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老師，你怎能這麽想！
太犯罪了，織田作之助內心瘋狂刷屏，他沒想到此刻正面臨了，我只想給你當師徒，你卻在肖想我兄弟的尴尬場景，而且有一說一，正因為是自己的老師，他才覺得太宰不合适的。
天羽老師這麽天真善良可愛低調，和太宰治不太配。
你們懂吧，不太配，他怎麽可以眼看這樣的事情發生，是的，就算天羽老師喊出了我要當太宰媽咪的話，織田作之助套個老師光環，也覺得天羽老師只是想幫助可憐的太宰而已。她應該是誤會了，畢竟她又沒做錯什麽，她不過是想讓太宰叫她媽咪，她又做錯了什麽！
如果不是太宰治是他的好友，他親媽眼一點，甚至可以覺得錯的是勾引她的男人而已。
不是……
“這個還是算了吧，老師，太宰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沒有經驗的。”
“啊……”這個事情要什麽經驗啊，小杏一臉懵逼，然後反應過來也對，這樣的事情也許對一些男人而言也很難接受，不過她的确有考慮過幫助自己的徒弟和那個可憐的宰宰。
嗯，還是得想一想既不能傷害對方脆弱的自尊心，又能幫助他們的辦法。
織田作之助深怕老師繼續說出什麽虎狼之詞，趕緊轉移話題，“說起來，老師寫了這麽久的，覺得對于寫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麽呢？”
小杏這裏還琢磨着要怎麽給太宰治可以名正言順吃一波快樂軟飯，被織田作之助這麽一問稍微有點猝不及防。
“我認為是心。”
小杏：……啊？
織田作之助感慨，“寫書即是寫人，只有有着最為純粹的心才能寫出最優秀的，足以打動人心的作品，所以現在的我還不具備這樣的資格。”是的，這就是他在與夏目老師分開後得到的結論，雖然他加入港口黑手黨後已經不再殺人，但是仍然不能得到真正意義上心靈的滿足。
也許老師說的是對的，只有離開了現在港口黑手黨這個環境，他才能真正成為一個家。
小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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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爆更嗎？”
織田作之助：？？？
“是爆更啊，肯定是爆更沒錯啊，寫最重要的就是堅持和勤奮。”
“你寫的再垃圾只要一天寫兩萬怎麽說都會有讀者的，但是相反，如果你寫的再好，五十天再更新一次，你猜猜你還有沒有讀者。”小杏覺得自己的徒弟還有些意識流，他還沒有看到薄情寡性讀者們的真相，大部分的讀者和你之間都是一夜情的關系，他們很多甚至今天看完你的文明天就會忘記，所以只有不斷地爆更才能加深他們金魚的記憶！
織田作之助：……
“當然你也可以等到寫完一本後再發表，但是怎麽說呢，大部分的人都很難面對這樣的寂寞。”大部分的作者是很吃讀者反饋的，讀者給你反饋能給你帶來更多的靈感，會給你更多的滿足感讓你更加興奮的往下寫文。你看過幾個連載是全文發表的，而且作者的蜜月期也就是個二十萬字，寫多了鬼都不想寫，全文存稿寫的都不是書了，寫的是寂寞。
“要當一個勤奮的人啊。”
小杏語重心長的強調，“只有勤奮才會有讀者 ，作者最重要的就是勤奮！”
其實還有靈感和能力，但是很多時候，勤奮的作者可以用技巧彌補自己沒有靈氣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文看起來總是匠氣十足，小杏本身也偏向于靈氣選手，不過這不代表她會看不起那些靠技巧的作者，總之一定要勤奮！
她在短暫的相處後，其實一直覺得織田作之助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呢，具體在他跟她所自己收養了五個孤兒，現在這樣的好男人真的不多了，相處起來，織田作之助又十分的有分寸，而且性格溫和？大部分時間還特別照顧她，所以小杏才會對這位徒弟越來越好。
“但是有讀者又怎麽樣？”
小杏：？？？
她寫是為了獲取人類更多的情感，小杏覺得自己的徒弟似乎還處在一個相對于很初級的階段，他只是想把內容寫襲來，但是還不知道自己寫下來有什麽用，或者說他還沒有思考到這一點，感覺寫書對于他而言，只是一種救贖。
也對……其實寫最重要的是自己爽，很多作者都是自己爽類型，不管讀者爽麽爽，我爽了就行。
