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形形j□j的人,越發覺得他可以說是這個圈子裏的奇葩。
不酗酒不逛夜店,就是煙,在李亦儀過來的時候也從不抽。晚上按時休息,唯有的休閑要麽是和朋友去喝茶要麽就是和方梅華幾人逛街,或着他們幾人在家壘長城。即使普通人也沒這麽簡單的生活。這也許就是被李家的天之驕子一眼看上的原因吧。
闫世昶見警衛員回來向他報告,就問,“東西親自送到了?”
“是!”
闫世昶見警衛員還站在那“有事?”
“那個叫李儀的是和古晨輝上校住在一起的。”警衛員怪異的說。
“怎麽?”闫世昶示意他不用顧忌。
“我去的時候古上校正在給那個李儀洗衣服。”
“行了,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闫世昶擺擺手讓他出去,難不成真是國家特殊人才,不然一個上校沒必要照顧一個沒有任何軍銜的兵。
“大少,你這是幹嘛?”古晨輝把兩人脫下的軍裝晾好就回房間裏。
“你看,這三把槍是從新組裝的,試試怎麽樣?”李亦儀說着推過面前的幾把短槍,然後又把幾架狙擊槍都拆了,“以後別叫大少。”
“哦,好。”古晨輝不在意的說,然後有把面前的幾把槍都試了一邊,“這用起來感覺比原來輕巧了,就只是這樣嗎?”
“射程是原來的一點五倍。”李亦儀頭也不擡,“再弄幾把來,我給他們五個一人組裝一套,你要是要的話,也成。”
聽到那淡然的口氣古晨輝目瞪口呆的看着繼續擺弄着狙擊槍的人,只是換換零件就一點五倍,“為什麽以前沒聽你說過還可以這樣?”這人經常去部隊,京城軍區少校以上的人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
“我不樂意,老爺子整日算計我,上次為了你們的什麽鍛煉身體的計劃我在你們那裏窩了快一個月,黑天白夜的計算才把計劃弄好,這次又把我诓到這裏來。”李亦儀完成手裏的最後一個動作就去看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古晨輝看向拿着匕首比劃的人,合着自從去年他們這些人每天被練的像死狗一樣,還是出自這位的手。他們還在說不知道是哪個神經将軍弄出的整人計劃。自那以後每天都是按照新發的訓練計劃來,整了這麽久合着是這位寫的,現在他該為以前慘無人道的日子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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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晨輝,把這個交給這邊的兵工廠,我要在最短的時間拿到上面所畫的匕首和弓弩。”李亦儀把兩張剛畫好的紙遞給游神的人。
“立正,今天我自己去片場了。”江耀起來簡單的吃好早飯就去敲對面的門。
說了就下樓了,等他走遠了蔣立正還摸不着頭腦呢,昨天要死不活的人今天就容光煥發了,這調節的也太快了吧。
其實蔣立正不知道的是江耀透過在李亦儀元神空間裏的魂魄,見到了讓他擔心的人,昨夜李亦儀在空間裏陪他看了一夜的風景。
雖然只是空間裏的一角,可是那樣也讓江耀很開心,以前可從不陪他,就那每每還說那裏是他創造的有什麽好看的。
在李亦儀前線出任務的時候,江耀也往返京城幾次,有時會帶着小孩滿京城胡同的鑽,有時會和岳明聊天,把他以前聽說的管理知識對他說。
江耀雖然不會做生意,可是為了有個休閑地方他也開過餐廳自然也有做過市場了解。那些意見或者建議自己不知有用與否,但是就像李亦儀曾說過的,多了解總比不知道的好。
這天李亦儀和他的五個戰友解決掉一支想偷襲的小分隊,滿身是血的回到營地,吓得正在安排任務的古晨輝白了臉,這個祖宗能不能別每次都這麽吓人,他要是真有點問題,那他也不用回京了。
“孫區樂的胳膊傷了,找人送他去包紮,我沒事。”李亦儀直接從他身邊走開。
“還挂彩了,今天你們又解決幾個?”古晨輝問他。
“二十人,頭自己一次就敲暈三個。”一腳踢一個,還有一個直接被他踹暈,動作真是特麽太帥了。
“行了,別每次都弄得這麽吓人。”一臉血還好意思得瑟。
“團長,這些是從那些人身上搜來的,頭說你有用。”随即遞給古晨輝一包東西,“頭說,你最好去找闫司令。”
看到見懷裏的東西古晨輝,好奇道“你們頭看過?”
