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由于床上的人兒不配合,夜無傷拿出殺手锏撓腳板心,這下受不住的莫傾痕一臉驚恐看着帶着笑的夜無傷,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也許應該說她已經接受夜無傷不愛她的事實,可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看着一臉呆滞的莫傾痕,還以為是自己太過火了。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幾下說“回神了,想什麽呢?”
“你這是幹嘛呢?”驚魂未定的眼睛看着夜無傷,有點懷疑昨晚難道是自己在做夢,可是怎麽這麽真實。如果不是做夢我怎麽在床上,難道真是自己喝醉了在做夢,莫傾痕疑惑着問道。
“咳……”夜無傷被她盯着很尴尬道“那個,你看外面的太陽都曬到你PP了還不起來麽?”
聽夜無傷這樣一說,擡眼望去陽光刺眼的感覺,莫傾痕不好意思的慢慢的爬起來,卻被夜無傷攔住了道“不用起來,你昨晚喝多了,我就是叫你起來吃點東西,吃了在休息一下吧。”
“哦……”
“啪啪……”夜無傷拍了幾下手,來了幾個人安了一張小桌子在床邊,幾個丫環把幾樣精致的菜端在上來。然後自覺的都退了下去,夜無傷拿着碗盛了半碗湯給她道“這個燙對醒酒很有用。”
莫傾痕感覺像是在做夢,為什麽眼前這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見她的微笑依舊的溫和,皺着眉頭把湯喝了,總感覺是那點一樣,難道現在還在做夢?莫傾痕伸一只手準備掐自己一下,卻被夜無傷把手拉了過去道“傻瓜你想幹嘛?我能告訴你這是真的哦,不要懷疑,因為我想通了。”
“哦,是嗎?”
夜無傷沒想到會得到這回答,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符合道“比珍珠還真。”
“那昨晚的一切不是我在做夢?”
“是我不好,我自己沒有弄清楚,對不起……”夜無傷低下了頭。
“傻瓜說什麽呢?你喜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莫傾痕撫摸着夜無傷的頭道。
夜無傷很不滿的抓住她的手認真的說“沒聽說過男不摸頭,女不摸腰麽。摸了要負責任的,你要對我負責麽?”眼睛裏滿是期待。
“切,你又不是男的摸下頭又不能怎麽樣。”然後壞笑道“好啊,來姐姐對你負責。”
“哼,爺比男的還爺們。所以還是爺對你負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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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多爺啊,我怎麽沒有發現呢?”莫傾痕作思考狀态打量着夜無傷,然後點了點頭說“就你
身上的衣服還有這張小白臉像爺一點,其他都沒有二兩肉哪像了。”
“嘎……”夜無傷感覺有一群烏鴉從頭上飛過去,眼前這個人真是思想比較開放。
“反正從現在開始你是爺的媳婦,誰也搶不走。”夜無傷耍無賴道。
“什麽是媳婦?”
“媳婦就是你是我的人,哼,現在反悔不行了。”
“哈哈……哪有你這樣無賴的啊。”
“如果別人都跟爺一樣,哪顯得爺與衆不同,你又怎麽能瞧上爺呢?對吧,嘿嘿。”
瞧着一臉痞子笑的夜無傷,莫傾痕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就自戀去吧!”
經過一腔口水仗後,夜無傷和莫傾痕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吃着飯,而夜無傷很體貼的把她喜歡的菜一夾的夾在她碗裏。一席後,因為頭還暈暈的莫傾痕就睡下了,本來都很喜歡睡覺的夜無傷也躺在她的身邊睡着。
“咕咕咕咕……”窗前站着一只通體白色的鴿子,腳上綁着竹筒裏面裝着紙條,夜無傷輕輕的來到窗邊抓着它,把信紙取出來。上面上書:呂林立準備三日後逼宮。
夜無傷看了看莫傾痕卻被莫傾痕的一笑愣住了,本來想說一會睡醒了在告訴她的,沒想到她也醒了。
“傻愣着幹嘛?有什麽事麽?”
