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但是最疼的就是江耀這個小兒子,也是江耀在十六歲對家人說他以後可能會找個男的時,江父才反省他們做父母的有多失敗。
“是呀,不過對誰都一樣,以後即使我們,在外面可以說李亦儀是阿耀的朋友,但是不能說我們和李亦儀怎樣之類的。”港城大家聯姻是很長有的,可為什麽到了他這裏就不能攀私了。
“這樣很好,不會什麽髒的臭的都有,真正的大家是很愛惜羽毛的。”怪不得怎麽問都不說家裏具體是在政府任什麽職位。
江耀話說的實在好呀,讓江家衆人以為是政府裏的,其實李家的直系都在軍隊,像李驅虜的堂兄堂弟都是在軍隊裏,而在政府機關的唯有李亦儀的兩個姑父,還都是在中部,離京城很遠的。
這也是後來江家父母不放心李亦儀,轉而去打探也探聽不出什麽,以至于江耀的幾位近親一直覺得李亦儀的家庭不的了。
“這樣就能說的通了。”像港城有的家庭也是深居簡出的,輕易不與人深交,江父覺得懂得低調而且子弟還能遵守的家庭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拿個包,把水和零食放進去一些。”江耀對拿着錢夾就想出去的兩人說。
“拿這些幹什麽?”不是去參賽嗎。
“可能要很長時間,到時候別餓了。”江耀看站在一邊的小孩說。
“好,帶上火腿腸還有薯片,還有…”小四趁機把想吃的東西都塞進包裏。他多吃一點大哥都不讓真是太小氣啦。
“好了,裝不下了。”江耀好笑的說,“來,背在身上。”說着就把包放在小四的肩上。
“一會到了你們進去找個位子坐下,我要到後臺等着。”江耀邊走邊交代。
“沒事,你去準備吧。”還能丢了呀。
“好,等我出來的時候在大門邊彙合。”唱片公司離江耀住的只有幾分鐘的路程,江耀站在大門邊看兩人進去才轉身到後臺。
“大哥,咱們坐哪裏?”小四看裏面很多人。
“前面有位子,坐前面。”李亦儀仗着身高的優勢看到最前面只做了五個人,可能就是江耀說的評委,他們身後有兩排空位。
Advertisement
“他們讓坐嗎?”小四随着大哥往前走。
“沒事,留着就是讓人坐的。”李亦儀混不在意。其實真的是不準別人坐,前面的五人确實是評委,怕後面有人吵鬧才把位子空下來。
李亦儀和小四兩人大大方方的坐在評委的後面。還特意選了正中間,其中一人回頭看看,見兩人衣着和大方的态度,以為是什麽重要的人,就沒有說什麽。另外幾人看主考官都沒有說什麽,以為是認識的人呢,不然誰會坐在他們後面,不得不說誤會就是這麽産生的。
李亦儀見前面的幾人沒有說話,就對弟弟挑了下眉,小四自然是放心坐下了。
“小四,聽的懂在唱什麽嗎?”開始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李亦儀就無聊了。
“聽不懂,他們唱的都是港語,聽不懂耶。”小四雙手捧着臉憂慮的說,“大哥也聽不懂?”
“聽不懂。”李亦儀靠在座椅上說。
“那就是也不知道他們唱的好不好了。”小四還想知道和哥哥比怎樣呢。
“笨了吧,音樂無國界,你瞧。”李亦儀指着剛上臺的一個人說,“他唱的聽不懂,可是明顯的五音不全。”
“是啊,小四也聽出來了。”小四聽李亦儀說過就仔細聽了一下,“這個怎麽停住了。”随後又上來一個人。
“忘詞了呗。”
“是喲,明顯的結結巴巴的,還不如小四唱的呢。”随着小四的話音,臺上人的下去了,“這個唱的英文我聽到懂。”小四指着又上來的一個人說。
“你還真厲害,他那明顯的發音錯誤,單詞還念錯了,你怎麽聽的懂的?”李亦儀好笑的看着小孩。
“開頭的那句啦,我聽的懂,後面的就不通了。”小孩見他大哥看他的笑話就急着辯解。
兩兄弟聊的熱火朝天,前面的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這還要他們幹什麽,直接聽後面的兩人來淘汰就好了,又相互看看誰認識後面兩人,結果都搖頭。
音樂制作人李玉田先生以為他表達的不夠确切,就寫了張紙條問,結果還真沒人知道到底是哪裏來的,居然還說了一口标語。現在比賽正在進行沒辦法只能繼續聽後面的兩人把這些參選的批評的一無是處。
“大哥,他們唱的你會嗎?”聽不懂唱的是什麽意思呀。
“不會,你哥我玩的都是高雅的。”李亦儀淡淡的說。
小四還沒有表達什麽,前面的李先生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他們這就是粗俗嗎。現在比賽正進行,結束後不管他是什麽人都要和他好好交流交流什麽叫高雅。
“那這是屬于什麽?”不可能是粗俗吧,那樣哥哥會生氣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文有不對的地方,還望多多包容.......
