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奸情撞破+上架公告(一定要看哦親) (6)
僵硬,
陶子覺得自己是兩相矛盾,忘不了他,若是真正恨也恨不起來,她能做的或許就只能冷靜對待。
“歌,快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你說去哪兒都行。”林曉眼角笑容翹起,她挽起許歌的胳膊,一臉的甜蜜。
陶子覺得空氣特別窒息,終于,電梯停在十三樓,她拽着白衣青走了出去,許歌在電梯裏看着她離開,臉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林曉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許歌在想什麽。
“你還是忘不了陶子,許歌,她死了,不存在了,別讓自己的心那麽累。”許歌回頭,對上她的目光,“你多想了。”
陶子和白衣青一直走到拐彎處才停下,胸口起伏着,喘了喘氣,白衣青認真的說道,“陶子,你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你始終放不下他。我覺得,想除掉青幫和它幕後的人,不狠是做不到的,而不狠,就是你的軟肋,陶子,該忘記的你要忘記,許歌他不久就要訂婚了,他已經和你沒關系了,你不要再沉溺過去了!這話是我最後一次說,希望你時刻記着。”
陶子的腦海裏浮現了爸爸死時的模樣,那樣放不下自己,走時死不瞑目,自己怎麽能讓感情羁絆住自己複仇的步伐,陶子的臉平靜下來,眼睛平淡如波,“衣青,我知道了。”
以後的日子裏,陶子才明白,她的成功複仇離不開白衣青的敲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勝過親姐姐。
兩人将嚴氏辦公大樓查看了一圈後,發現有一個樓層竟然沒有通道,那就是十四樓,從十三層乘電梯向上直接是十五樓,一般乘坐的人基本不會發現,可只要細心的人看了看時間,就會發現漏洞。
兩人走到樓梯出口,順着十三樓向上,讓陶子驚異的是十四樓是一堵牆,兩人怕有人懷疑,很快出了大樓。
白衣青開車,陶子坐到副駕駛,系上安全帶,“你覺得那十四樓有什麽沒有?”
白衣青同樣系上安全帶,對着鏡子照了照,點頭說道,“當然,十四樓一般的人或許不注意,但我覺得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扭動鑰匙,右腳踩着油門疾風而去。
回到血債幫門口,門衛主動打開門,白衣青開到院內。
兩人下車,發現有幾個從飛龍幫內跑來的幾個吸毒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白衣青冷眼的掃了一下,呵斥道,“是誰放他們幾個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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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跑過來,垂頭說道,“他們硬闖進來的,非要找三堂主你。”
陶子看向白衣青,“找人把他們送到戒毒所吧。”白衣青點頭同意。
林然得空回來,張偉在天龍幫照看着,還要兼顧着超市,十分繁忙。
吃過飯,沒多大會兒,陶子就接到了面試結果。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通知她面試過了,讓她星期一來報道。
陶子的臉上并沒有欣喜的表情,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衣青,你打算去嗎?別去了,你守着幫派吧?”
