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八

級花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會變,可是她相信不管怎麽變,她會一直愛我,我不知道是該為她的勇氣而贊揚,還是為她的傻而痛心,我從始至此都不知道她對于自己意味這什麽,我将那張名片扔在了某個地方,再也沒有管過,以至後來我遺忘了它的存在。

绫子過生日,這件事的直接影響之一就是我終于可以和大刀共處一室了,這似乎是這大半年來我與大刀同學首次堂堂正正的共處一室了,據二子說,大刀一開始說好來的,後來又突然說不來了,最後還是來了,我想了一下,估計四子和他是這樣說的,一開始只說了級花會來,所以大刀說他會來,後來又和他說我也會來,于是大刀說他不來了,最後可能他覺得見到級花的誘惑大于見到我的尴尬,最後還是來了,這段時間堅決不讓級花見大刀的成果終于出來了,我是與級花一起到的,大刀看到我直接走到了另一邊,将視而不見發揮到了極致,我單手摟上了級花的腰,笑着走到了四子和绫子面前,級花一臉嬌羞,送上了我們的賀壽禮物,然後我便摟着級花要往大刀那邊走去,二子急忙過來攔住我,對我說我的座位在那邊,我看了二子一眼,他一臉真誠的看着我,再看看遠處背對着我和別人喝的很是愉快,甚至都不往我這看一眼,我無所謂的笑笑,“好吧!那我們去那邊”

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葉紫童,奧,不,是匿情還有柳煙會出現在這裏,我看着他們走到了我對面坐了下來,我看着绫子過去和他們打了招呼,我看着子童尴尬的站在那裏,我看着柳煙笑意盈盈的遞上了禮物,順便還在绫子的臉上獻上了一個香吻,誰能知道我現在的震撼,事情已經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圍,我看見柳煙不知道和子童說了什麽,然後兩人就一起向外走去,我強作鎮定的對級花說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間,便趕緊跟了上去,沒想到,轉了個彎,柳煙他們靠在牆角,像是在等我一般,看到了我,柳煙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看看我,再看看子童,甚至還怪叫了一聲,子童看了我一眼,便轉過頭,不再看我了,我看着他們,一種被耍弄的憤怒感席卷而來,壓低了聲音咆哮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柳煙詫異的說道:“我們沒有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吧?”如果不是他最後的那抹詭異的笑容,我想我真的就以為我誤會了他,柳煙繼續道:“不要這樣嘛!好歹我們大家也曾在月黑風高夜,共處一室,相互訴訟罹難之苦!怎麽啊?一轉臉就翻臉不認人啦!難道是我們那天沒把你伺候的愉快?”我真不敢相信一件事情怎麽到了他們嘴裏就完全變了味?子童在一旁猶豫着想要他不要講了,柳煙給了他一個眼色,他便不再說什麽了,轉過頭,盯着窗外,柳煙說着說着經走到了我的跟前,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說道:“不是給你名片了可以打八折的嘛!嫌棄我們了,一直不來?”我看着他的眼睛,竟一直沒有反應過來要将他的手甩下去,所以當級花和大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與他對視着,含情脈脈,級花看着我,我想解釋些什麽,卻又發現自己什麽都沒做,沒有任何好解釋的,只是急急的甩開了他的胳膊,級花搖着頭,不可置信的說道:“韓辰芗,你太讓我失望了!”說着,将手中握着的東西砸向了我,大刀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了蔑視,“我當初就不應該讓級花和你在一起的!”說完,喊着級花的名字就急急的追了出去,我回過頭來看着他們兩,柳煙一臉的看好戲的唏噓,子童依然不正眼看我,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我一頭霧水,只是直覺讓我覺得事情肯定與眼前這兩個人分不開,柳煙收起他那唏噓的表情,說道:“不要這樣看着我們!是你家的好對象聯合外人來整你的,我們只不過是友情出演!”我轉過頭,看着地上的那團紙,怎麽這麽眼熟?我彎腰将它拾了起來,竟然是那張Dboy的名片,那張一直被我忽略的名片,為什麽它會出現在級花那裏?為什麽此刻它會躺在這裏?大刀臨走時的輕蔑的眼神浮現在我的腦海裏,原來今天這裏沒有什麽友情,沒有什麽愛情,有的只是一場鴻門宴,我大笑起來,人生真的是很好的老師,她可以教會你一切,我的癫狂讓柳煙大驚失措,叫道:“是剛剛那個男的來找的我們,我們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要找我啊!”說完,就跑掉了,我扶着牆哈哈大笑,“三哥”不大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我才知道原來他沒有走,“三哥”他又喊了一聲,卻不繼續,“為什麽不走?這麽想看我的笑話?”

