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

胸前乳櫻早已盈盈挺硬,胯下分身也相繼抖擻。獻玉半歪在靠枕上,左手按捏乳頭,右手快速套弄分身。然而不知怎的,任憑他右手如何磨碾得酸累不堪,分身就是吞吞吐吐,淫液濡滲,不得暢快,一肚子邪火在肚腹間流竄,攪得獻玉在被褥上哼哼唧唧,翻來覆去,好不焦躁。

炭火升騰,一室溫暖。獻玉雙頰現出紅暈,半是暖氣襲人,半是情潮湧動。

小柯子收拾澡間的動靜早已停歇。獻玉卻在這邊遲遲得不到想要的滿足,他失神地望着隅角那盆炭火,沮喪不已。片刻,他嘤嘤嘆息一聲,側過身子将手探向後面,略一遲疑,食指已戳入臀縫尻眼中。一聲壓抑的呻吟自口中溢出,獻玉緩緩放松下來。他回憶着“魁梧哥哥”的臂膀、胸膛、體味,慢慢抽動手指……

白液終於順利地從分身中噴将出來。

獻玉重重往後一挺,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轉過來。屋角的炭火明滅閃爍,暗紅的柔光籠罩着整個卧房。

小少爺仰面躺了半晌,然後極不情願地攏了睡衫,下床挨到對面,就着黃銅盆裏的水淨手。沾了沾水,右手習慣性地一撈,卻沒撈到皂角,想了一想,準是皂角用完了小柯子忘了及時添置。低頭看了看自家粘膩的手,獻玉擎着桌上的小小燭盞,走向澡間。那裏還有剛才沐浴用的完整的皂角呢。

門!被他用肘部“彭”地頂開,獻玉一只腳堪堪跨進,身子便被人猛地一扯,嘴巴被用力捂上,喉嚨也被掐住了。

手中燭盞“咚”地滾到地上,一條長腿飛快地一踏一蹍,火光瞬間熄滅,滿室陷入黑暗。

獻玉要害被制,吓得半點不敢動彈。後背與身後那人前胸緊緊相貼,魂飛魄散之際,耳畔傳來一低沈男聲:“小公子莫要驚慌。我被仇家追捕,逃竄至此,周遭附近具是他們的眼線。本想在這個屋子裏将歇一宿,不欲驚擾於人,不巧還是被小公子撞破。我怕小公子受驚高呼,不得已出手,委屈小公子片刻。倘若小公子答應不做聲,我決計不動小公子半分,放你手腳自由,如何?”

陶獻玉耳中一字一句聽的分明,而更讓他驚疑不定的,還是那人流連耳際的溫熱的氣息,挾裹着背後傳來的熱騰騰的體溫和似曾相識的味道。

獻玉鼻子沒有被捂住,他深吸口氣,聞香識人,心裏又驚又喜,“準是魁梧哥哥!”他簡直想笑出聲來,迫不及待地要點上燭火瞧瞧那人的廬山真面。

男人講完了話,似乎在等待獻玉的反應。獻玉根本不曾掙紮,這會兒更是無比乖順地靠在他身上,而且還有愈貼愈緊的趨勢。男人等得不耐煩:”行不行,你給個反應!”

獻玉有點委屈,撅起了嘴,同時幅度頗大地點頭。

那漢子遲疑了一下,左手仍按在獻玉的啞穴處,右手放開了鉗制。

獻玉感到那人身形高出自己頗多,自己只勉強到他肩膀。他沈默了一會兒,讓那人相信自己不會出聲呼救,然後突然欺身而上,雙手攀着漢子的脖頸,踮腳對着那人臉頰嬌聲道:“魁梧哥哥──”身子順勢往那人胯下蹭去,鼻中嗅着那雄性的濃郁粗犷味道,興奮地腦子暈暈乎乎,恨不得立刻癱在那人懷裏。

漢子猛的一震,顯然因陶獻玉不合常理的舉動吃了一驚。他一邊揣摩着獻玉的用意,一邊一腳挑起地上的燭盞,一把抄在手裏。

“到外間去。”漢子把獻玉從身上扯開,半推半箍地将獻玉趕回卧房,在床邊放開獻玉,自己則搬張靠椅,彎腰坐下,手上的燭臺往桌上一扔。

獻玉見自己被男人推開,大為不悅。他坐在床邊,借着火盆的紅光,直勾勾地盯着對方猛看。身高腿長,這自不必說;眉目英挺深邃,隆鼻薄唇,膚色較深;猿背蜂腰,鶴勢螂形,更是不在話下。獻玉越看越高興,砸砸地吮着手指,最後将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一看就是器大活好,把他樂得什麽似的,只恨這炭火太暗,瞧不仔細。

那漢子混不在意陶獻玉露骨的打量。他上身微傾,合手向火而坐,雙目半開半阖。

獻玉見男人半天也不看向自己,心中微惱。他慢慢挪到男人最近的位置,手一撩,上衣立時敞開,露出胸前粉色小乳。他瞬也不瞬地看着那漢子,道:“魁梧哥哥,聽你口音,可是江都人?”

