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嗎?”
“行了,你們就這兒,還方便嗎,對面你一天沒去八次。”李亦儀攙着半睜着眼的人走在前面冷然地道。
“那就這樣吧。”說着繼續攙起靠在牆上的人跟在李亦儀後面,辛麗華見前面的女孩嘴裏賭氣的嘀咕什麽,要不是怕她生氣她真想笑,還方便嗎,她師傅那裏這人不比誰還熟悉。
“阿耀,到家了。”李亦儀鎖好門直接把人抱去浴室。他快被這煙氣酒氣脂粉氣給熏吐了,蔣立正居然也能喝多。
其實這真不怪蔣立正,這可是他第一次正式的交際,這樣的新手在一圈狐貍面前不喝醉才怪呢。
扒掉江耀的衣服把人放到放滿溫水的浴缸裏,從裏到外洗幹淨,江期間耀也蠻給面子的配合。李亦儀給他穿上浴袍就把人抱到床上,又找塊幹毛巾把他的頭發擦幹,安頓好江耀累的一身汗的人就去洗澡,然後才到廚房給醉的迷糊的人煮醒酒湯。
剛把碗放在床頭櫃上半靠在床上,“小亦。”喃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怎麽沒睡?”李亦儀忙攬住要坐起身的人腰,“快躺下。”
“小亦?”江耀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小亦,你是我的。”說着就抱緊李亦儀。
“是你的,是你的。”他快被勒都快喘不過氣了,這手勁怎麽這麽大,不會是這幾年不過頭了吧。
“我一個人的。”頭埋在李亦儀的頸間固執的說。
看老實趴在他懷裏的人,翻來覆去除了這幾句話沒有多餘動作的人,這應該不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吧。為了保險李亦儀在醒酒湯不燙的時候還是給江耀灌下去了,他可從沒照顧醉酒的人。
話說長夜慢慢,第二天江耀喉嚨發幹的睜開眼時李亦儀已經起床了,揉了揉太陽穴,都怪李亦儀說要去接他才喝這麽多,難受死他了。
“起來了,喝點水。”見愛人從房間裏出來李亦儀就遞上一杯溫的蜂蜜水。一旁的小孩喝着小米粥好奇的看了看江耀,哥哥是怎麽呀,為什麽像沒睡醒的一樣。
接過李亦儀遞過來的水一氣喝完把杯子放在茶幾上,江耀舒服的嘆一聲躺在了沙發上。
“把粥喝了上床睡去。”又盛碗粥放到江耀面前就回餐桌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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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面前粘稠的粥,江耀覺得的胃還有點不舒服,也就沒吃依舊躺在沙發上挺屍。
“大哥,你看。”小四指着沙發上的人。
“這就是酒喝多的後遺症,你以後可不能喝的像阿耀一樣知道嗎。”李亦儀沒理江耀只是吃飯的動作加快了。
小孩頭次見江耀這麽沒精神,心裏雖不信他大哥的話可是還是有點怕怕。
李亦儀吃好飯去對面看蔣立正還沒醒就把粥放在他床邊,見房間裏只有他一個想着那兩個姑娘可能一早起來就回家了也沒在意。
“小四,你到書房玩去,或者看碟片,我扶阿耀回房。”李亦儀對同樣躺在另一個沙發上的小孩說。
“我沒事,你要好好照顧哥哥啊。”小孩見江耀閉着眼躺在那裏,很是交代的口吻說。
這時候李亦儀可沒心情理會這破孩子,半摟着江耀把人送到床上,剛想起身就被江耀一把拽的坐在床上,“小亦,陪我。”
見江耀不舒服的樣李亦儀早就心疼了,這會兒哪有不依的道理,直接把鞋脫下,把人抱在懷裏蓋上薄被躺在了床上。
話說小孩見大哥總是不出來,跑去打開房間門就看到兩個哥哥抱在一起睡覺,踢掉鞋子跑到床上躺在江耀的身邊,他也要睡覺。
江耀被熱醒睜開眼就看到他在李亦儀的懷裏,而剛想轉身又摸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直吓得又一身冷汗,回過頭看到小孩老實的趴在他身後頓時哭笑不得。這李大少怎麽又忘了關門呀。
