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坐在攝像機前的青年穿着米色的大衣，雖然面容俊秀但是氣質卻略顯溫和和普通，是一種完全沒有任何攻擊性的樣子，宛如水一樣毫無任何威脅，平和又無欲無求，是一個坐在那裏就讓人有些放松下來，相處起來會覺得很舒服的男人。
這就是天羽老師的弟子嗎？
看上去不是很難溝通的樣子，朝日新聞的水無憐奈盯着眼前的男人，真的沒辦法想到，對方居然是cIa情報裏面提到的日本曾經最頂級的殺手，在橫濱最動蕩的年代，他一個人就曾經擊殺過一些著名的政要，改變過當時的局勢。她一時間壓抑住有些起伏的心緒，至于她為什麽現在在這裏，當然是因為對于日本現在所擁有的那個傳說中的諾亞，cIa上面可是非常的警惕，恰好這次有采訪與諾亞相關作者天羽的機會，因此上面立刻就聯系了卧底在日本的憐奈去接觸對方，最好可以了解諾亞現在的情況。
對于這樣的人工智能，本來是美國做出來之後，只是帶到日本去展覽而已，完全沒想到居然脫離了他們的掌控，竟然消失不見，上面為此發了很大的火。
到底那個人工智能去哪裏了？
作為最後一個見過諾亞的人，美國那邊一直希望能夠通過天羽知道具體的情況。
但是真的沒想到這次天羽拒絕了采訪，而把這個機會讓給了自己的弟子，本來朝日新聞上面的人都要放棄這個機會了，大家想看的是天羽又不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什麽弟子，但是在水無憐奈的勸說下，還是最終決定辦一期專訪。
只是不知道這個家夥和天羽、諾亞的關系怎麽樣了，水無憐奈思考了下，随即露出了職業化的笑容。“那個，織田先生要不要先介紹下自己。”
“啊……”織田作之助聽到這裏頓了頓，“好的，我的名字叫做織田作之助，怎麽說呢。”
他撓了撓頭，思考了下後繼續說道，“職業大概是個上班族吧。”
水無憐奈：？？？
居然把港口黑手黨說成是上班族，這很可以！
她很勉強的維持住自己的笑容，“呀，那麽織田先生可不可以幫我們先介紹下自己。”
“還要介紹下自己嗎？”織田作之助有些苦惱，說實話他其實很少和這樣的電視臺打交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非常平靜的補充了下，“現在在一個會社打工，算是底層吧，養了五個孩子，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上班族，興趣是寫，讨厭的事情是交際應酬的聚餐，大概就是這樣。”
好一個非常普通……
現在最強殺手都是普通了嗎！？我好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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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看着在青年的話語下，周圍的人都點了點頭，露出了有些放松的表情後頓時內心一片省略號，我為知道太多的的我自己感覺到絕望。
“那麽……”她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織田先生要不要為我們介紹下您現在的工作。”
青年停頓了下，“啊。”
“怎麽樣？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嗎？”
要說了嗎！？你個黑手黨！
紅發的青年沉思片刻，“不是，是因為自己有在兼職，所以在考慮要不要介紹現在的會社。”
水無憐奈：……你們做黑手黨的會因為這樣的原因拒絕介紹港口黑手黨，我以為是因為你的工作太過兇殘，這樣的理由你問問森鷗外要不要哭啊。
等下，難道他去兼職的事情是森鷗外到底知不知道？
“沒關系。”她擠出一絲笑容來，“織田老師這方面有為難那就不必說了，但是剛才聽到織田先生興趣是寫是嗎？”
“嗯，興趣是寫，而且上班或者下班的時候都有時間……”
等等我聽到了什麽，瞳孔地震，港口黑手黨不止工作不夠飽和，下班時間可以寫，上班的時候甚至可以摸魚寫，森鷗外你聽到了嗎！？
水無憐奈微笑，“原來是因為時間充足才寫。”
“是興趣，和其他沒有關系。”
紅發青年糾正了下對方，她不遠處的督導似乎覺得話題太過于平淡，于是示意水無憐奈多問問和天羽有關的話題，水無憐奈沉默了下，然後就把話題一轉，“所以因為這樣的興趣才遇到了天羽老師嗎？”
“是的，原來是看過天羽老師寫的，在簽售會上遇到了天羽老師，然後經過引薦恰好和老師簽約在了一個雜志社，所以就這麽成為了老師的弟子。”
強運之人！
“真沒想到您竟然是這樣成為了天羽老師的弟子，聽上去還挺巧合的呢。”
織田作之助：……巧合嗎？
