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紅跟在白雪身後走出去,順便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接近。
「逸軒,我就直接說明來意,今晚亥時,你可以和我去見一個人嗎?」白靈美豔成熟的臉龐上有着一絲焦慮。
「見一個人?是誰?」傅逸軒疑惑的問。
「是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傅逸軒看見白靈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柔和,眼裏有着深濃的情意,他猜想應該是她的愛人,他直覺的問道:「你要我見的人生病了,對吧?」
「我就知道逃不過你敏銳的觀察力。」白靈點頭承認。
「那個人在百花谷裏?」
白靈點點頭,見他臉上的神情知道他想問什麽,於是她接着對他說:「雪兒知道他,不過,請你治病的事,我暫時不想讓她知道。」
「好,看在你是雪兒親娘的份上,亥時我和你走一趟。」傅逸軒心底也很好奇讓百花谷谷主十分在意的男人是誰?
聽見他應允,白靈滿意的勾起淺笑,「謝謝你。」
見她要站起來,傅逸軒連忙對她說:「伯母,請等等。」
聞言,白靈又坐了下來,「還有事嗎?」
「我想請教你有關雪兒的事。」
「雪兒的事?」白靈狐疑的問:「莫非你要告訴我雪兒究竟生了什麽病?」
「應該說她中了什麽毒才是。」
「中毒?!」白靈皺着秀眉,神情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不過,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怎麽可能?她要是中了毒,怎麽還可能活到現在?」
「雪兒身上的毒不是單一的,我只是先從最毒的開始下手,這些毒是慢性毒,可以在人體存活一、二十年,不過,一旦到了期限,發作起來才是最令人恐懼的,所以,我才想問你,雪兒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心絞痛的毛病?」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會下這種毒,定是對被施毒者有着深仇大恨,可是雪兒還這麽年輕,也從未出谷過,怎麽可能會和人結怨?
「差不多三歲的時候吧!她突然有一天心髒絞痛,四肢也跟着刺痛,然後全身因痛楚而發軟,延請了許多大夫都沒有用。」
「雪兒今年幾歲?」
「再幾個月就十七歲了。」白靈從他臉上的神情看出不對勁,她有些緊張的問:「難道雪兒的期限還有三年就會毒發身亡?」
見他點頭,白靈臉上的表情由緊張變成驚慌。
「伯母,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雪兒發生那種情形的。我想問你,在雪兒三歲那年,有發生什麽不尋常的事嗎?」傅逸軒神情嚴肅的問她。
「雪兒三歲那年……」白靈微蹙秀眉回想,目光望向他時,恍然大悟的叫了一聲,「啊!是有發生一件事,不過……應該和雪兒無關啊!」
看到她滿臉疑惑,傅逸軒又問:「能否告知?也許其中有關聯也說不定。」
白靈卻遲疑了,在他的注視下,她還是不願意說出來,「我認為沒有必要,我相信那件事和雪兒絕對沒有關系。」
傅逸軒看得出來白靈不願說出當年的事,也認為和白雪中毒的事無關,「好,我不勉強你說出這件事,但你認為誰會這麽狠心對一個才三歲的娃兒下毒?你當時有和人結怨嗎?」
一抹游移的幽光從白靈眼底一閃而逝,但他捕捉到了,他認為她不願說出事情的真相。