日子悠悠的過着,很快李亦儀已經提前畢業了,處理好明耀的事情閑着沒別的事的人或飛港城陪江耀或回大院折騰李老
在江耀準備他的第三張唱片的時候,李亦儀坐在明耀的辦公室裏欣賞窗外的鵝毛大雪,心裏卻不住祈禱千萬別再下了,江耀可答應好好陪他過十八周歲的生日呢,要是這麽下去飛機可要停飛的,他總不能自己飛到港城吧。
在這麽忐忑中等到下班的時間李亦儀才起身準備回去,走到車庫就看到工人們頂着風雪推自己行車,“住在員工宿舍的都走着回去,這麽大的雪別圖懶。”對推着車迎面走來的幾個年輕人說。
“以後雨雪天氣住在這邊的就走着回去。”只看着幾人把車子放回去才有說,“等雪停了我讓陳建國去買幾輛公交車,不住這的每天做公交車回去,不收公交車錢,這幾天上班路上都小心點。”
這厮說完兩句就這麽拍拍屁股開着車走了,可他不知那幾句短短的話溫暖了整個明耀員工的心,國企的一般員工都沒公交車坐,他們居然享受到領導待遇。不過,這可酸死了那些住員工宿舍的了,他們居然沒有這待遇呀。
回到家的時候小二正在往桌子上放鍋子,“晚上吃火鍋?”李亦儀拍拍身上的雪花問。
“岳哥說再配上燒烤,等下炭火着了就把那鐵簍子搬到這邊來。”李軍儀把湯鍋放在小桌子旁邊的煤爐上。
湯鍋裏是牛骨羊骨頭湯,聞着味大概煮了半天了,李亦儀從暖壺裏倒些熱水洗洗手擦擦臉就去廚房幫忙拿東西,“吃的完嗎?”一手端盤青菜一手端盆生牛肉,問身後端着豬肉和羊肉的岳明,廚房可還有雞腿雞翅呢。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放心吧。”岳明把肉放好,又去叫鄭叔鄭嬸把東西拿來開始煮烤,一般沒外人的時候,鄭叔他們都是一起吃的。
李亦儀直接把洗的幹幹淨淨的所有的肉倒進去了,反正鍋大也不用擔心菜不能放。
“別忙乎了,坐着歇歇不夠再去拿。”李亦儀對把金針菇放到桌子上的鄭嬸說,“岳明把燒烤的鐵架子往門邊放放,小四別盯着鍋看,去把碗筷都拿來。”這小孩怎麽見肉走不動呀。
李亦儀翻攪着面前的鍋,岳明和小二他們烤蔬菜和魚肉,因為火燒的很旺所以一家人沒多久就吃上美味的食材。
話說無論燒烤還是湯裏的配料都是以前李亦儀教給鄭嬸的,不好吃才怪呢。
“小四,你喝點湯,停會再吃,忘了以前吃多不消化的事嗎?”李亦儀直接把小孩手裏的雞翅拿過來。
“吃這個。”小三打蛇随棍上的遞給小孩一串蘑菇,小四看看湯又看看他三哥手裏的東西,還是選擇了蘑菇,總比喝水好。
“隔壁在做什麽?”楚雲把筷子放下,從他們這邊剛做飯隔壁就聞到香氣,這都吃飯了還沒散呢。
“要不我們去看看?”馮桂安試探的說,這些天哥四個不但忙着生意,還要每天去看廠房建造的怎麽樣,一人狠不能當八人用。剛好天下大雪他們才能聚一塊偷得浮生半日閑,可隔壁也太惹人了吧。他們的飯菜也是保姆做的,為什麽差別這麽大,難道還是因為他們是做吃食生意的嗎。
“這個點去?”秦右不好意思的說,可那眼神卻想着應該沒事吧。
“這有什麽了,他總不能把咱們給趕出來。”古林山粗氣的說,聞着香可飯菜是卻沒味,這怎麽吃的下去呀。
“走,還等什麽?”楚雲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另外幾人也都默契的起身往隔壁去。
“小四,開門去。”李亦儀對不敢再伸手拿肉串的小孩說。
“順便消消食過會兒接着吃。”岳明好笑的看着一動不動的小孩說。這孩子也不說話就坐那睜大倆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們,搞的好像他們顯的多麽無情一樣。
“大哥?”小孩可憐兮兮的叫着身邊的人,早知道就不聽岳哥給他們開門了,鍋裏的湯肉都快沒了。
“明天再做。”李亦儀把手裏的湯碗放下。
“怎麽了?小四沒吃好嗎?”秦右吃着烤魚疑惑的問。
“李子怕他一次吃多不消化,就讓他停會再吃。”岳明吃好飯坐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向幾人,這是幾天沒吃飯了。
“啊?”古林山看到筷子上已被咬了一口的雞腿讓出去不是吃也不是。