“三哥,她不愛你”句號結尾,他說的我信,誰愛誰,都比不過愛自己,但是就在前幾天我想着不如試着和她這樣走到盡頭,原來她早已将我舍棄,我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對大刀的友誼,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雖說不在社會上混,但也見識過了社會上的各種爾虞我詐,到了今天,我才明白,那些都不算什麽,只有背叛才最刻骨銘心。

“你怎麽知道她不愛我?”“我不會懷疑哥”他說的斬釘截鐵,我聽得意興闌珊,誓言這東西唯一的用途就是用來打破,當初級花也曾與我信誓旦旦,海誓山盟,今天呢?這是不是說明我做人真的很失敗?我的輕笑讓子童有點着急,他急切的補充道:“我真的相信哥,我知道哥是什麽樣的人,我不會背叛哥的。。。”我打斷了他的話:“證明給我看”,我轉過身來盯着他,他愣了一下,“啊?”“證明給我看”我一字一句的說着,“既然女主角已經走了,你一個配角也要把戲唱完不是?”他點了點頭,“那就把戲唱完”

我與他一同離開了餐廳,我們站在一家旅館的門前,上面破舊的霓虹燈上寫着鐘點房80元/小時,他看了看我,鼓足勇氣抓住了我的手就要往裏沖,我一下子甩了開來,直接越過他,走在了前面,一個半老徐娘的女子叼着一根煙,看到我們,見怪不怪的說道:“80元/小時,一夜380”“三小時吧!”葉紫童在我身後說道,我看了他一眼,“一夜”,老板娘擡了擡眼,透過眼鏡框向我望了一眼,說道:“380,先交100塊的押金”我掏了100塊給她,“302,這邊”,她麻利的接過錢,頭也不擡的指了個方向,便自己忙自己的了。

走在那依依呀呀叫的臺階上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重複着,進了房間,他去洗澡了,我坐在床上,突然想起,大一的那個平安夜我也是坐在床邊等着那個洗澡的人,三年後的今天,原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那時我還相信自己是天之驕子,今天我卻不知道我的明天太陽是否會升起。

他出來時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黝黑的頭發上還滴着水,本是很瘦弱的身軀上竟然長了點肉,看上去意外的惹人戀愛,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故作鎮定的瞄了瞄床,示意他躺上去,他聽話的照做了,躺下後他将浴巾扯了開來,一具胴體出現在我的面前,借着皎潔的月光,竟有些把持不住,我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葉紫童淡淡的說了句:“好戲開始了”

血一下子湧了上來,我發現它竟然悄悄的擡起了頭,所有的欲望都叫嚣着,向我的腦門沖去,急需找一個發洩口,我撲上了他的身子,親吻着他,慢慢的這樣的吻已經不能滿足自己,我啃咬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印,我急切的向裏需找着發洩的幽地,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輕輕的握上了我滾燙的寶貝,慢慢的引導者帶我進入這片樂園,剛進去的時候并不快樂,甚至有點疼,我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額上的冷汗,他在努力的放松自己,我已顧不了許多,那裏的溫度讓我失了控,我來回的運動着,終于在葉紫童的一聲輕喚下,我一瀉千裏。

我躺在那裏,一時有點失神,窗外的月光依然照着,可我已迷失在不知名的國度裏,葉紫童喃喃着,爬了過來,一場大戰又重新拉開了帷幕。我們就像兩個孤獨的孩子,在遭受了一切後,需求最純淨的需要,才能證明我們的存在,我們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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