這下小杏真的很好奇了，“徒弟你是為什麽要寫呢？”
“啊關于這一點。”織田作之助對她解釋道，“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是因為看到了夏目老師的《明暗》，在看了上卷後不管怎麽樣都找不到下卷了，所以我就一直在尋找那個作者。”
小杏：……怎麽聽着有點熟悉，像是讀者掉坑裏千裏追殺作者呢。
“終于被我找到後，夏目老師把下卷交給了我，但是卻撕掉了結尾。他對我說，讓這本書保持完美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來寫【注】，所以我才想要開始寫的。”
這不是被坑了嗎，這麽禽獸的嗎，爛尾也能爛的這麽理直氣壯。
我懷疑他最後的結尾壓根沒寫……
但是看在織田作之助這麽尊崇的語氣，小杏也沒好意思潑他冷水，“所以，你到底是為什麽寫呢？”
這樣的疑問讓織田作之助停在當場，是啊，他是為什麽要寫呢。
只是希望給那個很有遺憾的書寫上結局嗎？織田作之助扪心自問，為什麽那本《明暗》會如此的打動他讓他追逐夏目老師那麽久，或許對于當時身處在黑暗之中的他而言，這本書對他最大的觸動就是，人本身就是黑暗和光明的集合體，可以選擇成為光明也可以選擇成為黑暗，他想要成為一個光明的人。
他希望不要再過以前作為殺手的日子，人是可以選擇自己的未來的，他想要改變。
所以才會如此觸動和改變的原因，“是遺憾吧，看到最後，也只寫出了“暗”的部分，“明”的部分還沒有來得及展開，或許，我可以寫光明的人【注】。”
好叭，徒弟聽上去可比她寫的目的B格高多了，似乎在小杏的引導下，織田作之助也稍微有些興奮起來了，像是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目标一樣，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于是，小杏還是非常誠懇的肯定他，“你可以的，你沒有問題。”徒弟都要多誇誇。
小杏甚至忍不住給自己的第一個徒弟煲了濃濃的雞湯，“一定要堅持！”
“只要堅持下去，一直堅持下去的話，一定可以成功的，就算一開始沒有成功，寫十年也會成功的！”
“我相信你！”
織田作之助有些動容，“我知道了，我一定會一直寫下去的，終有一天，會如同老師所說的一樣，成功的。”
小杏忍不住還coPY了下虎杖悠仁的話，“是的！就算是死，也要衆人的簇擁下，總之，如果讀者們沒有看到你的，成為你的粉絲，那麽都不可以去死！”
“一定要讓大家看到光明的你！”
織田作之助：……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聽完後的确十分的熱血沸騰，就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為什麽要死在衆人的簇擁下……？
兩個人互相打了一波雞血，然後織田作之助問道，“所以老師今天的更新寫了嘛？”
“額……沒有。”
“不是說要當一個勤奮的作者嗎？”
“那你寫了嘛？”你放過老師吧，老師今天不想碼字，一碼字就腰酸背疼腿抽筋，咒靈也總有年紀大和不太舒服的時候。
織田作之助回答的十分委婉，“我今天還有些其他工作要處理，雖然這麽說不合适，但是我比較還在會社上班。”
等等上班的話，如果給徒弟弟一個班上，小杏瞬間福靈心至了。
“對了，織田。”
“其實我這裏最近也有一些外包工作，不知道你要不要接一下，怎麽說呢，可以說是作為主創獨自負責一個很大的劇情線設計和項目了。”
“當然這邊也會給錢的，而且價格不菲。”
老師她……是這麽隐晦的幫助他嗎？
因為自己提及到養五個孩子的事情，所以老師她就直接給自己介紹可以賺錢的好機會，同時也可以鍛煉自己的寫的能力，主創嗎？
這可是了不得的機會啊。
這已經不是照顧了，這根本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家人，老師她，真的很善良又美好。
“是什麽樣的機會呢？”
“陰陽師的總編輯，如何，要不要挑戰下？”
那邊的天羽老師補充，“如果幹得好，說不定未來就會財務自由了，那樣的話，織田你就可以想寫什麽了，也不需要再去三流的會社打工賺錢，讓自己的朋友住集裝箱了，對了，如果不介意，太宰君和中原君也可以一起挖來，這邊最近項目剛剛上線，正處在缺人的狀态。”
“財務自由。”
織田作之助：瘋狂心動了。
“但是老師，陰陽師是什麽？”