“我們以為……”馮桂安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悶頭吃。
“我們那邊好像還有菜,我這就去拿。”楚雲說着就要出去。
“不用了,廚房裏還有,你們要是沒吃好就到廚房拿好了。”李亦儀見這幾位不請自來的也不是太不像樣就提醒着,“小四吃的太多了,不知道饑飽,過會餓了我給你煮面吃。”又對身邊的小孩說。
“真的?”聽到這話小孩瞪大了眼睛。那他就等着吃面,大哥做的面裏面會放好多肉呀蝦啊,還是用高湯煮的,特別香。
“真的,去玩去吧。”李亦儀好笑的看着這小孩,他有那麽不可信嗎。
“你也不早說,有意的是吧。”岳明笑着說從飯桌上起身坐到一邊的人。
“你們家這阿姨是從哪裏請來的,這湯煮的和國宴上有一比。”秦右把從廚房裏端來的菜和肉都放到鍋裏。
“這怎麽說呢?”李亦儀想着怎麽跟幾人說。
“什麽怎麽說,難不成還有隐情?”楚雲把碗裏的菜扒拉完問。
“鄭嬸的廚藝是李子教的。”岳明把鄭嬸的事情說了一番。
“啧啧,真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你最先辦廠的時候不會就是因為吃吧?”古林山搖頭晃腦的問。
“你們慢慢吃,吃好了把這都收拾好。”說着就起身出去。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古林山目瞪口呆的看着說走就走的人。
“你們就真不沒聽說過?”岳明懷疑的看着幾人,裝傻呢。
“聽說?聽說什麽?”秦右詫異的問。
“你碗裏的青菜以前冬天有吃過嗎?”
“我知道了。”馮桂安一拍大腿,“以前大院裏說有這小子嫌冬天連青菜都沒還拐的不吃飯,後來搗鼓出了大棚蔬菜,還真是他自己折騰的?”
“你說呢?”岳明反問着,一個大院十來戶人家還不知道,這幾人以前都怎麽混日子的。
“不會吧,那是真的?”楚雲自然聽說了,可是他們以為是老爺子們拿他尋開心呢,坊間也有說這個的,可是別人信他們還真沒當真,畢竟那家夥那是才十來歲,而他們查李亦儀的時候也是只查到他辦食品廠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年禮
“阿仔,春節在這邊過嗎?”雲雨過後李亦儀摟着愛人躺在被窩裏問。
“嗯,我和立正說了節後一個月都別安排工作,明年的兩張唱片我已經錄制好一張啦。”江耀看着李亦儀的眼睛說,“公司同意這張唱片在年前發行,趁着春節可以多休息幾天。”
“這樣就好,別太累着,年後咱們去外面玩去,只我們兩個,好嗎?”李亦儀詢問道,畢竟江耀現在在港城都有記者跟拍。
“好,對不起。”摟着李亦儀的脖子江耀滿臉愧疚。
“傻了吧,要不是因為我,你現在可能已經娶妻生子了,這只是忙點就覺得對不起我了。”李亦儀好笑的捏捏愛人的臉。不過,現在想來他才知以前敢對一個男人說在一起是多麽的讓人無語的事。
“怎麽說到這個?”江耀疑惑的擡頭。他們兩人在一塊都三年整了,這人卻突然說出他娶妻生子的事情。
“岳明說起他大哥要結婚的事情,然後說到這個話題,我才知道第一次見你就說喜歡你,當時你沒直接把我趕出去多麽有風度,岳明說如果換做別的男人可能直接把我暴打一頓。不過,打我一頓是不可能的,但是和我打起來應該可能吧。”李亦儀就把和岳明聊的話都告訴他。
“小亦,你就沒想過我其實是個同性戀嗎?”江耀這時才想到一直被忽落的問題。
“沒有,我只是在想讓你除了我再也看不上任何人,是與不是有什麽區別呢。不過如果真要說,我希望你是。”見江耀投來疑惑的眼神李亦儀接着說,“這世間男人我有自信沒有比我對你更好的人,女人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寧可你是,那樣我就不用擔心哪天被野女人拐走了。”李亦儀頭抵着江耀的額頭開口。
“怎麽就沒可能是野男人呢?”江耀笑呵呵的問。
“哪個野男人敢跟爺搶人。”說着惡意的使勁親了親懷裏人的臉。
聽到這豪氣的江耀樂了,這家夥在他們圈子裏是不是動不動就“爺、爺”的呀。
“年初二去伯父那邊一趟,以後你去的時候我再去嗎?”
