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八系

“小亦,咱們這是回老家嗎?”江耀看車子上了高速才反應過來問。

“不然呢。”

“怎麽這個時候去?”再過兩天就是元宵節了,怎麽趕在不年不節呀。

“老爺子說把咱們家所有的事都交給我,人早兩天都陸續過來了,所以才這個時候。”李亦儀給愛人解釋着。

“咦,以前不是說老爺子會陸續交權嗎,怎麽趕在一塊啦?”江耀單純的好奇。

“誰知道呢,老爺子是想一出是一出。”納悶的李亦儀不知李老之所以這麽果斷,還是因為肖老的說的話。要不是肖老說他這些年籌建的暗手以後交個李亦儀,李老也會這麽快的放手。

“老爺子不去行嗎?”江耀擔憂的問。

“沒事,應該都安排好了。”李亦儀握着他的手不讓他擔心。

“對了,你讓我去幹嘛?”江耀這才想起不對的地方。

“你說呢。我以後要注意明耀的事,還有自身的工作,再加上李家整個族衆,想累死你男人。”李亦儀橫了一眼身旁的人。

“嘿嘿,能者多勞。還說我呢,當時誰說要養我的,現在就想着以後奴役我啦。”江耀伸手揪住愛人的耳朵。

“乖啦,放手,給你男人留點面子。”雖然在這路上是沒人看到,可是畢竟不是在家。

“你最近和誰學的呀,張嘴就‘乖啦’的。”江耀改捏愛人的嫩臉。

“寶呀,你要是不想在這路上要你,那就趕快松手。”李亦儀目視前方淡然的威脅。

“我看你最近是皮癢啦。”每次深夜的時候這人就“寶呀寶”的狼叫,要不是他那時意識模糊,估計都被他肉麻到不舉。

“你是不是真想來!”李亦儀作勢就要停車。

Advertisement

“來就來!”江耀掐準他不敢在這高速公路上亂來。不說別的,若是被路上的巡警逮到,李大少可丢不起這人。

“呵呵…”李亦儀笑看車四周的玻璃除了擋風玻璃其餘的從外面都看不到車裏的情形,然後趁他沒注意把車座往後放了放。

“有什麽好笑的?。”江耀在他腰上揉捏着,認認真真的繼續着撩撥大業。

“你說呢。”李亦儀一個巧勁把剛才還坐副駕駛山的人拽到他腿上。

“你瘋啦!”江耀驚叫着,車子還在走動,他居然真敢亂來。

“別動,你的屁股要是再動,等一下,我沒踩好剎車怎麽辦?”李亦儀毫無愧疚的威脅腿上的人。

“你到底要幹嘛?”江耀趴在他肩上,防止擋道他開車的視線身體往旁邊稍移了移。

“是我把你的褲子褪下,還是你自己脫。”李亦儀一手掌着方向盤一手去摸他的皮帶。

“這是在路上…”放在腰間的手固定着他的身體,搞不清他是不是玩真的江耀不敢亂動,只能提醒他別再亂來。

誰說李亦儀穩重,誰說李大少靠譜。尼瑪以後要是有人再這麽誇他,他一定要拿根針把那人的嘴給縫上。

“這路上半個小時都不能過一輛車,而且,越往老家去的地方越是人煙稀少,只要你趴好沒人能發現的。”李亦儀那莊重的表情好像在說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

“可是要是被人看見了呢?”江耀氣短的問。他的命根子正被別人把玩着,這會兒想不同意都不行了。

“咱們的車都是上的軍牌,誰敢亂看。”說完李亦儀放在他身下的手加快了動作,沒用多久就被折騰的洩了出來。

“你,你就,折磨我吧!”江耀強忍着不讓自己j□j出聲,手指哆哆嗦嗦的抽掉李亦儀的皮帶,然後又退掉自己的褲子,縮低了身子慢慢跨坐在那早已挺立的物件上。

“早該這樣。”說着李亦儀傾身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你給我好好開車!”江耀見他居然敢低頭,吓得冷汗直流。

“痛,放松點,你的幸福快被夾斷了。”李亦儀驚呼一聲忙端正坐姿。

“斷了活該,哪有你這樣的。”江耀自己也不好受。

“可真狠心啊,寶!”李亦儀說着松開握着的小江耀,雙手環着他的腰開始安分的開車。

但是如果不看那一掂一掂雙腿,随着他的雙腿抖動面色充血的江耀發出細細的j□j聲,那李亦儀真是再正經不過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終于良心發現一般,在江耀到了極限時李亦儀終于松了松被他再次握緊的命/根子。

入手的發燙讓李亦儀低低的笑出了聲,“都憋成這樣,不會吱一聲!”

