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4)
夥終于拜倒在極樂門聖女的石榴裙下,後面半截聽完,卻是嗤笑起來,反正自己也不賴,用不着怕這個外表純潔實際污糟的女人。
在蘭可兒青白交加的臉色裏,張子宣等人走進了這所小有名氣的菜館。
蘭可兒一人綴在後面,臉上的笑僵硬的挂着,雙手卻緊握,纖細的玉指上修剪相當完美的指甲差點掐破手心---------給臉不要臉的混蛋,從來沒有任何人敢這麽跟我說話,哼!既然如此,那就做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覺悟,這就是侮.辱我的代價!
努力的深呼吸,蘭可兒終于壓下心裏的火,如公主降臨般儀态萬千的走進店,人聲嘈雜的飯店裏瞬間安靜下來。
五官無一不.精.致秀美,水.眸像是充滿魔力,輕輕一眼就能讓人渾.身.燥.熱;松松挽上去的秀發,漏了一兩縷垂在白皙的脖子處,平添一抹女人味;身材玲珑有致,雙峰高挺呼之欲出,纖腰束素,因是盛夏,穿着一身水綠的薄紗裙,風一吹,裙下風光隐現。
滿意的看着這些人眼裏的癡迷,蘭可兒輕撫臉頰-----------就在今天!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呃,今天還是比昨天快了一丁丁哈--------幹笑中...求撒花求收藏求評論!我發現裏面有敏感詞彙,所以改了下
☆、開始動手
說真心的,身為一名吃貨,在吃的面前什麽都是可以靠後的。
這家店的招牌菜果然味道很不錯,雖然沒有空間裏的靈氣加成,但也別有一番風味了。于是,張子宣好好的打聽了人家熏制臘肉的方法,記下熏肉用的樹。之前買野菜挖野菜還能說是吃掉,這樹苗嘛----------可得等解決了這些人之後再移植。
這頓午飯一完畢,張子宣便開口和衆人辭行:“這些天和大家在一起玩的很開心,這神農架果然是不負它的美名啊。現在玩也玩過了,接下來的路,我就不和大家一起了。所以在這裏和大家道別,我會想念你們的,祝你們旅途愉快!乖寶,和大家說再見!”
憨哥搞不懂為什麽這些人這麽讨厭,總是試圖來蹭吃蹭喝,搞的這些天只能吃沒什麽靈氣的食物,哥哥竟然還和他們一起玩了好多天。不過嘛,終于要和他們掰了,為了保持威嚴,壓低嗓門:“嗚--------”了一嗓子,算是給哥哥的面子跟他們打個招呼了。
看到張子宣終于決定脫離大部隊,除了李文翩和他男友,其他人心裏都暗自樂呵:正好摸底也摸得差不多了,落單咯更方便下手!
懷抱這樣的心态,心懷不軌的人都“依依不舍”的和張子宣道別,眼神更是黏在憨哥身上扯都扯不下來,氣的憨哥一邊跳腳一邊以神識傳音在張子宣腦海裏暴躁大嚷:“這些人看我像看一堆紅燒肉,混蛋,竟然敢觊觎大爺我,我要吃了他們!吃掉吃掉!”
要說憨哥本就是天地靈物,除了最初在修真星球上被修真位面的天道打壓并且封印,到了地球位面,尤其解開封印後,盡管靈智不知為何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但修為的增長那是一日千裏,令張子宣望塵莫及。三年下來,在空間如此濃厚的靈氣供養下,修為竟相當于人類的金丹期。
這也是為何張子宣并不怯這群人的最大原因!家有憨哥,簡直防狼必備------當然,偶爾打個家劫個舍的也不是不可以!
