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番外
餘長雀生辰,修道者壽命綿綿本對自己的歲數一事不上心,但遇上白惟,那這件事餘長雀就很借題發揮了。
他做了一件并無多少料子的衣衫哄着白惟穿上,薄薄的紗制裹胸,下褲松垮垮的露出半個胯,褲筒十分肥大在腳踝處收束起來,然後每一只褲筒從胯到腳開了兩條長縫。
腰間飾以金玉,手臂上戴着兩只臂钏,幾條綠橙相配的披帛挽手裹身,頭發散開把金珠瑪瑙綠松石編進去,小辮垂下來,脖頸上是金項鏈,耳墜也是沉甸甸的金子,腳上帶着金鑲白玉的鈴铛,面上施以女子紅妝。
珍珠點在他的眼尾,眉間是金箔點的花钿,白惟覺得羞恥,紅着臉不願擡頭看他。
餘長雀挑起他的下巴細細端詳,摩挲着他豔紅的唇:“我真想日日用金玉養着你,絕不叫你出門,把你鎖起來,夜夜與我歡愉。”
白惟輕輕皺眉:“說什麽混賬話?”
餘長雀吃了酒,醉人的香氣撲在白惟的臉上,燭光昏黃,榻上散着許多軟枕和紗幔,床腳的長頸銅鶴吐出漫漫輕煙。
“芙蓉暖帳,”餘長雀低頭含着他的唇瓣,“不做神仙也罷,醉夢一生方我所求。”
白惟仰頭迎合他,細密的水聲在一方榻上響起,衣衫太薄了,白惟情動的身體泛着一點紅,他變硬的性器吐出一點水液把褲子打濕,滑溜溜的料子包不住,又從那寬大的褲縫探出,濕潤的柱頭帶着讓人憐愛的紅。
他被動靜拉回了神,餘長雀翻出一條蓬松的白毛,白惟潤潤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戴上。”
白惟抿唇不說話,他羞恥難忍,穿成這樣也就罷了,餘長雀手裏拿着的東西讓他不能再多看一眼。
白毛長且蓬松,戴着能遮白惟半個屁股,若是站起來能及他的膝窩,一頭連接着一根玉勢,稍微比餘長雀的性器小了一圈,但看起來還是很大。
可是已經答應過餘長雀,生辰那日不管要什麽也要答應他,白惟紅着臉靠在他的頸窩,默許了餘長雀的動作。
餘長雀挖了一大坨脂膏捂在手心,熱化了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落,他先是握着白惟渾圓白軟的屁股揉了揉,待揉到發熱薄紅才往下繼續探。
白惟是屁股上有一層脂膏,在燈下泛光,他的眼尾也帶着紅,不知是羞的還是因為餘長雀的動作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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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帶着繭的手指刮擦着軟肉,白惟輕喘一口氣,餘長雀吻了吻他的側臉。
“嗯……啊……”
粘膩的水聲又響了起來,白惟的身子往下塌着,屁股翹起往餘長雀手裏送,胸膛起起伏伏,帶着的項鏈微微晃動。
“啊啊……啊……漲……唔……你慢點……”
餘長雀慢了下來,涼涼的玉勢被推了進去,穴口撐圓了,白惟的身體是火熱的,他很不适應涼的玉石放在身體裏,又很飽漲。
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綴在他身後,褲子被撥到一邊,露出他的屁股和穴口,白惟的性器戳弄着榻上的綢緞,白惟手腳發軟滑了下來,臉靠在餘長雀的性器上。
溫熱潮濕的氣味熱得他頭腦發昏,兩人都吃了酒,醉醺醺的。
他沒等餘長雀說,微微拉下餘長雀的褲子,捧出他的性器,濕軟殷紅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柱頭,像是小貓舔舐一塊兒可口的饴糖。
水聲啧啧作響,餘長雀手指穿進白惟的頭發,舒服得嘆了口氣,一只是摸出一枚玉釘攥在手裏,然後逗弄揪扯着白惟的乳。
餘長雀挺挺腰,含不住的口水和餘長雀的水液把白惟的唇弄濕了,順着下巴滴落進餘長雀的恥毛裏,他豔紅的口脂蹭在餘長雀的性器上,餘長雀往上挺腰操弄他軟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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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肛塞,尾巴塞入,口,舔穴,打乳釘,顏射。
本來想今天直接兩千字寫完算了,發現還是高估了我自己盡量明天寫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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