“哦,就是呂林立準備逼宮了。傾痕你覺得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幹點什麽不?”
“我能做什麽?我最想的就是報仇,可是仇人是當今的丞相,而且還有皇帝的縱容。現在他們狗咬狗何不讓他們咬去。”
“你的意思我們就做山觀虎鬥麽?”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沒有兵什麽也幹不了。”莫傾痕攤了攤手道。
這到是實事,她手無兵,而且夜無傷手下都是些暗殺手,如果這樣去拼,報了仇也會損失慘重,所以她不會提讓夜無傷出人。而且她現在是通緝犯,能做什麽呢!說是要報仇,可是這仇報下來真是難以登天。
知道她的擔心,夜無傷從後面抱着她無良的道“如此皇帝應當殺之而快,而如此奸臣應當五馬分屍,讓他們嘗嘗這滋味。然後取而代之,還老百姓一個平等的世界。”
莫傾痕知道夜無傷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自己要做的她就會幫自己,可是這算是在利用夜無傷她做不到,所以沒有回答,沉默以對。
夜無傷收起笑容板過莫傾痕的身子,面對面認真的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們兩不分彼此,而且你願意看到江山就這樣拱手出去麽?還有百姓這麽相信你,如果你揭竿而起一定會得到很多人支持的,而我會是第一個,也會為你保駕,讓阻礙你的人一個一個的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定情物品
知道夜無傷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莫傾痕很感動。而且現在她們兩那層紙也桶開了,雖然夜無傷看似放下了,可是看到昨晚的情況,在她內心深處一定深愛着那個人,不過現在夜無傷在自己的身邊,莫傾痕就覺得很滿足了。
“糟糕忘記通知鐘叔叔了,既然呂林立準備逼宮,那麽會派殺手去殺他的。”莫傾痕着急的抓着夜無傷的手又道“無傷你快派人去救他,他是與我爹唯一熟悉的人,而且此人是一個很好的人才……”
夜無傷攬過激動得快掉出眼淚的莫傾痕,心想女人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要掉眼淚。輕輕拍着她的道“這個事我早就找人去辦了,當你遇到殺手後我就覺得不對,就派人暗中保護他。不過你現在都修書一封給他,叫他過來,在商量……嘿嘿……”
這後面當然是起義之事了,只是不知道這鐘天信是不是頑固不化之人。不管是怎麽樣的人,現在的皇帝沒有一點擔當的樣子,江山遲早也會毀在他的手上,就算呂林立成功坐上皇位,他畢竟也派了人殺過他,而且上位後他也是死路一條。唯一的活路就是和莫傾痕揭竿而起,不管成功與否,只要努力過就不會後悔,起碼不用縮着頭等死。
本以為夜無傷只是和自己開玩笑,看現在一步又一步的安排,都是為自己而鋪路。莫傾痕很感動,但是她不用說出來,夜無傷也知道的,她們都是聰明人,有些時候不用說得很明白,相互知道就好。
擡筆一氣喝成,客氣這些話莫傾痕不會寫更不會說,她把現在的局勢寫給鐘天信。也算提前告知他自己的想法,不管他能不能跟自己一起打天下,他也不會出賣自己,因為鐘天信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吹了吹墨跡給夜無傷,夜無傷吹了一聲口哨,一只通體白的鴿子又出現在窗前,然後熟悉的裝進信桶裏,輕輕的對鴿子說了幾句話,然後把它扔向天空。
“你怎麽不看看我寫的什麽?”