“沒事,不就是清潔員嗎?我可以的。”趁着明日是星期六,陶子打算去看看兩個小寶貝。
她總是小心謹慎,趁着夜色,驅車來到了海邊。
兩個保姆照顧的很好,兩張小臉圓圓潤潤的,特別可愛,特別是樂樂,跟許歌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安安反而更像自己。陶子抱着樂樂,滿心都是歡喜,兩個孩子,讓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只要把小姐少爺伺候好了,工資我會加的。”臨走時,陶子囑咐道。
兩個保姆點頭哈腰的笑道,“大小姐請放心,我們自當竭盡全力照顧小姐少爺。”陶子坐上車,看着保姆懷中的孩子,很是不舍。
落瑞自嫁給嚴寒,就成了當紅女星嫁入豪門的典範。讓她一炮而紅的校園偶像劇,《愛在校園內》是她的**作,也是她的最後一部作品。沒結婚前她可以做演員,結婚後,嚴寒是不允許她繼續做下去的。此時的落瑞大腹便便,她已經有了将近七個月的身孕,媒體猜測的不錯,她和嚴寒是奉子成婚。
結婚的時候就已有身孕二個月,本以為嫁入嚴家可以安心待産的當少奶奶,卻不知,有個早就看不慣她的婆婆。
早上她必須六點起床幫女傭一起做早餐,平時還要多做家務,楊子雲說這樣對懷孕有好處,直到現在肚子很大了,楊子雲看在肚子裏孫子的份上才不讓她幹活。
對楊子雲來說,落瑞家境一般,小門小戶的,嫁入他們家是她高攀了,她這個婆婆數落她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平常在s大號稱一姐的落瑞,此時也沒有了往日的傲骨。
嚴清正坐在最上方,拿着報紙看着,其他人也都到齊了,開始用早餐。楊子雲把一盆海帶湯推到落瑞面前,“這湯喝了對孩子有好處,專門為你做的,其它菜辛辣,你就不要吃了,把湯喝了就飽了。”落瑞盡管心裏不樂意,但嘴上依舊說着,“謝謝媽。”
其它人都靜默不語。
“清正,別看了,吃吧。”嚴清正放下報紙,拿起三明治瞟了一眼許歌,問道,“最近聽說公司業績很好,也聽說你十分努力,爸爸很欣慰,要是你也能快點成家,我就不用操心了。”
許歌冷哼,“都這麽多年沒操心了,忽然操心很累吧,結婚的事情以後再說。”
【74】愛好就是玩男人和殺女人
許歌冷哼,“都這麽多年沒操心了,忽然操心很累吧,結婚的事情以後再說。 ”
嚴清正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他瞪着眼睛把手中的面包啪的一下拍在桌面上,桌面顫巍巍的輕晃了一下,
“我雖然說幾個月前曾說不在插手你的婚事,但你說要和林曉訂婚,怎麽着也得履行你的諾言。”
許歌淡淡的掃視他一眼,“我會訂婚,但結婚以後再說,我吃飽了,先去公司了。”沒有人知道許歌的真實想法,他也不允許任何人知道。
陶子用方卿的名字來嚴氏報道,俗話說新人不受寵,大概就是這麽個道理。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我叫方卿,請大家多多關照。”埋頭工作的男女員工有的擡頭看了一眼,有的壓根頭也不擡,陶子不覺得尴尬,直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工作。
一位身材高挑的長發美女抱着一摞材料走到她桌前,美女把資料放下,“這是今天的報表數據,一個一個都打上去。”說完蹬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陶子看了看,埋頭工作起來。
中午時分,大家都去吃飯的時候,陶子手上的資料還有大半摞,她按了按太陽穴,擡頭一掃,發現穿清潔打扮的白衣青提着飯盒走了進來,陶子往裏挪了挪,露出半邊座位,白衣青順勢而坐,“來,我們吃飯。”
陶子看着她打開飯盒後的精致飯菜,不禁疑問,“從哪兒買的?”
白衣青吃了一口,“這種飯你覺得食堂會有嗎?是林然在家做好送過來的,怕你吃不慣外面的。”她邪邪笑了一下,“瞧,多關心你啊。”
陶子白她一眼,“你不也吃了?”
“那是沾你的光了啊。”白衣青打趣。
還沒吃完,她指指桌子上厚厚的資料,“這是讓你做的?”
陶子點頭,“新人難熬啊,沒辦法。”
白衣青收拾好飯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長發美女又抱了一摞資料放在陶子的桌子上。
扭頭就要走的時候,被白衣青的腳給扳倒了,高跟鞋鞋跟立刻分家,“喂!大嬸,你有沒有長眼睛啊!”白衣青提着飯盒,說了一句,“大嬸從來與狗不說話。”
看着白衣青走遠,長發美女瘸着腳站起身,“我要立刻開除她!”又憤恨的瞪了一眼陶子,罵道,“死八婆!”
