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重要的人

被抓了個正着的小淫賊,眼神閃爍,被強制性壓倒的感覺,讓人害怕又安心。

面對這樣的威勢,哪有人不怕的。

可這可是自己家老公,再兇兇,也不會對他怎麽樣。

不過,哪有這樣的兇兔子?

“我……我……”

要說年輕就是好,腦子轉的快,項北立馬想到了個說辭,磕磕絆絆的說:“我做夢你親了個姑娘,沾染了人家的口紅,所以……”

“所以,你也想嘗嘗口紅味?”

顧之時鉗制住執他手腕的那只手握的更緊了點,勒的項北有些疼。

他哪想到時哥的思考方式的重點是這個。

還沒等他解釋,顧之時另一只空着的手,不輕不重的剮蹭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低聲說了一句:“小壞蛋~”

鼻梁上的感覺癢癢的,就像被羽毛搔了一下似的。

“我沒有,我就是想試一下有沒有味道,看看夢裏的是不是真的。”被壓在身下的人小聲說。

顧之時被這個說法逗笑了,低沉的聲音從胸腔裏貼着項北的皮肉傳遞看進去。

微微底下一丁點頭,輕輕的覆蓋上那小家夥的嘴唇,前一秒還溫柔的不像話,後一秒猝不及防的撬開他的唇齒,破開防線,勾着項北的軟舌糾纏。

有句話說:喜歡一個人,就算是把他的嘴巴堵住,手腳困起來,也能從眼睛裏流露出來,就算是把眼睛遮着,也會透過褲裆鼓起來。

很顯然,項北同學就是個這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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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上方的顧之時,只想親親他而已,但此刻卻深刻的被小朋友的精力所驚到。

“你頂到我了。”

顧之時微微移開一點嘴唇,吐氣如蘭的這般說道。

項北臉上立馬泛出了一層的粉,尴尬的吞了口口水,總覺着這話哪裏有些奇怪。

又瞧見大美人人畜無害的樣子,同夢裏的小兔子精重合在一起,頓時間覺着有些怕了,趕緊伸手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了推,“沒,沒事,你起來吧,我就是……就是想尿尿。”

說罷,從縫隙裏鑽了出去,做賊似的溜到了衛生間裏,脫下褲子,捧了一把涼水,給自己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顧之時低頭一笑,翻了個身,在被窩裏躺好了,安心閉上了眼了過去。

等過了兩分鐘才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那小家夥縮手縮腳悄悄掀開被窩,帶着一點涼氣鑽了進來。

顧之時伸出胳膊,順着力道把人往自己懷裏一拉,抱在懷裏,充當人形暖寶寶,給散發着涼氣的人捂嚴實了,一句話沒說的睡了過去。

經過這麽一遭的項北可慘了,他覺着自己簡直倍精神,精神的甚至有些興奮。

當然這是指精神上的,剛剛經歷過涼水的洗禮的小北同學,恹恹巴巴的瑟瑟發抖,可沒心情跟着他瞎鬧騰。

哎呀,結婚可真好,又是沉迷于時哥的美貌,無法自拔的一天。

……

第二天,顧之時帶着項北到了自己在沅城的幾棟房子參觀了一下。

總歸是自己的夫人了,最起碼得知道哪裏有自己的家。

項北之前可一直沒想過自己能有這怎麽一段姻緣,之前覺着以後能有個三室一廳就不錯了,沒想到自己結婚後的起步,要麽是高級別墅、要麽是精致豪宅,那一個個的地理位置優越,房子還都大的吓人。

二百平的精裝大平層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上面四層、下面兩層的別墅,別墅裏也沒別人住,就兩個傭人住在偏側的保姆房裏,這豪宅也太豪了吧,他跟時哥一人住三層嗎?

可他們是夫夫,不能分開住的。

大別墅的兩個傭人一個年長的劉嫂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叫小橙。

小橙看着十八九歲的樣子,圓乎乎的一張小餅臉,略微有些扁平,是個長相中等的普通略微有些圓潤女孩,但很活潑開朗,一笑起來,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很招人喜歡。

倒不是項北貪人家的大房子,這棟別墅比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更有生活的氣息。

房間裏的擺設都是半新不舊的,并沒有追求潮流,但是有種認真生活的樣子。

客廳的角落裏擺放着一架鋼琴,鋼琴這東西他看着眼熟,又看着眼生。

小時候爸爸媽媽還在的時候,也送他上過鋼琴課。

那個時候很流行送孩子學鋼琴,偏生的項北自己當初是個貪玩的性子,每天只想去外頭踢球,上鋼琴課的時候,也不認真,坐在教室裏混日子,學了一年半,也只磕磕絆絆的會彈幾首曲子,略懂一點皮毛。

後來爸媽去世後,他跟着叔叔,爺倆日子過的艱難,更別提學鋼琴這種事,這麽多年過去了,連帶着當初的一點皮毛都差不多忘了個幹淨。

說來也奇怪,人真的長着長着都是會變的。

小時候喜歡吃泡面,覺着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長大了是沒得吃才會吃泡面。

小時候不喜歡鋼琴,覺着練鋼琴是世界上最難的事情,長大了看見鋼琴竟然覺着親切。

他走過去,站在一側,輕輕敲擊着幾個音符,悅耳的聲音流淌出來,聽的人心裏喜歡。

可同樣的聲音落座別人的耳朵眼裏,就不見得是喜歡了。

顧之時當時站在陽臺邊上,正在看劉嫂侍弄的幾顆花草,聽見鋼琴聲,當即神色一冷,強忍住沒回頭。

站在他邊側的劉嫂,瞧了瞧先生的神色,放下手裏澆水的水壺,快步走了過去。

臉色還算和善的說:“夫人,這架鋼琴是不可以彈的。”

項北不解:“是壞了嗎?”

劉嫂搖了搖頭,“是很重要的人的東西,不能随便亂動的。”

項北趕緊合上了蓋子,收回了手,即便是劉嫂足夠客氣,但他還是因為自己的魯莽覺着臉色有些發燙,還以為既然是自己家裏,什麽東西都是能動的來着。

“不好意思啊。”

劉嫂臉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點了點頭。

“是什麽重要的人的?”擦着玻璃的小橙随口問,這個年齡段的人,總是有無數的好奇心,這又是她的第一份保姆工作,不太知道規矩。

正好項北也想問這個問題。

劉嫂面上的表情一下便掉了下來,“這不是你該問的,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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