“你以為…你,以為…我像…你,不要臉!”江耀無力的翻着白眼。

“是呀,不要臉的人都沒這麽把持不住。”說着還惡意的把兇器往他身體裏使勁捅捅。

“快點!”聽到這話臉上剛剛下去的紅暈又上來了。

“好的,阿仔,我就知道你等不急的!”說着李亦儀就動了起來,端看那抱着方向盤的雙手,是人也想不到在那看不到的地方會是另一種風情。

聽到這麽不要臉的話江耀被氣的直打顫,以前他怎麽就以為這家夥是個好的呢,世上再也沒有比他更道貌岸然的人了。

“寶呀,吃飽了嗎?”李亦儀把兇器從愛人身體裏撤出,換上新的褲子問攤在他身上的人。

“我這個樣子怎麽出去?”江耀不理會他的調侃,他們這會兒剛下高速,再走二十多公裏就到目的地了。

“直接出去。”說着把他那已沾滿他自己j□j的褲子褪掉,從後面座椅上的行了包裏拿出唯一的一條褲子給江耀穿上。

李亦儀覺得他是很有先見之明的,想着要在老家待幾天就拿了一套衣物,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把窗戶打開!”江耀不想看到那笑的像偷腥的貓一樣的人。要不是他□清爽沒有一點疼痛感,他絕不會就這麽輕饒了那無法無天的混蛋。

“好的,親愛的。”李亦儀打開窗戶一陣冷風就飛進車裏,當然車裏那暧昧的氣息自然也就出去了。

“冷吧,要不我給你暖暖。”李亦儀彎腰就準備去抱躺在副駕駛上的人。

“你給我差不多就得了!”江耀橫了他一眼氣憤的說。

“阿仔,你終于正眼看我了。”李亦儀委屈的說,“要不是你太誘人,我哪兒會把持不住。”

“合着還怪我了,你能不能再不要臉點!”江耀氣的脖子都紫了。

“要臉你吃飽嗎。”說着手往他身後探去。

江耀粗喘着氣又做幾次深呼吸淡定下來,“開車!”

“知道啦,我開慢點你好好休息一下。”李亦儀對着他莞爾一笑就搖上車窗發動車子。

看到這會兒又變成謙謙君子的人,江耀一陣牙疼。

說起李亦儀,知道的都會說上一句名門世家的典範。就這典範,衆人眼裏個風華無限的李大少。誰能想到其實就是個床下君子床上蕩子,端的腹黑到了極致的貨。

李亦儀看了一眼閉目休息的人,輕笑的伸手把他的手握在手裏,車子就這麽如龜速般向李家族地挺近。

***

“大公子,回來了,房子都打掃好了。”李亦儀剛進村就有把守的警衛員通知裏面的人。

這不車子沒走多遠就被幾個上了年齡的人攔住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回頭我再過去,我先回家。”李亦儀忙停下車子搖下車窗說。

“對,應該先回去休息休息,午飯在哪裏用?”每次李老過來都去接人的老人忙問。

“随便哪裏都行。”李亦儀想着這裏有四五十戶人家,哪裏不能用飯呀。

“那還在我那兒用吧,吃飯的時候我去喊你?”接着詢問着來人說。

“成,我先回去了。”李亦儀在周圍的老人們退開後才驅車往裏去。

“大公子?”江耀刺笑的看了開車的人一眼。

今兒有人喊“李少”,明兒有人喊“李哥”,一會兒又是“大少”,這會兒連“大公子”都出來了。

“這裏一大半在解放前都是李家人,你說他們喊我什麽合适呀?”李亦儀好笑的看了愛人一眼。

“德行,直說你們李家厲害不就得了,有什麽好得瑟的。”江耀捂臉的說。

“是咱們李家,要是記不住我不介意回去的路上再來一發。”李亦儀停好車睨了江耀一眼說。

“你給我閉嘴!”一聽這話江耀就來氣,擡腳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

“不用害羞,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皮糙肉厚的李亦儀混不在意的還繼續往跟前湊,等牽到他的手才推門進去,進去後客廳裏已有好些人在了。