“你不是已經去過嗎?”對于大宅江耀不太喜歡,進去總有種束縛不自在的感覺。
“老爺子說春節去是當作親戚一樣的走,就像姑娘回門一樣。”最後一句在江耀耳邊輕聲說,直接讓江耀紅了耳垂。
“不要臉。”聽到這麽沒羞的話江耀捏着他腰間的軟肉轉了三百六十度。
“要臉現在我會在你懷裏嗎。”說着還用舌頭舔了舔他那通紅的耳朵,“從伯父那裏回來和我一起去趟小姑家。”
“春節去合适嗎?”江耀見他正經的說話手也不在他身上亂摸了。
“合适,去過之後我們就出去玩去,要是你還有閑時間咱們再回來。”李亦儀見他還是有點擔憂便說,“放心吧,他們家雖然是港城老牌家庭,但是,小姑也不和張老爺子住一塊,一個集團軍統帥你都見過,還怯他們幹嘛。”
“不是這樣,就是這不是在港城嗎,張家可能不太喜歡我這個歌手身份。”這他也無奈呀,誰讓父母都不喜歡呀。
“理他作甚,小姑沒意見就好了,早些天我問小姑年後哪天有時間時,她還說姑父去買你的唱片呢。”李亦儀把最新消息告訴懷裏人。
“不會吧?”江耀不可思議瞪大眼睛,“他是......”
“如你所知,港城這邊的大警司,小姑說他一次買了二十三張唱片,張家小輩人手一張。”李亦儀寵溺的低語道。
“是你,對不對?”江耀立刻反應過來一定是這人幹的事。
“哎喲,耳朵要掉了,姑父還說幸虧讓他去買了,小姑也說你唱片裏面的曲子她都喜歡呢。”李亦儀把江耀的手拉下放到被窩裏,天冷生病了怎麽辦。
“那林Sir也喜歡?”江耀盯着李亦儀最好別再胡說。
“喜歡,只喜歡那首《天子》,說你唱的帶感,放心了吧。”李亦儀滿眼笑意的回答。
“那我們帶什麽禮物?”以後無論出現什麽事情都不能跟這人計較,這人每次先斬後湊不說,這都多久了才說出來。
“随便拿點,我從京城買小姑愛吃的,表弟他們都大了沒計較的,到時候我再找個玉牌戴在身上,去年姑父的大侄子家出生個孩子,要是碰到就送那個,沒碰到就算了,有我呢。”李亦儀又把張家的事情都給江耀解釋一番。
話說新年伊始李亦儀給大院裏各家拜年回來就去陪難得有空李老聊天,“你明天去阿耀家嗎?”李老問坐在旁邊沙發上無聊的人。
“嗯,阿耀難得有時間,我們一塊出去玩玩,他在港城去吃個飯都有記者拍不方便。”李亦儀敲着二郎腿悠悠的說。
“那回頭讓他過來這邊住幾天,我有段時間沒見着他了。”李老随口對孫子吩咐。
“好,你去部隊的時候把他們三個帶上,小四這段時間快玩瘋了。”自從楚雲幾人經常性的不請自來的去李園和小孩混熟後,幾人只要在小孩星期放或者假就帶着他到處逛,今天年初一都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了,他剛才去拜年的時候也沒見楚雲他們在家。
“知道了,你去阿耀家裏把咱們家的人參帶一只去吧。”畢竟春節,再說了,以後不出意外兩人也就這樣了。沒有婚禮,第一個年去拿貴重點是應該的。
“不用了,那些東西你留着用吧,我早些天到深山裏打開儲物戒指的時候碰到幾只人參和靈芝,你用完了給我說,我再去弄點。”李亦儀毫不在意的擺手。
“臭小子,你以為人參是大白菜呢,家裏的這些一年用一只到死我也用不完。”見看他說的好像人參片地都是的樣李老氣的罵道。
“那你給伯父他們些,反正說詞你都找好了,沒有就跟我說。”李亦儀對着老爺子說。
“還用你交代呀。”李老沒好氣的看着他。這小子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嘴裏說不讓他把人參往外送,這又這麽說,“小二他們呢?”在早上給他磕個頭就沒見着了。
