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混戰

趙矍從懷中摸出揣了許久的東西,雖然刻了一朵牡丹花的模樣,還弄了兩片綠葉襯托,但是那模樣一看便知是把鑰匙。之前在林府未曾拿出來看過,這時候東西重見天日,趙矍摸了又摸,道:“我來開門,玉盒也由我來取。”

白玉堂道:“這裏我輕功最好,我來。”

趙矍:“……”尼瑪,這千斤頂下來的速度不是很慢麽?誰去都一樣啊!展昭又不在,耍威風給誰看!尼瑪!

白玉堂似乎聽到了趙矍內心的咆哮,道:“我答應過雲澤景,助他拿到這東西。”

公孫道:“你知道這裏面是什麽?”

白玉堂道:“我不知道是什麽,不過猜得應該相去不遠。”

落纓又哼哼,道:“那你還幫他拿,我告訴你,他拿到這東西的第一件事就是踏平中原。”

趙矍惡狠狠瞪了雲澤景一眼,雲澤景卻但笑不語。

公孫從趙矍手中取走鑰匙給白玉堂,白玉堂一跳便落到石臺邊上,将鑰匙對準鎖眼扣了進去。

衆人面前的石壁緩緩升起……石壁後面是一個籠子,說是籠子不如說是一個亭子,只是這個亭子看起來有些怪異,亭子中間有一條繩索,三面又封死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亭子狀的石頭籠子。

白玉堂道:“果然與我想的一樣,你們走到裏面,一會兒我取了玉盒便會打開機關,它會上升到地面,便可以出去了。”

趙矍道:“那千斤頂呢?”

白玉堂道:“我想千斤頂的機關與我們之前進來的那道門是相連的,待我們出去之後那邊的門也會封死。”

衆人點點頭,都朝門口的亭子移去。

雖然腳下有石階,但是石階隐藏在水中,長期受溫泉水浸泡,光滑無比,雲澤景等人有功夫,公孫有趙矍扶着還好,林府的三位舅舅則東倒西歪,幾次差點腳一滑落入水中。

林少君走至石臺邊上,“哎呀”一聲就朝白玉堂撲去。白玉堂順手彈了一樣東西,就把林少君打得飛了起來,正落到亭內。畢竟是公孫的舅舅,趙矍勉為其難伸手扶住他,免得摔個四仰八叉。

Advertisement

林少昕和林少傾都驚呆了。

趙矍低聲對公孫道:“那些傳聞看起來有跡可循。”

公孫對林少君道:“那是有夫之人。”

林少君低頭對手指。

公孫指着趙矍又道:“他的功夫比他好。”趙矍瞪圓了眼睛,似乎想要反駁,卻見公孫又指了落纓與雲澤景,道:“比他、她都好。”

林少君瞬間直起背來,道:“果然是巾……”

公孫打斷他的話,道:“果然是俠士中的高高手,對吧?陷空島五鼠可名不虛傳。”

林少君立時滿頭大汗。嗷!小命休矣!

白玉堂輕飄飄瞄過來一眼,公孫卻拉了其他兩位舅舅進了亭子,道:“快點快點,展昭在開封等着吶。”

亭子裏擠了十個人,卻不顯擁擠,雲澤景卻覺得良機莫失,慢慢朝公孫靠過來。趙矍眼尖,又将公孫攬入懷中,與雲澤景眼對眼打起架來。

白玉堂見衆人都站好了位置,便點了點腳下的石階,在空中翻身便落到衆人面前,然後往前一邁步就入了亭子。

衆人:“……”這也太簡單了!

白玉堂一拉亭子中央的繩索,唯一開着的一面也落下一道石壁,亭子中央的繩索上升,落下一個夜明珠子。

衆人聽見轟隆作響的聲音,有如面前一道巨門關上。

趙矍突然道:“你剛才那招很是眼熟。”

白玉堂正用內力烘幹身上的衣物,道:“是貓兒的輕功路數,我也只會這一招。”

林少君惴惴不安道:“果、果然是五義,真是名不虛傳,哈哈哈。”

白玉堂覺得自己的脾氣越發好了。

雲澤景道:“你與展昭,誰的功夫更好?”

白玉堂道:“不相上下。”

雲澤景又指着趙矍道:“與他呢?”

白玉堂道:“各有長處。”

雲澤景滿懷笑意看着公孫。

公孫道:“你別以為展昭是你手下敗将,不過是不曉得你那功夫的破綻罷了,使過一次的手段,在展昭與白玉堂面前,不足為懼。”

趙矍道:“那我呢?”

公孫道:“那書你已經研究透了,你說呢?”