“大公子?”何文看向兩位詢問哪個是。

“我是,你便是何文吧?”李亦儀拉着他坐下,随即看了看對面的八人一眼。

“他是?”何文八人心裏震驚不已面上好奇的看向那十指交握的手。

“哦,他是江耀,與我相交十年的愛人。”李亦儀淡笑的看向衆人。

“咱們說正事吧?”短暫的沉默,華英與何文幾人相視一眼才開口說。

“行,你們的情況老爺子都同我說了,你們哪幾位是老爺子近年來培養的?”李亦儀早知這八位的情況,但是為了更好的相互熟悉才這麽問的。

“我曹密、呂技和姜政是的。”一個三十多歲微胖的中年說。

“我知道你們在這裏用的名字都是姓氏加上你們主管的事情,都說說你們自己的情況吧?”李亦儀點點頭又問。

“我是主管教育的,也就是為家裏訓練有用的人才。”何文率先開口說。

“我是科技研究那塊的,也是老爺子近年來剛剛提出的。”呂技接着說。

“我是注意政治走向的,手下也有幾個是國家公職人員。”姜政又接着說,“曹密是接收華英手下的特殊人員傳來消息的。”

“我是管家裏財産流向的,一切開支都從我這裏過。”施源又說,“孔衛管後勤,嚴平那支人一般是潛伏不出現的。”

“嗯,我記得你們這些年都在國外?”李亦儀想到問。

“對,早些年還沒解放時家主就已讓我們轉移到了國外。”五十多歲的平凡老頭嚴平說。

江耀看面前與普通老人無別樣的人,誰能想到這是李家族衆的最秘密的一支暗旅。

“當年家主說等他百年之後如果用不到我們那我們就自行解散。前些年動亂鬧得最嚴重時我回來一次,那是您才五歲,當時家主說讓我們繼續待在國外等在通知。”孔衛接着說,“這都快二十年了我們才得到二老爺的通知,我們還以為…”

“以為忘了你們或者抛棄了,是嗎?”李亦儀哂然一笑接着說,“你們應該知道八零年後國內政局才算穩定下來,如果你們來到國內,那老爺子也不一定能保的了你們,更何況早些時候是什麽人都抓呢。”

聽到這話江耀才明白李亦儀也不知有這麽強大的後盾的原因,難怪以前這人同他說都起李家的事時是李家門生之類的。

“我們知道是這樣的。”嚴華心裏清楚不讓他們回國是對他們好,但是感情上終是有點別扭。

“我記得你們的家人或者親族都在這邊住的,先回去吃飯去吧,有事下午再說?”李亦儀開口詢問。

“好的,請大公子見到二老爺時代我們問候一下。”嚴平還是在早些天回來才知在動蕩時期李老依次把他們的近親安排到這個三面山一面水的地方避難。

“小亦,他們這些是?”江耀疑惑的看着已走遠的八人問。

“他們有些是咱們家的人有些是和咱家有親戚關系的,但是多數是咱家的門生。”李亦儀邊走邊給江耀介紹這邊的住戶。

“這裏四五十戶住家你都認識?”江耀好奇的問。

“他們的當家人我都認識,早些年你整天唱歌拍電影,我處理好明耀的工作偶然會過來一次。”

“你從沒給我說過這些呢。”要知道他這麽忙他哪裏舍得這人幾邊跑。

“現在知道了,以後這邊的慰問就交給你了。”李亦儀笑着拉着江耀的手走進老人家裏。

老人看到李亦儀進來忙迎了上去,“警衛員随便做的飯菜,大公子湊合着吃吧?”

“趙爺,您是主人家,阿耀,你見過幾次,認識吧?”李亦儀笑着扶老人坐下說。

“認識,早些年不來過好幾次嗎。”老人樂呵的說。

“嗯,以後我可能就沒時間過來了,有什麽事情阿耀會過來的。”李亦儀給老人夾了一些菜放進他碗裏說。

“怎麽,您又要擴大業務嗎?”老人好奇的問,早兩年聽說要建分廠,這再擴大那要多大呀。

“不是,老爺子讓我進體制。”李亦儀給江耀添碗湯說。

“怎麽會這樣安排?”聽到這話老人臉色很是怪異。

“肖首長安排的,反正我這每天也夠閑的,能做些事也是好的。”李亦儀不在意的說。

“既然首長安排的那應該有他的打算,我這當了一輩子兵,政治那東西也不懂,小趙那孩子在南方一年不能來一次。不過,以後用得着他的地方你直接使喚。”老人說着就這麽豪氣的把親子賣了。

