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關于暗戀

白以沫一出去,大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向濡目前心情好的很,不跟他們計較,笑的面若桃花,對夏一北招招手說:“小子,偷拍我?找死啊!拿給我看看……”

夏一北把手機遞給向濡,說:“我這不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嗎?這是證據,證據,懂嗎?”

向濡看到照片裏的一對璧人深情相望,心裏美滋滋的,然後把照片轉發到自己的手機裏,順手删除了夏一北這張,弄好後,遞給他。

夏一北一看照片沒了,連連叫嚣:“你怎麽能随便删除我的傑作,我以後還指望着這張照片……”

‘敲詐你’三個字被向濡投來的目光狠狠堵在喉嚨管兒裏出不來。

夏一展同情的拍拍夏一北的肩,馬後炮的說:“我要是你就絕對不會把證據交到敵人的手上,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夏一北睨着夏一展搖搖頭:“我發現你跟那些毒舌混多了以後,不僅陰還很毒啊!你們一群毒物,離我遠點兒。”說着故意嫌棄的扒開肩膀上的爪子。

夏一展拍了一巴掌夏一北,清冷的語氣跟說出的話語不是一個級別:“就你這二缺樣兒,大家還不願意與你為伍呢!”

蔣軍站在向濡對面的位置,笑着說:“現在開心了,那顆心落定了?好在你倆這麽糾結來傲嬌去的,總算圓滿了。”

向濡點點頭,臉上洋溢着幸福,那得瑟的眼神又出現了:“那是,拿下是遲早的事兒。”

這話一出又引來一陣陣起哄聲,直到白以沫跟着醫生護士進來,大家才在向濡那警告的眼神下暫時閉了嘴。

醫生護士在病房裏面為向濡換藥,而其他人就在外間的會客廳坐着聊天。

幾人對着白以沫打趣,白以沫都一一接招,她自是知道肯定會被這幫人調侃的,結果,比他想象的還算好點兒,多半是受到向濡的威脅了吧!

夏一菲則是回憶起初中的一件事兒,就着大家都在,便拿出來說:“以沫,我記得向濡以前跟你表白過,後來你們因此還吵了一架,對吧!”

這麽一說,确實有這件事,白以沫還記得那年初二,那天是愚人節,向濡跟她表白,說喜歡她。

白以沫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麽偏偏那天是愚人節,她知道自己絕對被向濡戲弄了,于是就罵他,罵他神經病,沒事找事幹,還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他這種花花公子。..

之後,她才發現,那天向濡不僅對她表白,還對其他女生表白,她就更加生氣了,愚人節,果然是把人愚弄的團團轉。

後來,她足足有一個禮拜沒理向濡,向濡後來又是道歉又是哄她,說什麽就逗她玩玩,然後又買了好多大白兔讨好她,才勉強獲得白以沫的原諒……

這事兒夏一北最有發言權,他黯然**的搖搖頭,說:“這事兒怪我,那時候我逃課被你撞見,後來就被我老爸揍了,我以為是你告的密,就想報複回去。我想着你對向濡總是不一樣,想着你是不是喜歡他,然後随便出了這個馊主意給他,誰知道你反應那麽大,就那件事,向濡還真沒少收拾我。”

大家默契般的集體‘哦’了很長一聲,看向白以沫,裏面的房門打開了,醫生護士向大家友好的點了點頭,就走了,向濡随後走了出來,剛好聽到大家‘哦’的聲音,莫名其妙的問:“哦什麽?”

衆人看看向濡,再看看白以沫,又一聲接一聲的‘哦……’

夏一展一臉正經:哦,我想起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先走了。

夏一菲跳起來對夏一展使眼色:哦,我沒開車我要搭順風車。

夏一北理了理帥氣的醫生袍:哦,我這是偷溜過來的,我要回去了。

蔣軍端着茶杯把玩兒:哦,我就哦着玩兒。

林勝男表情嚴肅,沒有起伏:我沒哦,我先回公司處理你的爛攤子。

……

說着大家都起身走了,向濡這會兒才沒空搭理這些電燈泡,早就該走了,他看到門被關上後,坐到白以沫旁邊,輕聲的問:“你們說什麽呢?”

白以沫撲哧一笑:“哦……”

向濡在白以沫腰上掐了一把,特幼稚的說:“你也哦。”

白以沫在他手上拍打了一下,橫着他:“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向濡嘴角越彎越高,眼睛微微眯了眯,輕輕的将白以沫攬在懷裏,聲音低低的帶着誘惑:“從朋友變成情人的感覺就是好,可以光明大的動手動腳。”

白以沫也沒有矯情的不讓抱,而是安靜的由着他抱着,頭枕着他寬厚的肩膀上,很小心的避着另一條手臂。

“跟我說說呗!哦什麽呀!”向濡在白以沫頭頂輕輕地吐氣,手還把玩着白以沫的手指,惹得白以沫一陣臉紅心跳。

白以沫哪兒禁得起他這麽挑逗,于是老實的交代:“我問你,讀書那會兒有一年愚人節你向我表白,其實是真的吧!”