辦公室裏幾個在場的同事亦像沒聽見似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陶子暗嘆,果然什麽樣人的公司,有什麽樣的員工。
長發美女是財務部經理,又是一枝花,名叫李月麗,是嚴寒的表妹,行事風格非常的霸道,回到辦公室,她就立刻調到白衣青的資料,開除了她。
只是,當白衣青拿槍指着她的時候,所有的嚣張跋扈化為綿陽,白衣青什麽都不會,就是會威脅,告誡她如果敢對方卿不好,回家的路上就等着死吧。
李月麗被吓壞了,下馬威還沒有實施一天,當天下午就開始善待陶子。
那些資料一大半交給了別人去做。
下了班,外面下了大雨,空中還有雷鳴的響聲,天灰蒙蒙的一片,空際黑壓壓的向這邊聚來,雨勢越來越大,有不可阻擋的氣勢。
陶子立在辦公室的窗口前,有別人替她分擔資料,工作自然早就做完了。
她扭頭拿起背包就沖下樓去,白衣青已在十三樓的女人衛生間等着她,兩人換了一身衣服,将原來的放入背包,陶子一身黑衣,帶着長長的假發,一副墨鏡戴上,紅唇烈火,化妝後的她如變了一個人。
白衣青也一副眼睛遮住,同樣假發披身,兩人收拾妥當後,一起乘坐電梯去了頂樓,頂樓巨大寬敞的地方,肆意房明顯的大标志赫然醒目。
兩人冷笑,經過肆意房,直通過走廊到達另一端,讓兩個人驚喜的是,這裏果然暗藏玄機,盤旋狀的樓梯通向下方。
這裏被設為**,一般公司進來之時都會有人告知,若是上了頂樓,無論什麽情況,一律趕出公司。陶子和白衣青正準備順着樓梯下去的時候,有腳步聲出來,不是一個,至少七八個人,兩人迅速閃躲進房間,沒想到,一對男同性戀正在激情着,被兩個人突然闖進來,兩人連忙裹住身子,攻說,“你們是什麽人?”
白衣青上去捂住他的嘴,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三少爺,需要幫忙嗎?”
“嗚嗚~~~”攻什麽都說不出,陶子趁小受沒開口,也一把掩住他的口,另一只手拿着槍抵着他的胸口,“敢說一句,我就開槍打死你!”
小受吓的直哆嗦,連連搖頭,倒是被成為三少爺的小攻從開始到現在鎮定自若。
“沒事。”他發出話,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白衣青和陶子松開兩人。
“得罪了兩位。”陶子淡淡的說。
小攻笑道,“的确是得罪我三少爺了,說吧,怎麽報答?”
白衣青擡腿就是朝他一掃,“報你媽個頭!”直至踹在他的肚子上,小攻直接從床上掉在了地上。
兩人打開門,沒想到門外早就聚集了一批人,看樣子是青幫的。小攻捂着受傷的肚子,從地上爬起來,眼中笑得邪惡,“怎麽?打完人就想跑?”
陶子眯眼,“你想怎麽樣?”
小攻攤攤手,坐到床邊,“我不想怎麽樣?讓我看看你們的真面目,把眼鏡摘下來讓三少爺我瞧上一瞧。”
白衣青忽然從腰上抽出皮帶,向門口的人抽去,“想都不要想!”
陶子以及其快速的方式拿出一把匕首,迅速的扼住小攻的脖子,“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
場面有一瞬間的靜寂,頓時,青幫的人往後局退。
這時候絕對不能用槍,不到萬不得已,槍聲不能破響。
否則,驚到了下面,跑都跑不出去。陶子挾持着小攻到了電梯門口,白衣青将電梯按到十三處,陶子猛地一把推開小攻,電梯恰巧合上,青幫的人迅速乘坐另一個電梯,又撥打了一樓保安處電話,陶子和白衣青到了十三樓,迅速跑進樓梯處,邊向上跑邊換衣服。
換好的衣服扔到了樓梯拐彎處垃圾箱。兩人悄然說了幾句,立刻分道揚镳。青幫人員搜索到財務科的時候,陶子正準備回家。
“有沒有看見兩個長發女人來這裏?!”陶子搖搖頭。便從青幫人員有過,一路順利的出了嚴氏。
約莫到了六點半,坐在車上的陶子依然沒有等來白衣青,她覺得事有突變,又下了車進去公司。所有的一切似乎沒有什麽變化,陶子跑到前臺,故作八卦的問道,“哎,小姐,剛才那麽多人在幹什麽啊?”
美女前臺斜視了她一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大樓有兩個女人居然威脅劉家三少爺。真是不要命了!”
“哪個劉家啊?”
“還能有誰啊?當然是生意很大的那個劉家。”難道是劉岸他弟弟?怪不得感覺那麽像。
陶子附和的說,“就是啊,那兩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人抓到沒有?”
