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字出來。自看到月的那一刻起,他的耳根子似火燒般紅了起來,熱度一直沒退過。熱辣辣,熱辣辣。

“這這這……什麽情況啊?”堂堂的哈朗小王爺怎麽好端端的跟一個小倌跑了?還是在大婚儀式上?!

現在上演的是搶親嗎?不對啊,搶親通常都是搶新娘子,幾時聽說過有搶新郎官的?

“小王爺,你……你就這麽走了?”管家最先回神,急匆匆追了上去,差點撲倒在地,“那……新娘子怎麽辦?”

小王爺若真的在大婚儀式上跟人跑了,別說新娘子那邊無法交代,便連瑞王府的顏面恐怕也蕩然無存,瑞王爺本就反對這門親事,事情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王爺會被氣到吐血。到時他遷怒下來,怕是所有人都得遭殃。

“我……我……”哈朗有口難言,站在妖孽般的男子面前,他平日跋扈嚣張的氣焰消失不見,誰看都像矮了一截,垂喪着頭,面帶懼色。

絕色男子停了下來,唇角微勾,漫出一抹妖冶魅惑的笑容,“小王爺,說,你是跟我走還是繼續迎娶你的美嬌娘呢?”妖裏妖氣的口吻,登時酥軟了一大堆男人的心。

就連擁有傾城之色的木淳淳見了,都忍不住“哇——”了一聲,贊嘆不已。由于好奇,她的頭顱早已探出了喜轎小窗,精致美麗的容顏露在外面,全然不顧新娘子的身份,毫無顧忌、明目張膽的觀賞着外面那出精彩咋舌的鬧劇,看得津津有味。

“……跟、跟你走。”哈朗小王爺聲細如蚊的應着,對妖孽男子的話沒有絲毫抵抗力,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大大出乎衆人的意外。

誰叫他那天倒黴的發現眼前這妖媚男子的另一個恐怖身份呢,小命早已被捏在這男子手裏,除了乖乖聽命,他別無選擇。

似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妖孽男子再次綻放柔柔的微笑,眼眸子裏盡是綿綿的笑意,再次讓所有人的心撲通亂顫。他那仿佛帶着魔性的微笑,任何人見了都無抵抗力。

但是,沒有人發現,妖孽男子的每一次微笑,都讓哈朗小王爺雙腿抖得厲害……

大婚之日4

更新時間:2012-3-31 21:15:38 本章字數:1585

新郎官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銷魂樓的頭牌男倌帶走,看傻了一衆前來喝喜酒的公子哥們,也吓呆了瑞王府的一幹下人們。熱鬧散去,留下一頂大紅喜轎,以及坐在喜轎裏面的新娘子。

最後,一場華麗麗的大婚在新郎官中途跑掉之後戛然而止,新娘子木淳淳被尴尬的“退”了回來,鬧劇以這種方式草草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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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木淳淳又一次在大婚之日被棄,木世禮差點羞得暈倒,簡單了解事情經過之後,更覺丢臉至極。

都城首富千金的新郎官竟然被一男倌搶走,這叫什麽事啊!面子裏子全丢光了,以後木府在都城大街小巷怎擡得起頭?還怎麽有臉見人啊。

木世禮氣得胸口發悶,當着木淳淳的面,将堵在心裏頭的話全道了出來,“你這個煞星,生來就跟我犯沖,克死你娘在先,煞垮王家在後,就連木府也被你身上的衰運拖累,生意一日不如一日。。這些我都認了,可是、你三番兩次在大婚之日上被棄,你讓我們木府的顏面何存?今後如何在都城立足?”

緊接着“嘭嘭——”幾聲,茶杯被他當成了祭奠品,重重往地上摔去,頓時,支離破碎。

木淳淳靜靜的聽着,一顆心,随着茶杯的碎裂而徹底破碎……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她淡淡的輕笑,終于、終于從她爹口中聽到了心裏話,令人寒氣漸生的話語。心,慢慢開始凍結、僵硬。

她真的是煞星嗎?娘是因病離世的,娘為了木府家業日夜奔波,因操勞過度染上重病而亡。怎麽又說是她克死的呢?

至于曾經盛極一時的王家漸漸敗落,如今已不複昔日光景,這也跟她有關?