晚上還有一更,不會過了十一點滴。
☆、租房
“是屬于通俗,就像鍋裏炖的大塊牛肉和西餐廳裏的牛排一樣。”李亦儀形象的給弟弟解說。
“那就是說,大哥用的琴彈出的是高雅的?”小時候經常聽那樣的曲子,他以為是很平常的哩。
“對,還有國畫和速寫也是類似的道理。”見小孩聽的認真,便淺顯通俗的解釋一下。
這時前面的幾人也都不在意臺上人的表演了,支起耳朵聽李亦儀還能說出個什麽花來。李先生覺得他和後面的人也不能交流了,一個是玩古琴,一個是玩西洋樂器,不是在一道上。
“怎麽還沒有到哥哥?”小孩動動屁股,坐的好累呀。
“給你薯片,吃完就該到了。”李亦儀把東西從包裏拿出來遞給弟弟。
“大哥,你說哥哥會不會是最好的?”小孩咔吃咔吃的吃着薯片問。
“當熱是最好的了,不然就對不起他那每天天不亮就開始鍛煉的嗓子。”江耀的努力他一直都看在眼裏。
“就是,大哥,比賽好了我們去哪裏玩?”小四一點都不擔心哥哥,前面這些連他都看出不好,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去海邊,怎樣呀。”李亦儀笑着遞給弟弟裝水的杯子。
“好。”小孩喝好把水放到包裏。
“明年暑假的時候,和你二哥還有你岳明哥他們一起去國外玩,怎麽樣?”趁弟弟現在學習不忙碌好好玩玩。
“真的,那都去哪裏?”臺上的人徹底沒興趣看了。
“咱們來個周游列國怎麽樣。”李亦儀覺得多點見識比較好。
“好,可惜爸媽不能去。”小四遺憾地說。
“好了,咱們拍很多照片給爸媽看看。”他父母不脫掉軍裝很難有機會了。
“嗯,快看到哥哥了。”小四一回頭就看到江耀往臺上走。
李亦儀聽到弟弟的話不在言語,開始認真的看着臺上的人,而前面的五人也分外認真,等幾分鐘過後,幾人不得不承認臺上的那人的确如身後小孩說的是最好的,熟練的技巧,吐字清新,發音極準,如果這是臺上人的正常水品,那比現在歌壇上發過片的一些人還要強許多。
“好了,回去吧。”李亦儀看江耀下去,毫無意外的通過後就拉着小四往門外走了。
幾人回頭看人走遠了,“他們再不走,我們直接簽那個叫江耀的一人就算了,這兩兄弟的嘴太毒了。”唱片公司的副總說。
“是呀,說來我們這裏的人沒水準,還通俗。”李玉田還是氣不順。
“大監制,那小孩說他哥彈高山流水,你說是不是真的?”一個成名已久的女歌手問李玉田。
“把那個江耀直接簽了,也別參加下面的賽事了。”李玉田試探的對副總說。
“好,你聯系他吧,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問了。”最後那句是對那個女歌手說的。
“你們怎麽坐在最前面?”江耀剛上臺的時候愣了一下還以為看錯了呢。
“怎麽啦,他們沒有不讓坐呀。”李亦儀疑惑的問。
江耀看小四也點頭,“沒事,就是看那裏怎麽只有你們兩個,奇怪啦。”
“沒事就好,回家吧,今天我做飯。”李亦儀走在江耀的身邊說。
“太好了,大哥做的好吃。”小四高興呀。外面的沒有他哥做的好,可他大哥卻不輕易下廚,“哥哥,大哥說去海邊玩,明年咱們一塊周游列國。”
“那好呀。”江耀看小孩亮亮的眼神沒有說他可能沒有時間的話。
晚上吃好飯,幾人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就洗洗上床休息,“明年暑假你真打算出去玩?”江耀擦着頭發問坐在床上看書的人。
“嗯,暑假過後小二就高三了,接着就是小三和小四都到的學習的重要階段,我想帶他們出去多點見識。”李亦儀放下書,把愛人拉到身邊坐下,拿過他手裏的毛巾幫他細細的擦頭發。
“我可能沒有時間。”江耀靠在愛人的身上幽幽的說。
“沒事。”李亦儀把毛巾放到床頭櫃上,攬着愛人的腰,頭放在他的肩上,“帶他們出去是長長見識,你什麽時候不忙了想去咱們就去,一輩子還長着呢。”這有什麽好抱歉的。
“嗯。”江耀轉身吻住枕邊人,這人總是不經意的撩撥他還不自知。
