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熱度值+30

酒廠的同事情,十分塑料。

從secret出來,雨宮樹理眼睜睜地看着強行把她拖到這裏來的保時捷,飛一般地從她面前開過,其他人也是各走各的。

而且,他們都!有!車!

secret在銀座日本的購物天堂銀座,雨宮樹理和晚上購完物回去的都市麗人,及加班到九十點的苦逼社畜,擠上地鐵,又擠下去。

她站在米花町的站臺,理了理像打完架的淩亂長發,決定把拿駕照提上日程。

技能【柯學演技·黑羽快鬥版】還剩4s,雨宮樹理回家前,先在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支玫瑰。

回家後,結束與青沼優的通話,她閉上眼睛回憶了下腦海中憑空出現的魔術技巧,用手機計時,打開技能,對鏡練習。

在開着buff的情況下,不到1秒,她就熟練地表演了空手變出新鮮的玫瑰。

當她關掉技能,再試了一次。

這次,她腦海中大部分臨時儲存的魔術技巧變得模糊,不過她才試了變玫瑰花,這部分的記憶還很清楚,于是照貓畫虎地試了下空手變花的小魔術。

她拿出手機計時,用了6秒,才慢騰騰地變出了玫瑰花,而且破綻百出。

看來在關掉buff後,空有知識,也不代表掌握了技巧,需要勤加練習。

而且,被技能硬塞到她腦子裏的知識,也要特意記憶,才能保留下來。

不過比起從零開始,掌握一門技巧,這種方式,已經堪稱作弊了。

不知道貝爾摩德版的,會不會教易容術?

雨宮樹理又對着鏡子練習了幾次,成功将變玫瑰花的時間,縮短到了4秒,然後她放棄折騰已經被她蹂躏得不像樣的玫瑰,開啓僅剩3秒的buff,倉促地記了一套花式洗牌的動作。

她明天就買副撲克牌練習下。

雖然沒什麽用,但是帥啊!

帥是一輩子的事情!

……

第二天上午,她的臨時搭檔波本,開車接她前往神奈川,執行白蘭地未完成的工作。

安室透面對組織成員,會自動切換成波本狀态,完全不像他是波洛咖啡店的人氣店員時,那麽好脾氣。

上車後,坐在駕駛位的某金發黑皮專心致志地開着車。

雨宮樹理還是蠻想和波本搞好關系。酒廠再怎麽灌水,對她一瓶換包裝的礦泉水來說,也太危險了,至少安室透是紅方,不至于像琴酒一樣動不動就掏槍吧?

完全不知道未來大廈的事件後,安室透已經單方面将她認定為“黑得不能再黑了的真酒”,雨宮樹理忽然想到“車才是男人的老婆”,雖說安室透是國性戀,他貌似也挺喜歡他那輛車,撞毀了那麽多次,每次都頑強地把它修好了繼續開。

她誇他的老婆,不就等于誇他嗎?

雨宮樹理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小機靈鬼,主動示好:“你的車很漂亮。”

“謝謝。”安室透有些疑惑地看了XYZ一眼,“馬自達RX7,挺早之前的型號了,你要買車嗎?”

他沒記錯的話,她昨晚應該是走路轉地鐵回去的,他坐在車上等紅綠燈的時候,看見她了……他還以為她也是開車來的。

“我還沒去考駕照,”雨宮樹理不能說自己買不起車,雖然她根本沒收到過酒廠發的工資,怨念地轉移了話題,“說起馬自達,我前兩天在案發現場遇到的某個警官,也叫馬自達诶。”

馬自達的英文是MAZDA,松田是MATSUDA,兩者的讀音很接近。

雨宮樹理本來是想利用雨宮秀信這個虛拟號的特殊身份,給她未來轉紅做鋪墊。

不然哪天她熱度值刷得差不多了準備撤,被安室透當真酒抓了就太慘了。

她覺得松田陣平都知道,她哥哥是他的同期,安室透沒道理查不出來吧?

安室透确實查得出來。

但是他沒查。

組織裏擁有代號的成員,如有需要,自然會在明面上,做假身份,沒有調查的意義。安室透自己就打着三份工,深谙此道。

尤其雨宮樹理上次在未來大廈表現出的,對人心的洞察力;和她在波本的眼皮子底下,在波洛咖啡店裝了幾個月的普通顧客的耐心和精湛演技,安室透不認為她會在這種地方疏忽。

大概雨宮樹理和安室透一樣,都是假名。

對于少女貌似開朗的感嘆,安室透不動聲色地微微握緊了方向盤。

什麽意思?

試探嗎?

他在警察學校的資料,被公安設置了最高權限,嚴格封存了起來,按理說不存在洩露的可能性。

但是對手是雨宮樹理,難保他從他的同期下手,找到了蛛絲馬跡……如果是這樣……

“冷笑話?”安室透微微斂目,藏起紫灰色眼睛中一閃而逝的銳利,偏過頭,若無其事地問。

“……”

好吧,波本不承認,倒也不奇怪。

雨宮樹理又不能直接說“不裝了,我是礦泉水”。

從“被迫失聯的白蘭地”手中,轉交給他們的任務,是暗殺小山商社的會長小山一郎。

她穿越前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做不到滿不在乎地殺人。

她思考着對策,有些無聊和手癢,便拿出了一大早特意出去買的撲克牌,練習了起來。

在安室透來之前,她已經試了十多次洗牌,如今已經玩得有模有樣。

安室透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他想起XYZ是個黑客,應該是通過這種練習保持手指的活躍和思維的敏捷。

撲克牌在她手中随意地飛舞又合攏,仿佛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引。

然則完成最後一套動作,将牌收回左手時,中途幾張牌突然失手飛了出去,導致後面的牌,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倒塌。

少女扭頭看向他,欲言又止。

安室透:?

難道是在怪他開得不夠穩?

安室透的車技很好,從他敢開着車沖向鐵軌就看得出來,反過來說,他已經習慣了飙車時的速度,正常開車,在交通規則允許的範圍內,也确實比別的車要快上一點。

他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導致XYZ才洗好的牌,飛得到處都是。安室透可不想被組織的成員随随便便就記恨——并非是畏懼黑衣組織的同僚,他是安室透時,一向表現得溫和陽光,成為波本,便不再掩飾性格裏的自傲。

安室透單純認為因為這種事被盯上,有些麻煩,最終悄無聲息地把速度降了下來。

實際上,雨宮樹理今早才開始學習洗牌,還不夠熟練,看他是想讓他別往外說,被組織的其他人知道了,XYZ的面子往哪兒擱。

但是仔細想想,丢人的是XYZ,和她白蘭地有什麽關系呢?

她說了好像更丢人,于是又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完全不知道安室透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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