“出去玩去了,你想吃什麽我去做,他們不知道中午還回來嗎,做好咱們先吃。”
“菜都是你買的你看着做吧,別太油膩,這幾天在外面吃的我都快反胃了。”李老忙交代着。就是他再怎樣喜歡肉也不能頓頓吃,要不是這樣今年春節他還是會到各個基地巡視呢。
隔天李亦儀就要飛去港城,李軍儀在吃早飯的時候聽到時很是無語。話說大哥可是真把他們當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又見老爺子還問江耀什麽時候過來,聽到這裏好險沒把嘴裏的飯噴出來,感情一個家裏唯有他媽自己瞎在意呀。
“要睡會嗎?”江耀拿掉脖子上的圍巾換上棉拖問身邊的人。
“不了,過來坐會。”李亦儀叫收拾包袱的人。
“你這包裏帶的什麽?”江耀說着把包放在茶幾上坐在李亦儀身邊就打開來看。
“給小姑的。”把兩個木盒拿出來就指着剩下的東西對江耀說,“這是一支百年的人參和靈芝帶去給伯父伯母。”說着打開給江耀看。
“你……”江耀驚呼着,“你拿這些幹什麽,留着給老爺子用。”說着又把盒子蓋上。
“家裏有很多。”李亦儀對江耀說他和他爸當年的土匪行動,“我怕太惹人注意所以拿的只是百年的,在我房間裏還有兩支五百年的,老爺子也不知道的,等你以後要用到的時候直接去拿就好了。”
“你呀。”知道他前段時間去深山裏,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你真當這些東西是白蘿蔔。”還真放心把家底都抖了出來。
“咦,怎麽跟老爺子說的一樣,沒事啦,以後你要是用我給你拿過來,什麽時候買房子呀?”李亦儀靠坐在江耀身上問。
“明年。”江耀打算好了,這邊的房子還是太小了,要是這裏有李園那樣的房子該多好呀。
作者有話要說:
☆、星探
“這裏就是嗎?”江耀坐在副駕駛上看着眼前的朱紅色的大門問。
“嗯,這個門裏面的小樓就是小姑他們家住的,以前我過來都是從正門,現在是春節往張老爺子那兒去的人很多,為了方便所以就從這裏進了。”李亦儀在等待傭人開門的時候給江耀解惑。
“下來吧。”李亦儀搬着紙箱對還在車上的人說,“沒事的,林女士你都見過,還在意這些人幹嘛。”
江耀怕他再口無遮攔說些讓人聽見傷心的話也就不再磨叽。
“天呢!”
“怎麽了?”江耀問前面一腳踏進門裏卻突然頓住的人。
“我是真不知道,先進來吧。”李亦儀見客廳裏的人都在看他只能硬着頭皮進去。
随後進門的江耀也被客廳裏的一片人吓住了,這個不着調的不是說最多四個人嗎,這怎麽會幾十個人在。
“李子來了,快坐。”張老見到來人就熱情的招呼。
“表哥,給我吧。”張長楓見李亦儀手裏抱着個箱子就忙去接。
“老爺子新年好!”李亦儀說着就拉着江耀的胳膊,“這是我朋友江耀。”
“我們知道,小嬸嬸說過。”張家的孫女張歷芬接着說,“我有聽過他的唱片,不過我還是喜歡他演的電視。”“我中意甄義雲。”張長葉不不甘落後的說。
“你們今天這是有事嗎?”李亦儀見張家的人都在這,可唯有不見正主兩口子。
“我們是特意等你們的。”張長柏為摸不着頭腦的人解惑。
“等我們,可是小姑呢?”說着看着一旁的表弟,他最好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媽在樓上安胎。”張長楓忙回答表哥的話,他也沒想到大伯和二伯一家也來湊熱鬧。
“安胎,安什麽胎?”李亦儀迷茫的看向周圍的人。
“是不是懷孕了?”江耀見過衆人後回到李亦儀的身邊問。
“懷孕,誰懷孕了?”