下次賽事是在五天後,這幾天江耀和李亦儀帶着小四把港城轉了一圈,五天後江耀到唱片公司去的、時李亦儀和小四兩人直說在家裏等他回來,去那裏聽鬼哭狼嚎簡直是遭罪。
江耀到大門邊,迎面走來一個人,“請問是江耀先生嗎?”
“是啦,你是?”他不認識這人呀。
“是李先生讓我在這裏等你的,你可以叫我阿方,可以麻煩你先跟我一起去見李先生嗎?”來人回答江耀的疑惑。
“你好,我是江耀。”如果是別人江耀是不會理會的,可對面的人是他前世的伯樂呀。
“我是李玉田。”李制作看着對面的人,希望他不是沖動。
“叫我阿耀就可以了,有事嗎?”江耀疑惑的開口。
“這是新人合同,你看有什麽問題嗎?”李玉田把合同遞給江耀。
江耀當然知道什麽是新人合同了,“這是?”
“就是你以為的那樣,可以直接簽約,不用接下來的比賽了。”
“好吧,我看看。”江耀認真的看合同,他本來就是借比賽進唱片界的,“可以把五年改成三年嗎?”江耀看到合同上五年的條款,為了以後不被唱片公司束縛就一年簽。
李玉田也是第一次遇到要把合同時間改短的,想了想江耀的發音什麽都不用培訓就自己當家說,“可以。”反正以後要是真的紅火了,就是合同也不一定就可以留住人。
等合同從新打印一份江耀簽了字才問,“什麽安排,有确定好嗎?”他好給李亦儀說。
“我會通知你,你要是沒有事情,天天來公司也可以。”李玉田覺得他不可能沒事,就那天那兩個估計夠他忙的。
“那你電話通知我吧。”說着就把電話寫在一邊的紙上。
果然,“那等通知吧,應該要不了幾天,保持電話暢通。”
“那不擾你了。”江耀得到同意就告辭了,他也想和老友聊聊,可他現在是個新人,過猶不及。雖然這世比以前晚了五年進這個紛雜的圈子,可依舊是這個唱片公司簽約的第一個男歌手,看來有些東西還是始終不變的。
也是因為江耀是這家唱片公司第一個也是唯一一位男歌手,所以在他剛出道時被這家公司大力照顧。
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李亦儀和小四正用英語和俄語交流,看樣是在檢查小孩的功課。話說江耀想不通為什麽京城子弟都要學習俄語,他剛到京城的時候得知岳明的英語水平不怎麽樣,還以為是教學的問題,可後來聽岳明一口流利的俄語,很是詫異。
他把疑惑對李亦儀說,迎來就是李亦儀似笑非笑的責問,說他不關心他,還有他從小讀的就是大院裏的子弟學校,那裏的老師可都能算當上大拿,這都不知道什麽的,江耀想那時他的臉色一定如調色板一樣。
江耀沒有打擾兩人,開始收拾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裏清洗,“阿耀,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李亦儀交代好小四,讓小孩回房間做他布下的功課就到衛生間裏去。
“等通知就是公司正式的人員了。”江耀邊放水邊和李亦儀說話。
“不會有什麽問題?今天我找人打探了,聽說很多都是黑幫控制的。”李亦儀真想說他們回京城也一樣可以唱歌。
“沒事啦,我一個男的有什麽值得他們注意的。”江耀不想讓小男友擔心。
“可是…”李亦儀想着又說,“我給你找個保镖吧,要不你就說是江家的人,應該會少點麻煩。”李亦儀最想說的是直接去張家找小姑,讓她看顧江耀,再找幾個人保護他。
“我知道了。”江耀這世不再執拗身份怕人知道,然後說他是靠家裏出息的了。
“那保镖呢?”李亦儀堅持着問。
“保镖就算了,我的身手應該很好了吧。”江耀是真的不擔心,他的身手和李亦儀沒得比,可是對付幾個街霸還有游刃有餘的。
“那咱們明兒就換個大點的房子,我好好的教你功夫。”李亦儀沒有過戀人,可是他們家都是随另一半怎麽折騰,他媽每天不着家都很正常,所以李亦儀覺得應該随江耀。
“等過些時間吧。”江耀在李亦儀堅定的眼神下也沒有反駁說他的身手真的很好。
“不行,明天就去買,要麽你從新租,對了,港城允許普通民衆有槍嗎?”
