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完結)

“真的不用去參加慶功會嗎?”

都已經到家了,平良還在說這種話。

“你要是那麽在意的話,那我回去參加?”

聞言,平良立刻抱緊清居不放。清居正在玄關處彎着腰打算脫鞋,被平良的動作帶着踉跄了一下,就這樣以雙手朝後按在地板上的姿勢被平良撲倒了。

“喂、等—”

憑着體重封住清居的抵抗,平良吻上清居。寬大的手掌性急的撫弄着清居的身體。雖然清居并不打算拒絕,但是突然在玄關就這樣,清居不禁着急起來。

“平良,至少先進屋再說。”

“對不起,我忍不住……怎麽辦,我好奇怪。明明之前一直忍耐着,其實我早就想對清居做這樣的事了。所以,我一分鐘也等不了了。”平良在清居的耳邊喘着粗氣說。清居的脊背感到一陣甘美的酥麻感。一邊激烈的舌吻着,平良的手一邊摸索着清居的腿間,一口氣伸進清居的內褲裏。早就起了反應的性器被平良一把握住,清居的身體立刻癱軟下來。

“……嗯、”

在窄緊的內褲裏,硬挺的性器被平良粗暴的揉捏着。最初伴随着快感,偶爾也會輕微的疼痛。可是卻沒有軟下來。平時總是帶着疏遠客氣的男人,此刻少有的粗暴動作,反而勾起了清居的興奮。伴随着興奮的喘息聲,清居的下面不斷溢出體液變得濕濕滑滑。

高潮來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

“……等、放手……”

這樣下去內褲就要被弄髒了。

“不放。”

平良用力的吮吸着清居的脖頸。被吮吸的地方擴散開令清居無法反抗的熱意,這份熱意又立刻傳至下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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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居緊緊的閉上眼睛,在平良的手中達到了高潮。每次吐出體液,清居都忍不住洩露出聲音。全部射完,清居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平良吻了吻懷着軟癱的清居。清居喘着粗氣,主動伸手抱住平良。

“……內褲裏面,很不舒服。”

緊貼在一起的腿間,被體液打濕的內褲黏在皮膚上,感覺很惡心。

“去,洗澡嗎?”

“……嗯。”

“我去倒水。”

“淋浴就行。一起洗吧。”

“可、可以嗎?”

“……我不想分開。”

清居一把抱緊平良。

“……嗯。”平良的聲音激動得顫抖不已。

在更衣室脫衣服的時候,平良也不斷的向清居索吻。

“這樣要脫到什麽時候啊。”嘴上雖然抱怨着,清居也感到非常高興,積極的回應着平良的吻。

“這樣什麽時候才能洗上澡呀!”

“我一整天都想這樣……”

神魂颠倒般低喃着。平良的眼睛仿佛在做夢般恍惚。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可是一想到,這幅傻樣是因為自己,清居不禁露出笑意。再一次主動親吻上平良,兩個人總算進到了浴室,在如暴雨般的蓮蓬頭下一遍又一遍的緊緊相擁。稍微動一動身子,下面就會互相碰到。濕黏的刺激使兩人越來越興奮。被淋浴沖刷着的同時,平良的手沿着腰部滑向後背。

“……嗯、”

平良的手指碰到清居的後穴,清居不禁縮了下腰。

“讨厭碰這裏嗎?”

“也不是……”

清居自然知道男人之間要用那裏。可是,還是忍不住感到羞恥。

“清居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勉強的。”

越是這樣清居越是覺得害羞。這種時候多希望對方能強勢一點啊。

“不讨厭。”清居小聲說道。

聞言,平良吻了吻清居的耳朵。

“我會盡量溫柔的。”

說着,平良一把将清居翻過身去。清居手臂抵着牆壁站着,平良在他身後蹲下身子。

“你、你幹什麽……啊、”

臀瓣被輕輕分開,清居不禁驚叫出聲。柔軟的帶着熱度的東西粘膩地拂過清居的那裏。意識到那是平良的舌頭的瞬間,清居全身僵直住了。

“住、住手、不要……”

“聽說進去的時候會很痛。”

“可、可是,這種事……”

好似活物一般的舌頭不斷舔舐着連清居自己都沒有觸碰過的地方。羞恥的說不出話來。清居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人對自己做這種事。那裏被慢慢拓開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清居拼命用手想抓住什麽,可是被打濕的瓷磚他什麽也抓不住。有時舌尖想要侵入到裏面。

“……不、不行……”

“痛嗎?”

