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的臉龐不好意思說。

以他長的不好腿又傷着腿,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可自從來到這裏,他的老婆都快有着落了,更別提生活了。

“瞎想什麽,這次是給別人招待客人,可能要好幾天,花多少錢直接寫上,別到時候你們老婆找你們幹架。”李亦儀又說,“你先忙着吧。”接着就轉身出去了。

邊走李亦儀邊想過些時候食品的口味要增加點,不然人們總吃一樣的會膩的。還要買些材料實驗,實驗的人嗎就幾個弟弟,就這麽晃晃悠悠去了辦公室。

岳明這幾天有課沒有過來,李亦儀想着要到財務室看看上個季度盈利多少了,拿出來一些錢買三套房子,以後三個弟弟一人一套,他現在住的以後就轉給江耀,真的好忙呀。

不說李亦儀又在折騰什麽,就說他走後那幾個它國人的反應。

作者有話要說:

☆、成交

他們過來是談合作的,本以為這個古國的人應該也很老古,可沒有想到的接他們的是個大概二十歲的年輕人,還說着一口地道的英語,又把他送到這個連馬桶浴缸都配備齊全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幕,他國過來的幾人心裏全沒了底。

中午李亦儀把幾個人接到員工食堂的單間裏,而石斌安幾人已經在裏面了。看到李亦儀一群人進來都站了起來,有兩個會說英語的還別扭的打招呼。

李亦儀安排人坐下就讓劉明上菜,只看桌上是一半是西餐一般是華宴。李亦儀叽裏呱啦的給幾個他國人介紹着,而一旁石斌安幾人卻傻眼了。

他們裏面懂英語也跟不上他們的語速,而商務部的幾人因為他們的頭頭呂副沒來所以下班後幾人就直接回家了。

就這樣桌上一半人默默的吃,一半笑呵呵的聊着,這頓飯就這麽結束了。

飯後李亦儀問清他們也想直接談合作,就帶着人往辦公室而去,石斌安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沉默的跟在後頭,心裏一致的發誓,要學好外國話。不然,他們也別在進出口公司混了。

“傑克,請坐。”李亦儀直接和他們的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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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公司證明可以給我看一下嗎”它方的代表直接說。

畢竟李亦儀要買的這些機器不可能自己用,他們想知道合作的公司是否合法這是無可厚非的。

随後,李亦儀把文件拿了遞給他,也不知道看沒看懂方方正正的華夏文,過會兒就把文件還給了李亦儀。

開始談價格的時候那方直接開價八萬,他們也想開多點也,可是無論是住的還是吃的都讓他們不可思議。雖然大衛給他們說過,可沒有親眼見過誰相信呢。

李亦儀聽到這個價格面上不動聲色,可是石斌安幾個的臉色全變了。

呂副問的價格可是要十三萬了,雖然他們的英語不行,就那也能保證八萬幾個詞是沒有聽錯的。

而它方看這個boss沒有反應,另外幾個人的臉色變了,心裏不禁疑惑,難道還是說多了嗎

過了一會,李亦儀才說價格太高他接受不了。

就這樣來回砍價,最後它方咬定五萬。李亦儀心裏憤憤道,娘類,這群人做生意比他還狠,他雖然賺的多,可是因為他是薄利多銷呀。

只能說李大少根本就沒想過,同他有生意來往的人裏面沒有人敢坑他的,所以一聽這話心裏才鬧嘀咕。

最後李亦儀直接說兩萬,而且要包修或者包教會華人修理他們的機器。聽到李亦儀的話,這次石斌安只能佩服李大少敢說了。

聽到價格,它方的人卻傻眼了,他們的出廠價格才一萬元折合成華元才一萬七千華元,這人是不是清楚的知道他們的底價呀。

雙方僵持不下,李亦儀不想加,又想這樣也不是辦法。

李亦儀就說,“你們的廠裏應該有許多存貨吧,早兩年你們那裏污染嚴重,許多廠家都生産處理污染的機器,可是這種機器一臺可是要用幾十年的,你們的機器能放這麽久嗎?如果你們按照兩萬賣給我,機器質量可以保證的話,我可以買幾百臺的。”

