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疑團
“所有人都給我聽着,找到的人,直接拿到我海外唐人街的一套別墅。”
蘇哲眉頭一蹙,“子奇,這裏有季陽在,你清醒點。”
江子奇知道蘇哲是好心提醒他,只是明媚都這樣了,誰還有心思估計那麽多。
“傅季陽,你他媽的怎麽保護她的,這就是你保護的結果。”說着手指向床上痛苦的明媚。
傅季陽不出聲。
“你小子今天就不對勁,明媚那點對不起你了,你結婚都要甩臉子。”江子奇暴跳如雷。
傅季陽一把甩來蘇哲,抱起明媚就向門口走去。
“你幹嘛去?”連個人都懵了,一起嚷道。
“去醫院,庸醫。”
蘇哲車裏怒了,平時說什麽都行,這回他忍不了了,什麽設備都沒有,誰能治好病人啊,他又不自帶X光,哪裏知道準确情況。
“傅季陽,你大爺。”咣當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截住了後面所有的罵聲。
傅季陽驅車直奔醫院,一路上闖了無數的紅燈。
後面交警追了一大片,聲勢浩大的一場追逐比賽,在整個城市上演,傅季陽哪裏管的了這些。
車子猛地停在醫院門口,随後一群交警車紛至沓來。
“什麽情況?”周圍的人驚悚的看着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
“請出示你的駕照。”見傅季陽抱着明媚下車,領頭的一個交警率先沖上來,話剛說完,整個人都驚住了,早知道是傅季陽他打死都不會攔的,這回怎麽辦?後面準備下車的交警趕忙再次憋回車裏。
“滾開。”緊繃的臉帶着殺人的信息。
剛才傅季陽沖出門,看到一輛車就發動開出來,所以交警根本就不知道傅季陽在裏面。
傅季陽看也不看吓得尿褲子了的年輕交警,直接抱着明媚揚長而去。
“人呢,都給我出來。”傅季陽一進大廳就開始怒喝。
院長吓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在,傅總裁,都在。”
“我熱,傅季陽,我難受。”明媚嘤咛的聲音越來越小。
“趕快。”傅季陽看一眼懷裏的人
院長心領神會的趕忙招呼身後一衆吓得呆住的衆人。
“怎麽樣了?”傅季陽着急的看着主治醫師。
“我剛給明……,不,夫人化驗了血樣,高度含量的催情藥物,現在急需救治。”
“那你還在這和我廢話,等什麽呢?”傅季陽繃着臉。
“啊,哦,我這就去。”年輕醫生趕忙起身跑向明媚的位置。心中不住的吐槽:“怎麽做都不對,不回答你,我豈不是死得更慘。”
一連三個小時,傅季陽來回在急救室門口踱步。紅色的“搶救中”三個字一直沒有停,這時刻讓他緊繃的心髒痛了又痛。
“小媚兒,一定要沒事,哪怕是你已經……”傅季陽猛地想起明媚身上布滿的紅色吻痕,心上好像插了一把鋼刀,胸中湧出無限的懊惱,都是自己一時疏忽,才會鑄成大錯。
“登。”紅色的燈停止了。
明媚随着主治醫師一同被推了出來了。
傅季陽趕忙圍了上去,緊張的看向明媚,臉上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
“她怎麽樣了?”傅季陽有些害怕,這一刻的明媚就像是一個殘破的不娃娃,沒有一絲的生氣。
“咳咳,幸好及時,只是……”
“只是什麽?”傅季陽眉頭微蹙。
“只是傅總裁下次記得,這種東西還是少放一些,調情可以,多了真的致命。”
傅季陽臉色蹦的更緊,院長心裏不住的滴汗,看着年輕的醫生不住的擔心,“真是初出茅廬,不怕死啊。”
“傅總裁,您看還是盡快帶夫人回去休息,安靜的環境最适合病情康複。”院長在傅季陽爆發前趕忙上前解圍。
傅季陽面色一轉,看向明媚,眉頭微微放松,抱起憔悴的人直奔別墅。
一進門,面帶笑容的阿姨們全都為了上來,盡數被傅季陽喝退,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一個晚上,可是依舊不見好轉。
直到七天後的下午,明明才悠悠醒來。
迎着午後的夕陽,艱難的睜開眼睛。
“夫人,您可算醒了。”老阿姨一臉擔心的看着明媚。
明媚只覺得渾身酸痛乏力,眼睛都不想睜開,嘴巴幹的要死,整個人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我這是怎麽了?”明媚嘶啞着嗓音艱難的開口,腦袋昏昏沉沉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你和總裁洞房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身體還是我幫你擦得。”老阿姨有些難為情,尴尬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們?”明媚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阿姨。自己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恩,快來,我幫您塗一些藥水吧,身上的傷還沒好呢”老阿姨說着就去掀開被子。
明媚完全什麽都不記得,愣愣的看着下人找準自己身上的傷痕,驚奇的看着,仿佛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
擦完藥後,明媚偷偷的來到大浴室裏,對着大大的玻璃鏡愣神,臉頰跟着不斷地變紅,睫毛不住的跳動着,想着剛才老阿姨的話,臉更加的紅了,纖白的手小心翼翼的撫上腰帶,慢慢的解開。
眯着眼睛,猛的打開睡衣。
“啊。”明媚大驚,鏡子裏白嫩的身體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特別是脖子上,那個明顯暗紅的吻痕,明媚吓得趕忙四處查看,私密的大腿根處也有着星星點點的痕跡。
“為什麽我什麽都不記得?”無數的問好畫在腦子裏。
“喂,傅季陽,我們……是不是發生什麽了?可是,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明媚想不通,這被偷走的七天都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自己什麽都不記得。
“什麽?”傅季陽也一愣,本想着等明媚醒了後問清楚到底是誰做的,沒成想,對方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你等一下,一會回去說。”傅季陽草草的挂斷電話,迅速撥通蘇哲的電話。
“她什麽都不記得了,這是為什麽?”
“不奇怪啊,很多催情藥物都是用來制幻的,什麽是幻,就是夢罷了,誰會一直記得自己的夢啊,更何況她睡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