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喪心病狂

經過一番研讨之後,大家重新對這次的任務做了評估,任務的等級跟高血壓爆發一樣從原來的中級一下飙升到五度高階級,接下來野獸博士根據大家各自的能力分配了不同的任務,暴風女和西恩負責搜尋,根據肥仔告訴的地理定位找到那個秘密實驗基地;羅根和夜行者負責跟進真神教的事情,鑒于此次事件與酋達這個多面間諜脫不了幹系,絕對不能對此置之不理;野獸博士則跟道格一起研究肥仔傳送過來的那些聯邦機密文件,并且調動在美國的X特工隊和X因子調查局的其他人一起進行出謀劃策;至于我,負責休息……而希瑟監督我好好休息。

“希瑟,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好好看着他,別讓他亂來。”臨出門的時候野獸博士叮囑希瑟。

希瑟拍拍胸膛大聲保證:“安啦博士,盡管放心交給我,一路順風。”

大家都走光光了,酒店的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倆。希瑟在他卧室的行李箱中翻出了幾張小黃碟,“喂納斯。”他不無得意的把碟子舉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把我珍藏的極品一起帶來了喲,要不要來一發?嘿嘿~”

“拜托,我有傷在身尚未康複,你還要我看那種東西,想我傷上加傷是不是?”我翻了個白眼,“再說,這裏沒有DVD機,也沒有電腦,你的珍藏毫無用武之地。”

希瑟默默把他的珍藏品收了回去。

沒有電腦,沒有雜志,打開電視機裏頭全是購物頻道的廣告節目,這是無聊到抽筋的節奏啊。我斜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當目光無意間掃過對面沙發的時候,我發現希瑟用一種莫名其妙且不可言喻的眼神盯着我,這家夥是怎麽了,肯定有問題。“喂,看着我幹嘛。”我揚了揚下巴。

希瑟從對面的沙發跳起來撲到我的床上,然後翻了個身把頭枕在我大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納斯,你跟夜行者的父親到底是什麽關系?”正當我準備回話罵他八卦的時候,希瑟馬上補充道:“吶你可別說我八卦啊,這事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他三番四次的找上你,昨晚上他還答應把你從利馬帶到馬丘比丘把夜行者救出來,在你被萬磁王帶走之後也是他第一時間過去找你把你毫發無損的帶回來,還送你回酒店裏,太可疑了,你們倆果然有什麽東西。”希瑟點頭篤定。

我一把将那個死人頭從大腿上推開,“別再問我這種事情,那家夥的腦子在想什麽我怎麽會知道,就算你再問我也回答不上你。就不能問點有建設性的?”

“這麽說來,我這裏還真有一個頗具建設性的猜測,是關于你說的那個研究基地的,其實并不是什麽政府軍方計劃那麽簡單。”這位偉大的思想家開始進行他那漫無邊際的YY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說會不會是地球以外的太空高智慧生物在那裏進行着什麽人體實驗?他們打算入侵地球什麽的。”希瑟越說越興奮。

我越聽越汗顏,“拜托,要是真有外星人入侵地球的話,頭號遭殃的一定是美國紐約,這麽多年來的科幻片可不是白看的。”

“如果他們真的在這裏朝我們發起攻擊那怎麽辦?”

“放心,我們之前能在紐約活的好好的,在這裏就絕對死不了。” 這個話題太不切實際了,我說那還不如跟他一起出去外面坐一坐曬曬太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來得更有意義。雖說野獸博士交代過我當下最該做的是請就是務必養傷,但是到公園吹吹風可不會累壞身子。

之前為了任務的行動便利,我們一衆人把原來在郊區的酒店退了搬到了城區中心的酒店裏,從酒店出來走上個幾十米便是小公園。公園的外圍是商業小街區,有各種擺攤子賣小吃的集市,連日來投入到辛苦的任務中的希瑟今天可謂是籍照看我休息而得到了個名正言順的偷懶好借口,“納斯,你負責在這裏呼吸空氣,我過去那邊瞄一瞄,咱兩回頭見哈。”說玩便丢下他的好兄弟撒腿走人,唉,也罷,我撇撇嘴表示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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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個時候不知道肥仔在做什麽呢,正當我準備拿出手機跟它聯系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手機早已被萬磁王沒收了。作為一名常年生活在紐約石頭森林的現代都市人,平日無論情願不情願,都必須得跟高科技事物打交道,如今沒有了手機傍身,還真是各種不習慣啊。

在長椅上像個該死的傻子一樣呆呆的坐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我覺得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動了,比如說去周圍找一找那只可惡的超音鼠,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腳上的瘀傷雖然還有點小痛,但畢竟也就是皮外傷罷,對行動并不會造成太大影響,而且比起之前的一瘸一拐也算是有了明顯的好轉,至少走起路來稍微順暢了。我走出公園,來到外面的街道上放眼望去,人群裏頭有各種穿着五顏六色衣服的,唯獨沒有一個身着亮眼橙色衣服的紅發小夥子,他到底死哪去了。我心裏叽咕着,沿着街道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在一家電玩店裏發現了目标,“喂,希瑟!” 我喊着那個拿着一袋東西從店裏走出來的家夥,不過那貨顯然沒聽到,越叫他越走,比起剛才走的還更快,我努力追趕上去。