Advertisement
倒是張子宣,只有為自家乖寶高興的。這麽三年相處下來,憨哥俨然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位,簡直是既當爹又當媽還當兄長,甚至連終身大事-------------正經結婚生子是別想,但張子宣連曾經打算的露水姻緣都搞不成了,實在是憨哥一刻都不離人。
----------------------------------------
不說那些有的沒的,張子宣和衆人告別後,便騎着自己的老摩托車,回到了房車裏。
之前都在一路,雖然沒有明言,但張子宣發現他們之間,蘭可兒和那對夫妻檔、蔣思睿四人貌似是認識的,只那對夫夫檔從頭到尾一直都擺着旁觀者的姿态,到摸不清是否和那些人有勾搭-------------天朝雖大,修真的卻少,想來這種修真者一紮堆十有□是熟人的情況應該很正常...吧
想到最後離開時,李文翩被他那面癱的老公摟着,傳音的那句------小心車裏,張子宣回到車裏後,趕緊招呼憨哥檢查。
要是在以往,車裏只有他和憨哥的氣息,若混入了別的東西,立刻就能察覺。這幾天卻是被那些人找借口進來了好幾次,一時間氣息有些混亂,對于是不是真有東西混進了,還真得細細排查才行。
張子宣從車頭處,一點一點的以神識檢查,找出車內一切氣息不合的東西,憨哥則從車尾處檢查起。
張子宣只有煉氣五層,《天地決》對于神識并無特別加成,即使本身神識就比常人強上好些,三年也裏日日鍛煉不綴,依然堅持不了多久,幸而還有憨哥。
最終,張子宣和憨哥蹲在沙發上,看着檢查出來的三個無線紅外針孔攝像機,四個竊聽器和一個透明玉石般的東西,還有房車的被僞裝過的被破壞的剎車,滿面陰沉-----勞資不發威,TMD當我hello kitty!
攝像機和竊聽器也就罷了,車裏既然能屏蔽外人查探,這些東西的信號是透不出的,就連每次自己要上網時都特意開窗将電腦放到車外的窗臺才行。
但竟然破壞剎車----------這可是神農架!山路蜿蜒,根本就是存心要自己的命!
至于玉石般的東西-------應該就是修真界中的監視器一樣的存在了。
修真界的手段向來多,如今地球雖已經進入了末法時代,但人類的創造力從來都是無窮盡的。殊不見短短幾百年,人類不僅飛上了天,甚至沖出了地球!要是靠修真的話,不知道要幾千年呢!那麽,整出個監視器,簡直易如反掌。
自己所布的陣法,是從空間資料裏自學所來,由于自身修為限制,還真不能保證這玩意兒是不是成功的監控了車裏,怎能讓自己不心驚?不憤怒!
憨哥早在檢查出來時,就發現了透明水滴般的玉石裏隐藏的一股神識,直接的将其抹殺掉:“哥,這種監控比較低級粗爛,那個偷窺的人離得不遠,這次絕對受重創了。”
一聽這話,張子宣便知這些人肯定是藏在那幾輛車裏的。如今可真是下手的好機會,恐怕即使自己不開車走,一入夜,也沒好果子吃。
哼!既然選擇了修仙這條逆天路,就沒想過一直做只縮頭烏龜,這些人,恐怕要失望了!
------------------------
“那個賤.男人,他竟敢!竟敢!”蘭可兒赫然一身緊身黑衣裝扮,極為貼合身形的衣料勾勒出豐滿的S型身材,随着氣急的深呼吸,雙.乳在半透明的衣料下呼之欲出。面上卻是一臉怨毒,顯然對于之前張子宣的嘲弄耿耿于懷。
“主人,以您絕世無雙的美貌,連老祖都為你癡迷不已,那個男人并不是不解風情,而是看他對他狗的樣子,必定是個戀.獸癖,只配與禽.獸為伍。那等惡心的人,不值得主人生氣。”爐鼎四號胡健因犯了錯,這些天一直不能夠近蘭可兒的身。然而由于蘭可兒給他們的功法,是必須依賴于她的,不近身胡健便從此不能夠修煉了。還日日被蘭可兒命令爐鼎前三號在她面前侵犯胡健以觀賞取樂,簡直苦逼shi了。這時,為了複寵,胡健抓緊機會讨好蘭可兒,極力貶低張子宣。
不得不說,看到張子宣這一個星期來對那狗的态度,蘭可兒對這個說法很是滿意:自己的魅力怎麽可能失效呢,必定是那個男人有問題!
那麽,這次就要讓你死的很有創意!
