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他驅逐下桌。

“出去?”出去怎麽吃啊?

最終,段天語被譽王府的影衛給架着,提出了飯廳,他的手中,還抱着一個飯碗……

一言和小于暗下擦汗,幸好方才沒有笑出來,不然估計他倆現在也該被影衛請出去了吧。

神醫背着藥箱,又匆匆趕來了。

剛進暖閣,就聽見譽王妃的聲音。

“神醫,你替我看看是不是懷孕了,我今天老是想吐,午膳都沒有吃下呢。”寶兒吧唧着嘴,看着神醫。

今天總是惡心,什麽東西都沒吃下,原來,懷孕這麽難受啊。

神醫暗下擦汗,這譽王爺和譽王妃,不是昨天才完婚嗎,怎麽就……

唉,也是,人家在一起住了那麽久,早點……也是應該的。

這樣想着,便替寶兒把上了脈。

許久,他眉頭緊皺,暗叫不好。

王妃這哪是喜脈啊,明明只是一些感冒引起的腸胃不适。

可是,看譽王妃這一臉期待的模樣,又不好意思馬上揭穿。

段玉看懂了神醫的表情,輕笑道:“神醫說實話吧。”

“王妃這……只是因為着涼,而引起的腸胃不适。并非什麽有喜。”神醫抹着額角的汗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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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懷孕?可是,我今天都吐了半天了。”寶兒有些驚訝,明明……明明都已經吐了,怎麽不是懷孕。

“王妃,惡心只是懷孕的一種反應,但不一定所以惡心都是懷孕……”神醫用最簡潔的話,像寶兒解釋道,因為他知道說太複雜了,這位小王妃根本就聽不懂。

“待會老夫開幾方中藥,王妃喝下,便沒那麽難受了。”

寶兒哦了一聲,擦了擦鼻子,便沒在說話。

“管家,領神醫下去領銀子吧。”段玉揮手,讓閑雜人等都退了出去。

寶兒這才忍不住,掉下了大顆大顆的淚水。

嗚嗚,竟然不是懷孕,那孩子沒了。

本來,她還以為可以為玉兒生個孩子的,現在看來是泡湯了。

吸了吸鼻子,寶兒委屈極了。

段玉輕笑,擁住她。

“寶兒,咱們現在倒是不必這麽早要孩子,你還太小。”他擔心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心裏也不忍她這麽小就有了孩子。

孩子,遲早都會有的,根本不必急在這一時。

寶兒說自己懷孕的時候,他沒有拆穿是因為不想掃了她的興,但是卻不知道她會這麽傷心。

“嗚嗚……玉兒。”寶兒将頭埋在他的胸口,斷斷續續說道:“他們說,你只有我一個王妃,所以我要幫你生好多孩子。”

他們?段玉皺眉。

是誰這麽缺德,告訴他的小王妃這些?

“傻瓜!”段玉忍不住說道,用下巴抵住寶兒的發髻。

好多孩子?他根本不需要,只要有個一男一女就夠了。

你們殺了我吧!

“嗚嗚……我不傻。”寶兒不滿的從他懷抱之中掙脫開來,邊說還邊擦着眼角的淚。

“好,你說不傻那便不傻。”段玉無奈,她不讓自己抱,他只好不抱。

……

夜晚,段玉不知所蹤,寶兒只能一個人在暖閣裏等着。

閑暇時,忽然想到了教習嬷嬷送的那件睡衣。

寶兒把它從枕頭下找了出來,拿在手上不停的看着。

最後驗證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不敢穿。

小于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進了暖閣,見寶兒正對着一塊布發呆,不禁喚了她一聲。

“王妃,該喝藥了。”

寶兒一擡頭,就見那黑乎乎的藥汁,散發着一陣陣難聞的氣味。

眉頭緊皺着,小臉蛋滿是嫌棄的模樣。

“王妃,你一定要喝,這藥我可是熬了一個時辰才熬好的。”小于不依,将藥碗又往前遞了一點。

寶兒搖頭,其實,一點小病,不喝藥也可以自己恢複的。

小于無奈,只好放下藥碗。

“咦?王妃,那是什麽?”方才沒注意看,現在看見寶兒手上的那塊布片,倒覺得有些奇怪。

“沒有什麽!”寶兒忙将睡衣放到了背後,不讓小于看見。

“對了,玉兒去哪了?還有一言,也沒見人了。”寶兒忽然問道,為的就是轉移小于的注意力。

“對了,最近好像經常不見一言的人啊!”寶兒這才想起,最近一言和小于二人經常性的失蹤,不見。

而且出現時,也經常是二人成雙入對的。

一聽到一言,小于的臉頰馬上紅了起來,低下頭呢喃道:“我也不知道。”

擡頭,見寶兒撐着床榻,笑個不停,笑的花枝亂顫。

小于又羞又惱:“王妃你欺負我!”

