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一/戀一]14-15(慎)

14.

“白哉……我……”

急切傾覆下來的深吻将剩餘的話語化作了模糊的嘤咛,深深的吻,貪婪,強勢,熱情,而極盡挑逗,完全可稱為前戲的吻,深深地探入口腔索求,攪拌着不知所措的舌,無處可逃地被壓入了柔軟的被褥,幾乎到達咽喉的深度讓一護有些難受,“唔……”溢出些微抗議卻很快被吞沒,推拒的手掌也被反手扣住按到了一邊,激情四溢的吻很快讓一護昏了頭,渾身發熱地柔順在愛人的索求之下。

欲望是糾結的蛇,那種渴望的疼痛在多少個寂寞的夜晚被自己強力壓制到最低,然而此刻一旦沾染了情欲的熱度,蘇醒的速度快得難以想象。

壓在身上的重量,薄薄衣料下相互摩擦的肌膚,體溫,呼吸,氣味,成熟男性性感的毒素悄然沁入了血液,昏昏沉醉。

牽扯的力道下,被靈舌纏住的舌羞澀探出了口腔,在空氣中淫靡糾纏,吻得發麻的唇瓣随即再次熱情貼附,變幻着角度吮吸摩挲。

貪婪不知餍足地來回起舞,反複缱绻,銀亮的絲縷滑出唇角,被男人追逐着一一吮去,在耳根出的瑩潔印下了鮮烈的烙印。

“嗯……啊……”拖長的吟哦,吻得腫脹的鮮烈紅唇合不攏般地急促喘息,殷豔舌尖若隐若現,順應地仰起了下颌的柔媚姿态恍似盛放的邀請。

相貼狀态下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情動。

白哉有一張嚴肅而禁欲的臉孔,此刻漆黑的發披散而下,白皙的臉頰微紅,唇色血豔,微微帶了點喘的模樣,熱燙地凝視過來的時候一護覺得快要被這份性感殺死了,但是吐出的話語卻讓一護被刺了一下似的,某個地方痛得發麻,“一護……很熱情呢……”

“一護真熱情……”──那個人總喜歡在情事中這麽調笑……血豔的長發披灑,不羁的紋身,狂野的神态和動作……

咬了咬嘴唇,一護羞恥地垂低了眼簾,低聲問道,“白哉……會介意嗎?”

而自己呢?帶着此刻才發覺依然清晰的記憶,真的能……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付給白哉嗎?

一愣,“什麽?”

側過了臉去,“我……以前……”

白哉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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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确實要說清楚才行。

扳正躲避的臉頰,頰上渲染上的暈紅稍退了些,流露出那般複雜而傷感的神情,甚至有些退縮,“一護,看着我!”

一護擡起了眼睛。

白哉的眼睛是深沉銳利的,令人無所遁形,在這般的凝視下,謊言和虛飾怕是毫無存身之地吧?

“一護從前,只有過那個人吧?”

“是。”

“是因為相愛,才有身體的結合吧?”

“是。”

“分手之後,就再沒有過了吧?”

“是。”

“那有什麽好介意的?只忠于自己伴侶,只忠于自己的心的一護,遇見我之前的事情是我沒有權利去置喙的,我當然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早早遇見一護,在一護不屬于任何人的時候,讓你愛上我,屬于我,但是現在,一護已經告別了那段過去,準備接受我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計較從前的事情呢?”

輕柔的吻落在了漸漸晶亮起來的眼睛上,“一護,愛我嗎?”

“我愛你,白哉。”雖然在記憶交錯的間隙裏,依然會感到刺痛,但是,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那麽,一護願意從今以後,只屬于我一個嗎?”

“是的,我願意!”

聲音很輕,卻無比堅定。

“彼此忠實,絕不背叛?”

“是!”

甜美的喜悅濃稠地溢出了琉璃色的眼眸,淹沒了白哉。

早就确認了,一護跟自己是一樣的,會誠實地面對感情,面對慎重相愛的人,過去無法消抹,但是未來,一護,你一定只能屬于我!

“那麽……”

再次膠合的唇,這次,是全心全意,全無隔閡的了吧?

從睫毛下觑着愛人坦露得明晰的沉醉喜悅,一護終于完全放開了自己。

15.