“是一個跨時代的作品，可以改變人和游戲之間最基本的關系！是一款抽卡手游！”
簡稱，騙氪之王，王中王！
養豬場的希望！
小杏覺得邀請自己的徒弟來當主編的想法真是絕贊，畢竟還有誰會比織田作之助更合适呢。她本身就要給織田作之助安排作業，現在如果轉變下思路讓他去寫陰陽師的和劇情，那豈不是可以順水推舟解決兩個問題！她再也不用發愁給織田安排什麽樣的學習任務了，甚至改織田作的文都能更有動力……
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徒弟真的太慘了，養着五個孩子的社畜徒弟實在是太慘了，怎麽會有這麽慘絕人寰的事情，自己的徒弟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回家還要加班碼字，還賺的那麽少。
很多時候她聯系徒弟他都在加班，都這麽辛勞了，居然會有人住集裝箱，想想都要落淚。
狼性文化也得讓人吃肉啊，這不是狼性文化，這是沒人性。
“不如你們都跳槽吧，這樣的工作有什麽樂趣，太貧窮了。”
“額……其實……森首領他……”
小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他們跳槽的事情，畢竟小杏本身做YYs的手游就挺缺人的，沒道理便宜外部的人，只要YYs的手游發家致富，那麽給他們發十六個月的年終獎根本不在話下。
還住什麽集裝箱！
這可是十六個月的年終獎！
把自己的徒弟先肥一波後就可以順勢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也弄進來，很快他們就會屈服在罪惡的金錢下，被潛規則，不是，就成為了她的最好的夥伴。
我的稿費不允許我看到這樣的小哥哥受苦，還在集裝箱……
但是仔細想想，我的稿費似乎在五條悟手上，這個就……
“不過如果不行，你也可以先在這個公司随便混混。”小杏還思考了下，覺得可能一步辭職靠兼職發展，讓織田作之助成為全職作者太過于為難他了，畢竟他還有五個孩子要養，雖然她覺得YYs一切大好，但是也不能勉強別人，對于剛剛入行的徒弟而言，現在還沒有看到真正的收入，應該還是比較謹慎的，于是又轉變了下建議，“白天上班摸魚就好，下班可以多做做兼職，以後等到你兼職比主業賺得多，就可以把收益甩在這個黑心的老板臉上。”
是個狗比東西，居然敢讓我一見鐘情的對象睡集裝箱，你個不要臉的玩意。
“額……聽上去也很不錯。”
織田作之助真的十分感動，老師他真是個好人。
“是吧，是吧，徒弟弟你有空問下太宰小哥哥哦。”
老師，你真的好惦記着太宰啊！
“他可以當我們的活動策劃嘛。”雖然可能會挨罵，但是小哥哥人美聲甜應該不會被罵，他能做什麽騷操作呢，主要是為了合理給錢。
等到太宰治出現的時候，織田作之助看到自己的好友此刻心情格外的複雜。
“太宰……”他有些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好友，“所以，老師會這麽上心，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合理懷疑自己的好友曾經考慮過什麽，尤其是他總覺得這一切的發展似乎過于順利，這背後仿佛有着太宰治的影子一樣，他這位操心師的好友，可是非常的厲害，“我才沒有做什麽事情，只是知道那位老師，大概是真的很喜歡我而已，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他說着就這麽擡起手搓了搓下巴，“畢竟我本身就那麽帥，當然會很惹女孩子的喜歡。”
織田作之助：……單身狗哪來的迷之自信。
他眼神有些複雜，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在老師眼裏到底是什麽形象吧。
她想讓你喊她媽咪，喊她媽咪，就是這種喜歡呢。
算了，織田作之助把天羽杏的邀請簡單複述了下，“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下天羽老師的提議，雖然我個人覺得你并不缺錢，但是仔細想想住在集裝箱也的确在外人看來很可憐。”已經不是外人看上去很可憐了，身為友人的他其實也不太看得下去，因為太過于聰明而被全港口黑手黨的人畏懼，所以不得不去住在集裝箱，這算什麽慘案現場，被天羽老師點出來後，果然還是看不下去了。
“也好。”
哎？