“嗯,他好像還說一句什麽狼子野心。”他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反正是在看過這些東西的時候說的。
一聽這話古晨輝也顧不得和這幾人侃了,開着吉普就直奔總指揮部,“司令,快看!”
闫世昶打卡用衣服包着的東西,“這是哪裏來的?”手上拿着一個肩章。
“李儀他們截獲的,說有用。”古晨輝不理解為什麽司令只拿着一個肩章。
“警衛員把指揮部的人都叫來,把情報員也找來。”闫司令安排好就讓古晨輝坐下,“小古呀,你給我說說那個李儀到底是什麽人。”
“就是軍人呀。”古晨輝端端正正的對首長交代道。
“少別糊弄我,這可是這個月的第五批了,你知道這是什麽嗎?”說着讓他看手裏的肩章,“這是敵國少将的肩章,這種肩章只有他們內部知道,所以你不認識很正常,什麽樣的軍人連敵國內部的事情都知道呀?”闫世昶好笑的問,還給他打馬虎眼。
“我真不知道,我們司令直接帶來的,要我好好照顧他。”古晨輝面不改色的說,他這一個月跟李亦儀別的沒學的到,可是這說話從來都是真真假假的技術卻學個門清。
“真不知道?”闫世昶不死心的問。
“真不知道,他是我們啓程的時候從司令的車上下來,然後就直接過來這邊的。”他說的的确事實,他們司令的孫子去部隊不坐他的車還坐誰的車。
闫司令見人都過來了,可又問不出什麽只得讓古晨輝先出去。
早上江耀意識是在李大少空間裏醒來的時候,元神告訴他李亦儀在校場,江耀便收回了意識起床刷牙洗臉,喝着牛奶敲着對面的門對蔣立正說他有事不出去了。
吃過簡單的早飯,到書房坐到鋼琴前一口氣把昨晚的思緒譜了出來,看手上歡快愉悅的曲子,叫什麽名字好呢。
這是在那空間裏得到的靈感,江耀思索了好一會就叫“祥和”吧,雖然他從沒作過這類歡快的曲子,可是真的只有這個名字極合适呢,鳥語花鳴,萬物祥和,好像每株仙草都在表示它們是歡愉的。
看了看手上的曲譜,誰說世上沒有極樂世界,李亦儀的空間裏就是呀。要不是極樂世界有不好的意思,他真想讓手裏的曲子叫這個名字。
鳥兒歌唱,草兒舞蹈,風兒柔和,連陽光都是溫柔的,想着那裏就讓人心曠神怡,江耀起身伸個懶腰,坐的時間太久了。把曲譜收好便思索着什麽時候試着把詞填好,要是填出來就找李亦儀去,他也寫不出,那這首曲子就不要詞了,他們兩人共同的東西,他不希望染上別人的痕跡。
“叮鈴鈴......”江耀剛聽的電話響就出去接,“喂,您好!”
“阿耀,李子去戰場你怎麽不攔着?”
“阿姨?”面對電話裏的質問江耀不知該怎樣說,“我也是在他走的時候才知道的。”
“不可能,李子沒告訴你?”林琳不相信。
江耀就把李亦儀沒告訴他的原因說了一遍,當說到讓林琳放心老爺子給他配了五個偵察兵時,卻聽到電話那邊的人突然哭了。“阿姨,你別哭呀,小亦一定會沒事的。”江耀也被她哭的心慌慌。
林琳要不是還存在理智一定會嗆他,他知道什麽,知道偵察兵都是幹嘛的嗎,“我不哭,就是李子去戰場我難過。”想到他心思細膩就止住了淚,随後又胡亂說了一些別的,才挂電話。
一定要李師長好看,居然跟她說他兒子只是随軍去戰場,就這麽簡單。
江耀放下電話就靠坐在沙發上深思,也不知道林女士到底怎樣,兒子都走了一個多月她才知道,還真被李亦儀說中了,看來他還是去川南一次吧。
“頭,你說敵人會從這邊插入嗎?”張健康躺在樹上看着漫天的星光,他們在這山窩裏快六個小時了,這都半夜了連個人影也沒。
“沒有最好。”李亦儀摩擦手裏的戒指,他家阿仔現在該睡了吧。
“頭,團長問咱們小隊是不是該擴大點?”