--------------------------------
“阿三,确定剎車做好手腳了?”蔣思睿一回到車,立馬上演川劇大變臉,揭下了陽光純真的面具,只剩滿臉陰狠煞氣。
“是的,主人,那個張子宣如果要下山,必定會過那條路,到時候自然會摔下山崖。”阿三是蔣思睿手下最得寵的幹将,不僅能揣摩蔣思睿的意思,處理事務的能力也堪稱蔣思睿手下第一人,還深得東風西風不如枕頭風的精髓,将蔣思睿伺候的很滿意。
“都是那群礙事的僞君子,要不是緊盯着我,何至于還有這樣和那男人虛與委蛇了這麽久,甚至有手段都不能動用,唯有俗世的方法來取他狗命!”
“主人,那群人現在盯得緊,俗世方法他們才不會察覺,也只有主人才有這樣不落俗套的方法了。”阿三适當的表示下自己如滔滔黃河般的蔥白。
-----------------------------------------
“老婆,怎麽了,難道?”匡宇航的臉色很難看,急忙上前扶住臉色突然間變得蒼白的朱佩雨。雖然兩人手段從來算不得光明正大,但青梅竹馬的他們,既無門派,也無奇遇,不過一對散修而已。一切都靠相依為命打拼,寧願得不到這次的機緣,也不能出事。
“被他發現了,看來張子宣果真深藏不露,這次的渾水不好摸。”朱佩雨無力的靠着匡宇航身上,借助他的靈力恢複傷勢。
“那就不要跟了,這一個星期我們都沒有發現他是修士,必定是有手段的,更何況還有那只靈犬。”匡宇航一錘定音,他們夫婦能夠活到現在,可不單靠黑吃黑就行,哪些能惹,哪些該躲,必須要眼神夠犀利。
“那-------那個水鏡?”朱佩雨有點心疼,偷雞不成蝕把米,水鏡可不是那麽好得到的。
“丢了就丢了,只要我們人還在。”
“嗯-------”
---------------------------------------------
“嘯鋒,那小子今晚可不好過呢,我們要不要...”李文翩想着那小子的菜很是疑問,若是這次伸把手,說不定能得出原因。即使得不出,賣個人情也不錯。
“你多慮了,那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今天到底誰不好過還說不準呢。”對着李文翩,寒嘯鋒的面癱全被溫柔所替代。
“哼!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聰明!”
“別人的事,你操心那麽多,還不如---------”
“唔--唔-----------你個----唔”
--------------------------------------------------
今天注定有一場惡戰,為了不引起破壞剎車的人的懷疑,張子宣将車裏重要的東西都收進空間後,騎着摩托車繼續做出逛的樣子來,一邊觀賞,“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人跡罕至尚未被開發成景區的地方。
尾随在後的兩撥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天意如此啊!
“哥,是那個女人和蔣思睿。”憨哥蹲在踏位上,已經快擠不下的身材有點苦逼。金丹期的出馬,監視一衆煉氣期的完全小意思。
“走,咱們到這邊。”張子宣開着摩托,在小路上一下拐了進去,嘴裏暗自卻對憨哥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瞌睡都不夠,碼字碼着碼着就開始點頭---------
☆、轟殺成渣
張子宣騎着摩托在前面,憨哥已經下車奔跑了。
一個轉彎的功夫,這裏的游人已經沒有了,後面跟上的蘭可兒和蔣思睿都帶着一堆人,此時瞬間加速,一個呼吸之間便到了張子宣身後。
“子宣哥-------你車騎那麽快幹嘛嘛,人家追的好辛苦。”蘭可兒一邊和蔣思睿交手一邊以奪魄音在張子宣背後撒嬌着。
“蘭可兒,勸你還是別跟我作對,我可不會憐香惜玉。”蔣思睿顧忌着極樂老祖,手下不敢太重。
“我擦!要不要這麽驚悚!”張子宣雖然修煉到煉氣五層,但實戰經驗僅限于捕殺獵物。
空間裏經過靈氣滋潤的動物,速度堪稱風馳電掣。但它們不會在張子宣耳邊開口說話啊,更何況還能如此主動的追來---------一個不小心,張子宣差點落入魔掌!驚出一身汗的同時暗自為自己的大意而慚愧。
在兩人到身後卻交上手之後,張子宣立刻丢棄了摩托車閃身到了憨哥身邊,蔣思睿和蘭可兒的手下正試圖包抄憨哥。
蔣思睿和蘭可兒原以為最多花點心思抓那只靈狗,至于人,秒秒鐘的事,所以雙方大打出手直接争奪起了之後張子宣的歸屬權。哪知這個平時笑眯眯的張子宣竟然這麽陰險狡詐,還是一個修者?