江耀把衣服拿出來,聽到他越說越混,“明天就去租房,槍你就甭說了,我好好跟你學功夫。”他還真把這裏當作部隊的訓練場了,人人都可以有把槍。
“那好吧。”李亦儀也覺得的有點過了,內地持槍可是犯法的。
作者有話要說:
☆、請客
說來也巧,沒隔幾天對門的一家搬出去,直接把對面同樣的三居室租下,客廳就變成練功夫,其他的房間以後有朋友剛好過來住。
就這樣幾人也不出去了,李亦儀也不睡懶覺了,每天教江耀功夫,指點小孩功夫和教他新的東西,有時會是古今內外的戰役和兵法,有時會是政治和經濟,在碰到感興趣的時候江耀也會聽點。
晚上兩人躺在一塊聊天的時候,江耀就問李亦儀怎麽什麽都教小四,不怕他學不會嗎。
當時李亦儀說,讓他知道的多點,以後他想做什麽可以多個選擇,即使以後用不到,知道總比不懂得的好,再說他可以教給小四的也只有這麽多,他的人生還要他自己負責,他只是讓小孩以後多點保證。
江耀是徹底無語了,岳明就毫不避諱的在他面前說李亦儀是披着溫和羊皮的狼,在他看來小四現在就是狐貍,都這樣還再教,還說以後多點保證,他就不怕以後小四把別人吃的渣也不剩嗎。
時間了無痕,這天李亦儀和江耀對練後沖澡剛出來就聽到電話響,“喂,您好,請問找哪位?”
李玉田聽到電話傳來标準的國語,難道把電話打到內地了。可是沒轉機呀,頓時想到什麽,“我找江耀。”這位應該就是那個說他們都俗的那位了。
“您稍等。”李亦儀把電話放下就去叫還在浴室裏磨叽的江耀,江耀接過電話,聽到聲音就知道是李玉田,聊了一會江耀就把電話挂上了。
“怎麽了?”李亦儀把煮的粥盛出來,又叫小四出來吃飯。
“讓我去公司培訓,還有看我到底适合什麽樣的歌曲,如果一切沒有問題就可以出唱片了。”其實他什麽培訓都不需要,可是他沒有辦法解釋呀,過程還是必須的。
“是不是會很忙?”李亦儀不懂這些也不感興趣,可是江耀喜歡他就無條件的支持,讓他知道不想唱了想做別的什麽都可以,沒什麽大不了的。
“是呀。”他前世最忙的時候有多忙他清楚,今生他不會讓自己這麽忙碌了,上天給他的已經夠多了,連大神都出現了,他應該惜福。
“那別讓自己太累,我再過這邊呆幾天就要回去了,老爺子打電話來,岳明也說有事找我,要過些天才能過來。”李亦儀放下手中的碗說。
“知道啦,小四也回去嗎?”江耀問正準備把一個蝦餃送進嘴裏的小孩。
“我不知道呀。”暑假還有一個月呢,小四好想玩玩呀。
“你要忙,我把他帶走。”李亦儀幹脆的說。
“沒事,小四要是不嫌無聊,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司,要是實在忙碌可以把他送到姑姑家。”江耀覺得小孩跟李亦儀回去還不如跟他。這人忙起來沒有頭,小孩又是可憐的一個人在那大宅子裏。
“行嗎?”李亦儀覺得他忙的時候直接把弟弟送到軍隊裏跟老爺子得嘞。
“行,行,小四會乖乖的,會好好完成哥哥布置的作業的。”小孩聽他大哥松口忙不疊的點頭。
“小四這麽乖,你放心去忙吧。”現在他們都還年輕,還是以事業為重比較好。話說如果真像李亦儀說的那樣他們以後會去億萬年的相守時間,而塵世這生只有一次呀。