幾人是炮兵部隊最好的兵,當時抽出來的時候真不樂意,可是自從來到這邊又被李亦儀訓練一個月,這才老實。
“你們覺着呢?”李亦儀不在意這些。
“我覺得可以,在咱們休息的時候,可以有像我們幾人這樣的先頭部隊,那樣會避免好多兄弟做無謂的犧牲。”三個月前他是不敢說這麽自大的話。
李亦儀聽另外幾人也附和,便說,“既然這樣,你們挑五個,在休息的時候一人帶一個,就按最近幾個月你們的訓練計劃來,身上的裝備也比照你們來。“
“那我回去就打報告?“趙光明試探的說。
“成,注意。”李亦儀感覺光亮一閃,好像月亮照在鏡子上的反射出的就忙說,另外趴在樹上的幾人聽到也都屏住呼吸。
這是的李亦儀遇到了自從上戰場上以來最多的一次偷襲的人,等艱難的拿下所有的人時天已經大亮了。
六人相互攙扶着着忙奔去營地,這隊人這麽久沒有消息,敵人可能已經察覺不對,要是再作停留,他們幾個可能真要交代在這了。
另一邊下了戲的江耀驅車就去了張家,今天是張家小寶的百歲宴,江耀在前兩天就已經接到李建萍的電話了,因為李建萍産後身體太虛就把滿月和百日一起辦的。
到的時候張長楓正在大門前迎客,剛看見他就讓他從另一邊直接去他們家,江耀把車往前開了一段,下車時把李家備的東西都拿下來。
其實,今天本來該李軍儀他們過來的,可小二再過幾天就要到軍隊報道。早些天江耀有去川南,所以李老在知道後就讓江耀把他備的東西也帶了過來。
這時的小孩和小三早被岳明帶着不知道去哪裏逍遙了,美曰其名跟李亦儀學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
因此今天才只有江耀一人過來。
見他拿下一堆東西早就有比較懂顏色的傭人幫他拿進客廳,“阿耀來了,快坐。”李建萍抱着小孩熱和的說。
“這些東西是阿姨和老爺子他們準備的。”江耀坐到李建萍身邊指着桌子上有小孩的衣服還有小床對她說,“這是給小寶的。”又把李亦儀當時給他的白玉拿出。
李建萍摸着手裏溫潤玉佩,“算他有良心。”說着就給兒子挂在脖子上。
江耀無語的看着身邊的女人,“小亦說不能戴,他現在太小,線要是勒到了就不好啦。”
李建萍聽了就忙拿下,以前沒人送這個她也不清楚,“別在這兒了,去大宅那邊吧。”百日宴是在大宅辦的,她在開宴的時候過去就行了。
“沒事,那邊的人我也不認識,阿楓他們都在幫着招呼客人。”從大門經過的時候他有看到,差不多都是警界和教育界的人士,他去還真不自在。
在張家小寶百日宴沒多久周林牧找到了江耀住處,接過他遞過來的劇本,江耀翻看了一下大綱,“又當大哥?”
