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現在不好麽?為什麽非闵安月不可?”

秦遠修陷進自己的沉默裏不答,但宋瑞的話還是實實聽到耳中,現在是沒什麽不好,到底也沒覺得非闵安月不可。是他不好,實在太不好,所以容顏跟着他注定沒好。

宋瑞身側一陣風起,再擡頭,秦遠修已經拎着外套甩門出去。

容顏和夏北北從酒店裏出來,站在路邊一邊等出租車一邊聊天。

天氣逐漸回暖,白天穿得少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空氣還是森冷入骨。夏北北沒想到回去得這麽晚,一朝失算穿少了,抱着膀松口氣:“總算弦子沒事,之前看她那樣子還以為怎麽着了呢,吓死人。”

容顏望眼欲穿,跟着哼哼:“你恐怖電影看多了。”

夏北北伸手将人拎過來,肉多力量大,容顏一個不穩撞到她身上去。夏北北順勢攬過來,勾肩搭背:“你當時不害怕啊?還說我呢。”

容顏現在也被她吓一跳,狠狠白了她一眼:“死北北,吓死我了。”當時她是害怕,怕得不得了,等得時候心更焦。看段安弦那樣猜想是出了大事,沒想到人醒了只說虛驚一場,臨出門一陣頭暈,以前從沒出過這種現象,以為得了大病,吵着睡一覺好多了,看來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

夏北北聽完去看容顏,半晌無語,太無厘頭了,大小姐真能折騰啊,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原來就這麽點兒事。

段安弦明顯沒什麽興致說話,更不想跟容顏和夏北北談心,目光閃爍幾許,只說:“今晚不聊了,你們回去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夏北北搖晃着腦袋,跟小七品一樣:“要的,要的。”說罷囑咐兩句拉着容顏出來。一看表快十二點了,難怪眼皮打架,極限了。

一輛出租車滑過來,兩人方向不同,一個朝南一個往北,容顏見夏北北穿得少,打開車門喝令她上去:“滾進去,你先走。”

夏北北想趕回去睡覺不假,可是還不至于不講道義。堅決搖頭:“不行不行,太晚了,你這樣的不安全,你先開路,我斷後。”

容顏吹胡子瞪眼:“走不走?不走讓司機走。”

夏北北瞧她一臉堅決,讷讷的上車。臨走還不放心,伸出頭來:“你自己真行?”

容顏不跟她廢話,直接對司機擺擺手:“師傅,快走吧。”

Advertisement

剩下一個人反倒不急着走了,站在路邊發呆,空車過了一輛又一輛。跟秦遠修鬧成那樣,估計火氣還沒消呢,回去冷眼相對有什麽意思。或者幹脆不回家了也說不定,左思右想都沒意思。幹幹站着吹冷風。

熟悉的那輛賓利由遠及近停下來,車門打開,秦遠修從車上下來。撫着車頂一陣嘆息,目光柔軟的像能化出水來。直接過去将人攬在懷裏,香水味摻雜微薄的煙酒氣,直撞進容顏的鼻腔裏,覺得那般熟悉。真不敢想象,這個男人跟她同床共枕了那麽多個日日夜夜,竟然什麽都沒發生。

秦遠修的尴尬

更新時間:2013-1-11 1:37:17 本章字數:4245

秦遠修臉上時常懸挂的那種懶散沉着表情退去,素來鎮定的眼眸燈光下被些許焦急覆蓋,朦朦胧胧布了一層,狼似的野性,像要将人拆骨入腹。愛萋鴀鴀床面深陷,容顏頓時慌至啞言。秦遠修義無返顧的覆上來壓住她,劈頭蓋臉地吻下去,沿着眉眼一路向下……慢條斯理。手掌溫度灼熱,将容顏的潔白如玉染成緋紅顏色,就這樣毫無遮攔的呈于他的眼前。秦遠修從她身上擡頭,額前垂下的長發留出一個空隙,眼神淩厲,帶着驚豔的邪意,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像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容顏心裏頓時燥熱,無措的攀住他的肩頭,隐約像逆水斃命的人。世界,燈光都渾濁的分不清,只有厚重的呼吸重重迷漫耳際。實實一個冷顫,如遭電擊,容顏驀然睜大眼。秦遠修低沉嘶啞:“小顏,寶貝兒……”

容顏意亂情迷,弓起身子哼哼,低致淺淡的伸吟。忽然不知道排斥,喜歡他身上的幹淨氣息,喜歡他含住唇齒時的柔軟霸道,如果一個女人注定要有一個男人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她未想過其他男子。

秦遠修明亮的眸子晦澀暗談,如同晴朗的天有烏雲漫上來,濃濃的像是悲傷和沮喪。這俱身體于他早不是什麽秘密,日日攬在懷裏睡,她清醒的時候會密實的防護,丁點便宜都懶得讓他占了去。卻不知沉睡不醒的時候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哪一處沒碰過?任何一處特征他都可詳數。男人骨子裏有一股獸性,他也不否認自己的人面獸心,憑心而論這俱身子縱使看過千遍萬遍于他還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像一本永遠拜讀不完的典籍。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不是他的,在其他男人身下什麽樣?