熱吻的間隙裏,彼此急切地褪去了礙事的衣物,赤裸肌膚全面貼合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滿意的嘆息。

四處游弋的手掌驚嘆于掌下觸感的細膩和彈性,以及那纖瘦線條的性感。

是的,一護是性感的,無論是形狀完美的鎖骨,還是修狹得驚人的腰身,以及那雙修長緊繃的腿,甚至跟想象的一樣,那處的毛發都是跟發色一般絢爛的橘……一一列舉的話,大概時間都會花在觀賞上面了,所以,唇舌和雙手都加入了膜拜勾勒的行列,誓要激起這具性感身體最動人的反應,而一護的敏感度也絕對令人驚嘆,只是貼在鎖骨上的親吻,就可以感覺到明顯的顫抖,将胸前可愛的粉色櫻朵納入嘴唇的剎那,懷中的身體幾乎要驚跳起來,舌尖幾下撩撥吮吸,櫻朵就可愛地硬了,綻放在唇間,微帶沙啞的清揚聲線夾雜着難耐的喘息随着自己賦予的刺激而高低吟哦,幾如天籁──說是不介意,但白哉真的嫉妒并鄙視起從前那紅毛的家夥了,擁有這麽可愛的一護,居然會為了那些無謂的理由傻到放棄?愚笨也要有個限度吧?

不過不是這樣,自己怎麽會有機會呢?一護跟那家夥認識了那麽久,感情穩定的話要他見異思遷簡直是不可能。

矛盾的心緒中,盡情地在這具身體上印下足夠多的吻痕,急促的喘息間,起伏掙動的肢體上,這些美麗的痕跡便仿佛活了,在鍍上了嬌豔輕粉的粉蜜色上翩跹飛舞,絕豔的視覺令人紅了眼睛。

大小适度的分身已經顫抖着充血,從淡白的膜間探出了殷紅的蕊尖。

在白哉親吻平坦小腹中央的凹窩時,猛地一下彈起,頂住了咽喉。

忍不住迸出一聲輕笑,如此自然地,唇舌在腹部肌膚拖出長長的濕痕,愛憐地吻住了那勃發的情熱。

“啊……白……白哉……”一護驚慌地吶喊出聲,想要撐起身體阻止卻完全地癱軟──太久沒有接受過撫慰的情熱驟然受到這麽激烈的刺激──熾熱濕滑的腔體密密包裹,細膩粘膜在最敏感的神經末梢滑動,更不用說靈巧的舌狡猾地探索着最能誘發激烈反應的地點,來回缭繞,當舌面的蕾體緩緩刷過喜悅的頂端,腰部劇烈地震動着,下身幾乎融化,語不成聲地呻吟再也無法壓制,“啊……夠……白哉……夠了……”

“怎麽?不喜歡?”

并沒有抽出,說話間,舌、唇、齒的動作和氣流的微妙變化都折磨得一護更加難耐,“啊……我會……會……放開……”

“沒關系……想出來的話……”

深深地吞含令一護再說不出話來,雙腿不自覺分得更開,足背勾轉摩擦着男人的背,似在催促要求更多,十指陷入了身下的柔軟,絞擰糾結,将原本整潔的床單折騰得一塌糊塗,意識混沌根本無法思索什麽,除了沉甸甸的下腹那融化般的快意和辄欲奔騰爆發的熱流。

一個重重的吮吸,糾結的欲望化作實體,如在地底積壓了太久的岩漿,無比激烈地迸射而出。

聽不見自己迸出胸腔的吶喊,一護眼前炸開一片虛渺的空白。

仿佛将要窒息于水底的人沖破了水面,渾身舒暢得要漂浮起來。

那是自己一個人無論如何都到達不了的快美頂峰。

失神的琉璃眸子在凝結的水色下彌散開濃郁的色澤。

男人糾結過來的深吻有着濃郁的淫靡滋味,令一護沉醉在餘韻中的神智再次陷入了混沌。

性的昏眩的麝香充塞了鼻息。

放開的時候只顧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意識到腿被高高架起而手指探索到了最隐秘的部位,也無暇去羞澀或者緊張。

在菊蕾處摩挲的指尖激起酥麻的電流,寂寞了許久的蕾瓣敏感地縮了縮,喘息着,“沒關系,你……可以……”

白哉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在看見一護高潮時那嬌豔至無法形容的神情時。

急切的手指長驅直入。

借着欲液的潤滑,并不見明顯的痛楚,“會痛?”

“不……不會……”只是太久沒做,有些不适而已。

放心地前後抽動着,緊窒的內裏火熱得不可思議,粘膜滑膩柔嫩如牡蛎,卻又有着難以形容的緊實,彈性十足地咬合着手指,讓心頭的熱望燃燒得更甚,一根手指就這樣了,如果自己的……額頭在這般想象中不由滲出了汗來,急切地加進了第二根手指,适應性絕佳的內徑輕易地接受了,缱绻地纏繞着手指,吞吐的姿态是逐漸盛放的渴求,焦灼濕潤的眼,迎合着手指穿刺的身體,越來越媚人的吟喘,應該……差不多了吧?

“一護?”

“可……可以了……”內部火熱的空虛讓一護難耐,挨着大腿的火熱堅硬更讓一護明白愛人的艱難,伸臂摟住男人滲汗的肩頸,一護仰首去吻那汗濕的下颌,“進來,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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