“不是……就是太羞恥了……”

“沒關系的。清居的那裏也是粉色的非常漂亮。”

去死!清居差點叫出來。那種地方被誇獎也讓人高興不起來好嘛!可是清居早已沒有了生氣的氣力。平良的舌頭用力侵入到了裏面。啊、啊、清居不斷發出無助的聲音。

“……不、不要、啊、、啊、”

終于被完全進入了。沒有注意到清居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平良還在用舌頭執拗的愛撫着那裏。中途又好幾次用唾液濕潤,忽然有什麽硬硬的東西進入了早已濕軟的後穴裏。是平良的手指。

“……唔、”

裏面立刻貪婪的緊緊含住平良的手指。

“痛的話告訴我。”

平良的手指開始慢慢動作。并不痛。平良已經充分的開拓過那裏。可正是因為沒有痛感,清居越發清楚的感知到平良正在對自己做的事,這讓清居更加難耐。

平良的手指在體內偶爾會彎起來,想要好好擴展那裏,清居的身體內側蕩漾開熱意。而這份熱意還未轉變為快感。

中途平良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愈發明顯的異物感,讓清居更加惡心起來。仿佛有人在直接撫摸他的內髒一樣讓人不快。光是手指就已經這樣了,要是男人的性器進來會如何呢?

“啊、啊”

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覺襲來。

“對不起,弄疼你了?”

平良慌張的拿出手指,再次問道:“疼嗎?”,清居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一瞬間,似乎有電流從頭頂直擊到腳尖。

“好像……不是、疼。”

“難道是,舒服嗎?”

見清居不說話,平良又慢慢的将手指探入清居體內。找尋着剛才的地方。清居感到一絲害怕。就在清居不安的忍耐着時,那個感覺又來了。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裏。”

每當觸碰那裏,就有強烈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和清居所知道的「舒服」完全不同。清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似乎是知道并非弄疼清居,平良不斷用手指刺激那裏。

“不、不行、不用弄那裏……”

“可是,清居已經這樣了。”

平良的手繞到前面握住清居的性器。剛剛還軟綿綿的那處又一次硬了。伴随着平良不斷的揉搓,慢慢升騰起濕黏的快感。

“啊、啊、啊啊……”

前後同時被愛撫着,清居不禁灑下大片淫液。随着平良的動作,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音。前後都舒服得讓人發暈。

“不要、不要……好、好奇怪……”

“要停下嗎?”

平良并非是在故意使壞,清居的回答決定了他的一切。舒服得令人苦悶。可是不希望停下。所以多希望平良能強勢一點啊。

“……繼、繼續。”

“清居沒有在勉強自己?”

不要老是問個不停。

“沒有。”清居用蚊子大小的聲音回答道。

平良用彎起的手指摩挲着穴口,快感立刻在腰間彌散開來,清居不禁繃緊了身子。

“舒服嗎?”

“不要……老是問……”

“可是,要是弄痛話那清居也太可憐了。”

這個混蛋。清居在心中罵道。這根本就是在故意欺負人。

“舒、舒服、……繼續……”

清居淚眼婆娑的懇求道。平良又開始不斷刺激清居的那裏。變得愈發敏感的地方,每一次被觸碰,都惹得清居不住呻吟。前面也同時被愛撫着,鈴口灑下的淫液滴落在瓷磚上。高潮越來越近。

“啊、啊……要……要射了……”

第二次的高潮即将到來。手扶着牆的清居祈求般的搖晃着腰身。好羞恥。可是已經無法忍住了。全身繃直着準備迎接最後的高潮。可是,平良一把捏住清居性器的根部。

“……?”

快感被生生掐斷,清居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拼命想要抓住一絲餘韻時,平良從身後抱緊清居。落在脖子上的吻,惹得清居一陣顫抖。

“稍微忍一忍。我想和清居一起。”

被限制射精的同時,平良不斷刺激着清居的鈴口。清居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平良給使不上力的清居擦拭身體。擦到下半身的時候,又一口含住清居勃起的性器。一開始清居還以為他終于肯讓自己射了,結果平良卻像是在舔舐糖果一般持續着緩慢的口淫。虛無缥缈的快感惹得清居不禁落淚。

“不、不要……夠了。”

清居哽咽着說道,平良震驚的站起身。

“對不起,不要哭了,我不想這樣的。”

不想這樣是哪樣啊!區區平良居然敢惹自己哭泣,雖然想揍他一頓,可是清居早已沒有了那樣的力氣,只能緊緊攀住平良。

平良架着腳下輕飄飄的清居上到二樓的卧室。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平良打開床頭燈。

“……別開。”

開着燈會讓自己覺得很羞恥,清居眯着眼睛說。

“對不起,可是我想全部看着。”

平良覆住清居的身子。甘甜的聲音侵蝕着清居的心,作為回答,清居嘟起嘴巴向平良求吻。平良的劉海上滴滴答答落下水滴。

“冷。”

“我去擦擦?”