張子宣要知道了兩人這般心理活動,鐵定會翻個白眼送給他們---------怎麽,難不成你們要抓我我還白癡的亮出底牌等抓麽?
蘭可兒和蔣思睿終于發現張子宣原來也是修真者,那麽這只靈獸應該比預計的還要厲害些,不過轉瞬間,就折損了好幾人----------憨哥可沒有什麽不能殺人的概念,張子宣也從不這麽教育他。即使在空間裏,相當一部分獵物都是憨哥咬死抓來的。
互相對視一眼,前一刻還打的昏天暗地的兩人下一刻瞬間分開,現在擺明得罪了是修士的張子宣,恐怕活捉不成,必須當場擊殺!否則後患無窮。為絕後患,兩人動了聯盟的心思。
十幾號侍從得到主人的命令,急忙後退回各自的主子身後。
天色已經漸黑,更有烏雲飄來。夏日的老天,如小兒的臉,說變就變。
一切都昭示着今日的不同尋常。
看着一身簡單T恤的張子宣依然淡然的站着,半人高的靈獸戒備的盯着自己這方,蘭可兒竟然還有心思歪樓:難怪他沒被我的功法所控制,原來本身就是修士。
蔣思睿則是忖度着:“本欲将起擒獲好好的折磨一番,原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家夥,那倒時候折磨起來就更帶勁了。”這厮原來是個虐.待.狂!
“兩位這是幹什麽,有這麽舍不得我和乖寶麽?”張子宣勾起一抹冷笑。他向來崇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何況張子宣既不會白癡到這些人是在表演功夫,更不打算放了他們。
嘴裏這麽問着,張子宣卻暗自傳音給憨哥:“棘手的先拿下。你解決蔣思睿,我搞定蘭可兒!”
“沒問題!”憨哥露出興味十足的表情,這幾年修為空漲,還沒練過手呢,這個和哥哥差不多修為的家夥,殺的人不少,正适合用來鍛煉。
張子宣無論是看小說還是電視電影,最鄙視那些開打前噼裏啪啦老長一堆廢話的人了,唧唧歪歪是為了吹噓自己麽?往往再厲害的人也會被逆襲。
蘭可兒和蔣思睿看着面前的一人一靈獸,想着張子宣這一個星期以來恐怕早就發現了不對,卻依然拖到了此時,即使看不清他的修為,恐怕也不過是身上有遮掩修為的法器罷了,自身能力絕壁的不會厲害---------------如今的修真界,修為高的根本不可能容忍如此情況。
見張子宣開口說話,篤定他是要采用拖字訣,蔣思睿和蘭可兒便兩方使眼色,準備先一起整死他了再說。
兩人正傳音密謀着,張子宣和憨哥動了!