“你還不信我的能力呀。”李亦儀半開玩笑說。

“在你小時我就知道大公子是不簡單的。”他已到古稀之年了,這些年唯一佩服的就是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就是當年的家主這麽大的年齡也沒他現在這番成就。

“您老別恭維我了,要是老爺子聽到,又該說我這不務正業人哪裏不簡單了。”李亦儀給自己添碗米飯才說。

“呵呵,二少爺每次說起您的時候都一臉欣慰,不過,我說句倚老賣老的話,大公子您既然選那條路,我希望您能為民做事。”老人想了想說。

“你放心吧,咱家不缺權財,我也是為了做些實事留個好名。”李亦儀笑着說。

“嗯,嚴平他們來了,咱家是不缺這些。”

“你知道他們?”李亦儀詫異了。

“呵呵,當年嚴平的父親為大少爺辦的事我多少知道點,以前我還以為二少爺把他們遣了,現在才知還存在的。”老人見李亦儀沒同他端着範笑的越發開心。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以前我那爺爺總說是咱們家的門生關系網什麽的。”他家老爺子把這些唔了這些年還唔得這麽嚴實,可真夠能耐的。

“您不知也正常,我知曉也是那年我結婚時嚴平的父親給我一筆養家費。”老人想到他那床下還剩的五十兩白銀心裏就感到慰貼,他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是跟着李家一走到底。

“那怎麽沒人給我養家費?”

“你賺的錢這輩子能花完嗎?”老人笑看在兩人說。

“我賺的我倆也用不完。”江耀笑呵呵的接到說。

“呵呵…好,好,大公子以後不用為生活擔憂了。”老人笑的打趣道。

李亦儀和老人聊了半晌回去時何文幾人已吃好飯了。

“以後要是有什麽事你們同我聯系,在我不方便的時候阿耀會同你們聯系。”李亦儀等人都坐下就這直接道。

“不方便?”華英擡眼問。

“你是皇族後裔?”李亦儀沒回答他的話而肯定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前朝皇帝的直系。”華英這話一出驚呆了另外八個人。

“怎麽想到答應與老爺子辦事?”李亦儀好奇的問。

“呵,當年李将軍冒了生命危險才把我們家送了出去,按說我們家欠了你們李家好些條命。而我現在做的事其實也不是單單為了你們李家,不是嗎?”長相俊美的華英笑着看向房裏的衆人,時代在變遷,端着皇族後裔的範有什麽意思。

“你能這麽想我很放心,等過幾天你們安排一下,我已出去考察的名義去看看你們的屬下們,行嗎?”李亦儀問衆人。

“你要去我們還能攔着嗎,不過,現在我們都把業務以公司的形式轉到明面上了,除了嚴叔的一直潛伏外。”華英不雅的翻個白眼。

“嗯,呂技你們的人應該都在國內吧?”李亦儀接着問。

“對,我們是後來老爺子來這邊挑的人,所以一直在國內。不過,我們手上的好些人在各行各業都有,而像我現在在經營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報刊。”曹密回答說。

“哦,我那明耀有幾個你們的人?”李亦儀好奇的問。

“呃,您知道?”姜政心裏“咯噔”一下詫異的看向他。

“除了現在明耀的會計室裏的一個,還有誰?”李亦儀直接的問。

“您還真知道?”曹密發誓他再也不敢小瞧這位比他小十幾歲的年輕人了,見李亦儀繼續盯着他忙說,“還有一個車間主任。”

“不止吧?”李亦儀嗤笑了一聲問。

“還有一個在泰州一個在廬州,再也沒有了。”曹密硬着頭皮答。只有這幾人是暗手,還是知道他會是家主時安排在明耀。

“行了,過些天我要到滇南一個小縣上任,有什麽急事直接找阿耀。”李亦儀柔和的看着身邊一直保持沉默的人。

“上任?”姜政疑惑的看向李亦儀問。

“對,首長安排的,以後,你們做自己的事就好了。估計一般的情況下用不到你們,原先你們怎樣生活現在也一樣。”李亦儀想了想說。

“可是,據我了解,沒有從政的。”姜政想說是李家都在軍隊。

“那有什麽。”