“不用,別再讓我等了。”

略帶撒嬌意味的話語,讓平良高興不已。再度交換深吻後,平良爬起來打開從浴室拿來的嬰兒油。這是舞臺劇後清居卸妝用的東西。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能派上用場。

“腿分開。”

事到如今,清居又一次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清居背過臉去不看平良,然後別扭的慢慢分開雙腿。自己硬挺着的不斷灑落體液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好羞恥。

沾着嬰兒油的手撫摸上來,清居驚得顫抖了一下。從根部到先端充分的抹濕,然後手不斷向下,抓住囊袋揉搓。

“……夠、夠了……”

話音落下,平良的手向着更加令人害羞的地方伸去。腿被分得更開,手指從身後慢慢進入。好幾次補充嬰兒油,不時的刺激清居的敏感點,快感已無法遏制。

“……嗯、”

想射,卻沒辦法射。每當清居希望平良更用力一點時,平良的手指總是輕輕拂過。清居不自覺地扭動着腰肢,有些生疼的性器不斷滴下液體。

“平良……可以、了……快、”

聲音一點點融化開。平良的手指終于從清居早已軟透的身體裏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有質感的東西。

平良的性器抵在入口處,“啊、”随着進入,清居不禁呻吟出聲。随着不斷的推進,穴口被慢慢撐開。沒有疼痛。可是卻壓迫感十足。

“……沒事吧?”

眼睛睜開一條縫,視線碰上平良狀若痛苦的眼神。

“你呢?”

“我……幸福得快死了。”

随着吐息平良蹙起眉頭,看上去既痛苦又高興,恐怕自己也是同樣的一副樣子吧,清居害羞的想。平良的吻落在清居的額頭、眼睑、鼻頭。随着他哪怕輕微的動作,自己的身體也會随之扭動。感受着兩人緊密的結合。

“……要是在做夢該怎麽辦……”

邊親吻邊喃喃道。充滿不安的表情讓清居一陣無力。明明我們都已經如此親密的結合在一起了,怎麽可能會是夢呢。

“別說蠢話了……快點動。”

清居輕輕咬了一口平良的肩。随後平良一把抱緊清居的腦袋。

随着輕微的搖晃,原本有所消退的酥麻感又一次攀了上來。平良顫顫地按住清居的腰肢,慢慢的擠了進去。因為事前已經充分的做好了準備,進入時清居并沒有覺得痛,甚至連壓迫感也漸漸被快感所淩駕。随着不斷的抽插,漸漸摸索出了清居的敏感點。每當摩擦到那裏,腦袋就直發燙。體溫不斷升高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可是,卻想要渴求更多更多。

“……對不起,我可以先拔出來嗎?”

清居還沉浸在快感之中,平良用略帶痛苦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笨蛋,開什麽玩笑……”

“可是,射在裏面不太好吧。”

清居瞪大眼睛。明明才開始做就?

“……清居的裏面,好舒服。”

聽着斷斷續續的話語,就知道平良已經快不行了。可被他那樣愛撫過的身子怎麽能在這種狀況下放他走呢。清居用腿圈住平良的腰。

“……等、我真的快射了。”

“沒事的。”

“可是。”

“別說了,就射在裏面。”

清居緊緊抱住平良。

“啊、”

平良停下動作,皺着眉忍耐着射精的快感。擡頭看着平良,清居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裏,有一股溫熱的東西彌散開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平良像斷線的人偶一樣倒在清居身上。

“……對不起,因為你說那種話我實在忍不住了。”

平良仿佛夏日的狗狗一般不住的喘着粗氣,向清居索吻。寬大的手掌不斷撫摸着清居的臉頰和脖頸,親吻像雨點般落下。

“清居,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要瘋了。”

保持着進入的姿勢,平良又開始動了起來,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塗抹到清居身體的更深處一樣。明明剛剛高潮過,平良的性器卻絲毫沒有軟下去。清居舒服得腦袋暈乎乎的。

“嗯、啊、平良……我也快到了、”

清居摟住平良的脖子,平良像是回應清居一般抽插得更加激烈,快感一下子就失控了。

“……等、等等……啊、啊啊”

清居還在高潮之中,平良的動作卻越來越激烈。釋放出的液體灑落在兩人緊貼的肌膚上。舒服得整個人都變的奇怪起來,清居想伸手推開平良,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

“平、平良、不行、不行……”

“讨厭嗎?清居不願意的話我就停下。”

嘴上這麽說着,平良卻将清居抵抗的雙手按在床單上,不斷變換角度挺着腰。混蛋,開什麽玩笑啊。好舒服。舒服得令人痛苦。想要更多更多。身體和腦袋都一團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清居,我喜歡你。喜歡得要死。清居呢?”