“以你的聰明寫什麽最清楚不過了,還有我相信你呗。”
兩人相視一笑,得一知已,此生足已。
夜無傷抱着懷中的人兒,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微笑着取下脖間的玉佩挂在了莫傾痕身上。莫傾痕摸着這塊還有着溫度的玉佩,這玉佩黑綠色,看上去好像一只麒麟,那雙眼神炯炯有神仿佛能洞息一切。這塊玉肯定不凡,莫傾痕取下玉佩放在夜無傷手中道“無傷這個太貴重了,好像是家族傳承的,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夜無傷雖然對玉不熟悉,但是從這玉佩上看也覺得很不簡單,可是在不簡單又能怎麽樣呢?在自己身上還不是一個裝飾品,本來想找到這身體主人的家人,為其做一點事,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也沒有找到,也許應該說沒有找。因為這玉佩都那麽精致和純度,那家裏的人應該是有錢人,所以沒有必要找了。
“哈哈,這玉佩是我送你的定情之物,不要不要後悔哦。”夜無傷故作受傷的感覺,慢慢的挂回脖子上。還沒有過頭就被莫傾痕搶了過去,然後眼裏放着光,仿佛夜無傷在拿回去她就和她拼命一樣。
抓着手中的玉佩,莫傾痕咧嘴一笑道“哪有送出的東西還收回的啊。”然後小心的收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夜無傷。
夜無傷很想大笑,還是強忍着說“用得這樣子麽?這明明都是送給你的,如果不是給你的,都不給你看。”
“嗯?無傷的意思是還有東西是送給別人的,是不能給我看的麽?”莫傾痕滿眼寫着給你敢送給別人你就死定了。
女人啊,你的別名是醋壇。夜無傷哀嘆。哈哈。不過好像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也,那都是壇好了。夜無傷內心YY的一個在憋笑。
莫傾痕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被她當笑話了,很生氣的說“無傷想笑就大聲笑吧,別一會憋出內傷了。哼……”
“哈哈哈哈哈哈……傾痕你太可愛了。”夜無傷實在憋不住大笑起來,這貨怎麽能這麽可愛呢。
莫傾痕被笑得臉上挂起了兩朵紅雲,狠瞪了在一邊狂笑的夜無傷,那樣子好像在說:丫的小樣,咱能別這樣丢人。
夜無傷對其眨了眨眼,仿佛在回應道:爺可不丢人,只見你太可愛。
“無傷這玉是你家族傳下來的麽?”莫傾痕成功轉移了話題,夜無傷也停止了笑,感覺有點笑得肚子痛。
夜無傷不可能實話告訴莫傾痕,盡管現在關系不一般了,但是也不能騙她道“我八歲在一個山洞醒來的時候,全身都傷了很重的傷……”把後來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因為她也不知道這玉
佩是不是這主人家族的,看情況多半是。
聽完夜無傷這奇遇,莫傾痕包着她走了幾圈道“你不是那個大家庭的掌上明珠吧,然後出門時被人綁架,結果遇到意外你跌在山涯的山洞中……”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意思
聽着莫傾痕像說故事一樣在分析,夜無傷很認真的搬了個凳子坐下,攬着莫傾痕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莫傾痕這一翻概論,簡直說得像真的一樣。哈哈。夜無傷差一點拍着雙手說好,比小說還精彩,不去當作家也太可惜了。莫傾痕在想什麽,作思考狀态道“無傷你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為什麽你家族的人不來找你?還是說你家族的人不知道你在山涯下呢?”
“恩,也許是這樣吧。”夜無傷符合道。
莫傾痕反過身來抱着夜無傷的脖子,偷了一個香道“看不出來我家無傷還是大家閨秀。”
“噗……啥?哈哈……”
“笑什麽啊?”
“噗……傾痕你見過我這樣的大家閨秀麽?哈哈,這個詞适合我麽?”
