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修訂後,(3)

,露出完美的曲線,讓人實在感嘆:這丫是個尤物,,大大的尤物。

而作為杜衡的經紀人Eudora則暗暗表示:杜衡不會再回到成人影片這個行業,要穩坐中國影後第一人。

雖然,很多宅男很是失望,但也很清楚,已經擁有了人氣和勢力的杜衡,又何苦再去冒這個風險,而且近幾年,席景的工作重心也集中在了拍音樂劇上面——沒錯,杜衡第二部音樂劇就是由席景指導的。

由于二人的合作越來越頻繁,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也就越多,但偏偏沒人敢拍出兩個人親密的照片,但總會有這樣那樣的聲音出現,譬如,就有不少的觀衆希望杜衡和席景在一起,于是,關于兩個人的緋聞,一直都不曾斷過。偶爾的記者問到,杜衡也只是四兩撥千斤,席景倒沒那麽顧忌了,直接選擇無視,表情冷得吓死人。

要問,誰有這個膽子,冒出這樣的言論?

也許是初出茅廬的新人,但哪來那麽大的號召力?又或許是有人在背後故意炒作?可誰不會被火大的席景揪出來痛斥一頓?

如今就有這麽一個人,Eudora。

若不是Eudora在背後搗鬼,哪兒來那麽緋聞。

而且席景進入娛樂圈那麽多年,哪來這麽猛烈的緋聞過?

席景當然明白,但是選擇不說破,只因為佳人抱着他的腰,像一只讨主人戀愛的小狗,蹭了又蹭,然後可憐巴巴地解釋道:“Eudora只是想為了我造造聲勢,你知道的……她就把我當成搖錢樹,前天還讓我接戲呢,可是我不想去。因為要出國,我想陪你。”

他哪兒來生的起氣來,只能夠扣住她,然後挑起激情。

杜衡自然回應。

她說得沒錯,一方面,的确是因為舍不得席景,但另一方面,她一旦忙起工作來了就容易把很多事情都給忘光光,就像上個月,去美國參加一個節目,要重新編排舞蹈,她和老師莫忙了好久,等她把節目錄完,才發現——自己又忘了跟席景說。

自從和Adam把話說開以後,Adam和席景的相處,以及她的,都紛紛錯開來。席景不知道兩個女人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麽樣,但既然不沖突,他也不想理會。只是每次看到Adam,就難以燃燒其激情。

但其實,基本上每天,杜衡都要見席景一面,久而久之,席景也習慣了。只要她一天不在,就會警覺地發現。

所以,後果可想而知。

杜衡又哄了好久,解釋了好多次,被攆出去很多次後,終于攻克下來。這一點兒,不得不說,Hugh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不是因為小氣才那麽生氣。這種感覺她明白,被忽視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經歷過兩次這樣的事件後,席景終于炸毛了,一個月沒理她,随便她怎麽樣纏過來,都冷眼看着她,偶爾還會當着她的面,和一些新人摟摟抱抱的,讓杜衡氣個半死。

這樣,杜衡還哪敢離開席景很久,去忙工作。要是哪天又忙到虛脫給忘了,估計席景死也不會理她了。

她很珍惜現在的幸福,兩個人更多的不再是**,而是陪伴。有時候會一起看電影,或者只是看看星星聊聊天,又或者是去玩一趟,打打電動什麽的。她有時候幼稚到自己都覺得羞愧,但出奇的,席景不會怎麽說她。也許是她的撒嬌很有作用。

但是,越是美好,越是不安。杜衡推算着日子,離她和Adam約定的日子已經只剩下一個星期了,她還不清楚自己在席景心裏到底是處于一個怎樣的位置。

只是,席景這半年來,身邊只有她和Adam兩個女人,連露水姻緣都沒有了。而且席景往往會透露出,他很久沒和Adam歡愛的信息,足夠讓杜衡高興很久很久了。

美夢萬一碎了呢……

杜衡連想都不敢想。

每天她都會做噩夢,夢到席景離開她,再也不會原諒她。她精神壓力大到不得不再次去求助carr,依靠藥物來維持自己的好精神。

她也越來越不想出去工作,最愛的就是窩在有席景氣味的地方,呆呆地看着遠方。連席景這個粗神經的男人都發現了她的不正常,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道:“怎麽了?”