「逸軒,你問這些難道對雪兒的病情有幫助嗎?只要你把她醫好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多問了。」白靈瞬間板着臉,語氣也稍嫌冷硬。
傅逸軒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於是,他站起來對她說:「對於當年發生什麽事,我也不是這麽有興趣,只是我認為可以更加了解施毒者的身分背景罷了,不過,要是你不說,我也不好勉強,我會把雪兒醫好的。抱歉,我先出去找雪兒了。」
他也動了怒氣,雪兒中的毒沒有這麽簡單,他有把握可以把她醫好,可是他怕會有後遺症,因為這種毒雖是西域之毒,但恐怕還混合着其他毒性,而且施毒者有可能還隐藏在谷內,這才是最大的隐憂。
見傅逸軒臉色十分難看,動怒的拂袖而去,白靈并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他是為了白雪。她在心底對他輕聲道歉,有些事太隐私也帶着許多傷痛,她真的說不出口。
***
「逸軒,你等等我,你要去哪裏啊?」白雪追在傅逸軒高瘦的身影後面,喚着他。
白雪臉上盡是迷惑不解,她在他的屋前等他,沒想到他出來時,臉色十分難看,她上前問他,他卻不發一語的迳自往前走,讓她只能苦苦的在後面追。
他們一前一後經過了許多站崗的守衛,轉到了一大片山坡旁,經過滿山的山茶、杜鵑……等等野花。
最後,傅逸軒走向倚水而生的水仙池畔,他停在池畔前,眼神視而不見的望着池水,暗暗調息,平複自己的怒氣。
「逸軒,你和我娘談得不愉快嗎?你們究竟談些什麽?為什麽你會生氣?」白雪喘着氣,大口大口呼吸後,側首望着他猶然緊繃的臉龐,連聲問他。
當那柔軟的小手輕觸他的手臂時,他感覺到那只小手帶着惶惑不安的情緒,轉首見到她那張精致美麗的臉蛋上有着無措,不忍的他,伸手将她拉進自己懷裏抱住。
「沒事。」
耳邊聽着他穩定的心跳聲,令她感覺安心,但她還是擡首,不安的望着他,「真的嗎?可是你剛才的臉色好難看,我以為你和我娘吵架了。」
抱着這副柔軟溫暖的嬌軀,傅逸軒的心踏實了不少,至少,他一定會保護她,不會讓她有事的。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望着她純真無瑕的臉蛋,他的心湖被她的嬌顏扯動着。沒想到她竟然能讓他生平頭一遭湧起想要保護人的念頭。
「那你和我娘都談了些什麽?」她好奇的問他。
「真的沒有什麽。」傅逸軒改而将她攬在身側,望着眼前的水仙亭畔,改變話題,「百花谷裏還真有不少的亭臺水池。」
「是呀!」白雪知道他不想再提這個話題,於是順着他的話回答。既然他不想告訴她,她也不想再追問了,「百花谷裏最多的就是花嘛!少說也有千百種花,自我有記憶以來,這些依着花名而建的亭臺樓閣早就存在了。」
「那麽,這裏最特殊、最值得觀賞的亭臺樓閣是哪裏?」百花谷占地十分遼闊!他想,逛個一整天未必能全部都逛完呢!
「嗯……」白雪沉吟想了一會兒才對他說:「每個亭臺樓閣都有它特殊值得欣賞的地方,不過,我最偏愛的是水晶閣。」
「水晶閣?」傅逸軒俯望着她,驚訝的問:「若是名副其實的話,水晶閣該是充滿水晶的地方才是吧?」
「是呀!」白雪眉飛色舞的對他點點頭,小手拉着他的大手,「我帶你去看看,水晶閣裏處處是水晶,白的、粉的、紫的、黃的……什麽都有,娘請人擺設得十分漂亮,就像身處在水晶世界一樣。」
瞧她豐富生動的表情,傅逸軒忍不住被她勾起了想一窺其境的欲望,「那我真的要好好的看一看才行羅!」
傅逸軒跟着她往原路走回,回到原來主體的建築物,每一個路口或是幾十尺的距離都有人在巡視、守衛。
「雪兒,你們百花谷裏究竟有多少人?」
白雪看他注意到周圍的護衛,「喔!約有幾萬人吧!男男女女都有,不過,在百花谷裏領導層級的人幾乎都是女人。」
「原來這裏是女人當權啊!」