莫傾痕撓了一下頭道“看上去真不像大家閨秀,卻像一個富家大少爺。”
天底下最不合适出現夜無傷身上的詞就是大家閨秀了吧,夜無傷很有氣質,這種氣質很獨特,很吸引人也很容易招人嫉妒。雖為女兒身,可一舉一動堪比溫文爾雅書香世家的公子。而內心深處總是帶着淡淡的憂傷,還有那雙攝人心玄的眼睛,而嘴角常常帶着邪笑,讓人離不開這矛盾結合又沒覺得怪異的人。
雖然和莫傾痕開着玩笑,但是夜無傷心裏也清楚,這玉佩肯定非凡,但是在怎麽樣也比不過她和莫傾痕的創造,如果不是自己很懶的話,把天下踩在天下又有何不能的。現在莫傾痕打着起義的旗號為報仇,雖然知道她不想自己幫忙,可是這能不幫麽?那答案是否定的,夜無傷何許人也?雖然比較混,但是想做的事沒有放手不做的。不管自己多不願意參加江湖之事,可是為了她執劍江湖又有何不可。再說自己做着殺手組織早已在江湖之內了,何不把這趟水給攪得更混,來個徹底大翻盤。
夜無傷勾勒着笑容站在山頂的風口處,一身潔白修身袍子被飛帶動着衣決翻飛,微閉着眼讓風輕撫臉頰,展開雙手接受風的擁抱。好一幅霸氣而優美的畫面,蕭若宣呆愣着看着那豪邁的人兒,仿佛有種被帶動的感覺,身體的血液加速沸騰。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聖君身上感覺到戰意,還有那一份淡然。
蕭若宣緊緊的握緊了手,斜眼看了看跟着她一起上來的陳雨霜,那癡呆的模樣真好笑,聖君也太能讓人忘記自我了。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道“喂,回神了,你不是要去找你家小姐麽?還盯着我家聖君看幹嘛。”
“咳……那個……走吧”陳雨霜低着頭尴尬的說道,真是丢人啊,臉紅到脖子去了。
蕭若宣悶笑,也不拆穿。一個人走在前面,她想長嘆一聲“聖君你老能不這麽潇灑的勾人麽?”
“你們來了。”夜無傷雖然背對着他們,從他們一到山頂她就發現了,只是沒有出聲而已。
“聖君,狠牙國的據點被人連根拔起,我們連是什麽人做的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多派一些人去打探呢?”
“不用了,好戲要開羅了。我們就當看一場戲陪他們玩玩。”夜無傷那笑仿佛如吸血鬼一樣。
蕭若宣打了一個冷戰,她知道聖君真生氣了,而且這後果很嚴重。不過聽聖君的話應該是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她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麽人幹的,疑惑的看向夜無傷。
“現在不用理會是誰,這人很快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的,哈哈……”
“無傷你在笑什麽啊?雞皮都給我笑出來了……”莫傾痕打着哈欠出來了。
夜無傷想笑,看看什麽才叫睡得,以前我才是睡神,可這小姑奶奶也差不到哪去,還比我還能睡呢。
還沒待夜無傷開口,陳雨霜就抱着莫傾痕哭着說“還以為小姐不要我呢?還好小姐還在這裏。”
被突習的莫傾痕沒反應這是怎麽回事,習慣性的輕拍着陳雨霜的背,一臉迷茫的看向夜無傷,夜無傷攤開雙手表示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兩人同時看向蕭若宣。
“咳,是這樣的,聖君你帶莫小姐來這裏我們不知道,所以這兩天還到處找你們……然
後……”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夜無傷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她。是啊,夜無傷的行蹤蕭若宣知道的,只是沒有告訴這煩人的丫頭,只是想逗一下她玩玩,蕭若宣虛心的擡眼看了下夜無傷。
此時夜無傷帶着詭異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這表示是不會和自己計較這事了,蕭若宣靜靜的看着兩人抱着。
這時旁邊的兩人都有種想拉開兩人的沖動,夜無傷這想因為占欲性,蕭若想拍自己一個大嘴巴,為什麽自己有這種想法。卻看到她家聖君帶着笑望着自己,這笑讓她心跳停了一拍,暗想:難道聖君知道我心裏的想法。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在那裏舉足無措的。
呵呵,有意思,夜無傷暗暗的笑了。看來這若宣對這小丫頭有那麽點意思,只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思想太舊了。做了個思考表情,挑眉決定幫她們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