“對,這次是個落魄的大哥,怎麽樣,有興趣嗎?”周林牧期待的問。
以前的周林牧是拍喜劇,第一次拍警匪片就得獎,現在正是士氣高昂。
“你知道啦,我必須看完劇本才能回複你。”江耀不好意的說。沒有從活一次江耀是不會這麽謹慎的。
“應該的,看完回我電話。”周林牧不在意的說,然後又和他聊些別的。
在時間邁進八五年的春節的時候,離李亦儀走已經七個月了,這天江耀帶着來港城的小四從片場回到家就被蔣立正告知李亦儀有來電話。
江耀急切的問有什麽事嗎,他寧願從不接到李亦儀的電話,因為晚上有時會和他交流,所以如果沒事他是不會打電話的。
蔣立正告訴他李亦儀有幾天的休息時間,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去粵州,江耀沒等蔣立正說完就要去劇組請假。
蔣立正看着風風火火的人說他去就可以了,畢竟這部電視劇裏江耀只是男二。接着就讓江耀去收拾幾件換洗的衣物,而他今年過節要回家到時候直接把他們送到李亦儀那裏,說着又讓江耀不用着急。
“哥哥,我們可以見到大哥了?”小四對忙着裝兩人衣物的人問。
“對,明天就可以見到。”江耀興奮的說,他都好久沒聽到過李亦儀的聲音了。
“那要不要告訴二哥和岳明哥?”小四好奇的問。
想了一下,“你去給小二打電話。”岳明他們去也好,把小孩帶去玩,他才機會和李亦儀單獨的相處。
江耀幾人到了邊境小鎮的招待所時就看到等在門口的人,走到李亦儀面前原來的千言萬語這時卻怎也說不出來。
在接到小四電話就已過來的岳明看着兩人含情脈脈,就差沒有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咽了,感覺只有肉麻。受不了的人就忙招呼幾人進房間,而李家小二很有顏色的把挂在李亦儀身上的小孩拉回他的房間。
“瘦了,黑了。”江耀看着身邊的人,也變的更成熟了。
沒等他再說李亦儀就把人推倒在床上,衣服沒脫就糾纏在一起,“我想你!”抱緊人躺在床上。
“我也想你。”江耀摟緊李亦儀的脖子,“我還以為要到你回來才能見到你。”
“最近敵軍在這邊戰場上很是焦灼,這時天冷而且趁着年節那邊的軍隊也不再在邊線上晃悠,所以我才有短暫的休息。”李亦儀摟緊懷裏人說。
“幾天?”江耀摸着那紮手的板寸頭問。
“四天。”李亦儀知道江耀問的是什麽。
“嗯。”江耀沒在言語,靜靜的趴在李亦儀身上。
久未見的兩人分外珍惜這短暫的時光,李亦儀和岳明讨論公事都是在飯桌上,而小二他們在吃好飯就帶着小四閃的遠遠的。
沒人打擾的兩人就在房間裏膩歪,每當兩人滿目含情無所顧忌相凝視的時候都看的岳明是牙疼,也太不拿他們外道了呀。
“小亦,什麽時候回去?”江耀攬着李亦儀的脖子不舍的問。
“四點,五點要到營地。”李亦儀回答靠在他身上的人,“春節在港城還是回京?”
“回京城吧,老爺子說他以後年節都不在部隊過了。”江耀想着說,他在演藝圈日漸起步,家裏人的态度除了大姐和二哥其他人卻都沒有多少好轉。
也許從新活過一次,一些事情江耀看的特別明白,想着上次回去侄女見到他頭次揚起的笑臉,他怎麽看都感覺有點膩歪。
“嗯,老爺子也夠可憐的。”李亦儀樂的說。
“又胡說。”江耀聽到他語氣裏的幸災樂禍,好不客氣的向他頭上拍了一巴掌。
“哪有胡說,兒子女兒一個比一個能耐,可是你看要不是咱們陪他,他過節連個人陪都沒有。”說着還揚起笑臉,他有說錯嗎。
“得瑟什麽呢,你不就陪他這幾年。”江耀捏捏眼前的臉,手感沒以前舒服了,皮膚都粗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個唱
兩人再如何黏糊分別的時刻終是要到來的,看到江耀的車走遠李亦儀才起身回營地。
“頭,這幾天哪去了?”張健康打趣的問天黑才回來的人。
“我弟他們過來了。”李亦儀面色淡淡的往打飯區走去。