「怎麽?你不贊成這種制度嗎?」白雪睨他一眼。
傅逸軒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失笑搖頭,「不,每個地方風俗民情不同,我尊重,也不會有任何置喙。」
「算你識時務。」
她的評論讓兩人都笑了起來。
走過一大區花草叢後,水晶閣的牌樓已在眼前出現。
「到了。」白雪對他說。
水晶閣前有四、五個人在門前站崗守衛,他們見到白雪時,都有禮的向她行禮問候。
「我想進去看看。」
「是,小姐,請稍候。」其中一名紅衣女子走向門前,取出鑰匙将挂着大鎖的門打開,再推開門恭敬的請他們進去,待他們進門後,再把門阖上,然後退到門後等候守護着。
「你娘很聰明,把鑰匙交給她,那麽只要有任何損失就都找她負責,當然,她也必須是深受你娘信賴的人。」傅逸軒将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嗯!她是花姨的女兒花玉,她們母女倆對我娘都很忠心。」
「我發現你和你娘,花紅和花玉,你們都是承襲母姓,莫非百花谷裏的女人只要生子一定都承襲母姓?」傅逸軒的頭腦動得十分快。
「沒錯,百花谷裏是以女人為主,只要成親後的女人懷了孕,孩子不管男女都承襲母姓,這是傳統。」白雪贊賞的望着他,覺得他真聰明。
「恕我唐突,那每個孩子都沒有爹嗎?」
「不,除非發生意外或病死,否則都有爹啊!每個人也都有一個家,當然在百花谷裏。我娘說我三歲那年爹就生病去世了,所以我才沒有爹陪伴我長大。」白雪說到此,免不了一陣黯然。
「雪兒……」傅逸軒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因為他有爹有娘,因此沒有這種痛,他只能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白雪從他懷裏掙出,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沒關系,都這麽久了,我已經不會感到傷心難過了,只是有點遺憾而已。」
「那就好。」
望着他穩重的舉止,白雪忍不住問他:「逸軒,你究竟幾歲啊?」
「怎麽想到要問?」他挑眉好笑的問。
「因為我認為你懂好多事喔!而且遇到事情時都處變不驚,十分鎮定,所以才想問的啊!」白雪老實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呵呵!我今年二十三歲,是虛長了你幾歲。」傅逸軒笑着看她驚訝的表情。
「我還以為你至少有二十五歲了呢!」她驚呼道。
聞言,傅逸軒佯裝不悅的睨着她,「雪兒,我看起來有這麽老嗎?」
白雪目不轉睛的打量着他,他俊逸出色的臉龐是如此迷人,令她的心怦怦跳,「沒有啦!你看起來很年輕,一點都不老,我指的是你說話的方式和舉止啦!」
他伸手輕敲了她的額頭一記,「你呀!到底懂不懂?我這叫溫文有禮,而且我懂的也只是醫術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
白雪揉了揉一點都不痛的額頭,瞋睐他一眼,「人家是覺得你飽讀詩書、成熟穩重,這樣你也要念人家?」
「好啦!謝謝你的贊美,嗯?」他笑着對她說。「你可以帶我好好的參觀一下這水晶閣了吧?」
「當然。」白雪吐吐粉舌。自己只顧着和他說話,都忘了真正的目的了。
前廳擺滿了許多座約有二、三十公斤重的水晶洞,兩旁的地上則擺滿許多粗大的水晶柱。白雪上前在各個懸挂燈籠的角落處點上燭火,一室燭光照在紫色、黃色、白色、粉色的水晶洞上,散發着迷人的光澤,令人感到震懾。
「這些水晶很珍貴,怎麽有辦法去弄來這些?」傅逸軒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猶如水晶世界打造的房間,贊嘆的問。
