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好丫頭。”覃受攬着她向前走去。
兩人沒有再說話,那司機開着車子在後邊慢悠悠的跟着,并未追尾,只是一路上他的眼中時不時會露出好奇的眼神。
“對了覃受,我會去考律師,我想做一名合格的律師。”墨妖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明媚的眸子字陽光的照耀下越發的魅人。
晃眼的亮光在他的眼中拂過,他知道,墨妖想做的事情一直都是會竭盡全力做到的。
而律師這樣的職業,也很适合墨妖,因為她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女孩。
“好。”拉近了她,在她額角處親了親,兩人的手指就這樣五指相交,好似那血脈連心的關系一般密不可分。
走着走着墨妖便聽見耳邊的覃受傳來的話語,“我給上級打了結婚報告。”
毛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可是與其這樣,覃受更願意明目張膽的耍流氓!
畢竟丈夫的權利就是對妻子耍流氓。
墨妖的心跳陡然間加速起來,臉上熱乎乎的,腦袋也亂哄哄,她不知道覃受動作這麽快。
“你打的跟誰的報告。”雖然心底知道是自己,可是嘴上卻還是希望聽見他說一次。
覃受的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意,“嗯?和錦上啊。”淡淡的聲音好像說着天氣真好那般自在,可是墨妖的心一下子就跌落了谷底。
錦上?
怎麽會這樣?
和錦上之間的關系不是早就說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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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覃受這麽長時間以來其實一直都有女伴?
墨妖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是覃受這般淡然的說出來她還是沒辦法不信,淡淡的會過眼看着覃受,墨妖将心底的不安統統掃到一邊,假裝鎮定。
“是嗎?那要恭喜你了。”平靜的聽不出一絲波瀾的嗓音就這樣出現在覃受的耳邊。
捏着她手的那只手似乎更緊了一些。
墨妖看着覃受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的樣子,“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心底雖然還在傷心,可是覃受他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她更是受不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覃受一扯她便撞入了一個滾燙的胸膛中。
接下來的是想要毀滅天地的吻。
近乎讓她失去呼吸的掠奪在她的城池中直攻陣地。
她呆呆的看着這個前一秒鐘還說着要和別的女人結婚的男人,此刻這近乎瘋狂的悍然掠奪又算是什麽?
心底一怒,她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別說這嘴唇兒,就是這人的全身,只怕就那地兒她沒有咬上了,只要是可以見光的地方除了那三角地帶她可是全咬過!
“你屬狗的啊!”覃受一下子扯開她,懊惱的吸允着自己口中的腥味。
這妮子。
他一步注意就被她給咬了。
“我就是屬狗,我還專門咬你這只大灰狼,你這禽獸!”墨妖怒不可遏的反駁着,站子啊馬路邊的身影此刻高大無比手叉着腰,星眸狠狠的瞪着正在擦拭血液的覃受。
向前走了幾步,墨妖忽然回過頭,“覃受我告訴你,你要是和那錦上結婚,小心我和你沒完!”說罷将指着他的手指收成了小拳頭對着他就是一番挑釁。
随後快步的跑着進入了校園的大門。
此時學院早已經上課了哪裏還有學生的身影出現在這校門口?
她一邊跑着一邊惱恨着。
覃受雖然不是她的,但是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以她的顧慮為首選,就算是覃潔這個堂妹,她墨妖說不讓,覃受都從來不會多讓一分一毫。
可是現在在他們發生了關系之後,他竟然說要和錦上結婚?
墨妖一肚子的委屈沒地兒發洩。
站在樹下狠狠的踢着那粗壯的樹幹。
校園門口某處,男人一臉惬意的坐在車上,眼神中微略帶着笑意,瞳孔中笑意下是深不見底的柔情,有句話咋說來着?
有些人有些事兒就是逼出來的!
覃受不信,墨妖這樣倔強要強的女人,就算不是為着愛他就算是為了宣誓主權,也會将他搶回來的,對吧?
司機軍官坐在駕駛座位上透過後視鏡偷窺着在家上校此刻臉上那狐貍般的笑容,心底有股涼意在無盡頭的蔓延着,他就知道上校露出這樣的表情準沒有好事兒!
得!
今日這事兒他算是看清楚了,人家是借刀殺人,上校這是借人逼愛?