幾天過去,李亦儀交代小四如果遇到什麽麻煩就去找小姑父,小四忙保證要是有什麽事情他會處理的,把李大神樂的朝他頭上扇了一巴掌。
後來還是在江耀去公司的時候到江家找了江玲,對他說江耀現在做的事情,拜托江玲看顧着點,在李亦儀走後江玲笑的直不起腰,細弟在哪裏找的極品呀。
這天江耀和小四把李亦儀送上飛機,回唱片公司的路上,“小四,你大哥是不是像老媽子。”
“像。”小孩點着腦袋瓜。
“你喲,在你大哥面前裝乖巧,不然他怎麽會這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的。”江耀手點着小孩的額頭,連明耀裏的那些大兵都知道這小孩就是一狐貍,只有李亦儀那傻蛋蒙在鼓裏。
“你也一樣,咱們大哥別說二哥。”他不是在大哥面前裝乖嗎,大哥看不見就瘋,趁大哥睡覺拍他只穿一個褲衩的照片的是誰。
“得,我不給你說,你大哥布置的作業放在包裏嗎?”江耀指着小孩懷裏放零食的包。
“放在裏面了,大哥說你工作的時候,我寫作業,你休息的時候我玩。”小四是很聽大哥的話,要是不寫大哥布置的作業,那他什麽時候都不能像大哥一樣厲害啦。
“不用這樣,我工作的時候很忙的,你寫完作業的時候,可以到處玩,但是不能出公司知道嗎,那樣哥哥會擔心的。”江耀心疼的就是小孩的乖巧,無論怎麽冒壞水,可是卻是很聽李亦儀的話。
“我知道,這裏有好多街霸,現在我還打不過他們,不會亂逛的。”要是被那些混混拿去賣了,小四就完蛋了。
江耀聽小孩的理由哭笑不得,這孩子的思維可真是好玩,沒想到那些街霸還起到威懾小孩的作用。
“阿耀,來了。”李玉田已經在錄音棚等江耀了。
原來江耀的聲音什麽都很好,沒有什麽要從新培訓的,這時才相信他是經常有練習過,而上面也痛快的安排他直接錄歌。作為公司第一位簽約的男歌手,公司暫時配給江耀一個經理人在江耀工作期間教他身為藝人該注意的,反正也兩不耽誤呀。
“這是?”這不那天那小孩嗎。
“這是我弟弟,你叫小四就好了。”江耀拉着小四對李玉田說。
“哥哥好。”小四在江耀的話音剛落就問好。
“好,你也好。”這孩子還真不怕人,李玉田還真好奇是什麽樣的人家養出來的,“那開始吧。”對江耀說。
“小四,到那邊那個哥哥那裏去寫作業。”江耀對小四指着旁邊的一張桌子,看小四去了才回頭抱歉的對李玉田說:“小孩放暑假,要寫暑假作業。”
“沒事,寫作業的孩子是好孩子。”李玉田只能這麽說。
過了一個多小時小四就把上午的任務完成了,看江耀還在認真的唱歌,就站起身來左瞧瞧右摸摸的。
“小孩,沒見過吧?”一位來看江耀錄歌的人對這個乖巧的小孩說。
“見過。”小四只是好奇有這麽多種類。
“哦,那你知道都是些什麽嗎?”旁邊的一個監制來了興趣,這小孩在錄音棚裏可以安安靜靜的待一個多小時,還是在寫作業,怎麽看這小孩怎麽有意思。
聽小四一詞不錯的叫出樂器的名字,“那你會玩嗎?”這時江耀也暫停了,另一個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就問小孩。