美女前臺故作嘆了一口氣,“抓到了一個,另一個跑了。”
“竟然跑了?”陶子驚訝道。
“是啊是啊,不過,抓到的這個女人恐怕活不成了。”美女又有點可憐的說。
“為什麽?”
美女翻了個白眼,“你怎麽什麽事都不知道啊?落到劉三少的手裏,還會活得成?劉三少最大的愛好就是玩男人和殺女人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陶子垂下眼簾,隐去鋒芒。“我說剛才怎麽那麽興師動衆呢,那你忙哈。”陶子并沒有乘坐電梯,她從樓梯道向上爬去,怕鞋子發出聲音,直接将其脫了下來,快速的朝上跑去,跑到十三樓,她早已氣喘籲籲,從垃圾箱拿出那套衣服,穿上後把身上原先的衣服塞進背包,她戴上假發,墨鏡戴上,再度向上沖了上去。
嚴氏辦公大樓三十二層,此時樓道裏有四個青幫人員徘徊看守,想要再輕易進入恐怕不容易的很,陶子咬住嘴唇,拿出幾根銀針來,她決定冒險。離樓道口最近的是肆意房,陶子捏了一根銀針擲向監控攝像頭,随即飛速的朝肆意房門口的男人後腦勺仍去,在他沒倒之前又連續飛扔三枚,間隔時間不超過三秒。
四個人有一個倒在了地上,另外三人射中的是太陽穴。皆站在那裏,頭向一邊歪去,眼睛緊閉。陶子走過去把倒地的扶到一邊依偎着牆壁,唯恐他再次倒下去,這場假象希望可以拖延一點時間。她從嘴裏吐出口香糖又把另外一個攝像頭掩蓋住。
走到同性戀房間門口,輕推開一點,露出一個門縫。小攻把白衣青脫光了綁在床頭,他的手上有一把刀子,在白衣青的臉上滑來滑去。
【75】同性戀之真相敗露
走到同性戀房間門口,輕推開一點,露出一個門縫。 小攻把白衣青脫光了綁在床頭,他的手上有一把刀子,在白衣青的臉上滑來滑去。
陶子踹開門,一槍繃在了他的大腿上,小攻抱着大腿“啊!”的一聲慘叫,陶子把白衣青趕緊松開,立刻讓她穿上衣服,兩人立刻拔腿就跑。
“站住!”小攻血紅的眼睛迸發出恨意,“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兩個!”
兩個人迅速的沖進電梯,一路奔跑,後面出來了許多人追。
白衣青将鑰匙扭動,車“呲”的一聲已跑出幾十米。
-車子以極快速度飛跑着,陶子看向後視鏡,“他們追過來了。”
白衣青猛地狠踩油門,将後面的人甩出一段距離,陶子打電話給林然,讓他帶點人前方高速公路等着。
行馳了将近十分鐘,林然帶着飛龍幫的兄弟等候,後面追來的青幫兄弟不過七八個人,看着前方二三十個人,車子立刻調頭。看着他們去找支援,大家兵分幾路回去。“什麽?!又讓那兩個女人跑了!”
嚴寒猛地把手中價值不凡的瓷杯抛了出去,杯子立刻四分五裂。
桌前的人立刻抖上三抖。
“把監控器給我調過來。”
不一會,監控錄象被打開,畫面一片漆黑,“居然把攝像頭堵上了。這兩個女人,到底是誰?!”
回到嚴家,大家都已開始用餐。落瑞接過他的公文包,看着他沒有一絲笑容的臉,問道,“怎麽了?今天在公司不順心?”
嚴寒嗯了一聲,洗了洗手,坐到飯桌前。“爸,今天攪亂交易的那兩個女人又來了。”
嚴清正面容沒有多大詫異,“剛才聽秘書長彙報給我了,這兩個女人來歷不明,動機不純,明日,你和許歌兩人設計一套翁中捉鼈方案,盡快把人逮着,不能讓人闖進密室,聽見了嗎?”