“幾百臺?”傑克是驚呼道。

“對,只要質量有保證,我的銷路不用你們擔心,你們也可以低價在那邊收購。不過,如果質量有問題,我會把機器直接扔進海裏,你們可以給你們老板打電話商量一下。現在我要各五十臺和你們原來說的一樣,簽合同可以多簽點,你們機器到了就付款,反正合同簽了,你們不用擔心的,大衛是知道我的家在哪裏的。”李亦儀推了推辦公桌上的電話。

“那我打個電話。”傑克覺得每臺兩萬華元有點少,可是要幾百臺,這個數字很龐大的。雖然現在國內一臺都很難買出去,但是他一個小小的業務員可不敢答應。

傑克給他老板打電話把李亦儀的話又說了一遍,大概半個多小時轉身對李亦儀說:“我的老板現在正在休息,您的意思我已傳達,他說想一下,明天回複你。”

“沒問題,我知道你們那裏現在是夜晚,這是應該的,你們想到處逛逛嗎,我可以帶你們去。”李亦儀覺得這事大概是成了,如果沒得談,該直接拒絕了。

“謝謝您,大衛說過這裏很漂亮。”聽說像仙境一樣。

“那我們現在去可以嗎?”李亦儀問道。

“好的。”傑克可能也不懂何為客氣。

“對方那邊現在是半夜,他們老板怕沒睡醒決斷錯誤,明天給答複。你們一起去嗎,他們要去逛逛。”李亦儀問另外幾人。

“不了,我們不懂英文就不去了。”省的在一旁當布景。

“那好吧,等你們呂副過來就跟他實說了。”李亦儀交代好就招呼幾個外國人出去了。

所以,也沒有看到石斌安黑了又白白了又紅如調色板的臉,看着潇灑走人的李大少,石斌安真想咆哮他也是才認識呂一,才不是他們呂副呢。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那幫老外是真能逛,李亦儀洗了澡就往床上爬。

“你也不擦頭發。”江耀看身邊頭發濕濕的人,任命的爬起來去拿幹毛巾。

“累呀,怎麽有男人那麽能逛。”他的腿酸呀,大神也傷不起呀。

“說我呢?”江耀沒在意他的抱怨,給他把頭發擦得半幹,幸虧是學生頭,頭發短。

“哪能呀,陪你我那是甘之如饴呀。”李亦儀頭放在江耀腰間蹭蹭。

“你就油滑吧。小亦,今年我要回家過年的。”下午接到大姐的電話,說他爸又不聽勸在喝酒。

前世這個時候父親已經去世了。因為他的話他爸還會聽一點,所以酒喝點就不怎麽勤快,現在居然又犯了。

“啊,那我和你一起去。”回家就回家呗,反正他們過年在哪裏都一樣。

“不行!”脫口而出的話江耀自己愣住了,随即補充道,“你看着就不大,要不明年吧。”

“好吧。”聽到江耀急切的反駁,李亦儀說不難過是假的,可來日放長不是嗎。

“明年你就十八啦,一定要你去的。”江耀見李亦儀沒有吭聲,就直接吻了上去。

而李亦儀看江耀送上門哪有放回去的道理,趁機撬開江耀的牙關,彼此糾纏在一起。

第二天,李亦儀神清氣爽的起床,沒有吃早飯就到明耀了去。

而從沒有懶床的江耀卻趴在床上。可別想歪了,是江耀起來在洗漱的時候居然發現他的嘴居然有點微腫,就找李亦儀的麻煩,結果又被某個無賴狼啃,這下是徹底沒有臉見人了,只能在房裏消腫。

李亦儀帶着幾個外國人吃好早飯就到辦公室去了,一會兒石斌安幾人居然都到了,李亦儀問傑克結果怎麽樣。

傑克幹脆的說他們老板同意了,合同要從新寫了。

李亦儀就說沒有問題,便到他自己辦公室用電腦打印兩份。這又讓傑克驚喜了,他們那裏電腦還沒有普及呢。

李亦儀把機器質量還有維修之類的都加上去,又把原來的一百臺改成總共三百臺機器,就把合同遞給傑克。

傑克接過來看到沒有問題兩人就作為代表簽字了,機器過來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簽好字傑克表示要回國,他要和機器一起過來。

李亦儀說理解,就讓石斌安查航班,結果最早的是在下午。李亦儀把結果告訴傑克他們,又對他們說吃好午飯送他們去機場,傑克本想推辭,又想他們語言不同道路不熟也就坦然接受。