幾人相視一眼見沒什麽好料都散開了,只有古上校聽到這話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一下,他可是聽到風聲說這人有對象的,才不信這次沒來呢。
這天李亦儀帶着範義興幾人繞到敵後,江耀在準備他的首場演唱會的時候,遠在意大利的魯特奇正着急的讓助理找江耀的聯系方式。
以前的地址被他放在辦公桌上,要的時候居然沒了,這時候可沒互聯網方便查詢,只能讓助理們到處去打探。
江耀在後臺把給所有工作人員準備的禮物親手送出,這才帶着口罩走到停車場,對等在車上的小三和小四說,“回家啦。”然後開車去新買來坐落于九龍塘的房子。
“哥哥,是不是過明天還開演唱會?”小孩好奇的問前面開車的人。
“對,哥哥準備了十五場呢,要到你們開學才結束呢。”他沒想到蔣立正這麽大的心,居然一下給他準備了十五場紅館演唱會場的票,他這才出道三年也不怕票賣不出去。
“對了,三兒,阿楓他們過來是不是你們叫的?”在臺上時才看到張家的除了老太太和老爺子都過來了,連周歲的小寶貝也被張sir抱在懷裏,也不怕現場的氣氛吓着孩子。
“不是,長楓知道你開個唱。”小三下了車把江耀的衣物拿下來。
“那你問問小姑什麽時候去我給他們票。”他沒想到另準備票,朋友的票都是蔣立正直接送去的,而大姐在開個唱的時候打電話過來抱歉說單位有事去不了。
“啊?”小三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小姑可能把票買好了。”他好像聽到小姑給她的朋友們打電話說要請他們看演出呢。
江耀見小三閃爍其詞的,等兩個孩子上樓回房間的時候才給李建萍打電話,“小姑,打擾了。”
聽到電話裏溫柔的聲音,要不是見過李建萍和李亦儀吵架時的火爆場面,他也會和港城的市民一樣認為這位是位優雅到骨子裏的女性。
“有事嗎?”拿起電話李建萍疑惑的開口。她們有看到今天的個唱不錯呀,算是個開個好頭,也對得起她掏錢買了幾十張票。
“沒事,我看到你和叔叔他們啦,還有幾場你們會去嗎,我讓立正把票送去。”江耀忐忑的問那端的人。
“這樣呀,是不是不用付錢就可以拿票呀。”還是問清楚的好,省得李家那個失蹤了的無賴回來找她麻煩。
聽到這話江耀楞了一下“不用,公司有給我幾十張,還有貴賓室的。”
随着演出的繼續這時場場不落帶着張家小寶來聽演唱會的李建萍已經和偶爾過來的江玲很是熟稔。“小寶真的很乖呀。”江玲抱着小孩坐在貴賓室裏和李建萍聊天。
“和李子小時候一樣,都不用保姆帶,只是希望以後別像他這麽能折騰就好啦。”李建萍給兒子擦擦因笑而流的口水。
“像他哥也好,聽阿耀說很是能幹。”江玲笑了笑,“沒想到阿耀會這麽受歡迎。”
看着舞臺上和嘉賓逗樂的人感慨的說。她有工作只能偶爾過來支持下小弟,身邊這位雖閑适在家卻帶着小孩的人倒是場場不落的過來,與之相比她這個當姐姐的太不稱職了,也難怪小弟年節跑到內地去。
“是呀,早幾場不知阿耀有免費的票還買了好多呢,這還被他爸爸說成敗家呢。”李建萍抱過小孩笑呵呵的說,“這幾場已賣光了。”
江耀看着臺下的觀衆,沒想到十五場個唱居然這麽結束了。即使前世出道八年時開個唱沒等最後一個觀衆走出體育場他的心都沒放下,今生居然這麽順利。
其實這時的江耀哪知他出道三年六張唱片五張是白金,主演的唯一一部電視劇得了港劇最佳男主角,演的電影不但拿了最佳新人還有機會問鼎最佳男主。
去年的那部較好又叫座的電影《沉浮》裏落魄大哥角色最終雖然沒拿到最佳,但是《七俠五義》劇組把他扮演的白玉堂申報了男配,早些天的頒獎禮他不但在前面憑借起主題曲《潇灑如風》拿到最佳原創音樂的大獎,還在後來拿到最佳男配的獎座,這些成績是港城任何一個剛出道幾載的藝人都沒有過的。
所以來看演唱會的并不是只有樂迷,也有很多不喜歡音樂卻因為他的電影和電視劇而來的,當然了像李建萍這樣在家沒事每場必到的人除外。