好吧,既然爹說有關,那就有關吧。反正她早已不再留戀什麽,自打最疼惜她的娘去世之後。

她緩緩越過一地的碎瓷片,再次倒了杯茶,遞到惱羞成怒的木世禮面前。

“爹,兩次大婚被棄的事,我很抱歉,我以這杯茶向你賠禮道歉。至于木府顏面的事,如果能彌補的話女兒願意照辦,一切聽從爹的吩咐。”木淳淳嘴角浮起溫婉弧度,試探着木世禮的下一步反應。

雖為父女,可這些年木世禮對她這個女兒關心甚少,大概某個青樓姑娘見他的次數都比她多。

親情淡薄的他,應該、不會做得那麽絕吧?

木淳淳徑自在心中暗暗猜想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句簡潔幹脆的話,“你走吧!”很簡短的三個字,透着冰冷跟無情。

“啪——”木淳淳清晰的聽到內心深處緊繃的一根線,應聲而斷。聲音同樣幹脆簡潔。

果真,那麽絕啊!

木世禮随後又狠絕的開口,“離開木府吧,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這句話,像是在她心口上重重補上一刀,不留一絲情面,傷得徹底,斷絕也徹底!

大廳門外,一直細細偷聽他們對話的四個人,臉上各自出現不同的神情。

顏淑鳳和木如意到底是兩母女,心裏所想的全擺在了臉上,喜色蔓延至唇邊,在心裏直呼爽快。

木之乾倒是反應淡淡,似乎木淳淳的離開與否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臉上唯一一個露出驚詫、不舍表情的,是木如意的相公——兀臣。木淳淳的第一任“準夫婿”。

大婚之日5

更新時間:2012-3-31 21:15:39 本章字數:1914

簡單收拾好包袱,木淳淳環顧了一圈屋子,出來,輕輕掩上房門,走至醉花園。

吊床靜靜的挂在桃樹上,在桃花灼灼下顯得形只影單,有點寂寞。木淳淳從包袱裏掏出一條手絹,上面繡着一朵朵鮮豔的桃花,系在其中一棵桃樹上。

她仰頭,望着頭頂上無邊無際的天空,輕聲細語:“娘,今年的桃花開得特別漂亮,你看到了嗎?淳兒還繡了一條手絹,因為娘最喜歡的花是桃花,所以淳兒特地在上面繡了好看的桃花哦。雖然繡工差了點,遠不及娘,但淳兒把對娘的思念都繡了進去,相信娘一定會感受得到的。”

地上散落着被風吹落的瓣瓣桃花,像往常一樣,她俯身一瓣一瓣的拾起,猶如拾起當年和娘在一起栽種桃花和賞花的美好記憶。

“娘,我有好好的聽爹的話哦,這一次,也是。”不知怎麽的,聲音突然就哽咽了,眼睛裏升起一團水霧。

奇怪,她怎麽哭了?眼睛裏進沙子了吧。

走到荷花池旁,她将拾起的花瓣悉數揚在半空,任那些紛飛的花瓣一片片飄落在荷花池中,随水流浮動而去,尋找它們各自的歸宿。。

如今,她也要像這落花那樣,離開原本栖息生長的根,開始過她自己的生活。娘應該不會反對吧?

“娘,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如果當初你知道爹已娶妻生子,你還會死心塌地的愛着他,嫁給他嗎?”

爹負了娘,是不争的事實。娘好可憐,竟然到死都沒有發現自己愛着的是一個欺騙她多年的男人,甚至臨終前心裏惦記的還是那個男人,并一個勁叮咛她要好好聽爹的話,不許跟爹生氣、鬧脾氣、忤逆。

娘臨終前的叮咛,她都做到了。沒有任何怨言。

所以,這一次的離開,也是聽從爹的話。

她久久的站着,纖細的身影倒映在池水裏,直到另外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旁邊。

來人溫柔的喚了一聲,“淳淳——”這聲呼喚裏似有萬語千言,無從訴說。

木淳淳回過神,轉身看見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吃了一驚,是兀臣。

他剛剛叫她什麽來着,淳淳?她好像跟他不是很熟吧。好吧,就算她差點嫁與他為妻,可現在他們倆的身份不是姐姐跟妹夫的關系嗎?是不是該保持點距離才對?

“哦,原來是兀将軍,将軍好像是迷路了,前廳在那一頭,從拱門出去往後直走便是。”木淳淳做了“請”的手勢,“好心”為他指明出去的方向。

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她,卻發現靠得越近,他越是丢了魂般不能自已,雙手緊張得開始發抖。

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靠近她,想跟她說說話,可美人卻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拒他于千裏之外。

“淳淳,我……我有話跟你說。”兀臣憋紅了臉,終于鼓起勇氣。

那天發生的事,他必須向她解釋清楚。他要讓她知道,他真心喜歡的其實是她,不是木如意。他真心想娶的,也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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