李亦儀把傑克一行送走了,就問石斌安他要去找首長,他們去不去,幾人直說不去。

首長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嗎,他們去一次還要進行搜身才準進,還是別去丢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口訣

到了首長辦公室,徐秘書說首長在。李亦儀敲門時聽到“請進”後才進去,上次就直接推門進去,那麽尴尬的一幕他可是記得呢。

“老爺子,下午好啊。”李亦儀瞧見裏面沒有別人,就搬張椅子在對面坐下。

“事情好了?”老爺子疑惑問,不可能這麽快吧。

“給,您瞧瞧。”說着就把合同遞過去。

老人翻開仔細看了一遍,“好小子,三百臺?行啊。”老人樂呵的說。

“那是,您也不看這是誰辦的事,對了,把工商執照上名字改了吧。”說着把相關的文件都遞給老人。

“急什麽,等機器都運來了再說。”老人沒去接他遞過來的東西。

“那行,到時候安排幾個英語熟練的去,不過,機器到後就和我沒有關系了。”他媳婦要回家,他可得趁機想想怎麽把江耀拐了修煉,再過兩個月他就十六周歲了,再過三個月就過年了。

“行,以後我交代人去辦。”老人只能同意,不然這混小子真撂挑子就不好辦了。

“您這次安排的人可要靠譜點。”李亦儀無奈的說,話說那個商務部的就那天下午見到人了,這兩天連影都沒有。

“行了,合同你拿着,到時候一起給同你交接的人,沒事就回去吧。”老人把合同給他就開始忙碌。

李亦儀和老人直來直往慣了,拿着東西就出去了。

到家時江耀在和蓮姐聊天,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幾個小的都跑出玩了,蓮姐看到來人和江耀說說就起身回房了。

李亦儀和他到書房随意的對江耀說教他一段口訣認真念會對身體有好處。

江耀不疑有他,原來教他的功夫練習一年多,都可以同岳明過兩招了,當然同李亦儀這怪胎沒法比。

所以,李亦儀這麽說江耀也就信了,李亦儀又說這個只對他身體有用,江耀以為就是像他和小四練的功夫不一樣,以為這口訣只适合他呢。

其實,這是雙休功法,李亦儀那麽說是怕他随口外傳。

這口訣是混沌所成,前期對所有人都适合。可是李亦儀不想改變什麽,沒看到現在人們都只是普通人還經常發動戰争,那要是厲害了,這片土地還能有一天安穩嗎。

又說老爺子練的像八卦的拳法對老人身體好,他去看老爺子的時候學學到時候教給他父母,這下江耀被他忽悠的是什麽都信了。

老爺子經常不在大院時江耀便讓李亦儀教他。李亦儀這時正想着增加江耀對他的信任,豈有不應之理。

就這樣日子在李大少上學上班還教江耀老年功夫的時候,有時客串一下家長接孩子,國外的機器也到貨了,每個機器李亦儀親自檢查,确認了才付款。

不過,沒有全付,等教會維修機器的工人才付剩下的百分之十,等一切安排好,把執照上的名字改成石斌安就沒有他的事了。

這時,時間滑到了農歷十一月半,京城已經下了兩場雪,李亦儀或者是江耀每天按時接送小四。上凍路滑要小心呀。

而小四現在每天和他十六歲的二哥一起睡,他到是想跟江耀睡,可他親哥不同意,小四只能拿他二哥将就着。

因為這,李家小二居然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他不睡可是小四困,他不起床小四醒來很無聊他也甭想睡,李軍儀只把作息習慣改成和小四一樣才算安生。

這天星期六的早晨江耀起床後像往常一樣鍛煉,不過現在改成在室內,幸虧他們住的地方夠大江耀和幾個小弟鍛煉身體才能活動開。

自從新生江耀在港城雖然過得小心翼翼,可是他卻分外珍惜每一天,總覺的今生是偷來的,這才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話說回來,江耀後來去了巴黎,那裏沒有認識他的人,以前也只是在拍電影的時候去過,到了巴黎壓抑的氣息沒了,可是江耀是個總覺得外國的月亮沒家鄉圓的人,在巴黎很不習慣。