他愣了下，總覺得一切都在太宰的掌控之中，也不算巧合吧，他含糊的點了點頭，“嗯，算是吧。”
因為織田作之助本身就不是健談的人，因此水無憐奈需要不斷地引導他繼續說下去，雖然話題到了天羽但是對方簡直是不願意多說一個字的典型，水無憐奈心好累啊。
“那麽天羽老師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她繼續引導，“我個人和看節目的大家都很想知道，因為天羽老師實在是太神秘了，不止沒有照片，甚至連各種節目都不出席。”
“因為老師比較低調。”說到天羽很顯然織田作之助的眉眼要變得越發溫和了，“但是卻是一個非常溫暖的人。還很可愛，有時候跟自己家的孩子一樣。”
“哎？這麽說天羽老師很小了，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下？”
“怎麽說呢，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的确感覺年紀不大。”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下，“大概就是會手把手幫我修文，告訴我怎麽寫，如果寫的覺得不好她還會親自給我重寫一遍，這樣的老師吧。”
什麽！？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周圍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他們也曾經采訪過不少作者和弟子，從未見過這麽認真體貼的老師，“而說到可愛的話，天羽老師在不想更新的時候，就絕對不會更新，有時候我們拼文，她都可以寫出負值。”
水無憐奈：……？你怎麽把偷懶不碼字說的這麽清新脫俗的，你瞎了嗎？
“天羽老師和織田老師平常都是這麽相處的嗎？”
“嗯，還好，因為總覺得她年紀很小，所以有時候會當自己的女兒照顧。”任性起來也會很頭痛，“有一些時下年輕人的通病吧，大概晚上12點後為了打游戲不睡覺的話，我會叫她去睡覺。”
“不過剛才織田先生的形容是非常像自己的孩子。”她停頓了下好奇的問道，“剛才織田先生也說過有五個孩子，是和夫人……”
“不，是我收養的。”
“收養了五個孩子？”到這一點，水無憐奈反而有些詫異了，雖然她曾經看過這個男人的檔案，但是正是因為看過，所以才感覺到無法理解，這可是曾經的日本第一殺手。“在幾年前？”
“是的，當時遇到了幾個因為戰争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所以就做主收養了他們。”
聽到這裏，采訪的衆人都安靜下來，對于能夠收養別的孩子的男人，他們還是非常敬佩的，尤其是在時下自己的孩子都不養的情況下，他們這個節目除了想要通過采訪天羽吸引觀衆的注意力意以外，其實也是有着一定的社會責任感的，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新聞為這個國家做到更好，如今聽到連一個普通會社的男人在看到無辜的孩子後，都打算收養這些孩子，一時間只覺得百感交集，大家都覺得日本還是有希望和未來的。
“一定很辛苦吧。”
“還好，孩子們總是很可愛的。”
不遠處的督導又開始咳嗽了，看來剛才的話雖然讓他覺得符合了主題，但是還是太平淡了，但是織田作之助本身看上去就很平淡，當然只是看起來，“養五個孩子，錢的話還夠嗎？”
“啊，如果只是會社的工資肯定不夠。”
說出來了！居然把森鷗外不給錢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所以……”
“所以還在外面做一些小小的兼職。”
水無憐奈繼續補充的問道，“額，是什麽樣的兼職呢？”
“啊，就是最近那個游戲，當時天羽老師請我去當劇情主編，我同意了。”
衆人：？？？
瞬間衆人都安靜下來了，連剛才一直咳嗽覺得無聊平淡要求水無憐奈切話題的督導都沉默下來了，水無憐奈想起那個現象級的游戲，禁不住試探性的問道，“陰陽師嘛？”
“是的。”
“你在裏面當劇情主編嗎？”
織田作之助的态度依舊是如此的雲淡風輕，“嗯。”
“那可真是了不起的游戲啊。”連水無憐奈這樣不玩游戲的人都聽說過這個游戲的大名，幾乎在整個游戲榜單屠殺了所有和他競争的對手，實在是無比的厲害，沒想到他的劇情主編竟然坐在他們的面前，督導在不遠處給水無憐奈眼神，“當時是怎麽想到做這個游戲的呢？”
“這個恐怕要問天羽老師更合适，我只不過是去兼職寫劇本的。”
水無憐奈：……
“如果是那個游戲的話，相信很多人都會很關注與他相關的問題。”因為織田作之助身份的變換，立刻有人開始準備與陰陽師相關的問題了，水無憐奈在之前掃了眼提詞器後，就這麽繼續笑着問道，“陰陽師的大綱是織田先生寫的還是天羽老師執筆呢？”