瞳裏燒起火焰,血液也跟着沸騰燃燒,足足一股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勁頭。手上的力道更重更婉轉,帶着莫須有的情緒,聽身下女人軟成水的念他的名字。容顏叫他從來連名帶姓,最好的就是“遠修”,如今溫溫軟軟的喚他“遠修……修……”還是頭一次。誰說男人粗枝大葉且難打發,就是這樣一個小細節卻時常讓他們心滿意足。

一陣鈴聲劃破氤氲氣氛,容顏的手機唱起來,就在疊合兩人的頭頂上。魔音灌耳般,兩人卻實實被撞醒。容顏推了推身上人:“電話,電話呢。”

嗓音軟綿,聽得自己都難為情起來。

秦遠修抽出手,幾分難言的尴尬,爬起身去浴室。

容顏恍了一下神,哧溜縮到床頭接電話。是劉小打來的,沒聽出這邊聲音異樣,張口就是抱怨:“小顏,怎麽辦?我煩得睡不着覺了。”說完這一句才想起問:“你睡了嗎?”

容顏裹在被子裏臉紅心跳,像做了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慌亂的說話:“沒……沒呢,你怎麽了?”

劉小傻大姐的驚了一下:“這麽晚還不睡?”接着開始抱怨她的:“還不是我那個婆婆,你說她的事怎麽那麽多,我現在懷着孕她就跟我過不去,這天長日久的還有得過麽?”

結婚本來就挺麻煩,看似兩個人的事,其實純是兩個家庭的事。由其劉小這種,和公婆同住一個屋檐下,兩代人各種觀念都有差距,說些不好聽的,這一代人在上一代看來很多事的做法都像沒正事。偏偏人年經大了有一些便很唠叨瑣碎,看不慣就說,又豈知現在的孩子家裏都是土皇帝,不是嫁了人脾氣就見好了。自打劉小結了婚,沒少跟容顏隔着聽筒訴苦,三天兩頭一次,都是些芝麻大小的事。她雖然嫁了人,可是這些事也不算太熟稔。那一刻也才領悟秦遠修對她算很好,結了婚就搬出來,就算受點兒委屈,只要他在都會漫不經心的沖到前面擋箭。

“什麽事啊?至于發這麽大脾氣?”

劉小哼哼:“就那些破事,你說我本來就有挑食的習慣,由其現在懷孕,時常不想吃東西。那些剩飯剩菜的我婆婆從來不倒掉,一次次的回鍋讓我吃,搞得我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你說這樣孩子不得跟着營養不良啊。”

這個時候補養的确是個大事,容顏每次對着電話也不停的囑咐,讓她注意飲食習慣,對自己和孩子都好。但畢竟別人的家常理短,不好說些其他。和緩着勸:“其實你婆婆也是怕浪費,他們那個時代過來的人都節省慣了,生孩子也不像現在這麽講究。別硬來,跟杜允說說,讓他好好跟你婆婆勾通一下。”

“呸,別提他了。”劉小氣疾敗壞:“男人啊,把你騙上床是一回事,真到手了又是一另回事。跟他媽一路的,才不會向着我。”

“他不向着你向着誰啊……”劉小這是脾氣上來了,才說杜允的不是,平時再怎麽念她婆婆的不是,也不會說杜允怎樣怎樣。為了壓下她的脾氣,容顏只能跟着說好話。

秦遠修已經洗完澡出來,頭發沒吹太幹,額發上沾着幾滴晶瑩水珠。輕爽便捷的居家服,顯襯得屹立挺拔。一路朝床上走過來,容顏不自然的瞧向一邊,不敢跟他對視,一心撲到電話裏,轉移注意力。身上一陣風起,“啊”一聲叫出來,之前衣服就已淩亂不堪,直逼全裸,以為裹着被子就安全了,不想被秦遠修雲淡風輕的一把扯開,晶瑩剔透的玉體嬌豔的暴露在空氣裏,迅速想要縮成一團,被他一出手阻卻意圖,向陽一般的對着他伸展開,羞怯得眼眶都要紅了。

劉小不明所以,在那邊一勁問:“怎麽了小顏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