畢業後江耀就回到港城,他始終不能放棄前世最喜歡最熱愛的事業,可又怕像如同以前一樣。咋兒這麽巧在他裹足不前時被李亦儀纏上。

如果當時李亦儀不是說來京城,江耀一定不會同意的。

這個以前江耀就萬分喜愛的城市,又聽說有“雍和園”的存在,而港城壓抑的氣氛籠罩着江耀就這麽破釜沉舟的來了。

總的來說,那時江耀之所以來京還真不是對李亦儀有幾分喜歡的緣故。

幾人活動好了,幾個小的吃好飯就去玩了。不過,這麽平常的一天卻是是李亦儀的生日,可主人翁現在還在悶頭大睡呢。

江耀吃好飯沒事了就回卧室看這個懶着不起床家夥。

“還不起,太陽曬屁股了。”說着把冰涼的手伸進李儀亦的睡衣裏,激的李大少瞬間睜開眼。

“這麽冷的天,起床這麽早幹麽。”李亦儀把江耀的手攥在手裏揉揉。瞧,手冰得連大神都撐不住。

“今天是你的生日,忘了?”生日那天不是應該很興奮嗎。

“哦,回頭給我親娘打個電話,謝謝她費盡力氣把我生出來。”林女士為了生出他可真是歷盡萬苦呀。

“啊?沒了。”他知道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所以以前他都有給他媽錢盡心意。

自從去年李亦儀給他說,如果一個口渴的人,他給一百塊也不如一毛錢一杯的水。如果一個想要念書的小孩,給他一百塊錢也不如幾毛錢一本的《三字經》,不是給錢就是好的。

後來又拿小三說“嫌十塊錢少的事情”說事,說能不直接用錢的時候盡量別直接拿出錢來了事,盡孝心也好,幫助別人也好,只有最合适的才是最需要的。

當時岳明和三個弟弟也都在,岳明就深有感觸,說他們過年去一些員工家裏,如果要是直接給錢而不是拿東西去,就和沒去沒什麽差別,這還是聽那幫大兵說的,那些員工經常在說,老板怎麽怎麽想着他們,春節還特意買菜去他們家。

就這些話被當時在場的大兵聽到,好險沒有直接告訴他們,那些菜是他們幾個到菜市場整車拉的。

這些東西讓江耀想起前世遇到災情時他們只呼籲捐錢,可現在想來如果當時他們直接把錢換成物資該是多麽合适。

當時他還樂樂的覺得給他們錢受災的人們生活能好點,豈不知那時的錢還不如一件衣服一瓶水來的需要。這就扯遠了,咱們先聽李亦儀的回答。

只見李亦儀聽到江耀的問話,疑惑的問,“還有什麽?”

“生日禮物呀。”江耀看他那迷糊的樣就說。

“禮物?你就是最好的禮物啦。”李亦儀反應過來才想到過生日是要禮物的。

聽到這話。江耀抱起被子就往外走。

“你幹麽?”身上的被子突然沒了李亦儀忙急着找衣服,冷呀。

“今天天氣好,曬被子。”江耀頭也不回的答道。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江耀就說今天是李亦儀的生日,小四和兩個堂哥就說要給他大哥過生日,結果李亦儀大手一揮,不過,幾個小孩瞬間蔫了。

江耀在旁邊說今天休息就趁機樂呵樂呵,李亦儀想了想幾個小孩每天上學,星期天的時候他也有給幾個小孩布置作業,江耀呢每天在家,這裏又不像港城有玩的地方,就說下午出去逛逛,晚上去飯店吃火鍋。

中午吃好飯就穿戴好五個人就出去,剛出巷口碰見了岳明,一問是來給李亦儀賀生日,這樣一塊去了。

等晚上吃好飯回來還沒有八點,冬天天黑的早,幾個弟弟還要鬧騰,被李亦儀說這麽冷的天到被窩裏看電視去,就把幾個趕走了。

玩了半天累了一身汗的江耀回來就去洗澡,李亦儀看他去浴室就把卧室門闩上,脫掉衣服裹了件浴袍去敲浴室的門,門剛打開就擠進去了。

這次比第一次去江耀的租屋的速度還快。

作者有話要說: 精辟的對聯:

