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番外二(完)
1.
雲鶴山在九霄宗的旮旯角,相當于後花園的位置,但在宗門屬于重中之重。
不是位置多險要,是因為峰主餘長雀和他的道侶白惟實在是修為高超,而且有的說的是白惟是修魔道,在正派眼裏不得青眼,魔道也很看不起他。
但這又有什麽關系呢,他的道侶是餘長雀,他也只圍着餘長雀轉,雲鶴山外面打得是死是活都和他沒關系,他就想着餘長雀今晚能不能讓他在上面。
白惟自視,與餘長雀相比自己也不過矮他一寸,不甚明顯忽略不計,且自己形貌迤逦,餘長雀被他壓了也不算吃虧,修為和他也不分伯仲,但沒有一晚他壓過餘長雀。
兩人躺床上後要行房必不能少争奪一番,餘長雀就會咬着他耳朵撒嬌。
“好阿惟,你疼疼我。”
白惟笑得猥瑣,手順着餘長雀的腰線往下摸:“相公疼你。”
然後被餘長雀點了穴,睜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簡直不能理解餘長雀這麽不擇手段,他知道自己一向很吃他的美人計。
2.
說到美人,餘長雀确實是個美人,但他是如松如竹,玉樹蘭芝般的美人,溫潤可靠如玉山。
而白惟完全就是一個妖孽,狐貍眼狹長上挑,就算面無表情嘴角都是自然微勾的,他還很不愛梳頭發,總拿發帶松松散散系着,他的發絲黏在細長白淨的脖頸上,餘長雀克制不住的想要咬。
一日兩人下山去城鎮上玩兒,總有女子偷看,先是看到餘長雀高高大大豐神俊朗,視線一滑就是白惟端着扇子拉住餘長雀的劍尾,神色慵懶的靠在他身上笑。
眼波流轉間都是風流春意。
餘長雀此人又是個小心眼,他對于白惟的定位一直都是吾家娘子,見不得有人惦記白惟,當即就帶着他買了幕籬,不由分說的往他頭上戴。
白惟還站着一旁幸災樂禍的笑,冰糖葫蘆塞進他的嘴裏哄他:“真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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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彎着腰,眉眼彎彎的自下而上看着他,說不出的得意,看得餘長雀牙根癢。
3.
白惟是管不住嘴的,他不僅愛吃還愛折騰,自己做了吃不算還要讓餘長雀和他一起吃,其實他的廚藝很難說,餘長雀說好吃多數時候是哄他的話。
他自然知道自己幾分水平,每次餘長雀說好吃都是笑眯眯的在一旁看着,很是賢妻良母的對他說下次還做。
看到餘長雀一臉難說的表情心裏暗自暢快,他曉得自己做的東西難吃,而且他從來不嘗,做的時候放什麽東西又放多少随心所欲,反正什麽樣餘長雀都說好吃。
好吃就好吃,白惟還要做給他吃,偶有一回柳陽來找餘長雀有事,當時白惟做了新玩意兒要餘長雀嘗,就被白惟熱情的邀請一起。
柳陽問白惟:“人吃的?”
白惟:“昂!”
柳陽很震驚的看着餘長雀:“你和他夥在一起活得這麽盲目?”
餘長雀不知道說什麽,端着茶盞喝水望天。
柳陽嘆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對白惟說:“他是真的很愛你。”
柳陽走後餘長雀更是沉默,白惟從後面壓在餘長雀身上,親親他的耳朵:“你真的好愛我。”
餘長雀眼睛一眯:“你知道?”
“知道啊。”很理所當然,很理直氣壯。
“故意的?”
白惟耍賴:“我愛你嘛。”
餘長雀好氣又好笑,十天沒有給白惟做過糖糕,固執又委屈。
白惟看他這幅可憐見的樣子糾結的妥協了,穿了餘長雀買的遮不了什麽的薄紗,戴上餘長雀用金子和珠玉打的鏈子。
他三天都沒有自己下過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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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是正文第一章 (沒有大綱的時候),但後來覺得不合适還不如放到番外裏,差點忘了,诶嘿嘿嘿,補上來。
求求評論小黃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