“希瑟!你丫的給我站住……” 拐了個彎的時候我發現把人給追沒了,只看家眼前有一個人手中拿着泥巴在街道往牆上塗抹的邋遢陌生人。陌生人聽見我的大喊,瞟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塗他的牆,“找我啥事?” 他問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找你。”看着這個蓬頭垢面的陌生人,我感覺自己之前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

“我明明聽見你在叫希瑟。”他指着我說。

“那是我的朋……”

“少廢話,我就是希瑟,你到底找我啥事。”陌生人停下手中的話兒,轉過頭來把我上下打量一番。有那麽一剎那,我以為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因為我好像聞到一股強烈的臭味,不過當我看見周圍經過的路人們看見那個陌生人之後紛紛捂着鼻子繞道走的時候,我深信那不是我鼻子的問題。

“你到底找我什麽事?”他向前逼近了兩步,于此同時我不由自主往後倒退了兩步,以此保持一段恰當的距離。

“你到底找我什麽事!!”當他用一種冷暴的語氣對我發出不淡定咆哮的時候,我終于認出了那家夥到底是誰,他正是經常出沒在巫醫無疑小酒館裏,那個在吧臺前喝酒的邪教徒缪拿,這家夥是怎麽了?原本打算一走了之的我帶着一對疑問決定暫且留下來看看狀況。

“那個,你在幹什麽來着?” 我指了指那面牆問道。

他對我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你自己不會看啊,我在刷牆。” 說罷,他又開始用手上的臭泥巴繼續往牆上塗抹。我不僅皺眉,“只有你一個人嗎?”

“廢話當然只有我一個人啦,不然你以為你會幫我把這牆壁粉刷完畢麽。” 他對我表示更加不屑,“啧啧啧,糟糕,刷牆的材料快用完了,我的趕緊補給才行啊。” 那個叫缪拿的邪教徒搖了搖頭,接下來他做了一件讓我這個看客吃驚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事情。

這個人把褲子脫掉蹲了下來,然後光天化日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拉了一大坨壯觀的排洩物!!為什麽能如此的收放自如……排毒完畢之後,他神清氣爽重新提起褲子,然後……看着他彎下腰把地上的排洩物撿起來的那一刻,我瞬間恍然大悟,敢情他剛才用來抹牆的原材料根本不是什麽臭泥巴,就是一拉了大便滿牆凃的! 正當我心裏納悶到底在這家夥身上發生了什麽事,卻見他手裏捧着那坨新鮮出爐的便便然後看着我傻笑……四個字,觸目驚心,不好了,手腳有點冰冰涼的,我咽了咽口水二話不說馬上轉身快速走人。

“喂你等等,你不是來幫我忙一塊刷牆壁的嗎?!快回來!回來!我說你怎麽越喊越走呢?”他看見我要離開趕緊追了過來,這一追非但把我吓得魂飛魄散,周圍的路人見狀好比遇見恐怖襲擊似的紛紛尖叫着四處逃散。根本不用鑒定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人思維有問題了。如果換做是在正常狀态下,就算我腳受傷了,應付區區一個邪教徒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但要是遇上一個手持大便喪心病狂的神經病漢……那是兩碼子的事。逃,果斷逃!我,堂堂一個X特攻隊的戰員,居然淪落到這種被精神病滿大街追趕的凄慘地步,情何以堪,一邊逃跑還得時不時回過頭去張望以防瘋子朝我扔大便。看看這幾天我都經歷了些啥玩意兒,恐怖分子,猥瑣佬,死變态,皮條客,神經病,正如我出發之前對肥仔所說的,刺激、驚險、狂野,一個都不漏,真TM的不枉此行啊。

一條半腿的我又怎麽跑得過兩條腿的神經病,我已經不指望希瑟那個損友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出現在我面前營救我了,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倒是發生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神經病漢僵住不動了,我身邊的所有人和物全部進入了靜止的定身狀态,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覺萦繞在周圍,這是擁有強大的心靈感應及思想控制能力的變種人才能做到的事情——通過心靈感應控制他人行為,停止人體時間感。

“納斯,如果漢克沒跟我說錯的話,這個時候你應該是呆在酒店裏好好休息的吧。”當說話人那溫文儒雅的聲音傳入我耳中的時候,不得不說,我有點驚訝,能夠讓坐鎮在X總部的教授動身前來這裏,可想而知事态已經緊急到什麽程度了。教授用意念驅使着輪椅穿插在人群中最後來到我跟前,慈祥的眼神中透露着些許責備。

“咳咳……我很抱歉……”我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去,跟教授認錯。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晚上的時候一直更不上,我也覺得納悶,再次之前JJ一直好好的,當我把新章挂上來的時候一按發表就開始陷入萬惡的菊花轉無限循環,最後連重新登錄都登不上了OTZ…… sorry了,只好現在再來補上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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