上聯:十個學生,九個忙應試,八天備考,七點起床,背得六親不認五官不整, 為的是四頁試卷三道大題,最後蒙得二不拉幾,一塌糊塗……

下聯:一所學校,二個考試周,三餐無味,四面寒風,記得五髒耗竭六腑不全, 為的是七周寒假八科不挂,最後落得九蒙一中,十分命苦……

☆、修煉

“你幹嘛?”江耀疑惑的問,沒看到他在洗澡嗎。

“洗澡呀。”沒看到他穿的浴袍嗎,現在正脫下了。

“你給我出去。”江耀急的說。

“別呀,咱麽又不是第一次這麽j□j相見了。”說着就抱起他踏進浴缸裏,泡個熱水澡什麽真舒服。

“松手。”江耀別扭的跌坐在李亦儀的身上亂踢,這仔怎能這樣。

“我知道你等不急,可也要洗幹淨呀。”李亦儀頭放在江耀的背上,手卻緊緊裹緊他的腰。

這下江耀僵住了,屁股下面有個棍頂着,這可是兩世的第一次呀。就是和那人再親密後面也沒有人碰過呀,哪裏能想現在這樣只要他再動一下那跟棍子就進去了。

“我前段時間教你的口訣還記得嗎”已變得低沉的嗓音問渾身僵硬的人。

“記得,幹嘛?”思想太跳躍了吧。

“那你集中精念,就像拜佛時一樣虔誠。”

“好。”江耀痛快的答應,總比屁股被人開了來的好吧。

李亦儀看他在心裏默念,等江耀注意力真正集中起來的時候,他才把神識放空。

不知道的什麽時候自己的東西已經進入了江耀的體內,而此時江耀的精神也和李亦儀的元神纏繞在一起。

等李亦儀身體意識恢複才發現水都快涼了,忙把人抱到床上去,可兩人最親密的地方卻始終沒有分開過。兩人間像連體嬰兒親密無間的躺在大床上。

江耀在李亦儀抱他走路的時候是感覺到體內的特別,當時還覺得腦袋一熱身上癢癢麻麻的,想知道怎麽回事可靈魂卻被什麽糾纏着,等躺在床上那種感覺又沒有了,所以,意識深沉的江耀就沒費心的去想怎麽回事了。

李亦儀看着趴在他身上眉目如畫的人,把身上人的臉輕輕的放在頸邊,雙手抱緊身上人的腰放松身體,意識探進元神空間裏找有沒有江耀靈魂可以用的東西,找了半天除了已凝實的本命蓮其他的江耀現在都不能用。

李亦儀就把本命蓮上轉化出來的氣一點一點溫養江耀的靈魂,怕江耀會不适,李亦儀的意識和元神時刻不敢大意。

“唔...”江耀睜開眼就發現他在李亦儀的身上,剛想動卻感覺體內有東西,這感覺太強烈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

江耀臉色瞬間爆紅,下身也不敢再動一點,雙手直接就下了狠勁的拉李亦儀的臉。

“別鬧,困。”李亦儀把他的手拉下,雙手抱緊身上的人身體不讓其再使壞。

看到繼續大睡的人江耀氣的是肝也疼胃也痛,話說他才是被人上的那個吧。為什麽他神清氣爽的,上他的那人卻像被蹂躏了一夜。

這時江耀松開了嘴裏咬的肉,想到這裏才發現情況不對,就開始慢慢回想昨晚的一切。

他昨晚聽李亦儀的話念口訣,後來不知怎麽就和他糾纏在一起了,然後就覺得酥酥麻麻的感覺,再後來又覺得很舒服。

問他和李亦儀糾纏在一起做了什麽卻想不起來,可是怪就怪在這裏,那就是口訣的問題了,江耀就又開始默念。

話說因為兩人身體相連,江耀剛念口訣李亦儀的主神元神就感覺到了,所以江耀這會兒是注定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小四幾個起床後沒有看到江耀就要去找哥哥,被昨晚住在這裏的岳明攔住。

都十點了江耀還沒有起來不用想就能猜出什麽事情,話說昨晚是李大少的生日他不可勁的折騰能對得起衆人給的稱呼。

不過這次岳明是真冤枉李大少了。

江耀再醒來也不知是什麽時間,就覺得肚子很餓,張口咬着李亦儀的耳朵叫人起床。

“您可終于醒了!”江耀對着終于肯睜眼的人沒有好氣的說。

“嗯,怎麽了?”怎麽這麽大的火氣。

“把你那玩意退出來。”這時江耀也顧不得了什麽。

“哦。”李亦儀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就慢慢的把東西從江耀身體裏退出,可雙手卻沒有始終攬着身上的人。