憨哥一個虎撲,嘴裏驀地噴出極細的壓縮水箭,沖着蔣思睿的臉和胸口而去。張子宣則是雙手打出法訣,急速的催長了棄車時便灑下的荊棘種子。
蔣思睿不愧是歷練過來的人--------要得到毒狼的稱號,可不是蹲在老窩折磨幾個人就成的,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憨哥離蔣思睿十多米遠,一口水箭噴去卻只半秒便到了蔣思睿眼前。當即蔣思睿身上花了大價錢得來的防護罩還沒完全撐起就破碎了,但就這片刻的時間,蔣思睿反應了過來迎身上前和憨哥戰在了一處。
于此同時,蘭可兒腳下驀地長出堅韌而滿身是細刺的藤蔓,在張子宣的控制下往她身上纏上去。
蘭可兒這麽多年來,親自參加的戰鬥屈指可數----------她可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禍水型人才,有問題勾勾小指頭就有大把的人替她去解決。便是極樂老祖,對她也多有縱容。
她的反應速度,比起常人強上很多,但在張子宣面前顯然不夠看。幾個呼吸,蘭可兒便被張子宣的藤蔓纏了個結實。
“張子宣你個混賬,我是極樂老祖門下極樂聖女,若我有絲毫損傷,老祖定不會放過你!老祖可是金丹期大修者,你要敢動手就等着被挫骨揚灰吧!”密密麻麻的細刺随着藤蔓的生長扭動劃開蘭可兒身上的寶衣,将她白嫩水潤的肌膚劃出一道道的血痕,痛的她慘叫不已。
“傻×,既然這樣我更不能放了你!別以為你和你那些男寵躲在車裏歡.好時說的話我不知道,之前那個吳昊天被你上供給極樂老祖那個人.妖,黃瓜菊花皆失守還要被采補。最不可饒恕的是,竟然還想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你不死簡直對不起那些被極樂老祖弄死的廣大男女同胞!”張子宣心底小人狂喊,面上依然一臉淡然,手底下卻施展靈力射.出和憨哥一樣的水箭,頓時洞穿了正施展法訣的蘭可兒的額頭。
蘭可兒兩只妙目睜到極致,正念着法訣的雙唇張大,喉嚨啞然,腦海裏卻閃現出一幕幕片段:有自己獲知能夠修仙求長生葆青春的狂喜,有被老祖采補傳下功法時的羞澀,有看到老祖将無用的爐鼎吸幹的恐懼,有為老祖搜羅美男美女時那些男男女女對自己的迷戀以及最後的絕望,還有自己和衆多男人歡.好時的滿足----------------但是直到死,蘭可兒都沒想通為何自己竟會栽在這個人手裏!
蘭可兒的爐鼎兼侍從們雖然都有煉氣一二層的修為,但一見自己的主人被秒殺,立刻一哄而散,
張子宣本有機會殺了他們,但他只殺一個蘭可兒都下了極大決心,本身又不是嗜殺的人,即使知道放跑他們有後患還是沒能下得了手。
憨哥修為相當于人類金丹期,對付蔣思睿那是分分鐘的事,且張子宣教憨哥時,一再強調要全力以赴的對待每一個對手,萬不可輕敵----------列舉了大量憨哥愛看的電視劇裏的大反派做例子。
活生生的慘痛教訓就在眼前,唧唧歪歪的最後都死了,仗着自己功夫高戲弄對手的都死了!憨哥從此堅信上場一定要閉緊嘴巴全力開打!
于是,不出意外的,蔣思睿這個煉氣期的對上憨哥,只憨哥放出威壓後,當即就被壓的渾身僵硬,最終沒挺住身形,“噗通”一下和身後早已栽倒在地的侍從們一起躺屍。
--------------------------------
若說這一路人中憨哥最讨厭的,非蔣思睿莫屬!
每每以一種掠.食者撕.碎獵物的眼神盯着哥哥,對着自己,卻是勢在必得的詭笑。
憨哥雖然智商相當于七八歲孩童,直覺卻最是敏銳,自然能感受到蔣思睿對哥哥和自己所抱的惡意,何況蔣思睿還常常在車裏虐.待那些人,更和他身邊的那個阿三讨論到時候如何折磨哥哥。若不是哥哥的安撫和保證,自己早就把他撕碎了!
一口烈火自憨哥嘴裏噴出,直接将蔣思睿和他身後一衆人燒成了灰!
餘光瞟到這裏情況的蘭可兒的手下們,簡直魂飛魄散,立馬動用自己壓箱底的手段加速溜了個幹淨。
張子宣只知道地球已經進入了末法時,卻顯然沒料到地球上的修真者們竟然這麽弱(是你有老娘的金手指!不要得意,後面有你受的!),恐怕這次給自己最大的刺激是動手殺人了!
但是,張子宣雖然胃裏直翻騰,卻奇異的沒有任何後悔的感覺。大概是這幾天裏從龍傲天處得來的有關極樂老祖爐鼎的消息的緣故吧。
極樂老祖雖是雙.性.人,卻長着一副斯文俊秀的樣子。他手下有龐大的後宮軍團。極樂老祖的爐鼎們是按資質分的,弱的資質只有資格學習最低級的功法,稍有一點功力就被采補的幹幹淨淨,無論男女!而這些人,不僅會用來賞給他手下得意的弟子們,還會時常淪落為洩.欲.工具,或是幹脆直接就被吸.幹而死。
資質高的爐鼎們,心思靈巧的能夠成為老祖的弟子,到時候不僅能夠自主修煉,老祖也會傳授真正的雙修功法,還會允許他們擁有自己的爐鼎。
但除了這些,極樂老祖門下還有最另類的弟子們:靈獸!