嚴寒點頭,“爸,我知道怎麽做了。”
陶子回到血債幫的時候,夜幕已經将近了,今天真是累極。
“媽的,那個劉腿子,下次再讓老娘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白衣青顯然氣憤不已。
陶子鄭重的說道,“衣青,你不要去嚴氏了,很危險,有好多人看見了你的真面部,這是命令,我一個人就可以,你全面訓練我們幫,過幾天,我要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衣青無奈的點點頭,“那好,以後,你行事一定要萬分小心。”
陶子點頭,“我們必須快速把它的老底調查清楚,這幾天我不會行動,他們一定正設了套讓我鑽。”
次日,陶子換了輛車開着來到公司樓下。恰好碰到同樣開車上班的許歌。她的眸子有一瞬間的變化,不過都被她很好的掩飾了。
許歌自然也看見了她,他看着她,一身的工作制度,高跟鞋,臉上化着淡妝,挂着自信的笑容,他一時看了她将近有一分鐘,陶子率先走進公司乘坐電梯,電梯口等了好多人,許歌乘坐的是專用電梯,他從她身旁經過,熟悉的花香味道彌繞她的鼻間,陶子有些恍惚,這個味道……有多久沒有聞到了?
踏進電梯,被人擠着,陶子覺得胸口異常的悶,似乎每次見到他,她都有這種感覺。
財務科的李月麗聽聞白衣青辭職後,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幾大摞的資料經過昨天下午的松懈又回到了她的手中,陶子接受,一點一點認認真真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這一天,陶子覺得比昨天累多了,晚上她加班了,不加班根本做不完。
為了自己的目的,越低調越好,不到時候,不能惹事生非。
財務科漸漸走得就剩她一個人,晚上八點鐘,她終于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正準備回家的時候,發現門邊站了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陶子收拾好,從他身旁經過,被他拽住了胳膊。“你為什麽來這裏?”
“想來。”
她的回答讓許歌低聲笑了,“呵……”
沒有任何預兆,不談以前任何事情,他捧起她的臉親了上去,唇間的攪拌讓陶子僵硬住,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這家夥,居然……還敢非禮她?
陶子猛地推開他,一巴掌又打在了他的臉上,這是,她第二次打他。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上次說得話了?”
許歌的聲音有些冷,“陶子,我說得話我自然記着的,不過,有些話是真的,有些話可能不是真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分的清?”
“許歌,我現在覺得我們真的是越來越遠了。”陶子說完扭頭進了電梯,電梯合上的一瞬間,淚流滿面。
他們怎麽會變成這樣?誰也說不清。
“陶子,我懂你,你卻不懂我。”許歌看向緊閉的電梯,喃喃道。
一連幾天,陶子總是安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她倒是淡定,嚴寒卻急得不得了。
“魚餌都放了好幾天,怎麽魚兒不上鈎啊?”
許歌淡淡道,“等着吧。”
“總裁,董事長,少奶奶來了。”林曉進來禀報。
嚴寒的臉瞬間有些陰沉,她來幹什麽?落瑞提着一個大食盒,款款而來,肚子大的讓她走路極慢。
“寒哥,我在家無事,就讓王媽做了些你們愛吃的飯菜拿來。”落瑞在嚴寒面前總是賢妻良母的模樣。
“你大着肚子,這麽不方便,放那吧,我讓小趙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人家想來公司轉轉,寒哥,你下午要是沒事就陪我一起去産檢吧。”她的聲音透露着期盼,從她懷孕,每次産檢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得,每次讓他去,他總是借口忙公務多,可是她心裏真的希望他能陪自己一回。
“你自己去吧,我下午沒空。”果然還是以往的說辭,落瑞心裏既憤怒又委屈,她岔岔的說道,“從我懷孕起,你哪一次有空?“她挺着大肚子扭頭就走。
由于心中有着怒氣,走得很快,不小心碰到一個拿文件的小姑娘。
“你到底長沒長眼睛啊?”
小姑娘脾氣也不是很好,也不認識她,立刻回嘴,“是你碰我的好嗎?你的人品是不是有問題啊?”
小姑娘就要走,被落瑞拉住,“你哪個部門的?說誰人品不好啊?信不信我現在開除你。”小姑娘一副見鬼的表情,立刻走了。
回到嚴家,楊子雲看見她一回來就窩在沙發上磕瓜子,“真是少奶奶級別啊,看看,坐在沙發上,咳着瓜子,打着電腦。”
落瑞維持幾個月的好媳婦終于爆發,“到底要我怎麽樣啊?!”楊子雲被她的大聲嚷嚷明顯吓了一跳,“你這是跟誰說話呢?啊?!你信不信你生下孩子我就讓寒跟你離婚啊!不是我,你就算懷了孩子也照樣進不了我嚴家的門!”
