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許,最不可能的常常就是事實。”我思索着開口。

我對這男人忍受,他确實混蛋的一塌糊塗,這掩蓋了我對他的一些品質的欣賞和……傾慕?"

總之,當他救了我的命,而我的确沒有任何立場對救命恩人任何的冒犯和不尊敬,推開了所有厚厚的覆蓋着的黑□緒,那些曾經隐藏的足夠深的不被我自己察覺的東西,清楚的展現出來。

“……不能抗拒的……”我的視線掃視他的外表,已經是不短的時間之前,當我開始負責一些他的個人生活事務的時候,我第一時間的改變了那些我潔癖的情緒确實無法忍受而他只是不在意的存在。口味不錯的口腔清潔魔藥,一些基礎的無味的添加了護膚魔藥的洗浴品,他的頭發在豐富的替換的防塵發帶的幫助下,幹淨而柔順的被束在腦後,沒有了油膩的掩蓋,展露出它事實上驚人的美好的光澤和質感。

就像是它的主人

我在下一秒鐘意識到之前,發現我傾身過去,把我的唇印在了我的目光最後停留的他的唇上。

而這個意識并沒有讓我驚訝或者厭惡,事實上,我更進一步的開始用舌頭舔舐他的唇瓣,并且試圖融化打開他嘴唇間的縫隙,進入更溫暖的內部。

有一刻,我确實只是在被動的等待被推開——這毫無疑問,以他的 性格或者一貫的表現。

但是我得到了近乎默許的允許侵入。

我毫不猶豫的抓住機會,滑進去,品嘗那帶着與我相似的口腔持續清潔魔藥的味道的感觸,舌尖掃過他敏感的上颚,逡巡過牙齒,并且開始追逐他的舌頭。然後,我的努力得到了積極的回應。我們開始互相努力的糾纏舌頭,吸吮,較勁似地試圖用濕熱的吻把彼此悶死在對方的口舌之間,最溫柔的謀殺。

我的手指深入在他的頭發裏,緊密的糾纏,當它們不再像最開始時那樣醜陋,而變的幹淨和充滿光澤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要這麽做,感受那些黑色的絲綢一樣的質感。他的手開始對我的長袍的構造感興趣,當我們無意識的向着沙發或者說地毯的方向貼近的時候,他試圖撕扯我的袍子的動作碰到了我的傷口。

我顫抖了一下,僵硬了身體,痛呼,盡管沒有能夠發出聲音。不過他确實察覺到了。

然後一切就像突然地開始一樣的戛然而止。

他低聲咒罵着開始試圖拉開我們的距離,然後變成了他痛苦的嘶聲——我的手裏仍然緊緊抓着他确實手感非常棒的讓我不願意放開的頭發。

“放手!”他皺着眉狠狠瞪我,不過我确定那只是對于被拉扯頭發的痛感的不滿,而不是別的一些什麽反感。

我聽話的放開,雖然仍有些戀戀不舍指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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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哼着氣,重新檢查我的傷口,那些魔藥确實有效,但效果并不是毫無止境。

我傷的的确很重,考慮到那傷勢讓我在某一刻曾經接近死亡,我需要持續的好多天的換藥,才能夠恢複,并不是一件讓人意外的事情。

傷口有些開裂,他不得不重新給那些地方上藥,當然,同時尖刻的諷刺我的毫不克制的試圖自殺——他總是能夠徹底的忽視掉他在同樣事件裏做出的同樣積極的努力,把愚蠢都歸結到別人身上。我已經無數次的為此驚嘆,而這個時候,我開始覺得我不像之前那樣對此嗤之以鼻。我甚至覺得這是這男人可愛的一種表現。

已經消失了很久的那只驕傲又壞脾氣的貓回來了,而這一次,我感覺更美好的,它打上了私人标簽。

作者有話要說:讓這兩只通過告白然後在一起,實在很困難,所以直接的行動,心照不宣的相處上的變化,我覺得最合适。

30 相處

在魔藥教授完美質量的私人儲存魔藥的作用下,我的傷勢好轉的很快。

不過,被龐弗雷夫人鑒定為可以自由行動的痊愈狀态,已經是幾乎一周以後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裏,我都住在地窖裏。

沒有教職員或者學生,對于我住在地窖這件事表示詫異。

似乎我受傷以後沒有留在醫療翼,而是被魔藥教授私人接管,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倒讓我有些詫異。