“家主有什麽錢財需要直接說一聲。”仔細打量李亦儀半天的施源率先表态。

“不用,曹密應該知道我不缺錢財。”

“對,家主自己創辦的明耀集團就是一個印鈔工廠。”曹密忙說。

“明耀集團,我在他國也聽說過,怎麽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孔衛想說怎麽去走那個荊棘之路。

“首長他們的希望,再加上我每天确實很閑。”李亦儀為難的說。

曹密聽到這話真想說他不是很閑,他是基本上不進公司,也虧他沒把明耀給玩完了。

“那我們現在工作有什麽要改變的地方嗎?”呂技忙問。

“你們以前不都是在歐美嗎,現在開始培養一部分人到東亞各國,只要我們不被動就好了,不用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對了,錢財方便施源你多照顧點。”

“東亞各國?”嚴華重複着問。

“嗯,我不知你們有沒有事先查我的成長經歷,但是,在我上戰場那幾年碰到過一些敵對國的特殊人才,裏面有好幾個是別的國家的人。”李亦儀想了想說。

“你還上過戰場呀?”華英上下打量着李亦儀不信的問。

“小亦在戰場上立了好些功呢。”江耀為維護愛人忙開口。

“真看不出來!”華英說着還“啧啧”兩聲以示他居然看走了眼。

“阿耀,去把車裏的盒子拿來。”李亦儀對身邊的人說,然後又接着說,“施源以後按照我說的做,錢財方便盡量滿足他們,如果不夠給我說一聲,為公的人員他們的家屬必須照顧到位。”

“我說,大公子,要是我現在想買一輛豪車,給錢嗎?”華英純屬給李亦儀找事。

“施源,錢財寬裕嗎?”李亦儀想都沒想就問。

“寬裕,這些年都沒動過,光利息也夠我們這些人花好些年的。”

“那呂技多找些技術人才,研究一下高科技的東西,特別是反竊聽監視的。”李亦儀想了想交代着。

“怎麽?”嚴華忙問。

“我碰到過幾次竊聽器,不過,都在第一時間被我仍在了馬桶裏。”李亦儀說着就有點惱怒。

“什麽時候的事?”坐下的江耀忙問,他怎麽不知道。

“都是咱們出去玩的時候在酒店裏發現的,家裏一般人進不去的。”李亦儀沒說要是有人從他們家牆上過,那一定會暈在牆邊的那兩丈寬的仙人掌從裏。

“什麽人,你知道?”江耀後怕的問。

“不知,我也沒查,再說了,都是在國外,即使想查也沒線索。”李亦儀不在意的說。

“那我回去就着手安排這事。”呂技聽到這話嚴肅的說,他們家跟在李家過了百年的無後顧之憂的生活,他還想他的兒子或者孫子,繼續過下去呢。

“我也着手安排我手下的探員們。”曹密接着說。

“我會好好操練手下的那幫人。”華英也難得正經的表态,接着調侃道,“公子夫人要兩個打手嗎?”

“阿耀不用!”李亦儀沒等江耀反應過來就反駁說,“阿耀的身手不用你擔心!”要也要他親自去挑。

“呵呵,施源別忘了我的車。”華英不在意李亦儀的态度說。

“家主要是急等着用錢怎麽辦?”施源看着等自己掏錢的七人一陣胃疼。

“阿耀,咱們銀行裏現在具體有多少錢?”李亦儀開口詢問。

“啊?”江耀想了想說,“大概十多億歐元吧,反正十億只多。”還是根據收到的利息推算的。

“乖乖…你怎麽有這麽多銀子?”華英怪叫着,他記得這位才二十六歲,比他還小二歲吧,銀行裏怎麽能有百億華元。

“所以,錢財的事我自己的就夠了。”李亦儀沒理尖叫的人,和氣的對施源說,“你們這有專門負責賬目的嗎?”