落瑞沉默了,她剛才真是沖動了,她好不容易嫁給了嚴寒,享受榮華富貴,不能就這麽沒有了。“媽,對不起。”
楊子雲冷哼一聲,“不要以為做了少奶奶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以靜制動了幾天後,陶子終于決定中午吃飯時間再去打探。
原本堅守好幾天的青幫人員見都沒有動靜了,就有所松懈了,這給陶子提供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她依舊爬樓梯,因為樓梯沒有監控,幾乎沒人,這一次她出奇的順利,順着樓梯而下,手心竟出了汗。
越到下面越黑,不拿燈根本看不清。陶子覺得下了有十幾層樓的時候,終于聽見有人的聲音,她知道,這是十四樓。
由于她光着腳,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聲音,又沒拿燈,所以,她的到來幾乎沒被人察覺。她順着一個門進去,滿屋的血腥氣味幾欲讓她做嘔,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陶子出來又走進最裏面的房間,這裏面倒是一點血腥沒有,還有一種麝香的氣味。剛踏進來不久,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陶子急中生智,趁着摸索,鑽到了床下面。
門被推開,幾個雜亂的腳步走進來。啪的一聲,房間裏的燈被打開,頓時黑夜變明媚。
“怎麽樣?許歌,這裏不錯吧?”是嚴寒的聲音。
許歌的眼裏有過一絲贊賞,“确實不錯。”
“呀!這裏怎麽擺這麽大的床?”林曉眼前一亮。
嚴寒面癱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當然方便做某些事啊。”
林曉看了一眼許歌,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寒哥,說什麽呢!”
嚴寒指了指桌子上,“要不要喝兩杯。”
許歌點頭,三個人坐下來,嚴寒倒了三杯酒,他自己遲遲不喝,看着另外兩人喝。
“我們青幫大着呢,這只是一個暫時的秘密基地,現在父親還不肯把大權交給我。”床下的陶子手指死攥着地面的地毯,眼睛滲着寒光。青幫的幕後主人是嚴寒的父親,也是許歌的父親,是他!
“等他老了,自然會交給你。”許歌又喝了一口。
【76】暧昧情調
他果然知道青幫的幕後主人,自己猜測的不錯,他知道是誰殺的爸爸,就因為是他的爸爸,難道就讓兇手逍遙法外!
“呵呵,他老的時候确實早着呢。他一直不服老的。你們先坐着,我去看看弟兄們。”嚴寒起身走了。
房間裏剩下二個渾身熱燥的人,許歌此時心知肚明了嚴寒肯定在酒裏做了手腳。
他站起身,不料林曉立刻撲進了他的懷裏。“歌,我好熱~”
床下的陶子心灰意冷的趴在那裏。
許歌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身體裏的熱燥讓他愈來愈難受,眼神都有些迷糊。
他一把将林曉擁到床上。
“歌~”林曉呢喃。
“陶子!”他的喊聲讓林曉和陶子均渾身一震。
林曉迷離的眼睛幾欲出火,他還是忘不了她嗎?就算忘不了又如何,不還是死了嗎?