也許是因為旁人不知道,但确實轉變了的關系,我總是會覺得各種的親近似乎都少了以前的那種坦白淡定的理直氣壯,總覺得會被別人從蛛絲馬跡中窺出什麽端倪。

但我真的認真想了想,又覺得好像也确實,就算沒有那個出乎意料的發展的吻,作為已經被打上Snape教授私人标簽很久的教授私人助理,以魔藥教授的護短性情,我受傷以後留在地窖更方便的接受魔藥治療,是一件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除了我會睡在沙發變出的單人床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分享了地窖主人一半的床鋪。

對于那個突如其來的吻,我們都沒有不自在,或者試圖對它做什麽定義,就只是自然而然,平靜但心照不宣的接受了這種變化。

當然,變化也不會是多麽巨大。

Severus不會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什麽溫柔體貼的男人,他仍然是那個言辭尖刻的混蛋。

他冷笑,嘲諷,惡劣的挑釁,他更加随意而不加掩飾的展露他語言上的天賦和惡劣的天性。

可是對我而言,他從Snape變成了Severus,然後就連粗魯的稱呼他“混蛋”的語調,都有了一種私密的親昵。

他仍然帶着Snape的一切糟糕屬性,那個陰沉恐怖的蛇王,氣場強大,從不對任何事物表示善意——事實上也的确沒有。

但對我而言,他也多了Severus那深藏的很少被人窺見的吸引力。

他出乎意料的博學——在輔導我落下的課程的時候,各種一針見血的評價和深入淺出的解析,我确實學到了許多東西。

他對于藝術和美學很有見解——我終于确信他的确是個貨真價實的斯萊特林,他的各種糟糕品味,只是因為不想,而不是不懂。

他品鑒美酒,欣賞音樂,他精通貴族間優雅的消遣,也清楚流行的傻瓜游戲,他的物質享受可以舒服到不可思議。

他甚至幽默風趣——那種鮮明的Snape風格的調侃和玩笑,我第一次聽到和意識到的時候,那難得瞠目結舌的驚嘆的表情,讓他非常愉悅的假笑。

這是一個有着最難看簡陋粗糙的包裝,卻裝着最讓人驚嘆的昂貴而稀有的禮物的盒子。

我無數次的慶幸,我沒有因為那糟糕的外在而卻步,堅定的拆開了它。

我開始只是在感覺的驅使下嘗試着邁了一步,現在我深深的享受這種驚喜。

時間好像被無限的拉長,又像是急速的飛躍。

我們在地窖的相處不再是隔着一個辦公室的寬闊的距離,Severus開始習慣在沙發前的矮幾上完成文案工作,我放松的倚靠在他的旁邊。這個沙發單人躺靠的時候很寬敞,但多了一個成年男人以後,就顯得有些擠,當我半偎在沙發上時,我們總是免不了身體部位帶着力度的擠壓着,可我們都無異于用咒語讓沙發變得更寬敞點。這種貼近很舒服,我後來幹脆就會向後靠在他的肩膀和沙發間的間隙的角度上,可以真切的感覺到他呼吸的時候身體的起伏,他稍微轉頭或者活動一下脖子的時候,垂落的發絲和臉頰的皮膚,就會蹭着我的頭頂。我知道他也喜歡這個,有幾次,他在流暢的批改中,突然停下來,轉過頭用下巴微微的輕柔的摩挲我的發,甚至會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好像他在淺淺的啜吻我的發際。當我看書累了的時候,我的後背會向他的方向擠壓,舒展身體,頭在他的肩窩上後仰,打一個舒服的哈欠,仰頭的時候,鼻尖會碰到他的下颔骨,然後頭自然的順着他的肩膀滑下來,他會配合的把手臂擡起,繞過我的身體,好讓我能不被阻礙的在他的結實而彈性的腹部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小憩片刻。

午間的時候,一起在地窖用過餐,他會放一些他收藏的Muggle的古典音樂,或者巫師的音樂盒。有時候,我們會讓小精靈準備一些不那麽甜膩的茶點,享受一個放松的下午茶,有時候,我會偎在他的懷裏,聽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讀我們都很鐘愛的莎士比亞。他的胸膛因為說話而輕柔的起伏,像搖籃一樣溫暖舒适的包裹着我,我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絕對強悍的人,但是那種被完好保護的放松而安全的感覺,讓我願意在一些時候,完全的放松一切的防備,像嬰兒一樣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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