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章
駱響言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咬牙切齒地罵:“妹的絲滑生!讓以後怎麽出去見!”
桑彤臉色一沉:“要見誰非得脫光下面的衣服?”
駱響言氣得快厥過去了,捂着光溜溜的**欲哭無淚:“、、……強詞奪理!最毒婦心,手太黑了!玩兒死了!”
桑彤優哉游哉地喝了口牛奶,淡淡地說:“啊,這樣不是很好?以後再也不會懷疑出去亂搞了!”
駱響言瞬間崩潰,想炸毛卻連毛都沒了,滑稽地蹦跶兩下,手指顫巍巍地指向桑彤,抖着唇想罵又不敢罵。
桑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還要晾多久?”
駱響言憋得內傷,幽怨地看了她許久,見桑彤始終不動聲色,終于徹底投降,捂着**淚奔而去。
昨晚電影節還沒結束,桑彤就被駱響言提前拉走,讓嚴翼全暴跳如雷。
原來昨天散場之後,有家時尚雜志要給桑彤做個專訪,拍幾張照片。沒想到桑彤溜得比兔子還快,結果錯過了一次大好的宣傳機會,氣得嚴翼全專門打電話罵了她一通。
跟那些國際當紅巨星相比,桑彤确實算不上什麽,加上三年隐退,那些外國的記者們很少有關注她的。
桑彤也沒什麽失落,駱響言忙着工作,她就陪着嚴翼全進行電影的宣傳。
駱響言被剃了毛之後,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見到桑彤就鼻孔出氣,惹得桑彤忍俊不禁。
偏偏桑彤那一幅要笑不笑的樣子,每每都讓駱響言惱羞成怒,氣得跳腳,這段時間憋屈得不得了。
本來駱響言計劃得很好,這次出國,兩個忙完工作的事後不用急着回去,趁機補上蜜月,好好放松游玩一番。
可現……駱響言惱恨地磨牙,去他個球的蜜月!最後非常幹脆地收拾收拾東西上了飛機。
因為是深夜抵達T市,機場除了一些蹲守的記者外,沒有多少。桑彤保安的護送下,十分順利地走出機場,和駱響言上了駱家的車,直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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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彤累得要命,強撐着洗完澡,駱響言竟然還書房工作。
桑彤有些心疼,等他挂了電話開口勸道:“休息吧,有什麽事明天再做……”
駱響言疲憊地捏了捏眉心,笑着問:“怎麽?想了?”
桑彤嘆了口氣,端了杯牛奶給他:“不累啊,洗洗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抽空回家……”
駱響言接過牛奶,一口氣喝完,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懷好意:“一點都不累!”
說着随手擱下杯子,抱着桑彤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桑彤被他看得渾身不自,戳了戳他問:“想什麽呢?”
駱響言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想……們好像還沒書房做過!”
美好又溫馨的氣氛瞬間被駱響言這句話破壞。
桑彤沒好氣地改戳為掐,掐着他一點皮肉罵:“腦子裏除了那些下流玩意兒能不能想點其他的!”
駱響言嬉皮笑臉地說:“食色性也嘛,這也是之常情……喏,這張桌子可是特別定制的,保證怎麽動都不會發出聲響,結實着呢!”
桑彤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哦,的毛長出來了嗎?”
駱響言臉色一僵,惱怒地低吼道:“能不能不提這茬?”
桑彤點點頭,微微一笑改口道:“毛都沒長齊還耍流氓……二爺這樣是不行滴喲!”
這幾天都是這樣,每當駱響言動了些心思,桑彤都能用這招讓他成功疲軟下去。
駱響言挫敗地放開她,不耐煩地揮揮手:“走走走,去洗澡!”
桑彤鋪好床鋪,駱響言就裹着浴袍出來了。
“怎麽也不把頭發擦幹淨?”
桑彤皺着眉丢給他一條幹毛巾,駱響言接住卻不擦,別別扭扭地蹭上床,強裝淡定地問:“那什麽……剃過毛之後,大概多久會長出新的來?”
桑彤撲哧一樂,強忍住爆笑的**,故作鎮定地說:“別急嘛,如果單純用剃刀,大概三五天就能長出新的來,一兩個月就能恢複成原樣。不過嘛……”
駱響言緊張地問:“不過什麽?”
桑彤瞥了眼他的下面,嘆了口氣,幽幽地說:“用的那款絕毛膏效果很好,沒三個月,是別想恢複了……”
駱響言臉一綠,忍不住爆發了,指着她怒吼道:“桑小彤,夠絕的!剃了就剃了,居然還用絕毛膏!特麽還斬草除根呢!”
桑彤聳聳肩,淡定地抹了把噴到臉上的口水,故作無辜地說:“這不是怕自己手生,一個不小心切了的**嗎?”