概因靈獸的修為往往比人類來的快、穩,還有一點-----充分滿足老祖的獵奇心理!
蘭可兒的心思可謂是妙之又妙了,仗着自己的資質和手段,又大肆為老祖搜羅爐鼎,一躍成為老祖身邊第一人,甚至得封了“極樂聖女”的稱號。
若不是之前進獻的吳昊天惹得老祖不樂,連累蘭可兒的修為從煉氣九層被老祖采補降到煉氣三層,這次可沒這麽容易殺死她!
一想到蘭可兒的打算,張子宣就恨不得将她剁成渣渣!哪裏還會有絲毫的手軟!
憨哥能夠分辨出直接的惡意,對蘭可兒的心思倒是把握不住,但看到她每每纏着哥哥,依然是極厭惡的,當即吐出一口火也将她燒成了渣!
千裏外的首都,極樂老祖睜開眼睛:誰殺了我的愛徒!
作者有話要說:喲喲----今兒竟然這麽快喲!求撒花求評論求收藏------
☆、赤眼豬妖
從和這些人旅行開始,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即使是在古代,要有什麽信息也早就傳出去了,何況是現代呢?
殺了蘭可兒和蔣思睿衆人後,張子宣知道這事兒鐵定是遮不住的,但從龍傲天處得來的消息,這種事情也不會被普通警方介入,何況這些人,恐怕死了反而是好事。
即便是有尋仇的,他張子宣也不會任人宰割!
憨哥所吐得火,乃是陰陽火,毀滅起來是人鬼神不分的,只是目前憨哥修為所限,一天最多也就吐個三次。每次張子宣都很注意的讓憨哥控制一下,燒完之後再将火收回,平日裏做菜什麽的是完全不敢用他來點火,否則連鍋都變灰灰。
而這些人,尚是肉.身,顯然抵不過憨哥的陰陽火,被燒得只剩一堆灰了。不僅方便了毀屍滅跡,身上所帶的所有東西譬如張子宣所缺的現階段的法器,也損了個幹淨。
揮手招來一團水,張子宣将黑灰沖進泥土,便絲毫看不出痕跡來。
扶起摩托,張子宣準備回到房車裏。房車裏的所有痕跡已經被抹除掉了,無論是那些防止靈氣洩露的陣法還是別的能引起人懷疑的東西,但現在既然都解決了,當然要回去 ,這下才能好好的游玩呢。
“乖寶,走啦!”張子宣一轉身,發現憨哥竟然就這樣僵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由詫異。
“哥,快走,有東西!”憨哥的表情雖被臉頰上的鱗片和長毛掩蓋,但張子宣完全能從他的嗓音以及眼神裏感覺出焦急。
就這麽片刻的時間,張子宣發現自己背後竄起的冷意,随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威壓。而身體,和憨哥一樣被全身禁锢。
比金丹期更高的層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夏日裏的蟬鳴蛙叫在這一刻都杳無蹤跡,憨哥和張子宣都盡力的運行全身靈力以抵抗威壓。
“呵呵,好久不出來,差點錯過這麽有意思的場面了。”慈祥而平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渾身驀地一松,極大的反差差點讓張子宣癱軟在地,憨哥倒是四肢着的看不出差別。
努力壓制住渾身的輕顫,等到憨哥走過來後,張子宣才摸摸憨哥頭頂,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一位老頭,須發皆白,紅光滿面,着一身玄色長衫,正背着手笑眯眯的以看晚輩的神情端詳着張子宣和憨哥。
“不知老前輩是?”張子宣的警惕心提到最高:這老家夥先來個下馬威,再做出這幅表情是想幹啥?