漢子朝他掃了一眼,也不應他。小少爺被那目光掃過時不禁耳熱心跳,見那人又不看向自己更加着惱。

見男人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獻玉不疾不徐地脫了鞋,側身靠在迎枕上,大半個前胸對着男人,一雙滴溜溜的賊眼将男人從頭看到腳,越看越歡喜。得想個法子……

“魁梧哥哥,剛才說有仇家在追你,不知能否将詳情告知,或許我能排解一二。”獻玉心思飛轉,柔聲問道。

漢子道:“不勞小公子挂心。我的事無需連累他人。”

獻玉沈下臉,斜眼端詳漢子的神色,心下拿定了主意。

“魁梧哥哥,大約七年之前,在本縣南門廢棄的沈園後街,我不小心跌破了腿,你将我一路抱到醫館。你可還記得?”

漢子懶懶看過來:“我一向記憶欠佳,不記得有此事。”

獻玉滿臉失望,猛然坐起,大半個身子探到床外,迎着炭火,兩抹氣哼哼怒挺的紅蕾一下撞入男人視線:“魁梧哥哥,你再仔細想想,真不曾就救過一個跌倒的小童?”

漢子瞥了眼獻玉胸前,眼眸微張,道:“年深日久,又是舉手之勞,就算有過也不一定記得清楚。”

陶獻玉洩氣地嘟了嘟嘴,低頭尋思怎樣才能将這男人哄到床上來,此事怕是不易……

炭火!!作響,獻玉覺得有些乏了,他用一種慵懶的腔調說道:“魁梧哥哥想如何就寝呢?我這裏就一張床──”

話未說完,漢子忽地站起,猶如一株青松般立於室內,雖滿面風塵仍不掩英姿。只聽他道:“多謝小公子成全遮護之恩,在下不宜多加逗留,這就趁夜潛走,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

說完,便擡腳欲去。

獻玉呼地翻身坐起,沈聲道:“秦漢秋,你殺了人,又能逃到哪裏去呢?還是留在我這裏的好。”

漢子身軀一僵,急轉身來對着陶獻玉,臉色變幻莫定。一雙鷹目、一對圓眼直直對峙了半晌。

漢子突然笑了:“小公子可是想告發我?”

獻玉不答反問:“若是我告發你,你是不是連我一并殺了?”

男人聽了,嘴角泛起一絲暧昧不明的笑意,他目光灼灼地逡巡着獻玉的臉龐,又向下掃過他半敞的衣襟,最後停駐在那兩抹淡粉茱萸上:“我不會殺你──我只會先奸後殺!”

小少爺刷地白了臉,不知該怕還是該惱,慌忙攏了上衫,警惕地瞪着秦漢秋。他這才知道,這人之前對他的混不在意都是作僞,自己的那點心思都已經被瞧破了。

秦漢秋喉底輕笑一聲,再不多言,舉步走到窗前,将窗闩一撥,便欲推窗而跳,連夜潛走。

獻玉見他要走,本該松口氣,卻不知着了什麽魔,竟又急又氣。時間倉促,顧不得許多,把心一橫,揚聲叫道:“來人──“

”人“字尚未出口,一團黑影便衣袂帶風地撲将過來。獻玉悶聲被壓在秦漢秋身下,嘴巴被捂得死緊。他又一次被制,心裏卻喜不自勝,覺得秦漢秋重量壓在身上甚是舒服,不自覺扭了扭腰臀。

正飄飄然,小柯子那邊卻聽到了他的叫喊。只聽小柯子的聲音由遠及近:”少爺,有何事?“

秦漢秋一雙鷹眼從濃眉底下盯着陶獻玉。陶獻玉見那雙眼深不可測,似笑似怒,立即軟了身子骨,呼吸不穩起來。

就在小柯子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之際,秦漢秋長臂一揮,床帳翩然而落,遮合到一起,擋住了外面的視野。與此同時,他松開捂住獻玉的手,整個身子仍壓在獻玉身上。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小柯子正欲推門而入。”別進來了,東西找到了。“陶小少爺被秦漢秋口中呼氣一股股噴到臉上,心中小鹿亂撞,”你不許進來!“

小柯子慶幸地反身回去睡覺,腦中不忘反應:”這小少爺成天花樣疊出,這會兒也不知道正在擺弄什麽玩意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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