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先做了再說

他的唇畔,帶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很少有男人,用這樣的味道,如此的柔軟的感覺,卻讓人感受到一絲濃重的強勢,不可回絕的強勢。

他先是溫柔的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後,不緊不慢的。将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挑逗着她。

因為他的高度,所以,她幾乎全身埋進了他的懷裏。

他勾着她腰部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撫摸着她腰部的肌膚。

沒有人,能夠抵擋董文和的魅力。

可是偏生,方素心,卻是一副淡然的樣子。雖然承受着他的吻,和他的調情,就算是他盡盡全力的挑逗她,她卻只是除了害怕還是害怕的樣子,身體裏,沒有被半絲情yu欲所影響。

不像六年前。

六年前的她,絕對,受不了他的調情。

她這是,怎麽了?他起了興致。

他閉上眼睛,吻得更深,扣着她的腰際的手,一滑,移到了她的臀部,慢慢的揉搓着。他把她壓成了一個弓形,他結實的胸膛,摩擦着她的胸部。

他的動作寵愛極了,甚至還帶着積分疼惜。

當他睜開眼睛,眼底帶着一抹妩媚,看向方素心,看着她那一副顫抖的模樣,默默的承受着一切。他的眼底,瞬間盡數褪掉了柔情。眼底,反而席卷着狂風暴雨,享受着方素心明明已經萬分害怕,卻故作鎮定的模樣。

他的嘴邊,掀開了一抹冷笑,想也沒想,就從她的裙擺處,扯下她的底褲。

手指,沖進了她的體內。

幹澀的。

方素心疼極了,但是,她不敢眨眼睛,她不能哭。

董文和并沒有移開手指的意思,緊緊盯着她,高大的身軀,一直擠着她,将她擠到了一處牆角,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董文和,我已經跟你沒關系了。”

方素心動了動身子,除了疼還是疼,她皺着眉頭,撇清着關系。

董文和聽了這話,忽然之間,笑了,笑得,豔麗無比。

雙手,托起了她的身子,想要沖進她的身體。

六年了。

一年。

是三百六十五天。

六個,三百六十五天。

想得很,想她的身體,想她的感覺,所以,先做了,再說吧。

他火熱的手,還停在她的胸口,感覺到她的身體,細微的顫抖。

那分明,是她的害怕。

董文和這般想着,手指滑了進去,上下挑逗着。

他的唇瓣也輕輕的含着他的唇瓣,如此火熱纏綿的一道熱吻。

董文和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有了感覺,全身,酥麻的很。情yu欲,在他的身上,克制不住的渲染開來。他的呼吸越發急促,他已經情難自禁,将手,伸了下去。

她的身子一動。

她有感覺了嗎?

奇怪,觸手可及的地方,還是意外的幹燥。

她的臉上,是害怕,和隐忍的疼痛的難受,沒有,半點陶醉的樣子。

他好看的眉頭便輕輕蹙起,被水霧氤氲着的黑亮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悅。

“不要……”方素心終于發出了抗議,眼睛裏帶着慌亂。

沒有人的墓園。

沒有人可以幫助她。

“我的身體,都已經準備好了,怎麽可能不要。”董文和的唇瓣,微微的掀動着,因為情yu欲染上了妖嬈的臉龐,整個人散發着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他拉下了她的頭,看着他的身體。最忠誠,最原始的反應。

他輕笑了一聲,慢慢的将她翻過了身子,找了一個好的姿勢。他的眼神,變得炙熱,像是要熊熊燃燒起來的烈火一般。

方素心整個人吓壞了,就在她正在想要如何辦的時候。

董文和手機響起來。

他皺着眉,一臉敗興的接了電話,手,卻一直摟着她。

而方素心松了一口氣,只要,他沒了興致就好。

在他接電話的時候,他襯衣上的洗衣粉的味道,撲進了她的鼻子。

他這樣強大的男人,就算在這荒涼的墓園裏要了她。

她也,只能自認倒黴。

她打不過他。

算計不過他。

她拿他,完全沒有辦法。

等他接了電話,整個人似是完全沒了興致,看着她眼角似是濡濕。

他說着:“你想哭嗎?方素心,你終于肯哭了嗎?以後,有你哭的時候,留好你的眼淚吧,如果你還有點智商,就去好好查一查,王洛賢究竟是被誰動了。”

董文和勾了勾舌頭,放開她,伸手從西裝裏丢出一張照片,潇灑離去。

他說話的口氣,始終這般的不急不緩。伴着他離開的步伐,消失在空氣裏。

而那照片,像折了翅膀的蝴蝶,憂郁的落在了方素心的身上。

方素心看着董文和的背影,感到落寞,無奈和精疲力竭。

董文和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還有點智商,就去好好查一查,王洛賢究竟是被誰動了。

方素心從空中握住那張照片。

一張沒有牌照的舊面包車。

董文和。

他是在告訴她,一切,和他無關。

那麽,究竟會是誰做的?

動了王洛賢和方淇悅的,很可能是同一撥人。

可是,為什麽要對他們下手?

他們身上,究竟有什麽東西,是那些人想要的?

于是,方素心握着照片,心神恍惚的離開了墓園,坐上了她的沃爾沃。她掉入了一個巨大的迷霧,分不清楚,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剛才董文和的很多話,還讓她惶惶惑惑。

——我要你恨我,不僅恨我,還要恨我恨的想去死,但是,你卻不能死。

這些,是他的氣話,還是真心話?

如果是真心話,他又何必丢給她這張照片,好告訴她,要她有點智商的去查一查。

她不能太相信他,可是,又不能不相信他。

她更是害怕,害怕,再遇上他。他恐怕,不會放過她。

這次的逃脫,純屬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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