駱響言暴怒:“謝謝了!是不是還要感激沒用蠟紙?”
桑彤笑眯眯地躺被窩裏:“哎呀,哪兒能用蠟紙啊,那玩兒意多疼,萬一刺激得以後有啥障礙了,老駱家斷子絕孫,媽還不得操刀子剁了……好了,別鬧了,總會長出來的,睡吧睡吧!”
駱響言悲憤欲絕,狠狠地扯過被子蒙頭上。
****************是二爺被剃了的毛毛組成的分割線****************
時隔三年,桑彤再次站了臺前,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當初影後的頭銜,不是浪得虛名。
電影打破了近幾年的票房記錄,以絕無可擋的氣勢,毫無懸念地殺進了金斧獎最後的角逐。
金斧獎最佳女主角獎,那把燦爛的小金斧,再次交到了桑彤的手上。
面對臺下無數面孔,桑彤此刻的內心居然平靜無波。沒有第一次站領獎臺上的激動自豪,也沒有上一次那樣絕望哀傷。
桑彤看了看手上的小金斧,對着話筒笑道:“如果不是這把斧頭打磨得太鋒利,真想像那些拿了小金的巨星們學一學,親吻自己的獎勵。”
這話一出,臺下哄然大笑。
桑彤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沒辦法,長得比漂亮的實太多了,萬一再破相,估計就徹底混不下去了……以前把得獎當做奮鬥的目标,現才明白,即便拿到最高的獎勵,依然不應該停步不前。生命不止,奮鬥不息!”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桑彤舉起手中金斧,群中找到駱響言,和他遙遙相望,微微一笑說:“要感謝的很多,但是最該感謝的,是的丈夫。是他不離不棄陪身邊,每一次困境,都是他默默支持,為絕望之中點燃一盞燈,光線雖弱,卻為照亮了整個世界。沒有他,就沒有現的……駱響言,是這一生唯一的男主角!”
雷鳴般的掌聲中,駱響言心底一片柔軟。
還有什麽會比這一刻幸福嗎?
深愛的站臺上,像一顆耀眼的星,閃爍着璀璨的光芒。那麽多喜歡她,而她卻億萬面前,毫不遮掩地宣告,是這一生唯一的男主角!
再沒有什麽話語,比“一生唯一”更讓感動……
梁源黯然神傷地垂下眼,将剛剛拿到手上的獎杯塞到梁小藝懷裏,低聲說:“去透透氣……”
梁小藝連忙拉着他,關切地問:“哥,……”
“沒事。”
梁源的雙眼滿是絕望,心如死灰之後,整個也仿佛頹喪了許多。
“機票訂好了嗎?明天下午就回美國,工作室拍賣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先走一步回去準備準備,剩下的幫應對吧。”
梁小藝看他臉色确實難看到了極點,便遲疑着放開手:“那好,哥,……別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吧!”
梁源“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
梁小藝看着臺上光芒萬丈的桑彤,眼神陰毒,嘴角緩緩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按照慣例,金斧獎之後就是慶功酒會。
韓左左早早準備好了幾瓶香槟,交給桑彤他們拿來慶祝。
這屆金斧獎,《傾盡天下》簡直大獲全勝,包攬了最佳導演獎,最佳男女主角獎,最佳新獎,最佳配樂獎……一個晚上出盡了風頭。
酒會上到處都是恭賀聲,委實有點無趣,劇組員提議一起出去慶祝,立馬有高喊要去唱K。
衆心知肚明,這是沖着隐退三年的歌後和天王巨星蘇炜而去,便都嘻嘻哈哈地起哄。
嚴翼全非工作狀态還是很親和的,笑得紅光滿面,大手一揮豪邁地說:“行,旁邊就有一家KTV,請客!”
駱響言遇到幾個合作夥伴,一時脫不開身,囑咐桑彤道:“先跟他們去,把房間號告訴,回頭去接……別喝太多酒!”
桑彤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麽,可看到周圍很多,想了想覺得不是說事的時候,只能略帶無奈地笑着說:“知道了!”
一大批鬧哄哄地從酒店地下通道穿過,直接進入KTV,正好避開了圍堵外面的記者。
韓左左拉住桑彤走最後,悄聲說:“告訴一個好消息,著名導演Marcellus要拍一部電影,裏面缺了位東方女性,雖然是配角,但是戲份也有不少……他看了的表演,對很滿意,希望能請試鏡,他身邊的翻譯想見見。”
桑彤驚喜地問:“Marcellus?是那個大胡子導演?”
韓左左抿唇一笑:“對,就是好萊塢著名的大胡子導演……”
桑彤沒想到會有這麽好的事,剛要說什麽,張了張嘴又遲疑了,嘆了口氣問:“那位翻譯哪兒?”