向濡淡淡的嗯了一聲:“你還說,我怎麽知道小北是故意找我報複你的。我當時就想在愚人節這天跟你表白,如果你也喜歡我,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告訴你是愚人節的玩笑,大家還是朋友,不會尴尬,多好。

本來以為雙重保險,誰知道你第一種不是,第二種也不是,偏偏是第三種,玩冷暴力,愣是氣了那麽久。”

“誰讓你一副就是逗你玩的樣子,還有,你那天不止跟我一個人表白吧!”

向濡呵呵一笑,語氣還挺委屈:“我不就是怕你誤會點兒什麽嗎?所以就随便找了兩個女生表白,就是讓你安心嘛!”

白以沫撲哧一聲,說:“也就是說你早就喜歡上我了?你暗戀我很久了吧!”

向濡無奈的揉了揉白以沫的頭發:“是啊!我暗戀你好久咯!”

雖然知道向濡故意這麽說的,但是白以沫心裏還是暖洋洋的,她擡起頭望着向濡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睛,輕輕的說:“其實吧!我也暗戀你很久了,我們扯平!”

向濡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白以沫,多少有些難以相信這話出自她的口,不過他剛剛明明親耳聽見了啊!

“你說什麽?”

“沒聽見就算了。”

“白以沫,你就是一妖精。”

“妖精配妖孽嘛!”

“……”

白以沫本來就沒受什麽傷,所以做了檢查沒什麽也就出院了,向濡畢竟是受了槍傷,所以必須住幾天醫院。

向濡受傷這事兒是瞞着家裏的,也有些消息靈通的報章雜志得知此事想要大肆報道,結果被林勝男給壓了下來。

白以沫本來以為會被白以灏嚴刑逼供,誰知道那天回去後,白以灏竟然只字不提,只問了問向濡的傷勢如何,會住院多久之內的!

白以沫就有些摸不着底了,白以灏的反常有些讓人頭皮發麻,而且他竟然還關心起向濡來,就更加詭異了。

而住院這幾天,白以沫幾乎把向濡當祖宗似的伺候着,向濡就更加得意了,看着坐在一旁給她削水果的白以沫,那心裏滿滿的裝着幸福,原來幸福就是這麽簡單。

白以沫把蘋果削好,然後遞給向濡,向濡嘴巴一撇,一臉痛苦像:“我手還痛着呢,使不上勁兒,媳婦兒喂我嘛!”

白以沫看着這個一戀愛智商立即倒退二十年的男人,非常之無語,拿刀切了一小塊蘋果,喂到向濡嘴邊說:“我突然發現你不僅不要臉,還無賴的要死,要不是看在你幫我擋了一槍的份兒上,誰有閑工夫伺候你。”

向濡嘴裏嚼着蘋果,異常的享受,咽了蘋果,又張開嘴,還故意像孩子似的‘啊’一聲。

白以沫徹底崩潰,敢情這男人是缺乏母愛還是怎麽的,幼稚的不像樣:“喂,你別那麽惡心人好嗎?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

向濡眉眼一挑,一把拉着白以沫往他這邊拽,白以沫一個不勝防就倒進向濡的懷裏,她剛想說他有毛病,沒看到手裏有刀啊!

結果就被他的唇封住了,這是一個霸道的吻,他挑逗她的唇瓣,撬開皓齒,将小舌拖進自己的嘴裏纏卷,輕咬,吸允,然後将兩人的舌送回白以沫嘴裏,重重的往裏探,往下壓,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白以沫本來就沒有什麽接吻的經驗,被他這麽霸道強勢的吻着,幾乎缺氧厥過去,當她真的以為自己可能就此被吻暈過去時,向濡慢慢的松開了她,額頭抵着她的,溫熱的氣息淡淡的打在白以沫臉上,而白以沫還在換着這得來不易的空氣。

他聲音低沉暗啞:“還說不說我幼稚了?”

白以沫腦子裏意識這才慢慢的緩過來,她不服氣的說:“你本來就幼稚,唔……”

剛說完嘴巴又被堵上,向濡趁着換氣的間隙繼續問:“幼不幼稚,嗯?”

白以沫一只手拿着是蘋果,一只手捏着刀,根本不敢反抗,腰和後腦勺被向濡固定着,她兩手的手肘微微的撐着向濡的肩膀,才不至于重心不穩會倒下去。

照顧他這幾天下來,她發現向濡太惡趣味了,似乎随時都能找着機會被他吃豆腐,耍流氓。她深深的覺得男人的本性果然都是一樣的,都是衣冠禽獸,而且她這只禽獸還是在大洋彼岸受過非傳統式教育,所以真不能鬥勇,只能鬥智。

“不幼稚,不幼稚,唔……”

白以沫就搞不懂了,這明明都舉白旗投降了,怎麽還是落得個殺降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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