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這樣都能得手

伴随着夜幕的降臨,原本喧嚣的羅錦城也漸漸睡了過去。隔日,林孝輝還要替父親同陳老爺洽談一樁生意,二人便在天黑後,早早地歇下了。

這一夜,濃雲密布,遮住了玉兔的光輝,四下幾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卻見知縣府門口的兩盞紅燈籠把府外的道路照得格外的明亮。

就在這月黑風高的暗夜裏,一個如魂似魅的白色身影風馳電掣般地飛進了知縣府裏。

“誰?!”一個迷迷糊糊的侍衛突然叫道,喚醒了一群昏昏欲睡的侍衛。

大夥紛紛望向四周,空空曠曠一片黑,哪兒來什麽人影?

“兄弟,大半夜的,別說夢話吓人。”只聽見輕輕的“咔嗒”一聲敲腦門兒的聲響,侍衛們又安靜了下來。

這盧縣令會把玉鎖放在哪兒呢?想到此處,白帆咬咬牙,不得不怪罪自己行事太過莽撞,考慮有欠周全。現下,自己仿佛是一只無頭蒼蠅,這縣令府可是她第一次來,別說要找到那玉鎖,弄不好待會兒還給走迷路了呢!

就在她苦苦思索時,聽得前方的回廊處有輕微的腳步聲,急忙閃身躲入了園子裏的花叢中。

“老爺,這可是上好的玉鎖啊,您真的要把它獻給那武大人?”聲音嗲得叫人難受。

“夫人,咱們若讨好了武大人,今後就不會缺這樣的玉鎖了。”

“唉,妾身就不多嘴了。這次還是依着老爺吧,不過以後老爺可要待人家好點兒啊。”纖細的腰肢如水蛇搬扭動着,妖嬈至極。

“夫人,今兒晚上我就待你好點兒!”那色咪咪的知縣在夫人的翹臀上偷了個香,“不過,現在咱們得先把這玉鎖放在藏寶室裏。等幾天武大人來了羅錦城,我們就……”

白帆聽到此處,心道不好,玉鎖若是被放到儲藏室裏,自己又斷然不會開那鐵鎖,那今兒豈不是白來了?于是便不作聲息地跟在盧知縣和夫人的身後,來到了儲藏室外。

就在知縣掏出鑰匙,準備開啓儲藏室時,只聽得“嗖嗖”兩聲輕響,二人一聲不響地便倒了下來。

白帆急忙一縱身,趕在玉鎖落地之前将它撈入了自己的手中,但沒想到的是,那串鑰匙掉落地上的清脆響聲,卻驚動了巡夜的侍衛!

“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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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被侍衛們這一叫,幾乎吓得魂飛魄散。

縱使自己武功在身,可這畢竟是第一次擅自闖入他人家中搶取財物;雖出于扶弱濟貧的俠義精神,但心底裏還是免不了覺得像是梁上君子。加之自己毫無應變的經驗,因而心中一虛,差點兒沒給愣住了。

(予疊:快逃啊!白帆:逃?啊,逃!!!)

就在侍衛們操持兵器,一湧而至時,只見白帆身形輕晃,一道幽幽的白影從侍衛們眼前閃過,待到他們反應過來,白帆早已溜得無影無蹤,留下只是一片漆黑的夜,和侍衛們的一聲驚呼:

“鬼啊——!”

出知縣府後,白帆驚魂未定,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小心肝兒還在自顧自地“撲通撲通”的跳。她長長地噓了口氣,俏皮地吐了吐小舌頭,這下可得吃一塹長一智,往後行事應當小心為妙。再低頭看看自己這身白衣,一時間哭笑不得——

原本,白帆想換上一套夜行衣再去知縣府,可若日落之前上街購買,難免會引起林哥哥的疑心,而自己現下所有的衣裳全是衣襟飄飄的女裝。穿這套暗紫色的吧,不容易被發現,但使不開身手;穿那套翠綠色的吧,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個姑娘家;看來只能穿白色的了,倘若自己行動敏捷,指不準兒被人家認作一孤魂野鬼,吓得屁滾尿流了呢!

笑罷,白帆連忙趕了回去,悄悄地将玉鎖擱在了那婦人家中的石桌上,便回到客棧歇下了。

直至感到初夏的燥熱時,白帆才戀戀不舍地從美夢中醒了過來,現下窗外豔陽高照,怕是已經過了午時,看來自己昨晚真是累了。(←此處有歧義!)

就在此時,白帆留意到房裏的桌上有一塊兒小石頭,石頭上系了一張紙條:“帆兒,今日自己出去玩罷,路上多加小心,無需等我回來用晚餐。輝。”

“輝?”白帆看着紙條上的署名,隐隐地感到了什麽。忽然心中一喜,抓了些銀子,在客棧裏簡單地用過午餐,便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出了客棧沒多久,便聽得一陣悠揚的笛聲,時而婉轉動人,時而激情奔放。

白帆尋聲而去,發現是從一家普通人家的屋裏傳出,唯有與周圍的人家略有不同之處便是,這家家門剛剛漆過一層新漆。

待笛聲落下,白帆雖會唱曲兒,但畢竟不會樂器,而此人竟能用笛聲留住自己這般不通音律之人,不禁心生佩服。聽這笛聲曲中達意,想必是出自一位高人,便不由自主地說:“老先生笛藝精湛,小女子實在佩服。”

話音剛落,便聽得院中傳來一女子的清脆笑聲,白帆這才意識到,剛此自作聰明,定是用錯稱呼,惹人取笑了。于是急忙補救:“姐姐,你是老先生的徒弟嗎?帆兒想向老先生學剛才的曲子。”

“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你進來吧。”

白帆剛推開大門,便見到院中的石桌邊坐有一位清秀的姑娘,約摸三十歲年紀,石桌上放有一只青綠色的笛子。白帆見到眼前的這位女子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何時見過。

“原來剛才的曲子是姐姐吹的!”

“姑娘喜歡麽?”

“嗯。只是我不通音律,要學這曲子,恐怕得有勞姐姐了。”白帆低着頭,覺得自己一無所知,還要人家從頭教起,有些過意不去。雖然适才說想學曲子只是權宜之計,但想那曲子如此動聽,倒還真有些想學。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白帆合上門,走向那女子,“我叫白帆,姐姐就叫我帆兒吧。”

白、白帆!那女子當下一驚,但轉念又想,不會是她的,天下哪有這般巧事兒?

白帆見那女子表情略有些不自然,擡起頭來,輕聲訊問:“姐姐有為難之處嗎?”

就在二人眼神交會之時,那女子分明看見了白帆雙那獨一無二的墨藍色眸子,身子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一般,猛地站了起來,吓得跟前的白帆“啊”地一聲驚叫。

“舞曳失禮了。”那女子急忙賠禮道歉,解釋道:“白姑娘跟我的一位故人生得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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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舞曳和白帆到底是什麽關系?請繼續關注《我要的愛,何時才來》,明天予疊将為親們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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