其實在江耀打算演唱會辦十五場的時候,消息一出整個港城演藝圈都震動了。也是這個消息把他推到輿論的最高峰,當然啦,其中不乏許多看笑話的。方梅華更是擔憂的場場不落的做嘉賓,只要能見的人的圈中好友也都被她拉來助陣,就怕江耀開的太大兜不回來。
江耀站在臺上對觀衆鞠了一躬道,“多謝你們來看我的演出,多謝!多謝我的夥伴們。”又把演唱會的所有工作人員感謝一番,“多謝我的好朋友方梅華,因為呢,她怕我開的太多而沒人看所以每場必到的為我做嘉賓,多謝!”說着向方梅華坐的方向彎了一下腰。
“他還知道自己搞的太大。”方梅華對身邊的好友吐糟,剛剛出道的歌手聽到這話只是笑笑,他要是真的接着說臺上人的不好,那就是他不好啦。
“接下來這首歌呢,是這次演唱會的最後一首,這首歌呢,大家也很熟悉,就是太熟悉啦還獲得最佳原創音樂的獎項...”還沒等他說完臺下就響起《潇灑如風》喊聲。
其實并不是這首歌有多麽的好,只因為它朗朗上口,即使不懂歌唱的人都能哼兩句,整首曲子給人一種灑脫不羁的味道,電影裏面白玉堂亦正亦邪潇灑的個性更把這首曲子的意境生動的诠釋出來,所以這首江耀改變以往風格而作出的脍炙人口的曲子才能得獎。
話說在觀衆喊了幾分鐘的“Encore”江耀始終沒出來但是也沒人願意就此離去。“要不上去唱一首?”聽到前面的喊鬧聲蔣立正勸說道,工作人員随即也停下手中收拾東西的動作。
“我沒準備啦,當時還在擔心能不能唱完十五場呢?”他根本就沒和現場配樂的人員說可能返場呀。
看到他這樣蔣立正傻眼了,“那現在呢,你可以清唱嗎?”清唱是需要歌手很深的功底,何況臺下觀衆和嘉賓可有上萬人呢。
江耀想着他不出去也不是個事,便說,“你去找李玉田拿把琴,是古琴,就是剛才給《潇灑如風》配樂的琴。”
聽到這話蔣立正連走帶跑的往隔壁去,“給,快去。”再不上去觀衆該掀場了,把琴遞給就把人往前推,絲毫不擔心江耀會下不了臺的可能。由此可見,蔣立正這個經理人可以說是全港城最自信的。
臺下的李建萍見江耀出來了總算松了一口氣,她都差點想打電話讓張警司帶人來維護秩序了。
方梅華和坐在一塊的幾個人見他出來也都吐出一口濁氣。話說她是真知道這位為什麽到現在沒上場,她也有說過返場的可能,可自信太過的人根本沒把她說的話當回事。
“我呢,剛才已經說了那首歌是演唱會的最後一首,可是你們太熱情啦。”說着還做個東施效颦的動作,觀衆見人出來了還賣力的搞怪直呼幸虧沒離去。“可是,我還真沒準備曲子啦。”
坐在方梅華身邊江曼芳聽到這話話牙疼的問,“這人想幹麽呢?”“不知道。”和江耀從小就認識的丹尼也胃痛。
“不過呢,早些天我作了一首曲子,因為不會公開發行,也就沒有填詞,這首曲子當時我是用鋼琴彈奏出的。”見觀衆都在認真聽他說話了,又慢悠悠的說,“我個人覺得還是用琴比較好。”
示意站在暗處的工作人員把琴拿來,江耀接過琴随意的撥弄幾下就随地而坐。虧他穿的是破洞牛仔褲,若是西褲還沒這麽方便。
自這世江耀系統的學過服裝,這次演唱會的所有服裝都是他親自搭配的,為此還買來一整套做衣服的機器放在新家,也是從這時起江耀的衣着成為港城的風向标。
江耀把琴放在腿上,若不是上身穿着是粉色短袖T恤,古代雅士的架勢還真被他端足了。不過,李亦儀若在這兒一定會毒舌這和他打麻将時的樣子是一樣的。
“所以你們今天有耳福了,這首曲子還從沒人聽過。”說着也沒打招呼一串音符便在偌大的會場裏跳躍。
這正是江耀那天早上所作的鳥語花鳴,一曲暫停的江耀在觀衆還沉浸在歡樂的音樂中時忙遁回了後臺。
演出結束後在工作人員都走了蔣立正才開着車和江耀回去,因為幾個堂弟經常會過來,江耀又沒請傭人,為了開車接送他們方便蔣立正就住在他隔壁。
房子比他的小一點也是他付的錢,這些年賺的錢幾乎都被買房用去,所剩不多的也被用來裝修,要不是這次演唱會可以分到錢,他可就真成了窮光蛋。
作者有話要說:
☆、站穩
“阿耀,現在你可算是在圈子裏站住腳了。”蔣立正說的是他出道三年就有如今這成績。