“有的,原來我們五處人一年輪着查一次賬,現在加上曹密三人。我們準備一處半年查一次賬目,您看呢?”年齡最大的嚴華看向李亦儀,心裏也很是驚訝這位這麽有錢,看來等會可要手下的人好好查查他們這位當家人的事了。

不單單嚴華這麽想,就是經常會看到李亦儀的曹密幾人聽到這位低調到極致的人居然手握這麽多錢,心裏也是震驚,看來要好好了解他們這位大少了。

“你們看着辦,回頭聯系我就好了。”說着李亦儀把木質的盒子打開,如果李老在這裏一定會罵李大少是不孝兒孫。

單看李亦儀從盒子裏拿出一本新的書本,翻看書本就可以看到上面都是畫的小人,正是李老做夢都想要的集了萬家之所長而制作的拳腳功夫。

“您進體制要不要讓下面的人注意一下?”姜政想了想問。

“不用,以前怎樣以後還是怎樣,不過,他們打探出的消息不能漏了。”

“我知道,這是必須的,以備不時之需。”曹密接着說。

“嗯,這是一本功夫圖冊。”說着把手裏的書遞給華英,“這是适合多數人訓練的科目。”然後又拿出一本書,這本裏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

“你什麽時候編制的?”他怎麽從不知道。

江耀話一出,另外幾人都詫異的看向他們的新老板,原來是他編制的,可這整本畫冊怎麽可能。

“早些年在戰場上制的,後來沒事時整理的。”李亦儀笑着對衆人解釋。

如果李老聽到這話嘴都該氣歪了,那個訓練科目明明就是他當年壓着小李子制的。

“這裏面幾個冷兵器你們看着用,還有一張迷藥的方子,我希望這張方子別傳出這個房間。”李亦儀面無表情的看向幾人。

“放心,誰要是敢外露用不到你出手。”華英陰森森的說。

華家早期是受外國人迫害最嚴重的,誰要是敢賣出去,華英不介意把那人的頭當凳子用。

為什麽華英不認為其他的幾人會把這東西傳給同胞呢,單看在坐的這些人,估計那人剛傳出去李亦儀就該收到消息了。

“大少放心。”曹密一激動把對李亦儀的常呼給叫了出來。

“我信你們,忘了對你們說,我和阿耀可以一眼就感覺出你們對我的好壞。”李亦儀輕飄飄的接着說,“确切的說靠近或者和我們打照面的所有人。”

“傳說中的第六感覺嗎?”華英稀奇的問。

“不是,就是直接感覺,比如糖是甜的,鹽是鹹的。”江耀笑着說。

“乖乖,那是什麽,不是說所有人在你們面前都是透明的。”華英驚呼着說。

“不是啦,我們看不到別人的內心想法的。”江耀忙解釋說。

“你們要是連別人心裏想法都知道,那還是人嗎。”難怪這兩人走在一塊的,合着一樣的變态呀。

“大少,您招聘明耀的主管時是不是憑感覺招的?”曹密瞬間想到了明耀那一個個忠心耿耿的高管們。

這樣才合理不是嗎,他就是說怎麽好的員工都去了明耀,他安排的那麽深的兩個釘子都能被這位給扒拉出來。

“對,所以,等過些天你們鐘意的人員都拉出來我過過眼,有問題的我會告訴你們,到時候你們查清楚後自己看着處理就好了。”李亦儀不在意的放權說。

“那行,先從我們這邊開始吧。”姜政接道,他的人多數都在京城。

“行,安排好了就到雍和園附近我家裏找我去。”

“天黑了,您今天還回去嗎?”徹底佩服李亦儀的嚴華關心的問。

“不了,趙爺把這邊打掃好了,晚上我們就住這裏,在這裏待兩天,如果有什麽是我還沒考慮到的或者你們還有什麽事直接來找我。”李亦儀伸伸懶腰說。

“那這些我都拿走了?”嚴華眼饞那盒子最底層的迷藥方子,這可是傳說中的物件,居家旅行必備的東西呀。

“拿走吧,怎麽安排你們看着辦。”李亦儀往沙發上一靠不在意的說。

“小亦,他們…”

“不會,一榮俱榮,而且放眼整個華夏也找不到比咱家更靠譜的家族。”若是這些人有反心,就是華家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華英那家族可是熙穆的直系,再怎樣恨,百年前的那些改革派中的人也早已作古。如今,放眼整個華夏沒有一個家族有現今的華家對祖國母親的維護。

作者有話要說:李大少的人手齊了,呃想把老肖的人手給江耀,行嗎?

希望前面的不要沒和諧掉,呃已經收到幾次牌牌了。

最後一句,這算加更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