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這裏是國際新聞報道,據悉,國際刑警組織日前在泰國邊界某地破獲了一起制毒販毒案,主要案犯是泰國當地某地下組織的頭目,警方還稱,此次案件的主線嫌疑犯還涉嫌日本某黑社會組織……”

火神大我關掉電視,起身走到正在煮雞蛋的黑子哲也身邊,從背後抱着他,彎腰将下巴擱在他肩上,“黑子,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可能短時間內就不能陪你了。”

黑子哲也低垂的眼眸閃了閃,“那,要離開多久呢?”

“說不準,也許只是幾天,也許是一個多月,也許更長。”

火神當天下午就離開了家,臨走前,他對黑子說:“我不在家,你要是覺得寂寞,就出去旅游吧,随便哪裏都可以!”

黑子站在家門口凝視他的眼睛,沒有說話。

黑子坐在電腦前,游戲界面過關後出現了對話框——

【任務結束,速歸!】

黑子面無表情,啪的一聲拔掉電腦的電源。

火神走後一星期,黑子哲也根本沒有興致出去旅游,他又來到那家書店。

不是周末,所以閱讀區沒有人,黑子哲也一個人坐在這裏,面前擺着一本書,攤開,卻一直沒有翻頁。有人在他身邊坐下來,嚼薯片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裏格外清晰。

“吶,你為什麽不逃走?”

黑子哲也扭頭,看着紫原敦說:“紫原君竟然會協助國際刑警!你的小赤沒有剪了你?”

紫原敦吃完薯片,又撕開一袋美味棒,總是像沒睡醒而睜不開的眼睛直視着前面的書架,“啊,他很支持我的啦,小赤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轉過頭來,“話說,我是在問你吶,火神大我悄悄潛入泰國境內了耶,你怎麽不趁現在逃走?”

黑子哲也低下頭,他想起一周前火神說的話——

我不在家,你要是覺得寂寞,就出去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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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哪裏都可以!

他是在給他機會!

“紫原君很愛赤司先生嗎?”

“诶?小黑子怎麽問我這樣的問題?”紫原敦咀嚼的動作微微頓住,半睜的雙眼好歹睜大了一點,“小黑子難不成假戲真做?”

黑子哲也直接拉開椅子離開書店。

很快又是一個月過去。

這一個多月以來,火神大我沒有主動聯系過黑子,木吉鐵平和相田麗子等人也見不到。東京警視廳似乎已經展開了行動,全力打擊火神名下的産業,就連黑子管理的那家俱樂部也沒能幸免。一時間組織內人人自威,參與過此次事件的長老前輩,攜家眷巨款潛逃出國的大有人在。

而黑子始終守在這間公寓裏,守在這個他跟火神的家裏,上面不斷傳來“速歸”的命令,他也置之不理。他不知道自己還在等什麽,明明火神已經給了他活着的機會,可他就是不想走,潛意識裏還在等待什麽。

黑子哲也是被密匝的親吻弄醒的,隐約的觸感從雙眼開始,鼻翼、臉頰最後停頓在嘴唇上,加重力道吮吸了一會兒,再沿着下巴從脖頸一直到胸部。

黑子迷迷糊糊醒過來,含糊問了一句“回來了?”就感到自己的睡衣睡褲正在從自己身上剝離。

黑子清醒了一些,“火神?”

“醒了?”火神将扒下的黑子的睡褲丢下床,埋首在黑子的小腹,順着肚臍一路吻上來,按住他的雙手,吮咬着他胸前的兩點,發出充滿色(大蔥)情地細碎聲音。

“你在幹嘛?”黑子覺得今晚的火神有些不一樣,“你什麽時候到家的?”掙了掙,卻被他突然地一咬消解了力道。

火神随即又吻上來,咬住黑子小巧的喉結舔了舔,“為什麽你沒有出去旅游?”