前廳和後方的房間以一襲白色水晶珠簾隔間,整片的珠簾在手指撥弄時,相擊發出的聲音十分清脆。他穿過珠簾,眼前是一面石牆。
他正想轉身時,白雪的手突然在石牆上摸索着,牆面向一旁滑開後,另一襲粉色珍珠珠簾和水晶珠簾相鄰垂放。
白雪跟在他身後,對他說:「這些都是我娘請人去西藏采購收藏的。」
傅逸軒心底暗暗微訝。原來這裏竟有如此玄關,這百花谷不僅有許多奇珍異草,白靈還收集了這麽多珍寶,簡直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
「咦?粉珍珠?」
白雪跟着他又穿過了珍珠簾,簾後有大大小小的珍珠約萬來顆,堆積在一起也十分壯觀,珍珠的光芒照亮了滿室。
除了珍珠外,還有許多珍貴的首飾和黃金。
中央擺了一張水晶床,床上散布着許多珍珠,盒子裏裝了許多研磨好的珍珠粉,傅逸軒上前打量。
「這些珍珠粉是娘派人磨成粉,我也吃了好一陣子。」
「是嗎?難怪你的皮膚這麽漂亮。」傅逸軒望着她,故作色迷迷的望着她,還伸手摸了她的粉頰一把。
白雪推開他的手,好笑的睨他一眼,「你這樣很像登徒子耶!」
他順勢将她攬進懷裏,毛手毛腳的對她說:「這樣就色?你還不知道我有多想對你做出更色的舉動呢!」
白雪呵呵笑的推開他,「這裏很美對吧?」
傅逸軒點點頭,「百花谷裏的百花奇草就很美了,沒想到更藏有價值連城的美麗。」
他用力的抱着她,深深吸口氣,以掩飾自己想要她而有了反應的身體。
「我一出生時,百花谷就擁有這些珍寶了,不過,除了我和我娘知道外,每個人都以為這裏只是藏有水晶,不知道這裏有這麽多珍珠和寶藏。人是貪婪的,這是娘告訴我的,要是大肆宣揚出去,怕有心人會因為這些珠寶,而把百花谷鬧得上下不得安寧。」
傅逸軒點了點她挺俏的鼻子,戲谑的說:「哦?那你帶我來看這些,就不怕我想占為己有嗎?」
白雪搖搖頭,澄淨的水眸全是信任,「我相信你不會,因為你不是那種會強占不屬於你財寶的人。」
傅逸軒不只一次在她眼裏看見對自己的信任,他的心再次因為她純粹的信任而鼓動着,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收攏,深幽的眸瞬間燃起熊熊火焰,「雪兒……」
「嗯?」白雪不解他心中激動的情感波瀾,睜着水眸疑問的望着他。
傅逸軒看見她眼裏明顯依戀着自己的情感,他再也忍不住的俯首吮住她的紅唇,感覺到貼着自己的嬌軀一陣悸顫。
他貪婪的舔吻着她的唇瓣,唇舌在她檀口間肆虐,耳邊聽見她軟嫩的嬌吟聲,察覺到她毫不抗拒的癱軟在他懷裏,他的心跟着飛揚着,欲火也急速的竄起。
「唔……」白雪無力的貼靠着他的身體,下腹緊貼的熱燙令她意識到他的欲望有多勃發,使得她情不自禁的渾身悸顫。
她以為他不會停止,沒想到他卻在這時停了下來,深幽的眸熱烈的纏鎖住她的目光,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磨蹭撫弄。
「逸軒?」她輕軟呢喃的叫着他的名字,水眸有着不解。
「雪兒,我很想要你。」他的宣稱帶着令人難以承受的熱情,「可是這裏不适合,我不想我們的第一次這麽随便。」
本來,他想等待,等待她更喜歡自己時才擁有她,可是,他從她眼裏看出,她是真心喜歡着他,對她的欲望更是深濃了,可愈是如此,他愈想珍惜她。
他珍惜在意的話令白雪唇畔勾起一抹美麗的笑花,她不懂情欲是什麽,但是她卻明白此刻她的身子在他的注視下發熱,體內湧起一股連她都不明白的燥熱和渴望。
於是,她順從內心的渴望,踮起腳尖,雙手環上他的頸項,主動親了下他的薄唇,用着純真的表情、勾人的媚眼凝視着他,「逸軒,我想變成你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她清純又誘人的表情令傅逸軒低吼一聲,眯眼質問着她。