……

譽王府,密牢。

朱俏被兩根鐵鎖,鎖在了牆壁上,雙手也都被固定起來。

整個人,毫無生氣的垂在那裏。

身上滿滿的都是鞭痕,血腥的味道在四周蔓延。

“死了?”段玉擡眸,問像一旁的一言。

“爺,此人非常狡詐,每次用刑,都會裝死。”一言也着實無奈,她不肯說出幕後的主謀是誰,一旦用刑,她便憋氣裝死。

一聽見段玉的聲音,朱俏猛的擡起頭,便看見了一身白衣的段玉。

但在他的眼睛裏,卻看見了對自己滿滿的不屑。

她的心,疼痛至極,比受刑還要難受幾分。

段玉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端起旁邊的清茶,輕輕抿了一口。

空氣中,茶香夾雜着血腥的味道,着實有些怪異。

“劉老板,也是你吧?”段玉問道,眸子緊緊的盯着她,毫無半點的憐憫。

朱俏咬牙,就是不說話。

段玉沒想到,這女人這麽蠢,既然已經在皇城失手過一次了,竟然還會來第二次。

而且,兩次都是藏匿在春滿樓之中。

大風國,難道就真的無人可用了嗎?

“爺問你話,快說!”一言也忍不住催促道。

誰知,朱俏擡起那蒼白的臉,微微一笑。

“你們殺了我吧!”她現在活着,竟比死了還要難受。

你就知道欺負我

她無法忍受段玉的目光,那種毫無半點憐憫,與關注的目光。

那目光之中,冰冷無比。

她還記得,他看那個寶兒的眼神,很溫暖,很溫暖。

但是,那永遠不是自己的。

活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爺,這……”一言小聲的附和在段玉耳邊問道:“她這次似乎是單獨行動,除了春滿樓藏匿着一些手下之外,并沒有發現什麽大風國的人。”

“随你處置。”段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既然沒什麽問題,那他也就懶得管了。

他才新婚,要多陪陪嬌妻才行。

一言嘆息一聲,對旁邊看守的影衛說道:“你們看好了,暫時就先這樣吧。”

爺要陪王妃,他也要陪小于啊,爺的終身大事是解決了,可是他的卻還沒着落。

小于現在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他呢,不行,他也得好好去争取一下。

段玉回到暖閣時,寶兒還未睡着,正對着桌子上的一碗藥發呆。

其實他不知道,她正在糾結着要不要喝下去。

方才藥本來已經涼了,但是小于又拿去熱了熱,說自己若是不喝,她就一直這樣來回的熱。

段玉輕手輕腳的往這邊走來,最後停在了她背後。

可是寶兒卻全然不知。

段玉輕笑,寶兒這才回過頭。

“玉兒,你什麽時候來的,吓我一跳。”方才他那聲輕笑,着實讓她吓了一跳。

“寶兒不乖,連自家相公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了?”段玉笑,坐在了寶兒身邊。

以前,只要他一靠近暖閣,寶兒便會從暖閣裏飛奔出來。

寶兒不滿的反駁道:“你方才根本就沒有聲音,叫我怎麽聽?”

“這藥怎麽不喝?”段玉指着桌上的藥,心裏其實已經明了,她肯定是嫌棄這藥太苦,才不願喝。

“能不喝嗎?”寶兒可憐兮兮的擡起頭,問道。

段玉不說話,只是伸出一個手指,左右搖了一下,這是不的意思。

寶兒伸了伸舌頭,暗下咬牙,死就死吧,不就是一碗藥而已嘛。

段玉輕笑,将藥端了過來。

“自家娘子喝藥,當然要我這個做相公的來喂了。”段玉輕笑着,一擡手,将藥灌入了自己口中。

寶兒呆住,不是要喂自己的嗎,怎麽他這倒是先喝上了。

還有,這藥是能随便亂喝的嗎?

正想着,段玉一只手繞道寶兒腦後,緊接着,他俊美的臉便壓了過來。

當苦澀的藥汁,進入到寶兒的喉嚨裏之時,她終于明白玉兒為何要這樣了。

他這是用美男計逼自己喝藥罷了,現在,想吐,也吐不了,只能無奈吞下那苦的要命的藥汁。

來回幾次,一碗藥也全數喂完了。

段玉滿意的放下藥碗,拿過絲帕為寶兒擦拭着嘴角。

“好了。”他滿意的笑着。

寶兒低着頭,嘟着小嘴,似乎有些生氣了。

段玉好笑着伸手去掐她的小臉蛋,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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