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惹了皇甫澈生氣,自己不但出不了冷宮,說不定還會死在這裏。但是皇甫澈卻忽然伸手将衛淺歌扶了起來,

衛淺歌見狀,也沒再拒絕,借着皇甫澈的力起身,而後,咬唇看着皇甫澈。只見皇甫澈臉上是開心的笑意,絲毫看不出不悅來。

皇甫澈抿唇一笑,擡手勾起了衛淺歌的下颌,衛淺歌下意識的想要偏頭躲開,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麽。硬是壓下了自己要想推開皇甫澈的欲/望。

皇甫澈看衛淺歌沒有躲開,微微傾身靠近衛淺歌,唇抵着衛淺歌而耳垂,似呢喃般的說出了一句,“既然你認為沒有侍奉好朕,那朕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侍奉朕,如何?”

衛淺歌聞言,眉梢微微挑起,故意做出了詫異、不可置信的表情,連忙後退了一小步,俯身給皇甫澈行了個禮,“皇上厚愛,只是……”

衛淺歌說着,故意頓住。現在雖然是出冷宮的機會,但是皇甫澈也不是什麽好應付的角色,自己萬一說錯了什麽話,說不定就是殺身之禍,皇甫澈現在是在試探她,也說不定,

所以衛淺歌還是覺得,自己先不要答應得好。“只是什麽?”皇甫澈挑眉,聲音忽然沉了幾分,聽起來似乎很不悅。衛淺歌見狀,咬着唇半天才開口,

“只是臣妾現在畢竟在冷宮,也算是戴罪之身,臣妾怎麽能以戴罪之身侍奉皇上呢。”皇甫澈聞言,半晌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衛淺歌的心裏開始一陣陣的打鼓,雙手一直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衣角,咬唇等着皇甫澈說話。“誰說你是戴罪之身了,就算是,你也是朕的女人,這天下是朕的,朕說了算!”

皇甫澈的聲音沉了幾分,而後,忽然走到了衛淺歌面前,一把抱起了衛淺歌,衛淺歌身子一僵,下意識的開始掙紮,但是皇甫澈一個眼神瞟過來,衛淺歌頓時就停止了掙紮,怔怔的看着皇甫澈。

皇甫澈盯着衛淺歌看了良久,忽而勾唇大笑了幾聲,而後,頭靠近衛淺歌,“衛貴妃,既然想要侍奉朕,那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看都沒看身後的秦良一眼,擡步就往前走,“回建章宮。”

薔薇花花香的香包,是誰給你的

建章宮是皇甫澈的寝宮。

皇甫澈一路上就是抱着衛淺歌回了建章宮,路上遇見的宮女太監,看見皇甫澈抱着衛淺歌,都很自覺的低垂了下頭。

衛淺歌卻漸漸的覺得不安起來,想着自己一會兒該怎麽應付皇甫澈,皇甫澈不會真的抱她回建章宮,就做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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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已經到了建章宮的門口,皇甫澈直接将衛淺歌抱了進去,秦良沒有跟進去,很自覺的留在了門口。衛淺歌更加覺得不安,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拽着皇甫澈的衣襟。

皇甫澈似乎感覺到了衛淺歌的緊張,偏頭勾起唇角,輕柔一笑。

衛淺歌一愣,覺得皇甫澈這麽一笑,好像都不是他自己了,皇甫澈怎麽會這麽溫柔的笑呢,在衛淺歌的意識裏,皇甫澈每一次笑,都是帶着嘲諷的,這樣的皇甫澈,莫名的讓衛淺歌感到不安。

皇甫澈将衛淺歌放到了床榻上,而後,雙手撐在了榻上,低垂下了頭,揚眉看着衛淺歌。

良久,皇甫澈都沒有說話。衛淺歌的臉色僵了僵,感覺自己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忍不住動了動唇,但是還未開口說話,皇甫澈就在她之前,出聲問道,“你告訴朕,那個薔薇花花香的香包,是誰給你的?”

要說是衛淺歌自己弄得,他是怎麽都不會相信的,之前沒聽過衛淺歌喜歡什麽薔薇花,即使喜歡薔薇花,難道真的不知道,他有多厭惡薔薇花?