“在說什麽?”江耀結果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問。
“在問你弟弟會不會玩這些樂器。”那個監制回答江耀的話。
“小四告訴林監制你會嗎?”江耀看他躍躍欲試的神情說。這小孩還是第一次一下接觸這麽多随性大人,以往的那些對小孩都有點恭謹,而小孩在外面也都是端着的。
“會鋼琴和吉他。”小四聽江耀的話就知道是讓他不用顧及。
“喲,不簡單呀。”這小孩才幾歲,李玉田覺得也就九歲的樣子。
“那當然了,我們小四玩的最好的是七弦琴。”江耀自戀的說。
“不會吧。”林監制看小孩得意的樣,“小王,去到隔壁借把琴來,讓這弟弟給露一手。”
小王就是剛才問小孩會不會玩的那個,聽大佬發話就去拿琴 。
“哥哥,我彈什麽?”小四仰着頭問身邊的人。
“就彈剛才我唱的歌,調你有記得一些吧。”江耀毫不在意的說,随便彈彈就是了。
“記得。”那個簡單,哥哥都唱了很久了,詞他都會背了。
“這個不行,我們都聽你唱一上午了,小朋友給咱們彈個高山流水來。”李玉田忙說,話說j□j不會還記恨着吧。
“啊?”江耀傻眼了,那些可有點難度了,還是在這幫大佬面前。
“好呀。”小四覺得沒什麽,小的時候大哥經常彈。
“弟弟加油啊。”小王把琴放好對小孩說。
小孩直接上手,什麽焚香淨手的根本沒有,淡定的一曲過後,“怎麽樣,還行嗎?”
“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錯呀,弟弟有沒有興趣和你哥哥一樣唱歌呀。”李玉田覺得有發現一個好後生呀。
“為什麽”不是只是彈手曲子嗎。
“沒事啦,小四,李哥是和你開玩笑的。”讓将軍的兒子唱歌,他可還沒有活膩歪。
“我可不是開玩笑,你看他這麽有天賦,這麽可惜了嗎。”李玉田看小孩贊同江耀的話,就繼續忽悠,傍邊的幾人也看李玉田逗小孩玩。
小四睜大眼睛說,“這算是天賦嗎,小的時候,大哥都是把這曲子當作催眠曲來彈給我聽的。”大哥彈的比他好多了,不是更有天賦。
“哈哈”林監制一下笑出聲來,催眠曲,這說的好呀,可這是誰家的小孩呀,拿高雅的曲子當作催眠曲。
江耀捂臉呀,他就該知道李亦儀那個不着調是不按常規來養孩子。
“阿耀,你真這麽給你弟弟彈這些曲子。”當作催眠曲,林監制沒有說出來。
“不是,是他大哥,不是我。”摸着小孩的頭回答林佑銘的話。
“小弟弟,你大哥還彈些別的嗎?”林監制問小孩。
“好多,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曲子。”小四經常在聽,好多都是記在腦袋裏,他又不怎麽喜歡,就是覺得好聽才記得一些诶。
林監制看江耀去給小孩收拾包,就拉着小孩問,“那你剛才彈的知道是什麽名字嗎?”這調他可從沒聽過。
“高山流水呀,剛才那個哥哥不是說了嗎?”小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
這下林監制也驚奇了,那可是傳說中的調呀,“是誰教你的,你大哥?”