她的雙手有意識地纏上去,悶悶地說:“阿景,我愛你。”

最近的一個星期,她最喜歡這樣說了,簡直就是無時無刻。他聽麻木了,也就不去阻止了。

他捧起她的臉,對上她那一雙水眸。

濕漉漉的。

他非常喜歡,并且為此動心。

“怎麽了?”他輕聲問道。

“阿景,”眼睛濕潤了,“我愛你。”

“我知道,”他有了笑意,說道:“可是你還是沒說,你怎麽了。”

她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咬一口。

“你是我的。”

強硬地說道。

席景有些無奈,回複道:“我是自己的。”

“不,你是我的。”她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再度咬一口,宣布主權。

“我是自己的。”他也應道,宣布一下自己的人格主權。

“你是我的!”她有些生氣地說。

席景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花時間,揉了揉她的頭,說道:“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他也沒有義務去管轄她的心情。只是有一種被她拒之門外的感覺,這讓他有點兒不爽,在行動上體現了,他推開了她。

“你生氣了。”是肯定句。

他不置可否,涼涼地掃了她一眼。

“其實……只是最近做惡夢比較頻繁,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也許是因為壓力太大了。”她再度纏上去。

她最近的睡眠質量太差了,相對應的,她在席景那兒過夜的次數也大大地減少。

“喔。”他不問了。

“因為Adam啊。你們還不着急結婚麽,我好怕她搶走你。”她抽了抽鼻子。

這下席景聽出問題來了,蹙眉看着她:“Adam跟你說了什麽?”

誰說他要跟Adam結婚了?毋庸置疑,Adam在他心中有一定的地位,畢竟是相處了那麽多年的知己,但……這并不代表,Adam可以把他給套牢。

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沒有考慮過。

雖然,在沒遇到杜衡之前,是有想過給Adam一個名分。但Adam未免太在意杜衡了,之前做了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的位置,這讓他有些不快,于是将這個考慮給否決了。

Adam也很清楚,于是再也不提。

只是……也不是Adam跟她說了什麽,只是Adam現在會拉着她的手聊聊天了,聊什麽,大家都很清楚,她也越來越感覺到危機。Adam穩操勝券的樣子讓她感覺到心驚。

因為對Amanda的催眠并沒有獲得成功,所以目前掌握的消息并不多。而且,即便是已經有了對策,但因為心虛,杜衡還是很不安。

“阿景,不是她跟我說了什麽,而是你在乎她。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很不安。而且她在你身邊那麽多年,于情于理,你都應該給她一個名分。我知道我不應該介意,但是……我愛你。”她再度強調。

席景已經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打轉了,吻上她,結束她的不安,燃起火花來。

可是,這樣并不能夠阻止杜衡的狀态一天天地變差。她開始頻繁地發呆,甚至是在重要的場合出錯,Eudora同樣無法責怪她什麽,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的。

因為Adam已經找她談過了。裏面的意思很清楚。

Eudora也能夠推斷,Adam已經掌握了非常重要的證據了,讓Amanda去打聽,但Adam何其聰明,連Amanda也不準備告訴了。Amanda只能夠攤手,表示她的無能為力。

即便是沒底,也要拼上一次。

對策在Eudora和杜衡的腦袋裏,已經不知演習了幾千次了,Eudora也竭力寬慰杜衡,別那麽擔心,想出來的法子,一定是有用的。

Eudora鬧席景和杜衡的緋聞不是沒有目的。Adam的父親自然是知道Adam和席景的事情的,而且态度很強硬,要麽分開,要麽結婚,若不是因為Adam極其受疼愛,恐怕兩個人的關系早就被終止了。只是,這樣單方面的苦撐維持不了多久,這一方面是給杜衡提供了一個突破口,一方面又在逼着Adam下狠手。

但是,如果這只是作為一個燃火點,并不是用以現在,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切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第二十六回

距離約定最後一天的時候,杜衡請了個假,将還在被窩裏的席景拖了出來,非要他陪着自己去海港玩一玩。雖然百般不情願,席景還是起了床,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眯着眼問她:“為什麽要去海港?”