“啊，陰陽師是沒有大綱的。”
水無憐奈：？
“沒有嗎？”
“天羽老師寫文都沒有大綱的嘛？”水無憐奈不由得有些驚呼，“真的嗎？那麽成功的游戲，還有那麽多作品。”
“啊，沒有吧，她很少寫大綱，因為會限制自己的發揮，怎麽說呢，她曾經說過，優秀的作者會讓劇情裏的人物活起來，他們會自動按照自己的性格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和劇情。”
不愧是天羽老師，說的內容還真是非常有道理！
“原來如此，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呢，那麽我們的觀衆我看看，啊。”水無憐奈看到提詞器忍不住笑出聲，“有我的同事在問，後面的話，還會有新的式神出現？而且裏面那麽多式神，天羽老師和你是如何做人設的。”
“啊，這個嘛。”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下，“當然會有更多新的式神，至于人設的話，這些妖怪本身就是這個樣子。”
這些妖怪本身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說，因為設定的非常細致，很多人都覺得陰陽師裏面的妖怪就像是真的活在百鬼夜行的年代裏。”
“是啊，的确是活着的。”還每天加班為了誰能成為ssR而打架呢。
水無憐奈：？
看着面前青年一本正經的臉，水無憐奈都有些無語，說起來這位第一殺手有點天然呆還是怎麽的，督導對于回答的也不盡滿意。
“聽說，據說陰陽師的很多人都是兼職？”
“是在說太宰他們嗎？是的，他們是我的同事。”
水無憐奈引導式提問，“你們的Boss知道嗎？”
織田作之助很古怪的看了眼她，“做兼職當然不會讓他知道。”因為老板會覺得你的精力沒有完全投給工作，而且森先生怎麽想好歹是個港口黑手黨的Boss。
水無憐奈：……森鷗外原來不知道，你們這樣搞真的不怕翻車嗎？
後面的話題也趨于平淡，這可能是男人的風格相關，回答問題永遠都是那麽四平八穩，發現完全沒有試探出諾亞等問題的女人最後問了一個問題，“那麽，當時怎麽會想去兼職做這件事情的呢？”
“啊這個嘛……”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下，然後很誠實的說道，“主要是當時我的Boss給的太少了，他如果當時給我錢多一點可能我就不會去兼職了。”
水無憐奈：……哈？
男人一本正經的看着她，水無憐奈滿頭問號。
你這幅，他要是給我工資再多一點就可以完全收買我靈魂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森鷗外很摳門嗎？
——
等到他們結束之後，督導對水無憐奈說道，“辛苦了。”
“但是真沒想到天羽老師的弟子竟然是這樣的性格。”督導有些不敢置信，“畢竟看天羽老師的文以為她是個活潑積極地性格，沒想到弟子卻這麽穩重。”
他掃了眼水無憐奈，就算是他們最優秀的女記者，剛才也差點沒聊下去。
“呀，大概這樣才互補吧。”想到剛才的第一殺手說把天羽當女兒養。
“沒辦法啊。”督導看了下剛才的采訪，不由得有些無奈起來，“雖然說得都是和天羽相關的內容，包括陰陽師也是現在最熱門的話題，但是果然……太平淡了啊。”
水無憐奈也點了點頭，缺乏争議性的話題和針鋒相對，有幾次她也刻意想要引導下對方說些內容，但是沒想到男人還是有點反應慢了半拍。
“這樣播出去的話，大概收視率是會很慘淡的。”
“沒辦法，就算是采訪其他人也比這個好吧，真的，天羽本身也沒有火到這個程度，當時真不應該……”督導嘟囔了下，這才注意到水無憐奈在身側，想到是這位力保要來采訪天羽弟子的人，因此閉上了嘴。
“總之，就這麽随便剪剪上映好了。”
“也不指望能有多大的成功。”
在得到了督導的上面的指示，剪輯師也對這個節目期待平平，因此就這麽随意的剪輯了兩下，保留了基本上全部的對話就完工了，等到上映的時候，大家就都對這個采訪完全沒有什麽太大的關注了，不過考慮到畢竟是天羽相關的第一個采訪，還是在各大論壇發了個草草的預告，就這麽随手就把他放在了一個晚上九點的工作日裏播放了。
結果等到第二天播完之後，忽然間做完的《天羽老師的弟子與陰陽師》忽然間就火了。
論壇和各個地方忽然間開始傳播起裏面的截圖。
【什麽我把天羽老師當我女兒。】
【什麽讨厭是交際應酬的聚餐】
【什麽如果當時他給的多一點我就不去兼職了】
簡直是各種表情包的大全，一夜之間織田作之助忽然間就火了起來，督導等人跟做夢一樣，他們急匆匆的上去看完整個帖子，這才搞明白為什麽會突然間有這麽多的熱點。
原來是在節目播出後，因為畢竟是和天羽老師相關的第一個節目，還是吸引了不少天羽的死忠粉上去看一看，本來大家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期待，結果上去一看，差點被社畜的氣息笑瘋了。