許歌喊出之後自己也稍微清醒了一點,他猛地推開林曉坐了起來,“嚴寒竟然在下藥,你去廁所冷水沖一下。”
床下的陶子心裏複雜,她再一次恍惚了。
“我不,許歌,我們也曾經在一起過,為什麽你認識陶子後,就不碰我了?現在她死了,我們在一起吧?”林曉借着藥勁,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許歌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冷,“林曉,你和陶子不一樣,我愛她。”他忍着熱燥從床上下來,拽着林曉的手腕将她強行拖到了衛生間,打開冷水管朝她刺去,也順便向自己身上淋着,随後把水管子扔到她身邊,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許歌出來的時候便看見陶子坐在床邊,冷眼看着他。
“呵,我真是出現幻覺了。”許歌自嘲的搖搖頭,“她怎麽會在這裏?不可能……不可能。”
陶子不理他,勁自走到門口,看他難受的模樣,她心裏一陣絞痛,她又重返回來,可能因為他剛剛說過得話,解開他的皮帶,陶子的臉紅了,她別過臉,小手握住早已漲的巨大青紫的命根,上下**了起來,許歌低沉的聲音更讓她臉紅熱燥,很不自在。
随着他越來越急促的聲音,陶子的手越來越快,終于一灘銀白色的**噴薄而出,噴了她一身,手上也全是。
許歌閉着眼睛笑了。陶子聽見他的笑聲連忙逃走。
她怎麽都做不到與他真正的陌生,她做不到。
陶子又一間一間的看了個遍,這裏太大了,很多青幫的人在這裏接受訓練。
為了避免時間越來越長,她悄然溜了出去。嚴寒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次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進入房間,他看見許歌坐在那裏端着茶杯笑得好不得意,他也坐在那裏,笑道,“怎麽?我的安排不錯吧?讓你們滋潤滋潤。”
許歌的笑容立刻冷卻下來,“下次不要做這種事了。”
嚴寒點頭,“她呢?”
“衛生間。”
“哦~”嚴寒意味深長的拉長。
“這下你倆名副其實了,可以訂婚了。”
許歌起身,“還有事情要忙,先上去吧。”
回到財務科的陶子惶惶不安,手上**的氣味讓她覺得自己又做錯了,上次白衣青的提醒還在耳邊回響,難道自己真的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麽?
為何只要碰見他,自己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冷漠總是被攻陷,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本身卻又抗拒他,自己到底怎麽做才是對的?
殺爸爸的人居然是他爸爸,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陶子覺得自己的心好疼,疼的她快不能呼吸,變故來的太快,爸爸的死不是碰巧,想到爸爸,她的心就麻木的不能控制,如果一切沒有發生,也許他還可以做她愛吃的菜,講笑話給她聽,做她一個人的爸爸,可是一切都變了,她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兇手的,一個也絕對不會放過。縱然愛許歌,他們也不會在一起,她就算心痛死也不會和有個殺害爸爸兇手的兒子在一起!
嚴氏集團嚴清正嚴寒都是大人物,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打垮,更何況還有個青幫,更是不太容易對付,這麽大的敵人沒有強大的能力是無法消滅的,她有的時間等。
不管是一年、五年、還是十年,或者是更多的時間,她都願意去等,她一定會為爸爸報仇,為天龍幫的兄弟報仇。
-知道了青幫的秘密基地,陶子并沒有立刻對青幫開始行動,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她不能拿着弟兄們的生命犯險。
她和林然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給自己五年的時間來完成這一夢想,并沒有人站出來反對,對于他們來說,能夠一舉殲滅嚴氏才是最好的報答。
“今晚,我們出動第一次任務。”聽陶子這麽說,林然和張偉興奮的手舞足蹈。
“陶子,是真的嗎?”白衣青再一次确認。
“是啊,今晚,你和張偉各領三十人前去文明路,謝9安路收保護費,我帶四百個人前去青幫基地。
其他的兄弟留在基地守着。”
“好嘞!”張偉和林然領命下去吩咐衆兄弟了。
陶子換了一身夜行衣佩帶了三把手槍。戴了黑色的蒙面布。
領着四百個兄弟前往青幫的基地,青幫的兄弟雖然衆多,卻沒有聚集在一起,一直呈分散局勢,這次前去打進青幫內部,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到了青幫基地門口的時候,還能聽見裏面熱烘烘的喝酒猜拳聲,陶子的嘴角向上勾起,右手向上擡起,“衆兄弟聽令,今天,我們要殺青幫個片甲不留!”四百個人一起沖了進去,守門的呵斥道:“喂!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我們是來殺你的人!”陶子一刀砍在他的心窩處。“啊!殺人了!!!!!”其他的人見此紛紛大呼大叫。
青幫的人完全沒有防備,僅僅一個小時,幫內五百多個人已被血債幫殺光。
兄弟們臉上各個洋溢着興奮,練了将近一年,終于大顯身手了,殺的還有些不過瘾,陶子用其中一具死人的血在雪白的牆壁上寫了幾個血淋淋的大字”血債血還“。
并在青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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