當然喜歡啊。如果不喜歡,怎麽會允許你對我做這樣的事。想說的話卻說不出來。只得不斷的呻吟着,不斷親吻着。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什麽人整個兒圈在懷中。當反應過來那是平良的手臂時,昨天晚上的記憶随之湧了上來,腦子裏都是淫靡的畫面。清居羞恥得全身僵直,平良感覺到他的動靜問道。

“……清居,醒了嗎?”

平良也已經醒了,清居動了動身子從平良的手臂間露出腦袋來。

“早,早上好”

平良臉上露出笨拙的笑容。

“……哦”

清居也回以僵硬的笑容。尴尬得臉頰微微抽搐。

兩人都不說話,清晨明亮的室內充滿了沉默。

“……你是不是,在生氣?”

平良問道。

“為什麽我要生氣啊”

“我就這麽覺得”

“覺得?”

“是不是我昨天太纏着你做了所以惹你生氣了”

聞言,昨晚自己的癡态全都重現在腦子裏,清居一下子臉紅到耳朵根。

“對不起。因為清居實在太可愛了,所以我忍不住就”

“你再說下去我真要生氣了”

清居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瞪了一眼平良,平良眼角漸漸染上朱紅色。

“……怎麽辦,我好想死啊”

“哈?”

“清居實在太可愛了,我好想死”

“不要說我可愛”

清居紅着臉在被單裏踹了平良一腳。

“我可以親你嗎?”

平良慢慢地将臉湊近,清居拒絕着背過身去。于是平良從後面抱住清居。親吻在他的脖頸上。清居身子随之顫抖。不過因為看不見平良的臉所以他還能忍住。

“……如果這是在做夢怎麽辦”

“昨天你也說了一樣的話”

“因為我真的不敢相信。感覺要死了一樣”

“哪能那麽輕易死啊”

“就是幸福的要死啊。不過,也是。我還不想死。好不容易和清居在一起了我不想死”

“到底哪樣啊”

“……就是我非常非常喜歡清居的意思”

好像無法消化這樣的幸福,平良慢慢地呼氣吸氣。因為他的唇貼着清居的脖子,讓他脖子上癢癢的。就算清居動動身子平良也完全不肯放開他,清居就這樣被平良摟在懷裏打量着房間。

雖然他出入這個家已經很多次了,可進平良的房間還是第一次。清居在的時候平良總是待在下面的客廳,清居大多數時候也是用一樓的客房。

房間就随它的主人一樣的土。床的對面是毫無特色的書架和收納箱。書架是木紋的收納箱卻是白色的。順便一提,床是黑色管制的,毫無統一感可言。不過書桌上裝飾的玻璃存錢罐卻非常有品位。

“那是化學課用的東西嗎”

清居随口問道。底部渾圓的燒瓶形狀,不知道到底是怎麽站立住的。上課使用的燒瓶有支撐它的支架。

“那是我祖父的遺物,因為很好看所以我拿來用了”

“把遺物當存錢罐嗎”

“那不是存錢罐,是我的寶箱”

“你的寶物就是零錢?”

果然是個奇怪的家夥,就在清居這麽想着的時候——。

“嗯,因為那是從清居那裏得到的東西”

“哈?”

“高中清居讓我去買東西的時候啊。那個時候清居給我的零錢我一直存着。因為是清居經手的東西,不能和別的混在一起”

“…………”

怎麽辦。太惡心了。

“為什麽我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家夥啊”

“诶,你已經讨厭我了嗎?”

平良焦急地問道。啊,煩人。

但是另人困擾的是,就算覺得惡心,自己也沒有一點讨厭平良。為自己而做這些惡心事情的男人實在可愛。可愛卻也惡心。這個死循環以後也會一直困擾着自己吧。身後的平良說着:“我不會再存了”

清居帶着複雜而又甜蜜的心情聽着他惡心的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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