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42

徐長亭一向如此,他獲取性快感大部分依靠視覺刺激,只有在最後發洩時候才用上手,如果觀看的畫面十分符合心意,徐長亭就更喜歡依靠視覺刺激将快感積累到最高限,最後再打出來。

但今天他意外地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蔣行看過來的眼神點着火,等再進入餘之之後就變得更兇,操得也更狠,有一種使出渾身解數的拼勁。

為了什麽,徐長亭很容易就猜着,是在跟他較勁。

蔣行操得很深,且重,一下一下地往裏頂,肉體相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仿佛要把餘之吃了似的,餘之承受不住,連呻吟聲中都帶了一絲哭腔,求饒地喊蔣行的名字,可蔣行發了瘋,連叫也不讓餘之叫,俯下身去含住餘之的唇,将那些呻吟聲翻攪得更加破碎。

餘之口舌都被封住,那個吻如同他們身下結合的位置一樣兇且深,他叫不出口,身體又被綁得動彈不得,抗拒無法,躲避不能,只能盡數承受下來,腳踝上那鈴铛随着蔣行大開大合的頂弄越叫越響,與臀肉被擊打的聲音相和,整間屋子都充斥着暧昧色情的聲音。

但餘之被束縛帶綁着,這畫面本就帶着強制、暴力的意味,蔣行的動作融入進去,倒讓整場交合畫面變得更加和諧。

徐長亭的呼吸漸漸粗了,接踵而來的快感從視覺神經傳遞進入大腦皮層,讓他整個人開始感受到那種最原始的快意。

年輕人體力好,那股勁兒像是用不完,韌而薄的腰身保持着相同的頻率聳動着,徐長亭看着餘之白嫩的臀肉漸漸變粉,又泛紅,墊在身後的手開始無意識抓撓,大腿根的痙攣帶着腳踝上的鈴铛發出了很高頻率的“鈴鈴”聲,終于不得不承認,蔣行是有資本向他叫嚣的。

徐長亭一只手隔着褲子撫摸自己的性器,纾解自己的欲望,但就是這樣,他拉開拉鏈的動作在蔣行看上去仍舊顯得太過平靜,不似有一點性急。

蔣行不滿意,卻拿徐長亭沒辦法,只能低下頭去欺負餘之,一邊在餘之耳側吹氣,一邊意有所指地問:“舒不舒服?”

餘之被弄得狠了,腦袋混混沌沌,胡亂地點頭,感覺到耳尖一濕,被蔣行含在了嘴裏含吮,聽見蔣行浸在情欲裏時低沉粗重的聲音,又說:“既然舒服,那為什麽要忍着,出聲兒,好聽。”

餘之嗓子都哭啞了,叫不出來多大動靜,小貓兒似的哼哼唧唧,可剛剛時蔣行過來親他,把他的聲音都堵回去,現在卻來倒打一耙。

只可惜接下來蔣行就來了一下狠頂,直直撞在餘之最敏感的那塊肉上,餘之猝不及防,渾身都繃緊了,哪有精力還去想蔣行說了什麽诨話,叫着射了出來。

蔣行停下來,性器還埋在餘之身體裏,感受高潮中的腸肉細細密密的吸咬纏絞,忍着那種想要射精快感忍到額頭青筋都繃起了,餘光瞄到徐長亭也在射精,多而濃,一股一股的,沾到襯衣的邊角,心底裏又升出來一種隐秘的快感。

他等餘之平靜下來一些,才又摁住了餘之的腿,才要動,卻見徐長亭的手伸了過來。

徐長亭的手指修長,沒有什麽明顯的骨節,均勻漂亮,但現下濕漉漉的,是剛剛的濃精已經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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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在餘之的腿肉上擦了擦,将那些淫靡的液體都蹭在了餘之身上,而後一伸手,探到了在兩個人交合位置的附近。

蔣行一顆心開始砰砰狂跳起來,離得太近,他看清楚了徐長亭眼角的濕紅,看到了徐長亭解開的襯衣領口下玲珑的鎖骨,意識到徐長亭似乎并沒有他以為的那樣風輕雲淡,又開始不由自主想到上一次見面徐長亭被他弄濕襯衣時曾看到過的風景。

但徐長亭只是替餘之松開了綁着手腕連在一起的手環,将餘之被綁了許久的手腕解放出來。

收回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蔣行胯部的皮膚。

徐長亭剛剛結束性高潮,渾身燥熱,可手指卻涼,那觸感明顯至極,蔣行渾身一抖,尚且沒有反應過來,竟就這樣射了。

饒是他體力充足,精力旺盛,可剛剛那一場過于激烈,現在也不能在幾秒的時間內又讓自己勃起,只能仗着自己射過之後尚且沒有疲軟下來,在餘之體內又頂弄幾下,才裝模作樣地退了出來。

餘之的手已經被放開了,但累極了,也只是攤在床上一動不動,蔣行将他腿上綁着的腳環從頸環上拆了下來,餘之終于被徹底解放,緩緩地躺平下來,有氣無力地控訴蔣行:“你怎麽越來越兇了……”

蔣行和徐長亭較勁憋出的邪火散了,看見餘之身上被他咬出來的牙印和紅痕,又看餘之哭得眼睛鼻頭都泛着紅,可憐兮兮的,湊過去親他:“我錯了,下次不欺負你。”

餘之癟着嘴,連手指頭尖都累極了,動也不想動,很小聲地跟蔣行說:“我腰很痛。”

因為被綁着的姿勢的緣故,餘之的腰一直擡着,又被蔣行翻來覆去地弄,怎麽可能不痛,蔣行擡手去給他揉,又親了親餘之的臉:“睡吧,一會兒我抱你去洗澡。”

餘之眼皮打架,索性歪進了蔣行懷裏,過了一會兒又意識朦胧地喊:“先生……”

蔣行又親了他一下,有些氣:“要我抱,又要我伺候你,心裏只想着徐哥。”

他不解氣似的,又在餘之臉上親了好幾下,看餘之搖搖欲墜地再度睡了過去,才放輕了動作,繼續慢慢地給餘之按摩腰。

徐長亭起身去洗澡換衣服了,他西褲和襯衣已經皺了,很不成樣子,順便就又發消息讓助理次日給他在辦公室備好換洗衣服。

等他換洗完衣服從浴室出來,就瞧見床上相互依偎的兩個人。

餘之似乎是睡着了,很依賴地貼在蔣行懷裏,而蔣行的鼻尖貼着餘之的頭發,缱绻而細密地吻,似乎還說了什麽話,餘之就很安穩地睡過去了。

上一回來給蔣行探班時候,蔣行給餘之做口交給他看時候的那種奇怪感受再度襲來,讓徐長亭感覺到了高潮之後的空虛和失落。

可是這一次,蔣行和餘之的性愛現場明明已經帶給他了持久、極限的高潮,他也不能歸因于不喜歡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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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黃蛋終于好了,布洛芬和熱水都不好用,度過了慘痛的兩天,也讓小被綁了兩天,小魚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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