“我也沒想到這十五場能圓滿結束。”江耀癱在車座上感慨道。
“其實我當時說準備十五場心裏也沒底。”蔣立正樂呵的說,“看樣就是加場也會有人來的。”
“過猶不及。”江耀想着說,“前兩場反響平平,位置坐滿還要謝謝小姑,估計她買了許多票,你有看到嗎,張Sir都過來啦。”
“看到了,那幾天你忙着彩排,都上報紙了,說實話港城的記者也太厲害了,憑個背影都知道他是大警司。”要不是在大少走的時候特意帶他去拜見張宇民,他也不知道報紙上是他。
“啊?被拍了?”聽到這話江耀詫異的問。
“對,所以這些記者太專業了。”
看來過些天他要再去張家道謝啦,大概也是因為張Sir的緣故他的個唱才這麽順利吧。“你明天把東西都備齊了,我請朋友過來玩,謝謝他們這些天的支持。還有錄制專輯的事你先別答應,我和良華的約到期了,等我簽好明年的再錄制,這段時間先別安排工作,我要去趟川南。”他要去看看林女士他們,順便把這次演唱會的綠影帶都帶去。
“知道。”蔣立正早些時候就知江耀的約快到期了,又聽江耀說川南,被演唱會的成功沖的有點上腦的人瞬間冷靜了。
幸虧江耀對他勸說開十五場個唱的是沒意見,他居然忘記了這人身後還有權勢滔天的李家,要是那位在這看江耀每天不停的彩排登臺,估計他早該被拆了。想到李亦儀那淡淡的樣子,不行了,晚上會吓得睡不着。
其實,李亦儀真沒怎麽樣別人過,只是他那不怒自威偶爾外放的王八之氣,真不是一般人都不能承受的。
江耀見身邊的人抖動一下,“怎麽了?是不是這些天忙的,這段時間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沒事的。”總不能說在自己吓自己吧。
“以後這樣的演出會常有,也有可能開到國外,你找幾個人吧,費用就從這次的演唱會裏扣,以後的別的經理人拿多少你就拿多少,我也就不給你發工資了?”江耀想着說。
“好。”蔣立正幹脆的應道。從某些方便江耀和李亦儀一樣,跟着李亦儀工作幾年的人,自然知道江耀的話就是字面的意思。
“對了,這段時間休息好好學學英語,你的也太差啦。”要不是這人說會說港語,還真沒辦法和這邊的人交流。
“知道啦,下車,你到家了。”蔣立正聽到鳥語就頭痛。
看到蔣立正那一臉痛苦的樣江耀無奈的笑了笑,把門鎖好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太累了。他要不是身體好,就這即蹦又跳的還有每次都是打足精神上臺,他早就癱了。
休息一會就起身弄點吃的,洗洗澡也不論什麽時間的上床睡覺,他已經幾個月沒好好的休息了,雖然前世不知道開了多少次個唱,可是這每次上臺前都有點緊張的毛病總改不了。
埋頭大睡的人不知道他一口氣開完十五場個唱,場場坐滿的情況已經讓所有人說不出話了。別說出道三年就敢在上萬人的體育館開唱,就是成名已久的人也要在別的小體育館先試試。
而江耀最後一場的最後一曲唱的是自作曲自己填詞,返場彈奏的又是自己創作的這些也讓所有的樂評人閉上了嘴。以往說江耀精通些許樂器是他在吹噓,看如今單單這兩首便讓他們徹底的承認了他的才華不說,更別提返場那首《祥和》,在沒任何伴奏的情況下江耀席地而坐所演奏的只要有耳朵和眼睛的都會承認的。
當然啦,凡事都有兩面性,因為他的迅速走紅和真是才能,讓一些比江耀出道早而一直無聞,或與江耀同時出道卻沒有多少才能或者不努力的人都對他羨慕嫉妒恨,于是在他盡量保持低調的情況下還是不時的有風言風語傳出,有時還會在公開場合酸他兩句。
而這時的京城李園小四正在給岳明比劃江耀個唱的盛況,“岳哥你不去太可惜了,你不知道好多人,三哥說有上萬人,而且每場都不一樣。”
“那他還唱嗎?”岳明配合的問在他身邊蹦蹦跳跳的小孩。
“唱,哥哥說明年開十六唱,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