉頭鎖得更緊,借錢這事兒她怎麽也開不了口。

彭天佑坐在她旁邊,十分關切的說:“詩詩,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我從來沒見你笑過,你那麽年輕,為什麽常洛都看不見你的笑臉,你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洛詩詩笑得很尴尬,她嘆了口氣,自己何嘗不知道笑一笑十年少這個道理,可是讓她怎麽去笑,自己找不出可以開心的理由,誰不說她常洛憂傷着一司臉,她也不想這樣。

過了好一會兒她鼓足勇氣有些不安道:“彭總,家裏需要用錢,我想找公司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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