“李子,不是你說小三懷孕了,她才去檢查的嗎?”張家老大的夫人也疑惑了。
“你是說小姑?”李亦儀驚叫着。
“當然是小嬸嬸了,大嫂剛生過,家裏又沒有別個結婚的。”張歷芬理所當然的說。
“小姑?小姑她都四十五了還能生出來?”李亦儀覺得不現實了,那是不是說林女士也能再生出一個。
“你這孩子。”張家二夫人好笑的指着說話這麽直的孩子。
“小李子你說的是人話嗎?”李建萍聽大侄子到了就起身,走到樓梯口就聽到這話。
“先下去。”張宇民小心的攙扶着孕婦大人,醫生說了老婆是高齡産婦要萬分小心。
“啧啧,你這還真是懷孕了。”李亦儀在李建萍身邊打圈的轉,“你們夫妻生活可真和諧,這個年紀還能弄出人命來。”
“你讨打是不?”張宇民見老婆伸手忙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李子你就別惹她了,每天正不好意思呢。”
“那有什麽不好意思,不就是老蚌生珠嗎。”李亦儀找個位子坐下,江耀早被張家的幾個小輩給圍住了。
“哈哈...哈哈...”張家大夫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和二弟妹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愣沒敢說出來。
“李亦儀?”李建萍雙肩被老公按着只能用吼的。
“哎呀,聽的見,這是大哥的小孩,叫什麽名字?”李亦儀見一個年輕女人抱着小孩坐在大夫人身邊,也不理他小姑的吼聲。
“是呀,小豆丁叫叔叔,這還沒起大名。”張長柏從老婆手裏抱過兒子對李亦儀說。
“來叔叔抱抱。”說着就起身接過孩子,從兜裏掏出一個三公分大小的方形玉牌遞到小孩手裏,“拿着玩啊。”
“這可不成。”張長柏忙從兒子手裏拿出來,這個綠的滴水的翡翠雖然不大也要很貴的。
“這還值當的,拿了就給他玩的。”說着從新塞在小孩的手裏,張長柏看了一眼爺爺見他老人家微微點頭就說,
“豆丁,謝謝叔叔!”小孩口齒不清的說聲謝謝,樂的李亦儀把抱着小孩颠了颠。
“我們的呢?”李建萍提醒娘家侄子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誰知道你會揣一個,我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李亦儀把小孩還給他媽媽坐到一邊反咬一口。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身上就沒有了?”剛才的那個從哪裏來的。
“有也不給你,什麽東西就沒你不要的。”
“你……”李建萍氣的無語了,有這麽噎人的破孩子嗎。
“行啦,等他出生還能少的了呀,回頭給老爺子抱個喜,你年齡大了,好好養着,家裏還有幾支人參要是需要我過些天過來給你帶一支。”見小姑那委屈的樣李亦儀頭疼了,好像他欺負她似得。
一旁的江耀聽李亦儀說幾支人參時真想翻白眼,這人說謊可真行。瞧見沒,李建萍又被這貨忽悠的眉開眼笑了。
即便心裏對李亦儀的話很不以為然,可江耀也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就是李亦儀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與他說一些,而且在外面只有兩人的情況下他也從沒多說什麽,保不準隔牆有耳。
“不用,家裏都有。”張老很高興李亦儀的态度。
“沒事,下次過來我帶一支,那是早些年老爺子南征北戰的時候別人送的野山參。”李亦儀不在意的說。
李亦儀随意的話讓張家的人心裏一暖,別管怎樣,這孩子話中聽,李建萍覺得可能是這些年老爺子的部下給的,也就說讓他下次別忘了,當然又少不了李亦儀的調侃。
張家大夫人和二夫人相視一眼,怎麽樣,她就說今天過來三房這邊有樂子看,這李子進來才多久就幾出了,可滿屋子的笑聲卻讓張家進門沒幾年的張長柏的媳婦傻眼了,這是怎麽情況,連婆婆都笑的東倒西歪的。