衛淺歌聞言一愣,詫異的看了皇甫澈一眼,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不知道怎麽回答皇甫澈的話,她完全沒有想到皇甫澈會突然問出這麽一句,一直在想着,怎麽應付皇甫澈,怎麽掩飾自己不是處子之身的事情。

但是就是沒有預料到,皇甫澈突然這麽一問,真的弄得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手緊緊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衛淺歌感覺,自己的衣角,會被自己拽壞了。咬唇看着皇甫澈。

此刻的皇甫澈,眼睛一直盯着衛淺歌,好像是看穿衛淺歌的心一樣,這樣的皇甫澈,真的很讓人害怕,“是皇後送給臣妾的。”

衛淺歌還是如實告訴了皇甫澈,本來她是不想說這件事的,但是既然皇甫澈自己問了,那她就只能如實回答。話落,就看見皇甫澈的臉色一變,眉頭緊緊皺起,明顯的不悅。

衛淺歌見狀,連忙開口說道,“皇後知道臣妾喜歡薔薇花,就送了臣妾那個香包,只是最近,臣妾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好像不是那麽喜歡薔薇花了,還有點過敏呢。”

衛淺歌揚眉淡笑着看着皇甫澈,故意說得輕快。皇甫澈聞言,定定的看了衛淺歌好半晌,才忽然揚唇輕聲笑了出來,衛淺歌的臉色僵了僵,但是強自鎮定的做着笑臉,直視着皇甫澈。

皇甫澈的臉,卻忽然在眼前放大,衛淺歌的心一跳,連忙伸手,本能的想要推開皇甫澈,但是皇甫澈卻順勢握住了衛淺歌的手,反剪在了衛淺歌的身後。

皇後,你好深的心機

随即,唇附了上來,皇甫澈的唇,略微冰涼,和軒轅洛唇上火熱的、好像随時會燒傷人的溫度極為不同,衛淺歌狠狠的掙紮了幾下,都沒掙紮開,而且皇甫澈的指尖,已經開始順着衛淺歌的衣服,緩緩的往衛淺歌的衣襟裏面伸去。

衛淺歌的心頓時猛烈的一跳,情急之下,張口狠狠的咬了一下皇甫澈的深入口中的舌尖,頓時,血腥味蔓延,皇甫澈猛地推開了衛淺歌,而後伸手捏住了衛淺歌的下颌,皺眉陰冷着臉看着衛淺歌,眼裏帶着明顯的不悅,

衛淺歌見狀,微微一怔,連忙開口解釋道,“皇上,臣妾今天身子不便……”說着頓住,沒有再說下去。

皇甫澈聞言,懶懶的揚了揚眉稍,而後捏着衛淺歌下颌的手,漸漸變得輕柔起來,故意拉長了音調,“哦?”了一聲。

衛淺歌感覺自己的心正劇烈的跳動着,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蹦出來。咬唇看着皇甫澈,沒有說話。只見皇甫澈勾起唇角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衛淺歌松軟的頭發,輕聲開口,“既然身子不便,那就改天再說。”

衛淺歌聞言,像是小雞琢米一樣的連連點頭。皇甫澈輕聲一笑,“那衛貴妃好好休息,朕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衛淺歌聞言,連忙從榻上跳了下來,而後俯身給皇甫澈行了個禮,“恭送皇上。”

話落,皇甫澈便轉身往外走去。衛淺歌見狀,不禁舒了口氣,這次算是逃過一次了,但是下次就不一定會那麽好逃掉了,所以還是要想一個長遠的辦法應付皇甫澈,要不然自己和師叔,早晚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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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氤氲,蘇沫然眯着眼睛懶懶的靠在榻上,塌下跪着小宮女給蘇沫然捶腿,看起來好不惬意。皇甫澈走進鳳昭宮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蘇沫然這麽惬意的躺在床上,皇甫澈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是有什麽堵在心口一樣,冷笑了一聲。只見蘇沫然一個激靈,“咻”的睜開了眼睛,

看見榻前不遠,皇甫澈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臉色微微一變,而後眼神下意識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皇甫澈來鳳昭宮怎麽沒人禀報?“是朕遣散了宮人。”

皇甫澈好似看出了蘇沫然心中所想,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蘇沫然抿了抿唇,習慣性的拿起手帕,放在唇上,而後才從榻上起身,踱步走到了皇甫澈面前,俯身給皇甫澈行了個禮。“參見皇上。”

半晌,皇甫澈沒有應聲,也沒有讓蘇沫然起身,只是揮手遣散了剛才給蘇沫然捶腿的、屋子裏唯一的宮人。蘇沫然一看見皇甫澈遣散了宮人,心裏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抿了抿唇,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自己還未出聲,皇甫澈就忽然伸手狠狠的捏住了蘇沫然的下颌,迫使蘇沫然不得不看着他,“皇後,你好深的心機。”

軒轅洛的憤怒

蘇沫然聞言,臉色頓時一僵,動了動唇還未說什麽,就看見皇甫澈的臉上閃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帶着淡淡的肅殺,讓蘇沫然的身子止不住一顫,“皇上………”

“陷害嫔妃是小,但是明明知道朕厭惡薔薇花花香,竟然還敢讓嫔妃帶着薔薇花花香的香包?”皇甫澈冷着臉說完了這句話,而後,手狠狠的一甩,将蘇沫然甩倒在了地上。

蘇沫然一驚,臉色一下子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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