“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教我的口訣到底是什麽東西。”他算是明白了,問題就出在口訣上。

“昨晚在雙休呀,口訣就是修煉的探門的。”李亦儀覺得沒有必要瞞。

話說混沌演化出來的怎麽可能用口訣全記錄出來,有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李亦儀以前沒必要也沒有機會修煉,所以只是記在元神裏,教江耀的是最基本的,以後想大成還要靠他的元神帶領。

“雙休?”他沒有聽錯吧,這不是扯蛋嗎,“采陽補陽?”

“什麽采陽補陽?”怎麽扯到這個,大神迷糊了。

“裝吧,不是有女鬼采陰補陽的說法嗎?”他到底碰到了什麽。

“胡說什麽呢?”李亦儀這下理解了,頓時哭笑不得,就問,“聽說過‘聖人之下,皆為蝼蟻’吧?”

“聽說過,這和你采陽補陽有關系嗎?”

這還采陽補陽,“我就是那聖人之上的人,用老爺子的話說如來佛祖也就是我一巴掌的事。”這下該解釋清楚了吧。

“放屁!你是聖人會在這裏。”騙三歲的小孩呢。

“是真的,我騙你幹麽,你都說采陽補陽了,可你現在有什麽不舒服嗎?”李亦儀納悶了,聽說他是聖人不應該是歡天喜地嗎。

“身上的确沒有不舒服,可誰知道你做了什麽。”不但沒有不舒服,那裏也沒有不适,就是這樣才有問題,他可清楚的記得前世那人的第一次,可是都流血了。

“那你仔細往床頂看。”李亦儀把他的主神影像放了出來,只要他沒有動用任何靈力,就不會傷到人,影像也只是心随意動顯出的虛幻的影子。

江耀随他的話語只見頭頂上漸漸出現一個身着白色漢服的人,長發玉面,好像随時可以随風飄遠華宇飛仙一樣。

見他已經看到了李亦儀就讓影像慢慢消失直到無影,而江耀看到這超出他想像的一幕直接呆愣了。就是後世的科技影像也不能一下就做出來,況且李亦儀一直未動,雙手還在他腰上。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一個世紀也好像只是一剎那,“你真是神仙?”幽幽的聲音飄到李亦儀的耳朵裏。

“是。”李亦儀看江耀爬在他身上一直未動也不知他到底怎麽想的。

“那你怎麽會在這裏?”他一直沒有見過神仙,就是死去那剎那也沒有,再次醒來就是在母親腹裏。

“以前是生于混沌,與生育盤古的j□j青蓮是一脈,便如同那混沌大道的小兒子。在盤古出世時我還是一株白蓮。盤古開天時混沌大道怕盤古的開天神斧傷到剛剛化形的我,于是就這麽被他圈了起來。到場四周也都被大道設上禁制,沒有主人的允許即使盤古大神也休想進來。”李亦儀說起這個很久遠的事情時很是感慨。

“那後來呢?”如果不是發生大事,他不可能在這裏的。

“當時被大道保護的太好,除了修煉什麽都不懂,在天地出現後就好奇的跑到了洪荒,那時思想如稚子法力卻比拟盤古,在暢游洪荒的時候看到什麽好的都往身上摟。以至于貪食太多先天至寶,沉睡到封神大戰時才醒來。”說起以前幹的事李亦儀也不好意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些,成了僅次于混沌大道的存在。在封神時期因為聖人神仙們打架,凡人遭殃,怨氣沖天,連道祖鴻鈞也沒法子,最後只能我出面。用了全身靈力把這些霍亂的聖人神仙們封印在他們自己的道場裏,沒有我的發旨就甭想出來。看到以前秀美壯麗的地方變得滿目瘡痍,一氣之下下把天梯給撞斷了。也是因為這凡人永遠上不了天,同樣天上的就連玉帝王母也甭想下來。最後又用白蓮蓮藕化作的身體來補天。”看向身上的人,便成了如今這樣。

“沒想到,沒想到,你還幹了這麽偉大的事?”江耀滿目複雜的看向眉眼間淡淡憂傷的人。

“其實,當時并沒多麽偉大,那時不懂因果,以為是貪食太多天道讓我補還回來的。”說起這個李亦儀就異常氣憤。當時怎麽就不用腦袋想想,外面再亂,和他有什麽關系呢。

“這話怎麽說,難不成還有隐情?”

