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蘇林雪的悲慘人生

蘇林雪心裏卻一片絕望--自己愛慕了、想念了、惦念了這麽長時間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不!她絕不接受這個現實。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劉玲在蘇霖面前卻不是介紹自己是她的親生女兒。而是說。

“霖兒,這個妹妹是媽媽從孤兒院了領回來的,在外面養了好久,今天才接到家裏。”

一瞬間,蘇林雪覺得被兩種心疼折磨着。

宴會上又拼命喝酒,最終暈倒在席間。

醒來的時候,她卻赤身裸體的躺在蘇霖的身側。床單下鮮豔的血梅花和身體的疼痛,讓她不得不證實自己的猜想。

此刻她的心情就像是波瀾的大海,久久不能找回平靜。

這是心願達成了?

可是心裏為什麽會感覺陣陣的疼痛?

他是哥哥啊!親哥哥!

蘇林雪不堪心裏的壓力跑出蘇家,過了很長很長時間後,才重新被帶回蘇家。

人被帶回蘇家面對的第一件事就是參加蘇霖的婚禮。

慘痛的人生真是不需要解釋,就這樣,蘇林雪又帶着壓抑的心疼盛裝出席了蘇霖和明媚的婚禮,并且送上祝福詞。

那一刻,內心的鮮血直流。

直到母親劉玲在一次偶然中,看到了蘇林雪的日記本,得知了一切。立刻将蘇林雪送往了美國。彼時,蘇林雪身上僅有的是自己過去節衣縮食

攢下來的5000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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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林雪的世界從這一刻起,徹底崩塌。

母親是要讓自己在異國的土地上自生自滅啊!

那天的天就像是今天的一樣大雨滂沱,蘇林雪在大雨中嚎啕大哭。

18歲的蘇林雪,剛剛進入美國的社會,什麽都不懂。不會英語、不懂怎麽找工作、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樣到達明天,甚至她到達美國的時候,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蘇林雪每天都睡在大街上,和流浪漢為伍。美國的流浪漢很多都是地痞流氓,時常對蘇林雪動手動腳的。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個中國華僑萬永信,是個40左右歲的中年男人,萬永信将蘇林雪帶回自己的住所,将蘇林雪收為徒弟。給了她一個溫暖的住所,教她語言,教她設計,教她自己所會的一切。

蘇林雪對萬永信帶有濃厚的感激之情。

因為萬永信的幫助,才有了5年後此時的蘇林雪。

而五年後蘇林雪的歸來一方面是為了複仇,一方面是為了了斷自己多年的心願。

今天是明媚手術後的第二天,早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噴灑進來,照射在明媚的臉上。

明媚睫毛輕顫,換換張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睡在手邊的傅季陽。

心裏一陣暖流流過。

“傅季陽。”

明媚手指輕輕的碰觸傅季陽,試圖叫醒他,可是傅季陽睡得太死了,沒叫醒。

明媚回憶起那天的車禍。

下雨,昏昏沉沉的感覺,一輛車沖來。

那個女人--她是誰?

明媚清楚的記得駕駛人是一個有金黃長發的女人,而且。以女性準确的第六感判斷,還是個美女。

可是她是誰呢?

明媚的印象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號人物。

傅季陽終于緩緩醒來。

“媚兒,你醒了?”

緊張、關心的小心思被冷冷的語氣掩蓋。

明媚心裏覺得莫名其妙,又是誰招惹了這位爺了?怎麽早上剛睜眼睛就這麽大的脾氣呢!

“我醒了。”明媚只能這樣回答。

“你那天到底什麽情況?”

明媚覺得有心心虛,弱弱的回答道。“不就是走神沒注意車過來嗎?”

“你!”

明媚這麽雲淡風輕的描述着當天的場景,真是讓傅季陽生氣的想狠狠懲罰她。可是看到她現在生病在床,又不忍心再傷害她。

糾結氣悶之際,傾身而下,堵住了明媚的嘴。

病房裏只傳來恩恩啊啊和明媚奮力掙紮的聲音。

時間不緊不慢的又過去了一周,明媚的身體基本好轉,跳下床又蹦又跳的。

朝着窗外伸了一個懶腰。

“唉,能自由行走的生活真好。”

明媚轉過頭看向傅季陽。“傅季陽,我明天要回到公司工作。”

“你不出去工作我也能養得起你。”

傅季陽擡起頭翻了翻手中的報紙。

“可是我不想被你保養,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不是嗎?交易不是包養。”

這是傅季陽現在最不喜歡聽到的話,心中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我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被我包養。

“好吧!不過你要注意保護自己,你的傷還沒好。”

明媚微笑的表示會好好照顧自己。

回想起在床上躺着的這一周,真是明媚最幸福的日子了。

每一天都有人來噓寒問暖,送水送飯。

這是明媚生活了20多年從來沒有享受過的。這一點,她很感激傅季陽。

随即,情緒又低落了下來,如果自己的母親不是傅家的小三,沒有把傅季陽的母親推下樓該有多好。

她想去看看她--傅季陽的母親。

“傅季陽,我能去看看阿姨嗎?”

傅季陽呆愣片刻,憤怒的說道:“難道你還想害她嗎?”

說完,摔門而去。

明媚留在房間裏,看着晃悠悠的門,心裏自嘲道:“看吧!看吧!他怎麽可能原諒你呢?你還會想着他是喜歡你的嗎?”

伸出滿是針眼的手擦了擦掉下的眼淚。

傅季陽離開了明媚的病房,游蕩在醫院的花園裏。

原諒他,還沒有走出小時候的噩夢,他永遠不能,明媚的母親把自己的媽媽推下樓的瞬間。

鮮血就暈染在他的腳邊,他現在還時不時的感覺自己的腳下沾染着媽媽的鮮血。從那以後,他就多了一個植物人媽媽,每當想她的時候,他只能跑到醫院去看看她。

思緒游蕩着,他就走到了醫院的最深處。推開最裏面的一扇門。一個年輕的女人躺在那裏,面色紅潤,呼吸均勻,只不過,她永遠醒不過來了。

“媽媽”

傅季陽輕柔的叫道,輕輕的拿起女人的手。

因為多年的床上生活,傅季陽母親依然保持着年輕,皮膚依然嫩滑,好像從來沒有老過。

“媽媽,我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你最近過的好嗎?”

微笑在嘴邊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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