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怎麽可能發生晉江不讓寫的事情
薛決撕蘇雁沉的衣領是為了看她脖子上有沒有挂弟子牌。
所謂弟子牌,就是他融了自己的靈劍鑄造出的銀色挂牌,他座下十個徒弟,每人都有一塊。
蘇雁沉也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挂牌了,薛決把它拿在手裏,很簡單的一塊銀色挂牌,上面什麽圖案都沒有,就寫了“雁雁”兩個字。
“雁雁……”
他低頭湊近她,一雙桃花眼眯了眯,沾着血的唇瓣動了動。
她悟了。
難怪他眼神不好,原來他近視!
嚯!第一次看到近視眼的反派,好神奇哦!
總之,靠着脖子上的銀色挂牌,她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确定她是他的徒弟後,薛決拉着她的手搖搖晃晃往外走,衣擺在地上拖出一條血路。
特麽這也太強了,流這麽多血還能走路!
不過能感覺到他很虛弱,呼吸非常沉重,聽着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薛……師父,你沒事吧?”
善良的她開口關心一下。
薛決沒理,頭也不回地帶着她繼續往前走。
“……”
常言道言多必失,她還是閉嘴吧,免得說多了話露出破綻,被薛決發現不是真正的雁雁。
于是兩人在一片沉默中七拐八拐走迷宮似的,走了很久,過了很多機關才出去。
外頭已經是晚上了,夜風徐徐,皓月當空。
“撲通”一聲,薛決倒下了。
他不會死了吧?
她僵在原地,片刻後蹲下身,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沒死,只是昏死過去了。
啊這?
他是在硬撐着把她帶離冰窖嗎?
有那麽一點點的感動。
行叭~
那她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找個地方給他檢查下身體處理處理傷口。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她試圖把薛決攙扶起來,她嘗試了很久,發現自己……根本!扶不起來!薛決!
算了,就讓他躺在這吧,反正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不遠處有個屋子,她小跑過去,推開門一看,屋裏的一切滿是灰塵,看得出很久沒人居住過。
她捂着口鼻抱起床上的被褥退出去,抖幹淨灰塵後回到薛決身邊給他蓋上。
接着又到屋裏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出來,看樣式是男裝,薛決應該能穿。
找了一圈沒找着水,薛決身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怎麽處理。
他腹部有道劍傷,腿上也有劍傷,傷口很深皮肉外翻,血流的滿身都是,她用髒衣服擦了很久才勉強擦幹淨些。
他換下來的衣服裏有些瓶瓶罐罐,不知道是啥,她拿在手裏看了半天都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于是她對着薛決的腹肌發呆,并順手摸了幾把。
咳咳……
治傷治傷,不能趁人之危。
那就死馬當活馬醫,把瓶瓶罐罐打開,裏頭裝着的藥丸藥粉之類的一股腦兒都給他用上,再撕碎布條纏住他的傷口止血。
實話說,他身上的傷口老大了,感覺不縫針不行,可她不會縫針,就只能纏住。
薛決是死是活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現在~她要跑路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
蘇雁沉又回到薛決身邊。
她弱小可憐又無助,因為她不知道往哪走才能離開這。
這個地方很大,有很多的房屋,但屋子都是空的,除了灰塵外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後半夜風好像更大了些,“嗚嗚”吹着不說,隐約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聲冒出,吓得她連滾帶爬回到薛決身邊。
不管怎麽說,薛決好歹是個活人。
狼嚎聲似乎越來越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嗅着薛決身上的血腥味過來的。
薛決如果死了,她感覺自己沒辦法活着走出這個沙漠。
沒辦法,為了自保,她只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薛決拖回冰窖出口,寧願冷一些也不待在外頭。
薛決的呼吸比剛才平穩了許久,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丹藥起作用了。
冰窖很冷,寒氣一陣一陣往外擴散。
她待了小會兒受不住,大着膽子靠近薛決,拉開他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同他肩并肩坐着。
“咕嚕咕嚕……”
她的肚子在叫,可周圍什麽吃的都沒有,今晚只能喝西北風了。
……
翌日。
一縷陽光斜斜照進小小的洞口,刺眼的光芒落到年輕男子臉上時,他立刻便睜開眼清醒過來。
淺色的眸子快速打量四周,發現自己在熟悉的地方後,警惕之心才放下一些。
這時,他發現懷裏有個軟綿綿的東西,抱着很暖和。
垂眸一看,是個面若桃花的少女。
“……”
他眯了眯眼,下一瞬将少女掀翻在地,伸手便掐她脖子。
“咳咳咳咳!”
蘇雁沉睡得正香被掐醒,睜眼後一臉懵逼地看着薛決。
“咳咳!你、你幹什、幹什麽!”
他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好端端又掐她!
他冷着臉沉聲:“你是誰?”
蘇雁沉:“……”
瓦特?
怎麽又是這個問題?
作者有話說:
薛魔頭:……
蘇雁沉: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近視
打工人的周末當然是躺着,碼字是什麽,我不知道。
以及,下周要上六天班!
啊啊啊啊啊