公孫明顯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趙矍心滿意足對着雲澤景得意的笑。

雲澤景皺皺眉,正想說什麽,便聽到嗑啦一聲,亭子搖晃了一下。公孫扯着趙矍的衣服站定,道:“小心。”

白玉堂道:“到了。”便伸手摸夜明珠,夜明珠升到亭子上面,繩索又慢慢滑了下來,亭子的一扇石門卻緩緩開啓。

剛露出腳寬的縫隙,便有一陣濃煙竄了進來,公孫剛呼道:“屏息。”便見林府的三位舅舅軟軟倒了下去。

石門打開,便見已經是在牡丹閣外,而看四周的景象,不難看出是在林府花園之中。林伯正站在幾人面前,身後跟着王平與王福。見到公孫與趙矍,他點點頭道:“我果然沒有猜錯,那兩個老家夥還是找到機會将鑰匙給你了。”

公孫道:“自然是給我,不然給你麽?”

林伯道:“其實給我也沒什麽,我肯定不會自己進去的。”

公孫道:“你這麽怕死,的确是不會自己進去。”

林伯點點頭,道:“即使鑰匙在我手上,我也是會讓你們去的,來,把東西交給我吧。”

白玉堂晃了晃手中的玉盒,看了看公孫,便将玉盒丢給雲澤景,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雲澤景自懷中拿出一枚與白玉堂腰間一模一樣的玉佩遞過去。

公孫道:“你看,東西也不在我手上。”

林伯拍了拍手,廚房的大娘跟打下手的丫鬟便推了兩張輪椅過來,輪椅上坐着兩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一男一女。其中一個趙矍感覺很熟悉,正是那日遞給他鑰匙的人。兩個老人奄奄一息,盯着公孫。

林伯道:“我放心讓你們進去,自然要準備好交換的籌碼。”

公孫道:“這麽短的時間,你竟然能抄了公孫家?”

林伯道:“我自然準備許久了。”

公孫道:“查得清楚的話,不難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好東西。”

林伯道:“即便如此,他們也是你爺爺奶奶。”

趙矍眼皮一跳,看向公孫。公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語氣都沒有變化,道:“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為了他們将印章交與你?看清楚了,印章不在我手裏。”

“你可以搶過來。”林伯笑道:“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原本跟着她來到中原,就是因為她手中有印章,可惜她為了嫁入林府自爆身份,還自廢武功,我們分道揚镳之後我改頭換面進入林府,為的就是這一天。”

“你以為你隐藏得很好?”公孫依舊毫無表情,淡淡道:“你沒有想到他會建牡丹閣吧?”

“知道印章的人不多,但是起歹心的不止我一個,你爺爺奶奶也是其中之一。”林伯看了看身後兩位老人,笑道:“若不是他們相逼,你爹娘也不會離開洛陽。他們雖然有鑰匙,卻不敢進入牡丹閣,最後還是拿自己的孫子開路。”

趙矍低頭看了看公孫,公孫卻是淺淺笑道:“你用他們來換印章,籌碼不夠。”

“那就加注。”林伯拍拍手,又有兩個下人擡着一個箱子走進花園,将箱子放到兩個老人身邊。林伯道:“這些東西,是你爹從扶桑回來之後寫的東西。”

公孫眨了眨眼睛。

林伯道:“我知道他走的時候帶走了一些,不過那些都不比這些重要,否則你爺爺奶奶也不會放他們走。”

趙矍道:“是什麽?”

公孫道:“是兵書。”

林伯道:“是對抗倭寇的兵書,倭寇常年在海上行走,大宋雖然有地方水軍抵禦倭寇,但是海上對敵了有勝算,你爹爹當初也是為了這件事遠渡至扶桑。”

要在敵國騙軍書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趙矍對自己的岳父瞬間有了滾滾如長江水一般的敬仰之心。

公孫轉頭對雲澤景道:“這個籌碼很劃算。”

雲澤景點頭,道:“不錯,确實劃算,不過我喜歡魚與熊掌,兩者兼得。”

白玉堂不等兩人多說,便朝雲澤景出手了。他的刀雖然沒有伴身,但是他的掌法同樣出神入化。

雲澤景将玉盒揣進懷中,一邊接招一邊以指抵唇,吹了聲響亮的哨聲。

趙矍原本想要出手幫白玉堂,卻見忍者1號與2號已經朝他攻來,四周也突然冒出許多忍者,連林伯也拍拍手掌喚來手下加入戰局,一時間場面混亂無比。

落纓叫道:“快來放了我。”

公孫愣了一下,道:“不行,放了你定然會……”他言語未落,落纓身上的繩索已然解開,而自己的頸邊早已抵上一柄匕首。

黑狼不知何時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扣住了公孫為質。

公孫默然想到:原來剛才落纓不是叫他解開繩索,而是早有打算,他終究是逃不過當人質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 (^o^)/~我有生之年也三更了~三更了~撒花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