墨妖站在樹幹低下,累了,也就坐在原地,雙眼呆呆的看着遠處,若是她和覃受之間永遠不會改變那該有多好,若是他們之間這麽多年的感情變成了愛情。
可是愛情,是有保質期的。
一旦過去了,是會癢的……
覃受看着她忽然坐地上的樣子,心底也忍不住的嘆息,若不是這樣做,她怎麽可能想得通呢?
或許潛意識裏她并不想改變他們之間現在的樣子,可是現實是,覃受已經到了該婚戀的年紀了。
而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044】軍火被截
夜晳聽着電話這頭的墨妖如此緊張墨言,心中對墨言的那份親情也不由得緩緩的升溫。
“應該是受到了打擊,這段時間他和國外犯罪集團的雇傭兵組織合作,只是今日他們合作的一批私運軍火卻遭到了攔截,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攔截的這一批軍火,所以父親很擔心。”
夜晳并不希望墨妖擔心,所以之前并沒有将這件事情說出來。
但是到了現在他還是沒有辦法不将這件事情告訴墨妖。
“你別太擔心,你在哪裏我去接你,我們一起過去看看父親。”如果他沒有猜錯,墨言現在應該還在辦公室中。
那邊的墨妖在聽見自己的父親和犯罪集團合夥做生意的這一刻開始心底便驚呆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怎麽可能會參加到這樣的事情中去,難道國內的利益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他了嗎?
墨妖的心都涼了。
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當他看見那巨大的利益的同時,有否想過自己還是一個有妻子和孩子的人?
臉上悄然掉下了一滴淚,對着電話那頭的夜晳說了聲好,便渾渾噩噩的挂斷了電話。
張玮嗎?
和第一次遭遇暗殺的事情有關系嗎?
墨妖清楚的記得那時候即将停止心跳的恐懼,而覃受也說要離張玮遠一點。
不行,她現在就要去找張玮。
雖然天色有些黑了,但是此刻還有很多學生在教室以及體育場……
關上門,她頭也不回的向着體育場而去,她知道在那個地方一定可以看見張玮的身影。
一路奔跑而去,腦海中浮現的不僅僅是父親小時候怎麽将她從夜靈的毒手中抱起來的場景,還有那一天在家中與張玮的一次見面,這件事情十之八九離不開張玮。
來到體育場,她的雙眼便快速的搜索着張玮的身影。
顧北站在體操場那一塊兒看見墨妖的身影眼中閃過一道狐疑,随即便發現她的眼神似乎張揚着在找什麽人,臉上閃現一抹嗤笑,她緩緩的向着她的位置走去。
墨妖視線忽然間便掃射到了她的身影,譏諷的看了她一眼,“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顧北原本調整好的心态一下子忽然就又再次怒了。
“你怎麽說話的,我這不是對你好好的嗎?你就不能和我熄火?”這一次顧北難得的沒有想盡一切辦法整墨妖。
墨妖依舊不看她。
顧北卻自顧自的站在一邊若有所思。
“別告訴我你是來找張玮的。”聽見張玮的名字,墨妖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你知道他在哪裏?”墨妖此刻心急如焚。
她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若是一個處理不好,父親很有可能吃上牢飯!
可是吃牢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群雇傭兵會殺人滅口。
另外就是父親那樣高傲的人,肯定是不會願意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受人指指點點的,他這一生都是如此的驕傲,如此的自豪,可是如今年紀大了,卻反而因為沒有看清楚現實踏入了黑社會。
顧北看墨妖臉上的急切不是假的。
随即指了指那邊舉啞鈴的方向,“他在那邊。”
墨妖随即對她說了聲謝謝便向着那個方向跑去,而顧北站在原地看着她過去的身影,心中也隐隐的在揣測到底是什麽事情,她如此慌張?
認識墨妖不是一天了,這麽多年她還沒有這麽着急過,其實顧北即便是壞,也只是玩些小聰明罷了,從未來過真的,這軍人的家的後輩,怎麽也不可能會是那般品德敗壞的。“張玮。”墨妖清亮的聲音傳來,舉着啞鈴的張玮手中的動作一頓。
額頭的汗水順着他俊美的輪廓留下,身穿着白色背心的他身材有的是看頭,只是墨妖都不屑一顧。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墨妖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