“……不想出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只是下意識遵從自己的心而已。

“既然不走,那今晚之後的時間,就好好的滿足我吧。”而後以靈活有力的舌尖,頂開他的唇,大力親吻吮吸。

剛睡醒的黑子全身都是酥軟的,被火神這麽一弄更是全無反抗之力,火熱的吻以及濕潤的吮吸聲讓他暈頭轉向,只覺得火神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是一只火種,摸到哪裏哪裏就着火,令人感到心悸的同時又覺得燒得特別惬意,覺得難耐想逃離又抵抗不了而渴望更多。

火神順路而下,舔進黑子小巧圓潤的肚臍,在那小圓窩的周圍來回畫圈,滿意地聽到一聲呻、吟,繼續向下突然含上他的火熱。黑子“啊”的低叫,飛快捂住自己的嘴,身體因為太刺激而向上挺起腹部。火神的舌尖描摹着小小黑子的形狀,看着黑子不斷扭動的身體,而後自己也瞬間情緒高漲,越發以這種近乎催人尖叫的方式折磨他。

黑子只覺得自己命都被火神握在手裏,被牽引着一路往上攀。迷茫中,一根手指突然帶着潤滑摸索着探入自己體內。

“火神……”前後雙重的刺激使黑子開始劇烈地喘粗氣,無意識地抓了抓埋頭在自己□的火神的頭發。

火神的回答是唇舌的狠戾舔動和兩根手指,黑子驚喘着放開,不由自主地挺動身體。

一邊是極樂,一邊是折磨,火神的唇舌手指都極有耐心,黑子繼續捂着嘴唇,極力壓抑自己,不讓自己發出那樣色(( ⊙ o ⊙)!)情、下流的聲音。等最後火神拔槍上陣,一杆到底的時候,黑子就再也忍不住,“啊”地喊出來。

因為國際組織展開行動徹底圍剿了泰國制毒基地,火神大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碰過黑子了,許久沒有被開拓的地方重新被開啓,微微的鈍痛讓一直硬着的小黑子軟了下來,卻又在火神的動作之下,很快又恢複硬度,直到溢出可憐的淚液。

火神俯身壓着黑子的雙腿,吻着他的唇,沙啞地問,“愛我嗎?”

“……”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問我?

火神大力地搖擺腰身,兩顆汗珠帶着他身體的高溫落在黑子的胸口,“還是不說嗎?那今晚我就做到你說出來為止吧。”

黑子咬着嘴唇搖頭,火神則發狠幾個沖刺,成功地逼出了黑子的叫聲,“說啊,愛我嗎?”

挺進的動作像要将他吞噬,而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但是卻比過去更深的透着确認的心情,甚至帶着最後的期望。

為什麽要這樣子逼問?

疼痛中夾在着歡愉,伴随着火神誘惑的逼問,黑子受不了的緊箍住火神的脖子,在斷斷續續地失控呻吟中說:“愛,愛,好愛你……”

他終于還是沒能好好的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黑子知道,他已經完了!

緊接着迎來了火神更加瘋狂的律動。

兩人肢體糾纏,彼此索取。火神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熱切的渴望和痛快的歡暢,而黑子也只能攀住火神的脖頸,讓他帶着自己在疾風驟雨中酣暢淋漓。

再辨不清是誰的聲音,分不清是痛楚還是歡樂,黑子只知道死死地攀着火神的背,體味兩個人最最私密、原始的交流。然後在窒息前得到了空氣,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在絕路上尋到了生機。黑子顫抖着沖上了雲霄,在無力的下墜中茫然。火神則更加持久,最後要命的幾下,也尋到了極致。

在墜入黑暗前一刻,黑子努力撐起頭部,吻上火神剛毅的嘴角,心想,今晚是最後一次了吧……已經,到了路的盡頭……

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就讓今晚的火焰燃燒掉我最後的假象,到了明日睜眼的那一刻,你和我,就是明面上的敵人……

“哲……”

這是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吧。

黑子哲也恍惚地想着,然後也第一次彎着嘴角微笑起來。盡管頭腦還在發漲,昏昏沉沉,但是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晰。

他正被綁着雙手,掉在半空,手腕上的痛感十分清晰,是粗糙的鐵鏈,腳上還戴着腳鐐,冰涼刺骨。還好,火神給他穿上了衣服,只不過,待會兒行刑的時候,只怕照舊會給他弄破吧。

“用水潑醒他。”冷酷的聲音。

然後從頭頂倒下一桶冷水,果然使他徹底清醒過來。

頭發滴着水,在眼前形成一道水簾,滴滴答答,黑子哲也眨了好幾下眼,等劉海上的水滴的不再那樣急促後,才緩緩擡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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