“但是貪的東西都在我元神空間裏,沒人奪的去也沒人找的到,被妒火沖壞腦子的天道看中我不懂庶務,才用因果算計我!”他可差點就去和魂飛魄散的盤古做伴了。

卻說在算計李大少後,天道也沒落好,看到神志不清的小兒子,憤怒的大道直接把天道毀了,然後又新設一個無情只懂法則的天道,也就是人們後來所說的天道無情的原因。不過這些正在向江耀訴苦的人還不知道。

“然後呢,你還沒說怎麽變成人了?”怎麽又知道被算計了,不過江耀看他一說起被算計就很是氣憤,這話便沒問出口。

“當時元神非常弱,身體毀去時更是半死不活。再次醒來是因為在媽媽的肚子的生命體裏産生了意識,直到九個月過後出生才已知這世的身體是個凡人。不過,再弱也是和盤古同級別的,就怕元神強大把林女士傷到,出生後才敢用用元神空間裏的天材地寶從內到外的慢慢溫養。十五年過去總算把元神凝實,神力也在逐漸恢複,只要再鞏固一下,即便立刻舍去肉身也可以傲然存在天地間。可是,媽對我有生育之恩,李家對我有養育之恩,而且還喚醒了我的元神,我有義務用凡世的身份好好活一生,做為人子女該做的。”李亦儀實話實說,沒有摻雜任何欺騙。

“那你還招惹我!”他仁孝可是幹嘛要拉上他,江耀怒了。

“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李亦儀覺得沒有什麽不對。

“你特麽放屁,你知不知道我最多活百年。”還不如這世孤獨終老呢。都是他太貪戀這人的溫暖才失了自己的心。

“不會呀,昨晚不就開始修煉了嗎。等過些年你的靈魂就是實體了,在咱們的身體機能老去,也就是死去時。靈魂也會是作為單獨的實體存在而不是氣體,就像有血有肉的一樣。以後再繼續修煉就不死不滅,再說有我在就是不再修煉也不會有事,那些神呀仙呀都在他們道場裏出不來,也沒有能傷者你的。”原來擔心這個呀。

江耀現在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容我想想。”

“瞎想什麽呢,我現在就是凡夫俗子,在這世上活一日我都不打算使用任何靈力,靈力都被我封住了,就是說如果有把槍指着我的腦袋打,我不躲照樣會死的。”李亦儀不知道該說什麽。

“啊?怎麽會這樣?”那孫悟空是什麽。

“不死的是元神,連盤古也一樣。身體都會毀壞的,況且我這身體和你的是一樣的,就是肉比你的硬那也是從四歲開始練的結果。”

“那我修煉是?”那他修煉的到底是什麽。

“一般的人身死魂滅,即使靈魂不滅也只是和空氣一樣。比如有的地方陰森森的,其實是什麽都沒有的。而且,到一定程度上靈魂氣體自然消失了。你修煉的是靈魂,和你的身體沒有任何關系,即使你的靈魂再強大在岳明手上該幾招敗還是幾招敗。”李亦儀只能耐着性子解釋給愛人聽。

“那我還修煉什麽,該死還是死呀。”他還以為靈魂強大了身體也就厲害了呢。

“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塊嗎?”也是,不是認認都想不老洪荒。

“我……”江耀不知該怎麽回答。他從沒天真的想過這麽遠,也沒有想過他們能攜手一生,如今的他只想活在當下,即使以後分開回憶現在也是幸福的。

“先起來吧,也不知道什麽時間了,餓了吧。”李亦儀也沒逼迫他。也許是他自以為是了,覺得自己喜歡他想跟他天地共存,江耀喜歡他,也應該給他的想法一樣。

卻從忘了凡世的永遠只是百年,把江耀輕輕的放在床上就去了衛生間。這次是李亦儀自從和江耀住在一起後第一次在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時候比江耀先起床。

江耀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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