白雪認真的點頭,「也許我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欲,可是我知道我們抱在一起的時候,就像現在,我會渾身發熱、心跳很快,忍不住渴望更貼近你——」
她的話被他的大掌給阻擋無法發出,他幽眸裏的火焰更熾,溫柔乍現,「我懂。雪兒,你确定?」
白雪堅定的點點頭,她認真的神情令他覺得她好美,於是,他放開她,走到水晶床畔旁,将所有的珍珠全掃到地上,他脫下身上的袍褂和衣袍,将之鋪在上面,然後裸着瘦實的上身,再走到她面前。
「雪兒,真的可以嗎?」他再一次的确認。
白雪嬌羞卻肯定的再次點頭,然後伸手解開衣裳,顯示自己的決心。
見狀,他伸手阻止她的動作,「這個由我來。」
他替她除去衣服,直到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襯褲時,他俯首再次攫獲住她的櫻唇。
白雪閉上眼,仰首迎向他的唇,雙手主動抱住他的腰,承受着他熱情、充滿男性氣味的吻。
纏綿的吻令她的小臉緋紅,眼波蕩漾着春色,似水流光般的令人心折,絕色臉蛋上滿是無限風韻,令傅逸軒的欲望迅速被撩撥起。
兩人肌膚相觸,彼此之間似乎燃着火苗般。她纖細的手指順着本能,好奇的撫觸着他結實的肌肉,帶着不經意的挑逗,将柔軟的身軀更貼近他懷裏,輕輕地磨蹭着。
無心的挑逗,讓他欲火更熾,在她唇舌的勾纏更加火辣。在她嘴裏嘗到一股芳香甜美,魅惑瞬間迷惑着他的心神。
她溫熱的呼息輕拂着他的臉,她小嘴微張,丁香小舌憑着本能輕點了兩下,配合着他,将他的唇吻得密實。
她的柔軟、她的馨香和她的主動将他的理智全數擊潰,只剩下情欲在體內流竄,他順應着身體的渴望探索、占有着她。
他的大手解開她的肚兜露出胸前的美好,薄唇埋入她滑柔的頸項處吮弄,另一只大掌輕輕盈握住她的玉乳緩緩揉搓愛撫着,兩指在乳峰的嫩蕾上擠捏着,雪白的胸脯因情潮而泛起了片片紅潮,煞是迷人。
一陣陣洶湧的酥麻感由胸前蔓延,令白雪忍不住倒抽口氣,吟哦出媚人的嬌吟聲,渾身忍不住輕顫着。
他的大手往下俐落的卸去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後,他的薄唇在她柔嫩的唇上煽情的咬齧着,舌尖竄入她口中掠奪翻攪着她的芳甜,大手恣意搓揉着她胸前飽滿柔軟的乳房,兩指來回摩擦乳峰上的蓓蕾。
火熱的撩撥力道十足,燒得她全身流過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青嫩的她感覺自己幾乎陷入欲生欲死的狂熱邊緣,幾乎難以自持。
他松開原本握住她柔軟的手,然後放在她的腰肢上,一個用力,她被他抱起擁在懷裏。
「軒……」她性感的唇呢喃着他的名。
傅逸軒幾個大步就來到水晶床畔旁,他将她放在床上,黑眸綻放欣賞的眼神從她高聳堅挺的渾圓到平坦的小腹,大手順着心意撫上她纖細的腰肢……
然後大手逐漸往下來到她的雙腿間,侵入的手指輕輕的撫弄着她的私密處,拇指則按住她敏感的花核揉撚着。
望着她劇烈的反應,他的手指更加狂烈的在她的花核上摩擦揉擰,勾撩起她更深層的欲望和反應,他深幽的眸直盯着她迷離水蒙的眼與絕色桃紅的臉蛋。
他親密羞人的動作令她的小腹一陣抽緊,一股熱液從她體內溢出,這種情形令她不知所措,一陣陣由小腹湧上的酥麻快感終於讓她忍不住的再次呻吟……
察覺到她熱情的反應,他滿意的勾唇一笑,然後俯首,薄唇攫住那已變得堅硬的嫣紅蓓蕾,恣意狎虐吮弄,直到嫣紅的蓓蕾更加挺立綻放,才又攻向另一只柔軟。
胸前與腿間勾勒起的兩股快意令她渾身恍若陷在火焰中,難受中卻又揚起愉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