杜衡手裏拿着剃胡膏,幫他抹在臉上,動作溫柔,聞言,稍稍一頓,回複他一個笑容,甜甜地說道:“最近狀态不好,我很喜歡那兒,所以想去散散心。”

席景任由她在臉上亂摸,在最近兩個月裏裏,他的洗澡水她來放,他的衣服她來洗,他的東西她來收拾。基本上他的生活,都由她來打理。只是她不常在這兒過夜,至于是什麽原因,她不曾說,他也不過問。

只是,偶爾習慣了溫玉軟香在懷,半夜醒來,會發現自己抱的是枕頭,有點兒失落。

這種情緒他體會過,而且不止是一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驚醒,然後發現自己懷裏已經沒有人了。而當這種再一次出現,他沒有驚訝很久,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态。畢竟,他并不喜歡。

她的完全侵入,讓他也從開始的不習慣,到後來的怡然自得。

況且,她很細心,什麽都打理得很好,連Adam都不曾注意到他的一些小習慣,她都能夠明白,這總讓他有一種,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感覺。特別是她那一雙水眸,柔柔地望着他的時候,那一種熟悉感和震撼感,一面讓他心動,一面又讓他有些惱,有些想推開。

總是心動先站住跟腳,他也就放棄掙紮了。

就好像現在,她的溫柔就像是要溢出來一樣,望着他,含着笑意。

“什麽事情這麽高興?”他不禁問道。

刮胡刀在他臉上非常順滑地摸過,她的技巧十分高超,不知道已經練習過多少次了。小的時候,媽媽常常這樣幫爸爸,她明白,這是一種代表着愛和關心的動作,于是試着拿爸爸來練手。剛開始,爸爸臉上常常有細小的傷痕,到後來,連媽媽也贊賞她的熟稔。

想到爸爸媽媽前些天才打電話過來,對她十分關心,她開心的心情不禁又上升一個高度了,于是語氣也輕快了。

“昨天跟爸爸媽媽通過電話了,他們讓我好好照顧自己。我預備過段時間請個長假,其實算下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爸爸媽媽。上一回,還是Eudora将爸爸媽媽秘密送了過來,讓我跟媽媽爸爸快快樂樂地過了年。”

聞言,席景本來稍有溫度的眸,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毫無興致地“喔”了一聲,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我自己來。”

杜衡怔了怔,松開手,将剃須刀遞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佯裝出來的快樂一下子就墜入了萬丈深淵當中。

她知道,Hugh對親情很是失望,從他的信中完全可以看出來。過年的時候,她最為牽挂的,就是他。剛開始,她以為Adam會跟他一起過,可是,轉念一想 ,Adam的大家長怎麽可能讓她在這個時間點出去,想來,Hugh一定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過的,想到那樣的場景,心就被揪緊。

爸爸媽媽很體貼地對她說:“如果想要去找你的Hugh,那就去吧。”

她也在心裏問過已經去世的楊阿姨和高叔叔,想來,他們一定也是希望自己去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吧。但是,爸爸媽**養育之恩,她這輩子也不會忘。

她不會忘記,自己當初選擇的道路,讓爸爸媽媽兩個名聲在外的老師有多難堪。連一向樂觀積極的冷凝都曾皺着鼻子對她說:“你這樣……伯父伯母不會打斷你的腿啊……”

可是她知道,爸爸媽媽不會,而且還會全力支持。這樣的恩情,讓她怎麽可能将爸爸媽媽留在家裏面,而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呢。

況且,Hugh不是中國人,也許……根本不會過年吧。

她自嘲地一笑。

片刻,席景已經整理好了着裝,心情也調适好了。他常常這樣,一個不高興,就給杜衡臉色看,有的是時候甚至會說出很過分的話去兇她。但是杜衡從來沒有說一個“怒”字,總是那麽柔順地接受他所有的壞脾氣,這讓鐵石心腸的他,常常會在事後感覺到愧疚。

就像現在。

她對他太好,完全不知道“生氣”是什麽東西。對他,只有寬容,和順從。

但是,他知道,杜衡是有脾氣的,在她溫柔的眸底,有倔強和不服輸。于是,他也會感到不安,也許哪一天,她被他給氣跑了,再也不要理他了。那時候,也許他會後悔吧。

畢竟,自己如今是真的開始在乎她了。

突然就覺得心情有些悶,席景轉過身,抱住了正在擦乳液的她,不安地親吻她的脖子。她的皮膚極好,細膩,光滑,就像是她的脾氣一樣,毫無棱角,他總是愛不釋口。

“別鬧。”她怕癢,眼睛眯成月牙,聲音甜甜的,脆脆的,像個小女孩一樣,身子不由地一縮,就完完全全地鑽在他的懷裏。

他将吻往上移,貼上的她的臉頰,片刻後,蹙了蹙眉。

“別擦這個,味道乖乖的。”