織田作之助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答應的這麽快，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友人臉上忽然間露出了非常詭異的笑容，“那個游戲策劃好像也是很有趣的事情，決定了，織田作去當主編的話，那麽我就要去當策劃！”
這個笑容……總覺得有些奇怪。
“對了，如果是游戲的話不是還缺個技術總監什麽的……”
織田作之助，“啊？”
而他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興奮地給自己的老師發了新的消息，“天羽老師你好，其實我這裏還有個同事在會社上班，他可以應聘我們的技術總監。”
此刻收到信息的小杏，什麽以前是黑客的技術總監，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酒吧
而此刻在酒吧裏聽到這個安排的坂口安吾一口酒都差點噴出來，戴着眼鏡氣質冷靜又矜持的青年有些無語，“太宰，你在說什麽？”
“啊，安吾嘛，就是剛才說的那樣。”穿着黑色西服的清俊青年微笑着比劃起來，“你不是黑客嗎？這邊有個很好地機會，去游戲界發展趁着下班打點零工，做做兼職有什麽不好？”
有什麽不好？
主職卧底兼職其他組織卧底拼命工作的男人沉默了下，“不，我拒絕，現在的工作已經足夠了，我并沒有拓展其他領域工作的興趣。”
“哎……”太宰治有些遺憾的拉長了聲音，“但是安吾明明看上去就很合适。”
哪裏啊……他看上去像是要996拼命三郎的樣子！
也不是……仔細想想他也挺像的，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沒辦法繼續兼職了啊，太宰治看着坂口安吾嘆了口氣，“安吾你啊，長了一張就要拼命工作的臉呢。”
坂口安吾：你他媽的……
“說起來，你怎麽會對這樣的事情有興趣？”
“因為很有趣哦。”坂口安吾注意到青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來，鳶色的眼眸仿佛都被酒吧內的昏黃的暗光，鍍上了一層淡灰色的陰影，他臉色有些緊繃，放下手中的酒杯後這麽說道，“能被你注意到的事情，一定是非常能引起你興趣的事情。”這個家夥看上去是需要特殊關注下的，最近也沒有聽到港口黑手黨有什麽特殊的動作，游戲嗎？
森首領可不像是一個要進入游戲行業的人，洗白自己嗎？
不像啊。
坂口安吾一時間有些拿不準自己好友的想法，“所以，這個家夥是有什麽有趣的。”
太宰治臉上依舊挂着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青年将手指在桌子上輕微的點了點，随即才轉換了一個話題，“對了，安吾會看嗎？”
“啊……”坂口安吾思考了下，“不，因為工作太忙了。”
這麽一想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拼命，連看的時間都沒有，太慘了。
“真遺憾。”太宰治聳了聳肩，坂口安吾皺着眉，“什麽，而且最近織田也不在，到底……”
他壓低了聲音，“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森首領打算終于對什麽組織下黑手了嗎？又有什麽邪惡的打算嗎，你鋪墊那麽多，難道是意有所圖。
你這個與森鷗外一脈相承的黑手黨幹部。
“你還不知道吧，織田啊。”太宰治笑着端起酒杯，“他呢……”
“什麽？”是什麽要動用織田作之助這樣的摸魚選手，到底是什麽樣的大事件，竟然能請得動他。
“他最近找了個老師。”
坂口安吾：……？
“就是最近比較有名的天羽，安吾沒看過應該不知道吧。”
完全沒有，“所以……這和他不來酒吧有什麽關系。”
“當然是因為織田作在好好地練習，就像是我剛才說的一樣，這位老師對織田作很好哦，她可是每天都給織田作安排練習，而且還會手把手幫助織田作改文。”太宰治頓了頓，閃爍着星星眼強調了下，“甚至還可以重寫一遍。”
坂口安吾：雖然我聽不懂，但是總覺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就對了。
“這個新的工作就是那位老師介紹給織田作的。”
“啊……但是這和你推薦我有什麽關系？”
“因為那位老師說，如果幹得好會有十六個月的年終獎。”
坂口安吾：？？？
“什麽樣的工作可以有十六個月的年終獎？”慕了，港口黑手黨都沒有，別是騙子吧。