“看來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小友不知如何稱呼?”仿佛沒有看到張子宣僵掉的神情,老頭依然笑眯眯。
“不知老先生有何貴幹,現在天都暗下來了,我得回去了。”張子宣不接招:我擦!哪個古墓裏爬出來的,裝的還挺像那麽回事兒,說話都文绉绉的。
“小友莫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唉,年紀大了,有時候就控制不住身體,要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小友原諒則個。”這老頭顯然沒這麽好打發。
“哪裏哪裏,我只是有點餓了,想去吃點東西。”盡管對老頭的話不屑一顧,但武力值擺在那裏,張子宣還得僵着臉敷衍着。
兩人似乎都将剛剛的那一幕遺忘的一幹二淨。
“既然如此,那不如一起去?”
張子宣發現自己的借口貌似有點爛啊!路就擺在這,難道還不允許別人走麽?
扶着摔壞的摩托,張子宣可不打算把它放在這裏做物證,弄回去銷毀才是上策。
“恐怕我們不同路啊老大爺。”顯然這老家夥不懷好意耐心還很差,和善的外皮快繃不住了。
白發老頭一直咪咪笑的臉慢慢的冷了下來,雙目綻出惡意的光:“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憨哥始終堅定的站在張子宣身旁,此刻扭了扭頭,似乎對老頭話嗤笑不已。張子宣則平靜的盯着這老頭:“不知老先生這話是何意?道不同不相為謀,路還寬着呢,難道還怕我擠到你了?”
“桀桀桀桀,看來這人類的東西我始終是搞不懂啊------好不容易我和善一回,竟然...”老頭的臉随着怪笑聲裂開伸長,唇邊露出倆長長的獠牙,白發脫落,只餘幾撮粗黑的毛發黏糊糊的搭在粗糙黑硬的頭皮上。一切就好像上演了一場3D動畫,活生生的人類轉眼就變成了豬頭狗身赤目的赤眼豬妖。
張子宣不認識這種東西,但它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顯然昭示着它的不好惹,且這東西足足三米高,竟是金丹後期修為!
憨哥也不過金丹中期而已!而一階的差距,往往就是天壤之別!
張子宣不知自己是如何将這東西引出來的,而目前顯然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自從張子宣開始修真後,未雨綢缪的,在空間裏一堆良莠不齊的法器裏挑挑撿撿,終于找到了一件煉氣期可用的品質稍好的法器------三清鈴。這件法器是少見的音攻類,難得的是可攻可守。攻可饒人心神引起心魔,守可防護自己不受魔音影響,清神安魂。
法器并不是越多越好,張子宣三年日日溫養這一件法器,終于小有所成,之前連對付蘭可兒和蔣思睿都沒拿出來,現在,終于到了它上場的時機了。
天本就微微變黑,若是到了晚上,那完全是妖獸的天下,何況偌大一個神農架,絕對不止這麽一只妖獸。張子宣打定主意,必須得速戰速決!
當即,張子宣喚出三清鈴,默契的和憨哥對視一眼,向着散發着腐臭氣息的豬妖撲去。
“桀桀桀桀,區區小兒,敢與日月争輝?找死!”豬妖一雙詭異的紅眼更如快滴出血搬的黏膩,一聲怒吼,一低頭沖了過來,獠牙赫然鋒利如刀。
張子宣完全顧不得說話,只在憨哥正面對上豬妖時,控制三清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鈴音---------煉氣期對上金丹期,只能智取。
豬妖一看就活了千百年,與人與獸鬥法了更是不知幾萬場,哪裏是憨哥這種三歲小兒能比的?若不是張子宣全力輔助憨哥,戰況早就一面倒了。
即使如此,情況也對張子宣這方大大不利!
張子宣和憨哥且戰且退,豬妖卻步步緊逼,甚至還有餘閑張嘴說話:“我關你雖煉氣五層,靈力卻精粹,前幾天更是發現你端到外面的食物靈氣豐富-------------若是乖乖講出緣由,我留你個全屍。”
事實上,修士和靈獸的身體對妖獸來說,不亞于天材地寶,那是必定要進豬妖肚子的。幸而豬妖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學到了好一部分混跡于人類社會的手段,知道了哄哄人效果更好。
顯而易見,張子宣不是那麽白癡的人,他也不寄希望于從別人的施舍下逃得性命。
依舊閉緊嘴巴,只是手下的動作愈加急切。
不知不覺間,打鬥場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