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是幸存的鬼,是嗎?

嗯,封哥保護他,這話聽着怎麽就這麽讓他開心呢?

“就你會裝乖。”

封叛瞄到這一幕,狐貍眼都眯了眯,忍不住失笑。

阿肅現在除了比以前更沉穩了一點以外,似乎還比以前要更調皮了一點。

以前的阿肅,在他面前可沒有這麽可愛的時候。

他都沒發覺,對阿肅的評價,都已經變成了可愛。

“沒有,保護我,可是封哥你自己說的,又不是我強迫的。”

蕭逆理直氣壯,看不出絲毫的心虛。

“是,是我說的。所以,跟緊了。”

封叛無奈,說是讓阿肅帶他解謎的,到最後變成了他帶阿肅。

趴在護士站前臺下面的男工作人員都已經愣住了,空間很大有擺設,倒是沒什麽回聲。

可他們離得近,他能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不該待在房裏,而是該挂在房頂。

每一句話都是暧昧的,細細品卻又覺得似乎沒什麽。

他整個迷惑,本來覺得可能這兩個人是一對,可是聽了聽又覺得不太像。

情侶的話,應該不會這麽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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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情侶,似乎有點太暧昧。

他已經看不懂了。

不過,劇情還得繼續,他還是起來吧。

他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絲毫沒有先前被強制性松開腳腕的感覺。

躲在護士站的臺子下面,他想着玩家肯定會回來找他的吧?

于是,就一直等着。

誰曾想,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人,他從臺子下面爬出來。

剛好,就撞上了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

他:“……”

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嗎?

草,他不是那個吓人的嗎?

怎麽還變成被吓的了。

“你應該是幸存的那個男護士吧?”

看到男工作人員的第一眼,封叛就将蕭逆護在了身後,淡淡地詢問,甚至語氣還有幾分危險。

男工作人員:“……”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面無表情,順便還拿手指晃了晃頭上的白條子,“不,我是鬼。”

這麽明顯,看不出來嗎?

他像人嗎?

“哦。”

封叛若有所思地點頭,又開口:“你是幸存的鬼,是嗎?”

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蕭逆在身後就差笑出聲來。

封哥怎麽能這麽可愛。

頭上白紙條,肯定是鬼啊。

肯定是給線索的啊。

主要是這個密室的設定有點不太對勁,找他們查案子的情況下,為什麽還會有這麽靈異的事情發生。

按理說,應該是不會有鬼這一項的才對。

可能是為了增加噱頭,才這麽設定的。

還有就是,這麽破舊的醫院,要是裏面還有人住的話,也太不符合邏輯。

反正都是不符合邏輯,幹脆就用鬼得了。

死都死了,幸存又是什麽鬼。

“不,我是鬼。”

男工作人員差點卡殼住了,什麽叫幸存的鬼?

他要是幸存了,還能是鬼嗎?

還是說,他沒有被黑白無常抓走?

這是密室逃脫,不是靈異事件。

“哦。”

又是一聲哦,感覺好像是無限重啓。

男工作人員已經瘋了,幹脆沒有再跟他扯,只是引着他們去拿線索。

還說了幾段話,給了他們提示。

做完這一切,他直接撤了,就剩下蕭逆和封叛兩個人。

“這些,基本上能夠推出整個事件的真相了吧?”

封叛一點一點地看完了所有的資料,這才第二個密室。

後面還有三個密室,怎麽感覺這個故事就已經講完了呢?

還是說,後面會有反轉?

“根據目前的信息,齊月的先天心髒病沒有治好,是因為手術失敗了,才導致了齊月的死亡。而齊月的家人很憤怒,就裝神弄鬼,加上齊月家裏本身就很富有,最後把醫院給弄破産了。可如果是這樣,那醫院的醫護人員,都是怎麽死的?”

蕭逆覺得後續肯定還有反轉,很多坑還沒填上。

“這麽說也對,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死的,還是不知道。”

封叛若有所思地點頭,拉着阿肅又去開其他的機關。

只要把故事串起來,機關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那也不簡單,至少要看完所有的資料,并且進行整合。

有些時候,還需要專門回去找一下,不然根本記不住什麽數字之類的線索。

在開完目前看到的最後一個機關以後。

門開了。

“總算是開了。”

在進去以後,果然和他們想象中的一樣,第三個密室就是九號病房。

九號病房裏,就只有一張床,還有一些正常病房裏會有的設施。

只是,病房的窗戶玻璃是碎了的,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窗臺上,有一個已經幾乎模糊了的泥腳印。

這個病房是在二樓,從樓下翻上來,或者是下去也根本就不困難。

“難不成齊月還有個男朋友嗎?正常人,誰會走窗戶啊?”

蕭逆啧了一聲,怎麽感覺越來越有趣了。

如果真的有個男朋友,那可能他們之前的推理就要被推翻了。

不重要,密室逃脫就是這樣,後續有反轉太正常。

“先看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的線索。”

封叛也在腦海裏重現這個故事,大概還是能猜出來的。

“嗯。”

為了避免分開,兩人還是在一起去找線索。

在病房的衣櫃裏,發現了一個隐藏的病歷,還有一條帶血的褲子。

另外,還有一個銀飾項鏈,以及一枚刻了一個M字母的戒指。

這個戒指是個素圈戒指,其他的也看不出來,也是個銀戒指。

幾乎翻了所有的地方,根本沒什麽大的線索。

封叛眉頭都擰了起來,“阿肅,你有沒有什麽想法?”

這個密室,并不像是前面兩個密室那樣,有明确的機關。

“上面的時鐘,好像就是個機關。”

蕭逆剛剛就注意到了,正中央指針早就已經不動的時鐘,似乎有點奇怪。

他的蓋子,似乎是可以動的。

“我上去看看,你拿手電筒。”

封叛松開了蕭逆的手腕,将手電筒遞給他,旁邊剛好有椅子,站在上面能夠到時鐘。

“嗯。”

蕭逆站在原地,甚至距離封哥很近,手電筒的光照射着上面的時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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