“游戲啊，我是游戲策劃，織田作就作為游戲主編，嘛，安吾的話，你也不太羨慕，我給你申請了一個技術總監的位置。”
坂口安吾有些遲疑的打量了下面前的太宰治，“你……是覺得對方很可能會成功嗎？”否則怎麽解釋居然答應了這樣的邀請。
“不。”有着宛如海藻一樣卷發的青年搖了搖頭，“我根本沒有問她到底是打算怎麽做游戲的。”
坂口安吾：？？？
“這不是很有趣嘛。”坂口安吾看到太宰治勾起嘴角，“對于織田作而言，是很好地機會。”
“太宰……你。”坂口安吾眼神十分複雜，他沒想到對于太宰治而言，織田作之助竟然到了這樣的地位，因為是織田的老師，所以對方發出的邀請太宰治竟然會毫不猶豫的就接受，而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
“主要是太無聊了，最近。”青年嘆氣，“真的太無聊了，也沒有戀愛，也沒有工作。”
坂口安吾：我求你了，把我的工作分擔一點吧！
“畢竟是織田作的老師呀。”
“老師對于徒弟，那就是父親一樣的存在。”
坂口安吾：？？？
你他媽在說什麽鬼話……
“不，如果師父就是父親的話，你為什麽天天惦記着要挖走首領的人。”你就這麽對你的森鷗外爸爸嗎？
“因為，難道安吾你不想兼職嗎？出去多賺一份錢有什麽不好？反正森首領又開不出十六個月的年終獎。”太宰治一臉唏噓，“你不會真的把港口黑手黨當家吧，饒了我吧，工作而已，不要那麽情真意切。”
坂口安吾：？？？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你可真是森鷗外的好大兒！
“對了，芥川也會去，不過我給他安排的運營？大概他會很好的完成這個工作吧。”
你這是要把森鷗外的□□連根挖起啊……十六個月的年終獎就那麽香嗎？
是的，超級香。
坂口安吾也這麽思考了下，不管是港口黑手黨還是他的老東家，都沒有人可以給他十六個月的年終獎，然後他就可恥的心動了。
——
小杏沒想到找到了個徒弟，竟然得到了四個人主編、執行策劃、運營和技術總監，當時覺得自己幸福的要暈過去了，雖然他們都是兼職，但是這有什麽關系！
反正大家只要完成工作就好了，只要發展好，他們早晚有一天會将兼職變成主職。
就像那些靠寫文賺錢的作者一樣，他們很多都變成了全職！
至于他們現在是做什麽的那不重要，居然敢讓她的宰寶去住集裝箱，看她給他送一個絕戶套餐。
自由市場，還不允許這些人換工作嗎！？
還要催一催七海同學啊，不知道他的活兒做的怎麽樣了，還有那些百鬼們，這些該培訓的到底有沒有培訓到位，就在小杏惦記着要去找一找的時候，忽然間看到了熟悉的白發青年就這麽自然地推門走了進來，一看到他小杏心都碎了。
“五條……”悟。
他又來催更了，嗚嗚嗚。
“啊，新的章節。”
小杏難過有苦楚的從抽屜裏拿出自己的手稿，就這麽遞給了他，少年有點不高興，“哎，這次怎麽就這麽點。”
“因為你把七夜看完了……”
小杏幽幽的說，以前是兩個一起看，現在是只看一個，一會兒就沒了，當然會覺得少。
“那你不是更應該快點寫第四天災嗎？啊啊，好在意。”少年拉長了聲音，“你平常在做什麽？在說，你這樣的咒靈也不需要吃飯，為什麽不會有更多的時間來寫。”
卧槽，小杏聽得目瞪口呆，資本家都不會像你一樣，告訴員工飯都不用吃，你就直接工作就好了！
雖然他說的也聽上去是有幾分道理……不是。
作者愛摸魚那是天性，一天三千字已經很辛苦了，小杏又開始搬出原來的那一套說法，“就……最近沒什麽靈感。”而且還在準備yys手游的事情！還要養徒弟，還要抽空打游戲，不吃飯怎麽了！？
不吃飯就要拿來寫嗎？作者天天晚上不吃晚飯也沒看她多寫三千字啊！
“采風是嗎？”五條悟擺了擺手，“但是你也沒有出去。”所以根本是在摸魚。
小杏目光漂移的解釋，“不是……就沒什麽很好地機會，畢竟現實裏既沒有陰陽師，也沒有虛拟仿真的游戲不是嗎？！”
說得有理有據，自己都信了呢！
就在小杏開始找繼續瞎幾把借口的時候，忽然間收到了來自讀者的邀請。
【尊敬的天羽老師，你好”
“最近在拜讀了你的後，我們對您描繪的玩家的世界非常的感興趣，因此在開發了一款真正意義上的虛拟仿真游戲後，特別誠懇的邀請您來參加我們的游戲試玩，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
諾亞】
小杏：……啊，這。
五條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看上去機會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