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醜事

宴會散去之後,江蓁蓁躺在自己的房間喝了感冒湯藥入睡,她怎麽從閨房到這裏?

身體的疼痛讓江蓁蓁慌張,沒了身子她以後還怎麽嫁給富貴人家?她不能被毀。

她首先想到的是江梨,劉氏對她說的計謀是對付江梨,怎麽陰差陽錯成了她,一定是江梨使得壞。

有人揭開了簾子,蓁蓁踹開了身上的男人。

“啊!”驚呼了一聲

江蓁蓁閉上了眼,害怕揭開的是江梨,她恨意地朝着來人看去,一雙美目帶着恨意,“滾。”

熟悉的聲音,丫鬟心中的猜忌得到證實,吓得掉在地上,夫人這是要親生女兒名聲盡毀?

怕知道了要腸子悔青,想毀了江梨的名聲,卻沒想到毀了自己女兒。

“小姐,是我啊。”

江蓁蓁害怕的眼神看到丫鬟放下心來,劉氏身旁的大丫鬟,她吩咐着丫鬟不要亂說。

丫鬟匆忙關上,朝着劉氏耳旁咕哝,劉氏臉色大變,失了分寸。

劉氏在江德懷的耳旁着急,江德懷一聽不是江梨,他的心放了下來,可這簾子他是揭開,還是不揭開。

裏面是他寵愛多年的蓁蓁,要是揭開蓁蓁的名聲就毀了,不揭開,衆人誤會了江梨!

少年郎說,“林霍公子,你就對此沒有點想法?”

林霍黑沉沉的目光,朝着那少年郎望去:“哪家的公子,說話這麽直白,不怕回去之後關禁閉嗎?”

禁閉,是各家族為懲罰族中不聽話的孩子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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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陌生,江家的柴房能有床,有床幔遮掩,顯然這其中不同尋常。

林霍早就發現,提醒着少年郎,可惜他還沒明白過來,要是少年郎家室不如江家,恐怕事後會被滅口。

聰明人從來不多話,少年郎今日的舉動莫不是想要與林家和江家結仇?他可不記得京城有皇親貴胄少年敢大膽行事!

少年郎笑嘻嘻的,看熱鬧不怕事大。

“我們家是史官,才不怕,小時候我就見過江梨,傻兮兮的,沒想到長大這麽有膽量,不虧是小爺見過的女中豪傑。”

女中豪傑用來形容這裏?衆人唏噓,史官雖沒有油水,手中的那支筆卻讓人害怕。

難怪如此,會不會今日江家的親事會記載史記中?他們可是見證者,有人躍躍欲試想要打頭陣,宋绫玉首當其沖。

劉氏後悔有這麽多人來,她希望地看着江德懷。

“老爺,不管這親事成不成,畢竟是我們江家的顏面,要不然我先讓衆人離開。”

江德懷不出聲,任由劉氏做主,“人是你招來的,內院的事情你在處理,我要的是結果。”

劉氏哽咽點點頭,“是,我會做好的!”

“這是江家的醜事,江梨不是我親生,我養了她那麽多年,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被毀,求求大家放了她,也放我們江家一條生路。”

言辭懇切,将一個善良的繼母表現地淋漓盡致。

宋绫玉第一個不答應,千辛萬苦喊了這麽多人早早來江家,為了毀了江梨的親事,眼下只差最後一步,她不會輕易放棄。

冷笑道,“夫人真會開玩笑,你們江家這塊遮羞布早就沒了蹤影,現在才攆人晚了吧。”

劉氏推三阻四,有人看江德懷的目光就不懷好意,找個婦人出來說話算怎麽回事。

專門往江德懷在意地點說去,“都說老鼠的孩子會打洞,該不會是夫人的問題吧,家風不行,子女也容易學壞。”

“是啊,要不是你們江家做客太小氣,我們也不至于這麽久都沒喝上一杯茶,都說看戲喝茶,馬上都結束,還有什麽可掩飾,莫不是裏面的男人和夫人有關系吧。”

劉氏臉色火?辣辣,裏面與男子交頸而卧的是她的親生女兒江蓁蓁,她要保全女兒勢必要犧牲一個人,眼中閃過一計。

劉氏遮面掩淚,衆人還有什麽不明白,想要大事化小,越掩飾,就越證實跟劉氏有關系的猜測。

宋绫玉不會在乎劉氏,上前揭開,被劉氏攔住,望着劉氏一張臉,生氣道,“少來假慈悲,你們江家除了蓁蓁沒一個東西。”

劉氏一愣,沒想到宋绫玉會提到女兒,面色一喜,沒來得及讨好,宋绫玉就沖動對着簾子罵道,“江梨,你給我爬出來。看我不揭穿你的真面目,撕破你的臉,看你以後還怎麽勾引男人……”

宋绫玉得意地進去了。

“啊!”

劉氏的心提到嗓子眼,裏面除了宋绫玉剛開始暴怒,就靜了下來,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麽會讓宋绫玉不出聲。

簾子內,宋绫玉瞪大眼睛,憤怒,“怎麽是你?”江梨呢?說好的捉奸,江家人的腦子傻掉了嗎?

用江蓁蓁來換江梨,難不成為了林江兩家親事,臉都不要了嗎?

“求你別出聲!”宋绫玉被江蓁蓁捂住了嘴。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江梨做了醜事,你還好吧。”宋绫玉冷不丁地小聲問道,慢慢和江蓁蓁隔開距離。毀了身子,她們以後的關系只會越來越遠。

宋绫玉向來和身份好,才學高的人玩,江蓁蓁長得好看又會說話,她才願意接納她到上流圈,誰想到江蓁蓁這麽差勁,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反而自己掉進去!

江蓁蓁告訴了她都是江梨設計陷害想要毀掉自己,求着宋绫玉不要說話,劉氏會為她做主。

宋绫玉失落地點點頭,江蓁蓁被設計,江梨一晚未出現,是去了哪裏?

眼下衆人認定簾子內是江梨,不出現反而沒人關心簾子內的人是誰,宋绫玉隐隐有了一個不好念頭。

這一切會不會江梨早就知道,她才是幕後之人,宋绫玉搖搖頭,江蓁蓁說江梨蠢笨如豬,怎麽可能會這麽聰明。

劉氏控制着言論往江梨身上引,就是不揭開簾子,宋绫玉的進去已經讓她慌張,不能再有人進去。

誓死守衛着,誰說什麽都沒用,髒水全潑在江梨身上。

有人不滿意,“宋绫玉能進去,我們為什麽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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