織田作之助本身人就偏滄桑，長了一副被工作折磨的俊臉，回答問題又是那麽戳中社畜的心髒，本來打算是想來看一看天羽相關的，結果進來後就發現了。
普通社畜……
讨厭交際……
給錢多就不兼職了……
這是誰啊，這不就是他們本身嘛！大家誰不是普普通通上完學後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去當社畜的啊，誰不讨厭那些無聊的交際還不敢說啊，誰沒有點兼職的夢想啊！
大家笑成一片，簡直是覺得織田作之助又親切又可愛，就是活生生的他們。
一下子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男人的表情和語氣越是平淡，越是正經，大家越覺得好笑。
【不行啊，我現在超想知道織田老師的Boss，看到織田老師的采訪什麽感想！】
【這能有什麽感想，他不給錢啊，笑死，可能多給幾萬日元就完全可以收買織田先生的靈魂了！我也不想兼職的，誰讓我工資低呢，笑死我了。】
【……額，Boss知道會生氣吧】
【我只不過是搞了個兼職而已，他有什麽生氣的！不過真的好羨慕織田先生的工作，上下班都有時間摸魚寫】
【Boss警告，Boss真的警告了，太過分了，薪水小偷！】
【我幹完了為什麽不可以摸魚，織田先生我支持你摸魚，你新出書我一定買第一本！】
【太宰先生原來是織田先生的同事啊，驚呆了，那位Boss到底有多少人在外面偷偷幹兼職，他真的還好嗎？】
【他們的老板一定是做慈善的，說不定是工作很清閑沒什麽事情的那種，真羨慕，否則怎麽能上班摸魚搞兼職】
大家慕了，徹底慕了這份看上去可以朝九晚五，又輕松又穩定，上班摸魚寫搞策劃的工作了。
然後大家的話題一下子就轉到了另外的上面，【說起來天羽老師原來在織田老師那裏被當女兒啊，年紀小，卻取得了這麽大的成功，不愧是天羽老師】
【啊，可愛的師傅和把師父當孩子養的徒弟，這個cP我磕了！】
【問題來了，天羽老師知不知道自己被徒弟當女兒養了】
【不知道吧……知道了就不會手把手改文了，可愛表情，沒辦法啊，我的弟子要幫他重寫一遍】
【說起來天羽老師真的個人品非常好的人，那麽年輕，在取得了這麽大的成績後也不浮躁，甚至依舊這麽低調，上次的事件也是，一直沒有回應。】有的人忍不住感慨，【我在她這個年紀是不可能這樣的，本來我還以為天羽老師已經年紀很大的了，但是這麽看的話，她還真是天才……】
【與其說是天才，不如說是鬼才，每次寫的都可以這麽快的抓住我的心髒。】
【了不起，天羽老師說的那麽句話真的很對，成功的人物會自己發展劇情，所以難怪她的這麽成功。】
【但是我尊重的還是老師的人品，不管遇到什麽樣的事情，不管是多麽大的成就，老師還是這麽低調謙遜，連收的徒弟也是一樣的性格，為了興趣寫，這是多麽難得。】
這才是寫的初心啊，不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迎合市場，是真真正正想要寫出一些能夠給大家帶來感動的。
衆人不由得更敬佩天羽了！
【是啊，而且天羽老師對自己的弟子是真的在好好地教導，相比起上次事件裏為了自己獨占最好位置，就直接惡意引導別人的八野，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乏作者能寫出打動人心的作品，但是很多人德行卻有虧。很多人只看作品的文品，也有人伴随着作品的接觸真正的愛上了作者的人品，在他們看來，作者文品和人品如果兼得，那真是太值得敬佩和喜愛了！
不愧是天羽老師！
因為這個采訪的後期帶來的表情包效應，朝日新聞緊急又重新複播了好幾次，果然一次看的比一次的人多！
織田作之助的那句，我最開始不過是想做個兼職和最後的給錢多我就不幹了，簡直是點睛之筆，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日本，督導看着節節攀升的收視率和話題熱度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的Boss是誰。”他當着水無憐奈的面喜笑顏開的說道，“但是多虧了他不給錢，才能讓我們有這麽好的采訪啊。”
馬上他可能都要憑借着這個節目可以再小提一下。
“就是不知道他的Boss是誰，誰都好，反正只是一個普通的會社社長，就算是被發現也做不了什麽，剛好織田先生就辭職了專心寫了，你說是嗎？水無？”
水無憐奈木然的看着眼前的督導，“啊……是這樣的吧。”
而此刻他們談論的Boss此刻正坐在橫濱最大的大樓的樓頂，就這麽撐着下巴看着面前投影播放的采訪。
微笑的森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