韓左左有些奇怪:“跟他說好了,一會兒KTV見,找個沒的包間讓們談談……怎麽了這是?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一舉走上國際啊,可別輕易錯過了!還是說駱二爺不高興抛頭露面?”
桑彤搖了搖頭:“亂想什麽啊,駱駝倒是從不反對,只是……可能……”
“韓經濟!”一位戴着眼鏡的男高聲喊道,“可算來了!”
那男子快步走過來伸出手:“好,桑女士!”
桑彤笑了笑和他握手,這位想必就是韓左左說的那位翻譯了。
韓左左寒暄了幾句說:“們就這兒談談,桑彤,一會兒來包廂找!”
桑彤點了點頭,和翻譯一起進了房間。
那翻譯連劇本都帶來了,想必Marcellus導演很中意她來演那個角色。
桑彤翻了翻劇本,大概看了下自己要演的角色部分,很抱歉地說:“很崇敬Marcellus導演,非常感謝他的賞識,是真心希望能有機會與他合作……但是真對不起,這次恐怕要很遺憾地謝絕了。”
翻譯推了推眼鏡:“恕直言,有什麽顧忌可以明說,如果是擔心這個角色戲份什麽的,放心,雖然是配角,但是戲份非常重要!”
桑彤微微一笑:“不是因為這個……這個角色很喜歡,但是她有太多跑動打鬥的動作……”
桑彤摸了摸小腹,笑着說:“很可惜,感覺自己可能懷孕了,為了不影響到寶寶,只能拒絕了。”
那翻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随即理解地點點頭,笑着恭喜到:“難怪……雖然很遺憾不能合作,但是還是要恭喜!”
桑彤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請代向Marcellus導演致歉,希望将來可以跟他合作!”
桑彤送走了翻譯,便去包間找韓左左。
包間裏擠滿了,一大群跟着震天響的音樂鬼哭狼嚎,震得桑彤差點摔門而逃。
桑彤一進來,立馬被齊齊圍住,起哄要她唱一首。
麥克風被塞進手裏,桑彤無奈,只好跟着音樂唱起來。
一曲唱罷,衆聽得津津有味,紛紛吼着讓她繼續,桑彤哭笑不得地打發了他們,坐角落裏給駱響言發短信,告訴他房間號,讓他早點來接自己。
梁小藝笑意吟吟地端着兩杯酒擠到桑彤身邊坐下:“怎麽?身價漲了,連Marcellus導演都請不動了?還是看不起小小的配角,只出演主角呢?”
桑彤面無表情地收了手機,冷冷地說:“梁小藝,的消息倒是靈光!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梁小藝挑了挑眉,目光沉沉,看不出面色,卻完全不複以往的溫婉可憐:“當真厲害,駱響言手腕通天,們的工作室被打壓得沒有半點翻身餘地。這次和哥哥回美國,就是為了把工作室變賣掉……苦心經營那麽多年的成就,一夜之間就被毀了個一幹二淨!桑彤,給的教訓,怎麽能不夠!”
桑彤皺了皺眉,這件事她并不知情,但是既然梁小藝這麽說,看來一定是駱響言私下裏搞了些小動作。
駱響言向來睚眦必報,這次憋了那麽久才對梁源動手,估計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桑彤一點都不同情他們,畢竟梁小藝不久之前還想害死她呢!
“賣了工作室以後,和哥哥又要重頭開始了……桑姐姐,希望這間工作室可以償還們欠的,從此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幹如何?”
桑彤定定地看着她:“求之不得!”
梁小藝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遞到她面前:“那……讓們幹了這杯酒,過往恩怨一筆勾銷!”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剃了二爺的毛,好多潛水黨蹦跶了粗來……淚流滿面,姑涼們這是神馬奇葩口味?H都沒能炸出大家,居然剃了個毛毛大家都亢奮了……難道現在流行S、M咩?
其實剃毛毛這種事,姑娘們都會有機會試試的……手術之前有個準備工作叫做備皮,就是把腋下、腿間的毛給剃了……我在心內的時候曾經有幸(咦,這種事很幸運麽?)給一位男士剃毛……開始他很驚恐地捂住被子蹬我,死活不願意,大概我沒控制好面部肌肉,笑得略顯猥瑣。後來帶教老師說了說,那位男士才屈辱地緊緊閉着眼睛任我剃了他的腋下和下面……
我要說的是,生孩子之前也是要剃了毛毛的……但是你們看,好多生産過的,那裏依然有毛,可見是會很快長出來的,不用為二爺擔心!
最後,謝謝【傲嬌的貍貍】炸的地雷,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