“沒有人教呀,小四想睡覺可是睡不着的時候大哥就會彈,然後小四就睡着了。”聽多了就會了,還用人教嗎。
“他的指法是他大哥教的,可是曲子的确是小四聽多了就會了。”江耀把包放在小孩的懷裏,回答這個前世好友的話。
這下錄影棚裏的六七個人都相顧無言了,還真的拿高山流水當催眠曲嗎。
“好了,我們要回去了,大佬,下午再錄?”江耀對他這張唱片的制作人李玉田說。
“別啊,弟弟也在,哥哥請你吃飯。”林監制忙接話。
“不用了,小四以後會經常來的。”小孩忙搖頭,那不是要經常請他吃飯。
“走了,帶弟弟吃飯的錢哥哥還是有的。”說着就把小孩抱起來往外走,“走了。”回頭對幾人說。
小四看江耀對他笑了笑也就不再掙紮了,李玉田幾人也跟上去,有人請客,他們幹麽要客氣。
作者有話要說:
☆、煙酒
自從小孩在錄音棚露了一手,在江耀錄歌時錄音室的幾人就真把李亦思當作弟弟來待,小孩是個大方的人,就把自己小書包裏的巧克力和果凍都拿出來,樂的幾人說江耀在哪裏拐這麽乖的孩子。
不過看小孩每天不重樣的零食,有時候那一小包東西就是他們半個月的工資,也不再說讓小孩唱歌的話了。
這天是江耀錄一首沒難度歌的時候,李玉田和林佑銘就沒有在時刻看着,他們現在是真的相信江耀練習很多年,可他們想不明白有這麽娴熟的技巧為什麽會現在才入行。
實在閑着沒事的兩人就看小孩寫作業,可是兩人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看懂。
“小弟弟,你這是寫的什麽?”自從第一天林佑銘就這麽稱呼小四。
“啊?”小四擡頭看着兩邊的兩人,“俄語日記呀。”大哥讓他寫的每天一篇的外語日記。
“俄語?”那是什麽東西,“你還學這個,寫的怎麽不是英語?”他們學的都是英語呀。
“英語?”小四看林佑銘點頭,“我昨天寫的就是英語啊。”
兩人覺得長見識了,“那你還會別的語言嗎?”他真感興趣這小孩還會什麽。
“不會了,大哥說,我再長幾歲就教我別的。”法語他只會簡單的幾個詞,不能算的啊。
“都是你大哥教的嗎?”李玉田想知道那個所謂高雅的人都會什麽東西。
“是呀。”小孩老實的點點頭。
“那你大哥還會什麽?”能把高山流水當作弟弟睡眠曲的人林佑銘比較感興趣。
“會書法,會下棋和畫畫,算嗎?”小四問,大哥說在外面不能說與槍和武功,還有與家裏有關的事。
“算。”難道還真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那你大哥不會什麽?”李玉田問,他就不信會有完美的人。
“不會喝酒和吸煙。”小四交代着,“不會騎摩托和自行車,不會…”小四還在想還有什麽,直接被李玉田打斷了,這算什麽不會,這孩子是特意的吧,特意的吧。
“你大哥連酒都不喝,是男人嗎?”李玉田笑着同小孩開玩笑。
“不是。”小四利落的說。
“啊?”他沒聽錯吧。
“我爸說連酒都不喝的人不是男人。”小四重複他爸的話。可他又覺得不能這麽判斷,他大哥的拳頭比誰的都硬,小四很清楚。
“又在說你大哥呢。”江耀剛過來就聽到小孩的話,“他哥的身體對酒和煙都過敏。”李亦儀那混蛋是不是男人他可比誰都清楚。
不說這幾人每天日子好不逍遙,小四因為跟着江耀見識了很多人,每天過的像米倉裏的老鼠一樣快活,而李亦儀被老爺子和岳明叫回去,可忙的像陀螺一樣。
李亦儀回去是岳明接機,“有什麽急事?”李亦儀坐上車就問岳明。
“早些時候那些園林師不是說我們把辦公區建成白牆黛瓦的徽州風嗎?”那幫人說什麽在恢弘大氣的京城看到他們的辦公區會給人眼前一亮,還和他們刷了白牆的廠房相得益彰,可他們又不是搞旅游的。
“怎麽了?那幫人有問題?”房子可都建了一半了。
“不是,是大院的幾個不知道怎麽聽說我在管這事,都跑來了。”那幫人身份和他們差不多,是誰也不能輕易得罪呀。
“你沒有說是我說了算?”不是說有事推到他身上嗎。
“說了,他們不信。”岳明想說,誰讓他大爺的經常跑沒影,除了老員工誰知道他,話說那幫老員工對這家夥比對他們老子兒子還親,誰會到處說他的事。
“我這麽沒存在感嗎?”他就這一年沒有在車間晃蕩呀。
岳明想罵娘,他要不是每天圍着媳婦轉,開會還把主管叫到四合院,會沒人不打他的招呼就跑來。
“這事交給我,把他們叫到,”李亦儀想了想,“去年你不是把隔壁的宅子買下了嗎,收拾收拾就把他們叫到那裏,我會會他們。不過要過些天,你先把我送到大院。”
“怎麽了?”岳明疑惑了。
“不知道,老爺子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要不然我怎麽沒問你有什麽事情就回來了。”他也不知道什麽事。
“不會出事了吧?”他最近沒有聽他爸說過,能讓老爺子急的事情,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