感情她們今天全聚在小叔家就是看戲的嗎,還有小嬸的這個娘家侄子是什麽來頭呀,一大家子都對他客客氣氣的,連老爺子今天也特別和樂。還有他那随意的口氣說什麽南征北戰,還有什麽人參之類的,回去一定問問老公,不是說小嬸就是個大陸妹嗎。
在李建萍閉着眼躺在床上思索李亦儀和江耀的事情時,兩人已經登上去法國的飛機。走在異國他鄉的人不知道新發行的唱片《我的愛人》又一次引起了港城音樂圈的動蕩,這次可以說不用樂評人點評了,大小唱片行都播放的曲子就是對江耀唱片的肯定。
在衆人猜測江耀這次的唱片風格會延續前兩張的低沉深情的時候,卻是一支輕快舞曲傳到了衆人的耳裏,MV裏江耀青春激情歌唱的樣子打破了以往的沉悶,如一道旋風刮過告訴所有人MV還可以這樣拍,而不是歌手單純的在那裏安靜的唱歌。
而且唱片的那首由江耀作詞譜曲同名曲“我的愛人”也獲得了無數青年男女的追捧,更在其後成了男女表白時必唱的曲子,江耀的一群好友經常性的打趣他有做紅娘的潛質。每當這時生活幸福的人總會開懷大笑。
在結束一天繁忙工作的魯特奇讓司機回去他要自己走走,享受着外面自由空氣的魯特奇不經意間看到兩個東方人正從歌劇院裏出來,其中一人的身影讓他瞬間想到了祖父書房裏的一張油畫,油畫上的人是祖父的同學也是華夏的最後一個皇帝。
聽祖父說那個愛好和平的人在華夏發生禍亂的時候毅然回到祖國接下他認為束縛的皇位,等把侵略者趕出去的時候,卻被一些改革派圈了起來。冠冕堂皇的改革派說什麽是新社會了要廢除皇帝制度,在一方院落裏生活了二十年,等後來的人們打下那些改革派建立現在的華夏政府去解救他,他出來後看到了人民當家做主,第二天便阖然辭世。
聽祖父說通過報紙他也是才知道這個昔日同窗當時的太子身份,可那時人已經去了。
而這個少年天真無憂,青年時南征北戰,中年壯志雄心想要民衆過上好日子的人,卻在不惑之年慘遭圈禁,一生的起伏可比電影還要跌宕。
說到氣憤之處祖父總是自責在同學回國時為什麽不攔着,如果在同學後來要他幫忙買軍火的時候沒多問一些,那樣他也不會被狼子野心的人囚禁。
以致後來他那樣渴望自由的人被圈在一方天地裏二十多載,每當這時祖父都是痛心疾首。所以他才在衆人之中一眼可以分辨出遠處兩人是東方人,雖然他沒看清面孔,可是他卻可以肯定那兩人就是華夏人。只因其中一人的氣質和畫中人很像。
話說魯特奇是意大利一家大集團的老總,旗下也有電影公司,公司是當年他祖父創辦的,祖父最大的心願就是要把同學的一生通過電影真實還原出來,讓世人都記住這個救萬民于水火之中而沒人知道真相的最後帝王。
可由于許多原因就一直擱淺,在華夏開放之初魯特奇為了完成祖父的遺願特意去了華夏,在那裏逗留了幾個月才回來。回來之後就找人編寫了熙穆皇帝的一生,他也讓人留意華夏演藝界的演員,可幾年過去了卻沒有一個合意的,他現在已經四十歲了,終于在今天讓他看了。
正在聊天的兩人不知道向他們走來的中年人心裏卻在想一定不放他們離開,在熙穆皇帝的一生沒展現世人眼前的時候。
“有什麽事情嗎?”李亦儀用英語問他們面前的人。
“請問你是電影演員嗎?”魯特奇兩眼放光的看着李亦儀。
“不是,他是。”不知道這個衣着考究的人是什麽意思,李亦儀把這事推給了江耀。
江耀覺得是星探,可是星探會穿着卡丹牌的衣服嗎。“有什麽我可以幫忙呢嗎?”聽到李亦儀的話便好心的詢問。
這時魯特奇才從新打量起江耀,這個人是演員?可是另一個更合适呀,于是就把他的來意對兩人說了。
聽到來意江耀客氣的對對面的先生表示李亦儀絕不可能拍片的,李亦儀見他面色誠懇,便說,“他有出演過皇帝,你可以看一下他演的電視劇或者電影考慮一下。”
剛才近看李亦儀的衣着氣質魯特奇便知自己太過自信了,見他相中的人這麽推薦自己的朋友就給兩人留了地址和電話。讓江耀把影帶直接寄到他的辦公室,走的時候還不忘游說李亦儀再考慮考慮。
作者有話要說:
☆、戰場
江耀好笑的睨了身邊人一眼,“沒想到呀,就你這拽樣還有人特意找你拍電影。”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去買菜的時候都有人搭話,今天不巧剛好讓你碰到了。”李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