他回味了一下,覺得實在不舒服,評價道。

杜衡轉身,窩在他的懷裏,心裏的不安沒有因此減少,反而越來越大,她仿佛能夠看見自己的神經已經繃成了一條直線,只需要輕輕地挑一下,就能夠斷掉。

“那我就不用這個了,不過還是要擦一點兒防曬霜,不然會曬傷的。你也別鬧了,容易中毒,喏,你也抹抹。”她從善如流,說着就要退開他的擁抱,去尋找她用的不多的防曬霜。

席景怔怔地看着她退開。

她的笑容依舊,兩個大大的笑靥特別燦爛和好看。

“你不會生氣?”他忍不住問道。

她聞言,茫然地擡起頭來,看着他,反問道:“生什麽氣?”

根本沒有生氣的自覺。

他突然有點兒氣悶,覺得自己對牛彈琴,而且,何必花那麽多心思,還怕極了她生氣,這簡直不像他。

于是扭過腦袋,強硬地說道:“沒什麽。”

但是。

心裏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傳了過來。

杜衡對你那麽好,百依百順,以你的需求為第一,還怕忽略到你,連外地的通告都很少接,這樣的女人,還不值得你花心思嗎?而且,你的心動是玩假的?

席景突然對自己的僵硬和別扭厭惡起來。

誰知,半晌,就有溫玉軟香鑽到他懷裏,纖纖玉手撫平他眉頭的皺褶,語氣輕柔得不像話。

她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生你的氣,永遠不會。除非你死也不要我,否則,我永遠不會對你耍脾氣,離開你。”

他稍稍一怔。

他不喜歡誓言,但這次,誓言卻打消了他的不安,偏偏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感動。

對方繼續環住他的腰,在他臉上像小雞啄米一樣細細地吻,然後輕聲說:“因為……我太愛你了。”

他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能夠回應她的擁抱,然後,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

他不知道什麽叫做*情,什麽叫做“我愛你”,但是他明白,自己是的的确确在乎懷裏這個女人了,是想要知道她是什麽感受了,這不是頭一次體驗這種感受。不過上一次,這種感受維持的時間不長,他真的希望,自己的感受能夠這樣一直走下去。那麽這一次,他也不介意給她一個名分,給她一些溫存。

他希望能夠看到她的眼睛,綻放出,朵朵煙花。

兩個人又溫存了好一會兒,導致出門的時候,離杜衡預期的時間,足足晚了三個小時。杜衡有點兒腰酸,捶了捶席景的手臂,嬌嗔道:“都叫你別鬧了,這都幾點了,待會兒堵車可不關我的事情。讨厭。”

嘟了嘟嘴,摸樣別提多可愛了。

席景忍俊不禁,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說道:“既然晚了,就回去吧。”他還想再來一次。

她的身材極好,摸上去觸感細滑,愛不釋手。他喜歡沿着她的曲線,慢慢地吻下去,聽她淺淺的細喘,然後聽她嬌嗔:“你是故意折磨我,還是折磨你自己?”其實她不清楚,那樣的享受,才是極致的。

其實,如果要真的來論,杜衡的床上功夫是不過關的。顯然,她沒有其他的床上經驗,在床上,一向都是他做主,她只需要任由他索取便是了。于是兩個人其實也沒有挑戰過什麽高難度的動作,只是很中規中矩的做*方式。這樣做下來,即便是有這樣的關系好幾年,杜衡也不會學到什麽經驗,那模樣,一樣青澀得很。

他愛極了這樣的青澀。

就像現在,明明拍過了不少的吻戲,她還是會臉紅。因為很白,所以臉紅一下子就能看出來。杜衡不敢摘下墨鏡,只能夠拽着鴨舌帽的帽尖,賭氣不去看他。

他淺笑,眉宇間的陰郁不見,只剩下燦爛。

“不是要去海港嗎?我們坐飛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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