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嘗試分居

宮釋深呼吸幾次,才壓下心底的火氣,重新在辦公桌後坐下,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在乎那麽點工資?”

秦殃摸着下巴笑道,“我可不嫌錢多。”

宮釋忍不住皺眉,“你還沒玩夠?”

“我可是在工作。”

宮釋嗤笑一聲,誰信他,當初秦殃說要轉業,他就知道秦殃是無聊了,想找樂子罷了,所以才會給他找了雷枭的貼身保镖這一工作,純粹是覺得秦殃會感興趣。

不過這次秦殃似乎玩上瘾了,連陌陌都被他抛在了腦後,想到秦殃這麽久都沒有去看陌陌,也沒嚷嚷着睡不着,宮釋突然靈光一閃,驚聲叫道,“你不會是看上雷枭的身體了吧?”

秦殃只是勾了勾唇,宮釋卻滿臉震驚,不可置信地嚷道,“雷枭會給你抱?”這簡直比秦殃從良還不可思議!

秦殃瞥了他一眼,慵懶地開口道,“用得着這麽驚訝?Boss大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宮釋抽了抽嘴角,雷枭好相處?當他不認識雷少是誰嗎?

看着秦殃明顯得瑟的模樣,宮釋皺了皺眉,提醒道,“就算你對雷枭的身體很滿意,你也給我适可而止一點,雷枭可不是陌陌,不可能一直陪着你,要是你太過習慣他的身體,到時候恐怕連陌陌都救不了你,你就等着失眠而死吧!”

秦殃臉色僵了一下,不悅地掃了他一眼,好心情被破壞得一點不剩,沒好氣地問道,“你到底叫我來做什麽?”

宮釋也不再去打擊他,“九幽走了,這是他給你的東西。”說着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

秦殃打開看了一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宮釋瞥了一眼之後,拍着辦公椅的扶手大笑起來,秦殃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他的辦公椅上,因為用力過大,辦公椅往後一滑,瞬間便要撞在身後的落地窗上,宮釋伸手在辦公椅上一撐,借力跳到了辦公椅側邊,任由那辦公椅在落地窗和辦公桌之間撞來撞去,搖頭道,“看來九幽還不夠了解你。”

九幽送給秦殃的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只是一只玩偶,一只小瑪麗玩偶。

其實秦殃雖然最愛玩那永遠過不了第一關的超級瑪麗,但是也僅限于玩,對于瑪麗玩偶什麽的,他完全無感。

秦殃将玩偶裝回盒子裏,抱着就走,“下次沒什麽重要的事,不要讓我回來。”一個玩偶,大可以直接寄給他,居然還讓他專門跑一趟。

“等一下,你到底什麽時候把陌陌接走,我已經快破産了!”他收藏的名酒古董,凡事值錢的東西都逃不過陌陌的摧殘,這樣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所以,其實這才是宮釋一定要讓秦殃回來的原因,想讓他把那禍害給弄走。

秦殃回頭奉送一個完美勾人的微笑,外加一句溫柔遺憾的話,“陌陌挺喜歡你的,暫時就跟着你混了。”

話落,潇灑地離開,留下宮釋怒吼道,“你不能有了雷枭就不要陌陌,不帶這麽喜新厭舊的!”

可惜,秦殃充耳不聞。

雷枭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他确實不喜歡到哪兒都有人跟着,所以連充當司機的杜飛揚都早已經被趕回去了。

獨自到地下停車場取車,卻發現車上有人。

雷枭只是瞥了一眼,便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等了一會兒,見秦殃沒有動靜,不由皺了皺眉,探身過去,幫他把安全帶系上。

秦殃的睡眠很輕,一點響動都會驚醒,不過熟悉的氣息靠近之後,他反倒不想醒來,一伸手便把雷枭探過來的身體抱住,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體也微微放松下來。

對于這樣的動作,兩人都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暗處看見這一幕的人卻是滿眼震驚,從那個角度看去,車裏的兩人簡直就是在做少兒不宜的事,誰讓兩人的姿勢那麽暧昧,秦殃的手還在雷枭背上摸來摸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而事實上,秦殃只是習慣了抱着上半身光溜溜的雷枭睡覺,乍然摸着衣衫整齊的雷枭,他實在不習慣,也很不爽,就想找地方把手鑽進衣服裏面去。

雖然看似目的相同,但是老天明鑒,他真的沒有一點猥瑣心思。

或許是那人的視線太過逼人,原本昏昏欲睡的秦殃突然睜開眼,視線越過雷枭看向某處,雷枭也轉過頭看去,可惜兩人什麽都沒有發現。

不過那視線并沒有什麽惡意,所以兩人都沒有過多糾結,只是秦殃也沒有了睡覺的興致。

開車回到別墅,照常用了晚餐上樓。

只是雷枭洗了澡出來,卻沒有發現秦殃,他也沒有在意,自顧自地抱着電腦工作,中途還和雷絕通了一次電話。

然後等他準備睡覺的時候,才發現秦殃依舊沒影。

雷枭不由撥通家裏的內線,“飛揚,秦殃出去了嗎?”

“沒有。”杜管家有些猶豫地問道,“少爺,你和秦殃是不是吵架了?”

“嗯?”

“秦殃讓我給他準備了客房。”

雷枭微怔,挂掉電話坐了一會兒,忍不住皺眉,照理說現在這樣才正常,但是他怎麽覺得有些別扭?

而秦殃此時正光溜溜地躺在客房的床上,滾來滾去,毫無睡意,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習慣了抱着高級抱枕睡覺,現在讓他面對着空蕩蕩的大床,他真心想死啊!不是……是真心睡不着啊!

好在小小宮及時提醒,否則到時候他真的到了非雷枭不可的地步,可怎麽辦?

不過,貌似現在他也沒有好受到哪裏去啊!

要不明天把陌陌接過來?但是今天晚上腫麽辦吶?

秦殃欲哭無淚地使勁捶床,要說堅持一晚上也不是什麽難事,一晚上不睡覺又不會死人,何況他迷迷糊糊地養養神也行,但是想到雷枭那誘人的身體,他覺得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腳,而且想到以後都要和雷枭的身體無緣了,他就好想哭。

這就好像是沙漠中行走的人,明明快要渴死了,卻不能去自己知道的水源處喝水,怎一個折磨了得。

莫非已經晚了一步?他已經離不開雷枭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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